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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们能提前预知周边的危险,避开幻阵,闯入这里,并损了她八个人,倒是有几分本事。
“那好,我给你一点提示。”洛安不再玩闹,眸中的泪早已收去,嘴角勾着浅笑,“那应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
“第一次?”素衣女子蹙起了眉,眸中的惑色愈深,“什么的第一次?”
洛安嘴角的笑意渐深,“赌局上,输的第一次。”
素衣女子面色一僵,一双眸子瞪如铜铃,紧紧地盯着洛安,盯了好一会,她脸色突然一白,抬手,颤着手指指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因太惊愕,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是,那,那个带着男宠的败家女?!”
尽管容貌变了,但那双眼眸,以及其中的眼神,没有变。
洛安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故作暧昧的语气,娇嗔道:“终于认出来了,死鬼,人家还以为你真忘了呢!”
素衣女子忍住一身即将掉落的鸡皮疙瘩,眯眼看着洛安的脸,确认道:“你现在这张脸是真容?”
那夜的事情她怎会不记得?
此生最大的耻辱,她怎会不记得?!
与人赌博,她从未输过,最差的,也只是与人打成平手,可那次,她输了,输也就罢了,关键她还输在了一个低贱的男宠手里。
虽她知道,是那个女子在赌局里做了手脚,她才会输。
但她输了便是输了,是她自己从未想到无点便是最少的数目,而非一点。
所以,那局,她不仅在赌技上输给了对方,也在心智上输给了对方。
她,不得不服。
只是,那个女子那晚明明放过她了,怎这会子又寻到她这里来了?
不对!
她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难道她调查过自己?
可自己的身份一般对外保密,在外,她只用造假的身份,且知情的那些人根本不可能将她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这个女子根本不可能查到自己的。
可如今,这个女子竟然寻到这里,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那夜,她跟踪过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性,素衣女子的心里愈加不安,若真如此的话,说明这个女子从没想过放过她。
那这个女子为何在赌坊放了她?
为何不当夜捉了她,反而给了她几日的自由,今日才想到过来寻她?
“自然。”洛安点点头,又往素衣女子那边挪了挪,指了指自己的脸蛋,“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
“你别过来!”素衣女子如惊弓之鸟,见洛安又往她这边挪来,她一蹦三尺高,又往后退了几步,神情戒备地看着洛安,“当初你想招揽我,但我拒绝了,你也明明说过不会勉强于我,可今日你又来寻我究竟何意?难不成想反悔当初说过的话?”
因太慌张,她连自称都不自觉地变了。
那天她只觉得这个女子不寻常,今日一看,何止不寻常?简直就是深藏不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真聪明,你猜对了。”洛安嘻嘻一笑,像在逗弄自己的宠物般,“你既已成了我的猎物,我怎会轻易松口?”
“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无耻吗?”素衣女子眸中染上了怒意,语气愤然。
“无耻?”洛安摊手,一脸无奈,“我已经习惯了。”
“你——”素衣女子气得身子哆嗦了起来,却找不出话反驳。
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说她无耻,她竟还坦然地承认,好像说她无耻是在赞美她一般。
“你什么你?敢对我家主子这样说话,嫌命长是不是?”六月见素衣女子对洛安这般无礼,心里十分恼火,忍不住开口维护自家主子,语气十分不善,以及嚣张,“我告诉你,你今日只有两个选择,一,从此效命于我家主子,跟我家主子回去,二,一个字——死!”
“六月,刚刚你还教我对人家温柔点的,怎这会子你对人家凶巴巴的?会把人家吓跑的。”见六月唱起了红脸,洛安索性唱起了白脸。
“是她不知好歹!”六月回了一句,显然在骂素衣女子,转眸,她又看向素衣女子,气焰愈发嚣张,“喂!我告诉你,我家主子能看上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别给脸不要脸,还是乖乖地跟了我家主子吧。你跟了我家主子,保管你以后锦衣玉食,飞黄腾达,还用得着住这寒碜的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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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下偶设置的投票,被吓到了,乃们,乃们,真是,啊哈哈!
