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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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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刚才有失远迎,望陛下赎罪。”宁邪嘴里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人却依旧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茶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宫主说得哪里话,是我叨扰了,照辈分,我理应称你一声小姨子的。”凤炽天也不生气,淡淡一笑,熟络地与宁邪拉近关系,连自称“朕”都免了,见宁邪不邀请她上座,便由小厮搀着自己走了上去,自然地坐在了另一张主位上,与宁邪只隔了一张桌子。

    “陛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可不敢当,只是不知陛下光临草民的寒舍有何贵干?”宁邪见她走上前来坐在她身旁,竭力隐忍着自己的怒气,既然演戏,那就演到底,也一脸和气的模样,将桌边的金牌推了过去,归还于她。

    “既然宫主都这样问了,那我也有话直说。”凤炽天收起了金牌,开始直言她的目的,“…我想见玥儿和孩子,并…带他们回去。”她的语气哽咽了起来,眼里也一片湿润,她终究是来晚了。

    宁邪听到她这句话,只觉得可笑,当初是谁伤了玥儿,令他痛苦,令他绝望,如今他“死”了,她反倒巴巴跑来想见他和他辛苦诞下的孩子,还想带回去,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当即冷笑一声,讽刺道:“陛下好歹是一国之尊,脸皮可堪比城墙,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我有苦衷的。”凤炽天听出她的讽刺之意,没有生气,双眼黯淡,泪水也不自觉地滚落了出来,她立刻拭去泪水,重新抬起头语气坚定道:“即使如此,玥儿他是我的夫郎,那个孩子也是他为我诞下的子嗣,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有苦衷?玥儿又何尝不苦?”宁邪见她一国之尊竟然流下了眼泪,内心有些动摇,但又很快硬下心来,“如今人已入土,难道他死了你都不想让他安息吗?至于那个孩子…”说到这里,宁邪眼里也含了泪,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语气哽咽:“我那可爱的外甥女,在半个月前,被人劫走了,至今不知去向。我愧对玥儿,若玥儿泉下有知,他该如何伤心啊!”哼!跟她斗,她还嫩着点!

    “什么!你说什么!那孩子被人劫走了?怎么会?”凤炽天听到她这样说整个人显得摇摇欲坠,幸好一旁的小厮扶住了她,半个月前,正好是她偷偷离开皇宫的时间,所以她才没有收到这个消息,该死的!是谁劫走了她跟玥儿的孩子,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她是玥儿为她生下的孩子,比世间的任何宝物都珍贵。

    她闭上了眼睛,手臂撑在桌上,撑住自己一下子变得空白的大脑,拧了拧自己的眉中,有些疲惫,她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玥儿离去已经是对她的最大打击和惩罚了,如今,那个孩子也被人劫走,枉她作为一个皇帝,竟然连自己心爱的男子和孩子都守护不了。声音平静了下来,却显得无力,“宫主,能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

    宁玥心里也打着小算盘,暗里对白连使了个眼色,白莲领会退下,宁邪见她退下便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动作优雅,声音淡淡的,开始叙述起当时洛安被劫的情景,“当时,时间已至夜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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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帝王心() 
一年前,自宁玥一夜之间离开皇宫,凤炽天也大病了一场,辗转几个月才稍有好转,她知道,宁玥看到了那夜她和云贵君在书房里缠绵的景象,也听到了她的那些话,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其实,她也不明白那夜为什么会被云初起诱惑,还给他吃了融了她的血的圣果,迫不及待地跟他交合来缓解自己的**,甚至莫名奇妙地说出了那些伤害宁玥的话,那些话也都是事实,曾经她的确被他的相貌迷惑了,只因他长得很像秋懿,她曾经真心爱过的一个男子。

    秋懿是在她十五岁及笄之礼上母皇指给她的正夫,他长她两年,是个温婉淑良的男子。当时她还是太女,少不更事,常常做些荒唐的事情,也常在朝堂上被母皇批评,秋懿却从没抱怨过她,甚至包容她、宽慰她,他常对她说,做错事不要紧,只要以后别再做同样的错事就可以了。每天回到自己的府邸,他都一脸微笑出来迎接她,问她可用过膳,如果没用,他已让厨房备了膳,随时都可以传膳,他会细心地为她揉捏穴位缓解她的疲惫,事事为她着想。

