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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也正是这么个道理。
但若这些未知、未发生的事情被人提前预知,她感觉实在荒谬,甚至荒谬得可笑,所以,这个看签人的话,她全当是此人在放屁!
“洛安,你别这样,大师说的,我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叶逸辰摇了摇洛安的手,语气软软地哀求道。
娄瑞儿无声地对洛安摇了摇头,显然也不想洛安在这里闹事。
这次同叶逸辰一样,他心里觉得看签人的话虽不可能完全正确,但也有几分道理。
看签人听得洛安的话,并不生气,抬眸平静地看着洛安,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施主也求支签如何?”
“怎么?你想看我的命数?”洛安不理两个男子,抱着手臂悠闲地晃到看签人的桌前,弯腰,直直望进看签人的眼中,墨黑的眸中,挑衅意味十足。
“施主,我方才并没有判定两位男施主的命数,只是道出了他们人生中千万种可能中,可能性最大的那一种。
所以,我的话与‘世事无常’这个理并无冲突,望施主能明鉴。若施主实在不信,不妨亲自实践一番。”看签人并不闪躲,直视着洛安,任由洛安审视她,眸中,无一丝波澜。
“好。到时我求了签,你可别一个字都答不出。”洛安爽快地应了,转身,欲往刚才求签的地方行去。
叶逸辰连忙拉住洛安,担忧道:“洛安,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能感觉到洛安对大师的怒气,也能理解她为何怒,但他真心不希望洛安跟大师起冲突,在这静安寺闹起事来。
因为,这样无疑会扰了神灵,万一到时,这些神灵动怒惩罚洛安怎么办?
娄瑞儿连忙跑上前来,拉住洛安另一边的袖子,只唤了声“主子”,然后对她摇了摇头,眸中尽是恳求之意。
洛安见两个男子这般反应,好像她要在这个寺庙里放火杀人似的,顿觉好笑。
连忙安慰性地拍了拍两人的手,面上自信满满,显然已经想好治看签人的主意,“辰,瑞儿,放心,我不会做鲁莽之事,你们等着。”
说罢,她径自往前走去。
叶逸辰和娄瑞儿面面相觑,见对方尽是担忧的神情与自己的一样,皆一愣。
叶逸辰冷哼了一声,就撇过头,不再看向娄瑞儿。
娄瑞儿无声苦笑,看向长廊,等待洛安回来。
而那看签人索性将笔搁在一旁,端坐桌边等待,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两个站在长廊里的男子。
不一会,洛安就背着手慢悠悠地晃了回来,眸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嘴角扯着邪邪的弧度,怎么看都感觉她不怀好意。
刚才她还郁闷,这寺庙香客挺多,来求签的人自然也多,怎她们一行人过来后,香客就有出无进,之后也再没过来一个人?
一到寺庙的前堂她才发现,寺庙竟然关了门,连一帮和尚,也不见了踪影。
她当即感觉有异常,唤出一个暗哨询问了一下情况,才知方才是寺庙的主持命人关门的,似乎庙里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想到自己一行人也是香客,却未被驱逐出去。是他们的疏漏,还是特意而为,她当然选择后者。
恐怕这寺庙的主持早已知晓她的身份,要对她特别招待呢!
所以,她不急了,过来前,她就让自己带来的那些暗哨继续警惕地关注四周的情况,若有异动,暂时别行动,务必先通知她。
回到当前,洛安走至看签人的桌前,也不急着将手里的签呈给看签人,只道:“大婶,我们打个赌如何?”
“洛安你——”叶逸辰非常不赞同洛安对看签人的称呼,想阻止她对看签人的无礼,只是,才吐出几个字,就被洛安吼了回去,“闭嘴!女人间说话,你一个男子少插嘴!”