偶想了想,决定在女主后宫里再添几个美女,当然只是趣味性的调味剂,乃们千万不得当真!
话说,这章的煞星,乃们看看怎么样?是个美人坯子哦!
第二百零四章 臣服之心()
说着,她不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皱起眉,嘴里啧啧有声,话语将她毒舌的本质彰显得淋漓尽致,“什么鬼地方?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这里的空气我闻着都闻见了一股穷酸味儿。”
她嘴上虽说得难听,但心里可不这样想,只觉得这地方不错,挺清净,是个修生养息的好地方。
刚才那几个黑衣女子喊眼前这个女子为少主,说明这个女子是这里的老大。
所以,主子要是能将这个女子收为靡下,这好地方自然也成主子的了,所以,她今天日必须帮主子拿下这个女子。
此时的六月显然忘了她身上已伤痕累累,体力不支,正硬撑着。
饶是修养再好,听得六月这番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素衣女子气得差点想上前将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把掐死。
但她心里仍忌惮着洛安的实力,所以未敢动手,深呼吸了几口气,她才勉强平复下心里的怒气,看向两人,冷笑,“既然两位嫌这里寒碜,就请回吧,省得这里的穷酸味儿熏到两位。”
“你可真真大大地冤枉我了,我可没说这里一句不好。”洛安看着眼前的女子眨巴眨巴眼睛,语气很是无辜,见女子不为所动,她语调一转,颇为自信,“而且我就算离开这里,也肯定会带着你离开。”
“天下之大,人才辈出,你为何偏偏咬着我不放?为何一定要针对我?”素衣女子有些抓狂。
这女人怎么像块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要不是忌惮洛安在她之上的武功修为,她恨不得立马将这两个女人全部轰出去,有多远轰多远,再也不想看到这两人。
“因为天下之大,我偏偏碰见了你这个可用之才。”对面的女子越抓狂,洛安就越嬉皮笑脸。
默了默,她补充了一句,“而且,我并没有针对你,我碰到可用之才,一般都会想尽办法将其收入靡下。”
素衣女子咬牙切齿,“为何?你莫非是在干什么事业?”
她十分后悔刚才没让人给后山的人报个信,这样,她就不会陷入这番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在心里祈祷能有人过来这边看看。
洛安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随即认真地点点头,“算是吧。所以,我很需要你。”
素衣女子看出洛安眸中的真诚,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突然生出了一股冲动,想就此效命于眼前这个女子的冲动。
然,理智多过冲动。
她连忙压制住这股对她而言既可笑又可悲的冲动,有些慌乱,“我已有主,所以,请你放过我。”
可笑的是,她竟快被这个女子打动了。
这般执着,这般自信,这般认真,看到女子的这些特质,她心里不免认知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恐怕真如她所说,在干一番事业,而且,能成功。
可悲的是,她无从选择。
因为,自她出生,她此生就注定只能效命于一人,即使她还未见过那人,但她已做好誓死追随那人的心理准备。
“哦?有主?”洛安露出疑惑的神色,“刚才看你那架势,你不也是主子?”
素衣女子嘴边溢出苦笑,“这世间的人有贵贱之分,上至当今圣上炽帝,是主子,下至商铺里的老板,也是主子,所以,主子也有贵贱之分。而我既是主子,也是他人的奴役。”
“原来如此。”洛安恍然大悟,心里有丝了然,终于明白为何煞星这般抵抗归顺于她。
以前,她寻到有用之才,并想招揽她们之时,一般都十分顺利。
唯独这次,她踢到了铁板,害她以为是自己人格魅力不够,原来,竟还有这一层内幕。
既然这个煞星已经有主,自己再招揽她,岂不是在挖人墙角?