    自她十八岁登基为帝,他成了她的凤后,她有了三千佳丽,他也从没有怨言,依旧无微不至地为她考虑周全,为她打理后宫,他从不争宠,也不争利,一直安静地站在她身后陪着她、守着她,她为他心疼,也为拥有他而感到庆幸,得夫如此,简直是天下最大的幸事。她一直都依赖他,即使有了其他貌美的侍君,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依然是不可撼动的,他是她的挚爱,可惜,好景不长,三年前他因难产而死,生出的孩子也是一个死婴,从那时起,她就一直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对后宫的其他侍君,她也没有心情去理会,整天都将自己所有的身心投入到繁琐的国务中,借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缓解自己的伤痛,她也会经常出宫走走,只为了暂时地远离那个再也没有他身影的皇宫。

    没想到却遭遇刺杀,也让她遇到了宁玥,她失忆的那段时间,反而成了她近几年最快乐、最轻松的时光。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陪着她四处游历,感受这世间万千。她对他敞开了心扉,直到她恢复记忆,她才发现原来他那么像秋懿,甚至认为他就是上天派给她的另一个秋懿,她要留住他,既因为他让她动了情,也因为他令她感到熟悉和安慰的容颜。

    可是,即使她再怎么欺骗自己,他终究不是秋懿,他们终究是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虽然外貌相似,可是气质、性格却完全迥异,秋懿是个温婉的男子,他安静、柔和、没有棱角,好似一朵静雅的兰花。而宁玥他不是,比起秋懿,他似乎更鲜活了些,他是个骄傲的男子,好似天下没有多少事物能入他的心,但凡进了他内心的人与物,他又会全心全意地对待,他有自己的自尊,也有自己的执着,好似那水中的莲,盈盈独立,不染污浊的淤泥,适季而开,过季而败,对浊世无一丝留恋。

    她是爱宁玥的,如果不是她爱的男子,她怎会让他怀上她的子嗣,只是,她还是犯了错,伤害了他。仔细回想那夜,她总觉得不对劲,甚至怀疑是云初起做了手脚,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证据,况且云初起后来也有了喜,为她诞下皇女,她赐命凤沐轩,群臣都上奏让她立云贵君为后,立轩皇女为太女,以固国本,她只觉得荒谬,更何况,在她心里,她早将那两个位置留给了宁玥和他的女儿。

    宁玥离开后的一年里,她没有去找他,只因在这感情的世界里,她也是个幼稚的胆小鬼,她了解他的性子,所以更怕,他是个敢爱敢恨的男子,爱上了,他会不顾一切,然而不爱了,他会弃之如敝履,毫无留恋,那日他留下的“至此 不见”四字就可看出他的决绝,她怕看到他对她不屑一顾的神情,更怕他的冷漠,所以她也宁愿如他所说,至此不见。

    其实,也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换种方式保护他。她知道自己的后宫并不太平,后宫里的大部分侍君,身后都有一股势力,她还需要这些势力巩固自己的皇位,如果废黜后宫的侍君,必会引起朝堂的骚乱,所以,她赌不起,只是那夜云初起的行为敲响了她内心的警钟,纵使她多有防备,可这世上最难防的就是人心,她一直都担心宁玥和孩子在这复杂的后宫受到伤害,所以宁玥的离开,让她伤心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相距千里,她暗里还关注着他的消息。她在墨宫安插了人,只是墨宫宫主对她爱弟保护得很好,所以她很难得到宁玥具体的消息,只知道他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女儿的小名叫洛安,并且是墨宫的小主子,江湖上曾传出“周岁会语,抓周显芒,智比墨主,皆惊天下”,讲得就是墨宫小主,她感到很欣慰,也很想见见自己和玥儿的女儿,连名字都已为她想好,叫凤沐麟,这个孩子是她唯一认可将来继承皇位的皇女。