洛安在气头上,气叶逸辰和娄瑞儿这两个男子的思想太迷信,竟就这样受了看签人的蛊惑,又气自己无力改变两人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总之,就是各种不爽。
此时,叶逸辰想出声维护那看签人,无疑是在洛安的心头火上浇油。
然,洛安这一句吼出,不仅叶逸辰和娄瑞儿皆一愣,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一愣。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君临天下()
叶逸辰何曾被洛安这般凶过?而且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他当即气愤得跺了跺脚,上前就想对洛安撒泼,控诉她对他的粗鲁,眸中已盈满委屈的泪水。
不过,洛安哪会由他?哧溜一闪,就躲过了叶逸辰对她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攻击。
她现在没闲心跟他闹,赶紧窜到他身后,手一伸,快速地在他身上点了两下。
被点了两处穴位,叶逸辰就动弹不得,同时,也发不出声,手上还保持着刚才欲捶打洛安的动作。
洛安走至叶逸辰面前,见叶逸辰气势汹汹地瞪着她,眸中已落下泪,赶紧伸手拭去,然后,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脸颊,语气十足的讨好,“辰,我知道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但现在,我得向你跟瑞儿证明你们嘴上所谓的这个大师所说的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所以,只能暂时先委屈你一下了,待会进屋子,我随你怎么惩罚我,如何?”
说罢,她只当没看到叶逸辰面上丰富的表情,以及他剧烈起伏的胸脯,将他转向看签人,让他能看清待会的好戏。
另一旁的娄瑞儿同情地看了眼叶逸辰,同时心里庆幸刚才自己沉得住气,没出声,不然现在遭主子点穴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看签人扶了扶自己的额角,只当没看到刚才的画面,心里只叹,这身居高位的女娃似乎太重情,怕是以后会为此吃点苦头。
洛安安置好叶逸辰,就回到看签人的桌前,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话语间尽是对叶逸辰的宠溺,以及几分类似荒诞的无耻,“让大婶见笑了,我家未婚夫就是这么可爱,实在没办法。”
顿了顿,不等看签人反应,她就着刚才未完的话题继续道:“不知大婶可想好怎么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
看签人心里一阵无语,面上依旧平静,点点头,“施主说来听听吧。”
洛安笑眯眯地看着看签人,说出的话语却显得暴力,“就是,若大婶你能算出我以后的命数,我就心服口服,许你一个承诺。
若你不能,就直接戳瞎自己的双眼,从哪来滚哪去,我可不信你一出生就在这个寺庙里。”
“施主怎知我算的命数是否正确?莫不是,施主已知晓自己以后的命数?”看签人并没有因为洛安的话而感到害怕,依旧平静,甚至平静得异常,若看得仔细,甚至还能看出她眸中隐约的笑意。
“我的命数,自然由我自己掌控,所以,我刚刚话语的意思就是,大婶你若能猜中我心中所想,就算你赢。”洛安嘴角的笑意愈深,带着笑意的桃花眸显得愈发肆意张扬。
“施主这不是在为难我?若我说中了,施主可自行更改,中了也成不中,那这个赌,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意义,因为一开始,我便输了。”
看签人感觉自己颇为吃亏,提出了自己的异议。但看她的神色,依旧淡淡,无一点焦急之色,明明已成局内人,她却将自己当成了局外人。
娄瑞儿和不能动弹的叶逸辰眸中均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感觉洛安摆明了在找茬。
“那我将我心中所想写下来,白纸黑字的,这样,我不就无力更改了?”
洛安毫不客气地拿过看签人手边的毛笔,然后从她刚才所抄的经书上撕下一张上面就写了几个字的纸页。
看签人想阻止都来不及,无奈地叹了一声,“作孽啊。”
洛安懒得理她,来到一个角落,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就将纸折起来,来到娄瑞儿身边,将纸塞进他手里,“瑞儿,你拿着,待大婶看完我的签,说出我的命数后,你就把我写的读出来。”
娄瑞儿点点头,莫名地感觉手中轻如蝉翼的纸张无比沉重,小心翼翼地收着。
洛安转眸看向看签人,“大婶,现在满意了吧?”