这行为,似乎有点不道德了。
只是,对这猎物,她好歹费了些心思,也为了寻这猎物,她和六月今日身上都见了伤,所以,就这样放了,她总有点不甘心。
素衣女子看不透洛安的心里想法,便主动开口套她的想法,“那你对我,应该打消招揽之意了吧?”
“你那位主子是什么人?”出于心里的不甘,洛安依旧抱着招揽眼前女子的想法,“我可以跟她谈谈,让她将你让了我。”
反正,不道德的事,她做得还少么?
“不可能的。”素衣女子有些无奈,“我这辈子注定是她的人,若背叛她,我会被逐出家族,成为家族的耻辱。”
这女人还真是执着啊!自己真服了她了。
不想,素衣女子的话反激起了洛安的好胜心,“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你尽管说,我倒很好奇她究竟是谁。”
素衣女子眸光复杂地看着洛安,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说。说了,可能会害了你,因为,你斗不过她。”
这番言谈下来,她发现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个十分优秀的女子。
为了觅得一位良才,她不辞辛苦地亲自来寻自己,而且,即使得知自己已经有主,她也仍旧不放弃,这份毅力和诚心,真的,难能可贵。
她知道,自己若说出自己的主子,以这个女子的性子,她可能真的会去寻自己的主子,向主子索要自己。
但,这个女子再厉害,也肯定不是自己主子的对手,自己不想害了她,所以,只好选择隐瞒。
没想到,她竟也会有一日对人产生怜悯之心。
“我斗不过她?”洛安眉头一蹙,只觉得这句话十分刺耳,“那我更要斗上一斗了!”
她身边的六月看不下去了,耐心早已消磨干净,连忙怂恿道:“主子,别跟她废话了!直接用强吧,这种人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是不会听话的!”
洛安眸光暗沉了几分,点点头,“有理。”
素衣女子本以为可以说服这个女子,可没想到反添了一把火,心里十分懊恼,听得六月和洛安之间的对话,她心里又生出了一丝怒意,“你们别太过分!若要用强,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洛安和六月两人身上都带了伤,所以她趁机逃跑也不无可能。
但想了想,她选择不逃,因为她知道,只要眼前这个女子想要招揽她的想法未打消,就算今日她逃了,日后,这个女子照样还会找上她。
她行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她今日索性一次解决这两个麻烦。
所以说罢,素衣女子就从袖内掏出一柄短刃,以防卫的姿态举在身前。
那柄短刃将近十寸长,刃口十分锋利,闪着森冷的寒光,是她刚才去附近溪边捉鱼用的,此刻竟要用来伤人了。
洛安见素衣女子这架势,便知她已做好与自己打斗一场的准备,眸中的兴味欲盛,嘴角扯出浅浅的笑意,笃定道:“煞星,你伤不了我。”
“不试试怎知?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离开!”
说罢,素衣女子就主动攻向洛安,眸中闪过一抹凌厉。
“主子,我来!”
六月见素衣女子攻来,对洛安打了声招呼,就径自冲上前去,抽出袖内的匕首,堪堪地招架住素衣女子的一击。
“铛——”清脆的一声,从两人相击的刀刃处传出。
素衣女子诡异一笑,连忙将手上的短刃转了方向,直接往六月的身侧刺去。
其手法也快,狠,准,显然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此等招式一般都用于一击毙命式地杀人,而非伤人。
然此刻,她留了一手。
因为,对这个黄毛丫头,她虽有敌意,但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况且,这个黄毛丫头是那个女子的人,她并不想得罪那个女子。
六月见素衣女子手上的短刃往她腰侧刺去,双目一凛,连忙扭腰,像泥鳅般往一边躲去,顺势,将手中的匕首绕了个弯子,往素衣女子的腿部刺去。
素衣女子索性一蹬腿,欲将六月手中的匕首踢开,同时,手上的短刃一竖,猛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