    直到半个月前,她收到了“墨主为其弟办丧,规模宏大,可比皇亲”的消息,她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后就不省人事,半夜醒来,便带着贴身的小厮,悄悄地离开了皇宫,她不相信,可又不得不信,一路上所有人都在议论此事,有的感到惋惜,有的感到鄙夷,她却都不在乎,只听到“墨主唯一的弟弟死了”“墨宫二主子逝世”之类的消息,玥儿死了这个事实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她整夜都在梦靥中度过,以泪洗面,她突然好后悔,没有早点去墨宫见见他,哪怕他不原谅自己,她也想看看他,她想告诉他,她爱他,他不是秋懿,不是任何人,他一直都只是他,她心里独一无二的宁玥,可是晚了,迟了。她要亲自去他坟前忏悔,并带他回去,他是她的夫,她要将他葬于自己的皇陵,这样她死后,就能和他葬在一起,永生永世不分离,她还想带回她们的孩子,弥补这孩子,好好爱这个孩子,她要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留给她。

    “玥儿,对不起。”此时,凤炽天坐在了宁玥的碑前,独自饮泣,抚着墓碑上刻着的“爱弟宁玥之墓”几个字,她只觉得寸寸心痛。

    一旁的小厮含玉见陛下又为情所伤,有些不忍,劝道:“陛下,请节哀,宁贵君地下见您为他伤心流泪,他也会难过的。”

    凤炽天置若罔闻,无力地靠在碑上,径自叹息:“玉儿,你说,这世间情,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吗?”

    “这…恕含玉愚钝,含玉也不懂。”含玉踌躇道。

    “是啊,你没经历过,又怎会明白。”凤炽天无奈一笑,只是眼里的泪水却始终充沛,源源不断地从眼里流出,似要流尽才甘心。

    刚刚宁邪跟她说了事情的始末,她才知道原来宁玥在墨宫也遭到了陷害,甚至女儿也中了毒,而罪魁祸首都指向了醉云山庄的庄主云幻之,她细细思量,也知此事不简单,想从长计议,和宁邪商讨了一会儿,达成了一致意见,宁邪便告诉了她宁玥墓地的位置,也暗示她可以去看他,但没有同意她可以带走他,毕竟她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她身边就带着一个小厮,所以只能先暂时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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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整人() 
“小主子,宫主来信了!”洛安正在全神贯注地看医书的时候,秋药突然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将信纸呈到她面前。

    洛安拿过信纸,看了起来,只见信上写着:小主,圣上来访,求见玥公子和你,并想带回,宫主搪塞应付下来,求小主意见。看这口吻和笔触,应该是白莲姐姐匆忙之下写的。没想到她的皇帝娘亲按捺不住了呢,嘿!有戏,难道皇帝娘亲对美人爹爹还有情,所以千里迢迢地亲自去墨宫了,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才来?早她都干啥去了?等她美人爹爹“死”了才想到过来,洛安心里越想越为自己的美人爹爹感到不平,可恶!她想教训一下她的这个娘亲,就算是皇帝又怎样,伤害她最爱的亲人就是不对的,当即想拿起毛笔回信给姑姑,可是,她的小手还没有力气执起毛笔写字,于是她只好叫秋药为她代笔。

    而坐落在凤天国的凤都中央的皇宫内,人人自危,只因半个多月前,陛下又突然晕倒,不省人事,然而,第二天,宫内的小侍发现陛下不见了,找遍整个皇宫都没有陛下的踪影,朝堂上人心惶惶,也暗潮汹涌,最终云贵君站了出来,说陛下身子欠安,不便上朝,需在宫内修养几月,朝务暂由左相和右相两人代理。这个理由虽然不能让人信服,但出自云贵君之口,众臣也不得不闭上自己的嘴,不再议论纷纷,只是心里难免还会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时雕栏玉砌的云瑶宫里,一身红衣的云初起正妖娆地斜躺在美人榻上,前边隔着一道红色的纱帐,而帘子外头则跪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女人,精瘦,一双眼睛却暗沉阴晦,她正是当朝左相杨曼书。

    只见她规规矩矩地向云初起行了一礼,“微臣叩见云贵君,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干娘。”云初起依旧斜躺着,声音有丝慵懒,好像他根本没有受到陛下离宫一事的影响,悠闲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芷香,给我干娘赐座。”

    他身后的一个清秀的小厮便搬了张椅子放在了杨曼书身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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