看签人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施主,将你求的签给我看看吧。”
“好,大婶可一定要看仔细了。”洛安走上前,将自己手中的签递给看签人。
看签人接过洛安手上的签,只看了一眼,她就惊住了,只因签上一片空白,一个字都没有,翻过,看了看反面,也没有。
她抬眸望向洛安,也不生气,只骂了一句,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之情,“施主,你好没皮没脸。”
洛安对看签人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这签的确是我抽到的,大婶骂我做甚?”
刚才,她的确在这签上做了手脚,将其上面的一层字直接用内力抹了去。
她倒要看看,这签上没了字,这位伪大师还能说什么劳什子玩意来。
看签人一脸好笑地看着洛安,“施主,我可不记得佛堂的签筒里有空白签,试问,这只空白签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女娃不成心在耍她吗?
娄瑞儿和叶逸辰皆一惊,联想到某女刚才的言行,心里都认知到一定是她在那签上做了手脚,但是,一个出不了声,一个沉得住气。
所以,表象上,对某女的行为,无再多异议,某女见此,愈发理所当然地发扬着自己的无耻本质。
“这签就是我从佛堂的签筒里摇出来的,至于是不是空白签,那是寺庙的事,与我何干?
况且,既然大婶你那么神通广大,那这只签上是否有字其实根本不重要。
因为,你光凭看到我这个人,应该就能看出我的命数了吧?!”洛安自说自唱了起来,面上依旧笑意盈盈,明明无害,却让人忍不住战栗。
“施主太高估我了。”看签人将手里的空白签放到桌上,将她刚才抄写的经书上被洛安撕毁的那一页全部撕了个干净,然后拿起笔重新认真地抄写了起来。
就在洛安以为她已认输的时候,她突然抬眸看向洛安,语调一转,本平静的语气变得自信满满,“不过,既然施主看得起我,我试一下又何妨?”
“大婶,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洛安饶有兴趣地等待着看签人的下一句。
“看施主的面相,想必是个大富大贵之人,不过,施主的眉眼间,却隐含着一丝忧愁,想必施主心里藏着不少事情……”
看签人不急不缓地说了起来,但她还没说完,就被洛安打断,“等等,等等!大婶,敢情你竟然看起我的面相来了。我让你看的是我的命数,而不是我的面相,莫非大婶你耳背了不成?”
其实,她已有些心虚。
“施主真想听?”看签人也不恼,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看着洛安的目光像在看一个孩子。
“说!”洛安不耐烦道。
看签人手指敲了敲桌子,敲击木桌的沉闷声音,符合着她的话语,一字一字,清晰有力,“君临天下!”
声落,洛安,娄瑞儿,以及叶逸辰皆一怔。
片刻,洛安忍不住大笑出声,鼓起了掌,“大婶,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她用了“知道”,而非“猜到”,可见其心里已有一份思量。
刚才这寺庙的主持关了门,许是因为知道了她的身份,那眼前这位看签人,身为这寺庙中的一份子,自然也有可能。
看签人抿嘴一笑,不答,表示默认,看了一眼娄瑞儿手上的纸,向洛安挑了挑眉。
洛安看懂看签人的意思,就对娄瑞儿吩咐了一句,“瑞儿,读吧。”
娄瑞儿回过神,连忙将手中的纸展开,看到纸上的字,他惊讶得瞪大了眸子,结结巴巴道:“君,君临,天下。”
被点了穴的叶逸辰亦被惊得瞪大了眸子。
不过,令他惊讶的,不是看签人和娄瑞儿说出的话语,而是两人说出话语中的内容竟然一样。
这时,一个暗哨突然窜到洛安身边,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主子,有个和尚过来了,看起来无害。”
洛安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暗哨应了一声,就隐了身形。
果然,不等在场的几人对洛安带了暗哨的事情反应,一个和尚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他目光在几人间流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洛安身上,然后,蹬蹬蹬地窜到了她面前,恭敬地做了个起手的礼节,才道:“施主,我们主持有请。”
“稍等。”洛安点头致意,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接着,她对着一个方向吩咐了句,“出来。”
“主子,何事吩咐?”隐在那里的一个暗哨连忙从暗中现身,单膝跪到洛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