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听得女子的问话,她立马将娄瑞儿拉到女子面前,为双方作起了介绍,“雅兰,这位是本宫的夫郎,也是本宫的得力助手,娄瑞儿。
瑞儿,这位是本宫的属下,刘雅兰,以后你如果要去阎王狱,需得借助她的帮忙。”
娄瑞儿心知洛安的用意,立马有礼地对刘雅兰拘了拘礼,“刘小姐,以后请多多关照。”
刘雅兰对娄瑞儿抱拳,“娄公子太客气了,以后唤属下的名就可。”
她心里既是惊讶又是欣慰,本以为宫主会在楼主那棵树上吊死,没想到如今终于另寻芳草了。
娄瑞儿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眼洛安,见她眸中的默认,就鼓起勇气,踌躇着唤出一声,“……雅兰。”
“属下在。”刘雅兰立马恭敬地应道。
宫主是她的主子,其男人自然也是她的主子。
娄瑞儿有点受之有愧,“别!你以后在我面前别用‘属下’这个自称,听着怪别扭的。”
只是他才说完,洛安就不赞同道:“瑞儿,以后习惯就好,你的身份代表本宫的权威,切记!”
娄瑞儿眸光微闪,随即点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洛安欣慰一笑,伸手揽过娄瑞儿,与他一同欣赏着空中的美景。
娄瑞儿往下看了一眼,就立马缩回了脑袋。
他身边的洛安正淡定地欣赏着热气球下面的风景。
青山,溪流,村庄,都变得无比渺小,心境渐渐地豁然了起来。
忽然,眼角余光瞥到男子的动作,她就淡淡地说了一句,“瑞儿,多看看,时间长了,就能适应。”
貌似,她两个男人都有恐高症……
奇怪了,难道女尊国的男子都如此?
“我听你的。”即使一看下面就感到头晕,但为了洛安,娄瑞儿就逼迫着自己往下看,拼命似的,不到一瞬,他就受不了地闭上眼。
接着,他再次睁眼,强逼着自己往下看,这次时间维持得久了点。
如此反复后,他渐渐适应了些许。
转眸,看向刚才那个断崖,由于距离远,已经看不真切,娄瑞儿顿有些惊讶,“安,我们乘的这个到底是什么?速度竟然这么快!”
“这是热气球。”洛安回道,看了眼上方的火焰,发现其正在减弱,她就提醒了一句,“快到了。”
娄瑞儿这才发现热气球正在缓缓地降落,顿有些慌乱,主动搂住身边的洛安。
即使知道没有危险,但他下意识地就是想寻个依靠,以求心安。
洛安安静地靠在娄瑞儿怀里,闭了眼,眉眼间隐着丝倦意。
过了片刻,热气球终于在地上降落,刘雅兰见洛安仍闭目靠在娄瑞儿怀里,而娄瑞儿正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女子,不知该不该唤醒她,很是纠结,忍不住轻笑出声,提醒了一句,“宫主,到了。”
“本宫知道。”洛安睁开眼,抚了抚自己的额角,“只是,本宫有些累,想在自家夫郎的香软玉怀里缓一会。”
此话一落,刘雅兰面上的笑意僵了,娄瑞儿脸红了,六月无语地翻起了白眼。
洛安懒得理两个女子的反应,一把打横抱起娄瑞儿,就从热气球里跃了出去,放下男子后,她又牵起男子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六月对刘雅兰点头致意后,就抱着洛安的琴,连忙跟了上去。
娄瑞儿观察了一下,发现周围是一块极为空旷的野地,而他跟洛安正走在一道土埂上,忍不住好奇地问,“安,我们现在在哪里?接下来去哪?”
“这里是我盘下的一块地,未开发。接下来,我们的目的地是——”
洛安看向娄瑞儿不怀好意地一笑,轻巧地吐出三字,“慕欢阁。”
“什么!为何去那?”娄瑞儿一惊,脸上流露出羞赧之色。
他记得他跟安之间的初吻就发生在那里。
虽然,他听娘亲说,初见安那次,安为了救他,也亲过他,但他总觉得那次不算。
因为他对那次一点记忆都没有,而且,安纯粹为了救他才碰了他的唇,没有一点**色彩,所以那次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吻。
“瑞儿,今晚有场仗要打,我需要你助我。”洛安突然停下脚步,转眸认真地望进娄瑞儿的眼,郑重地请求。
鬼使神差地,娄瑞儿什么都没问,就点了点头,“好。”
得了娄瑞儿这个字,洛安诡异一笑,就拉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娄瑞儿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身后的六月憋笑憋得辛苦。
瑞儿这次绝对要被主子玩残了……
……
------题外话------
旧章节的排版已经全部改完,感觉终于完成一件大事。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安庾公子()
夜至,凤天著名的红灯区,渐渐喧嚣起来,每一家青楼门前,都有穿得花枝招展的龟奴和小倌甩着香喷喷的帕子招揽生意。
门口挂着的火红灯笼上有的题字,有的作画,黄色的暗示意味十足,只为吸引更多顾客光临。
但,唯有一处,显得不同。
那青楼门前没有热情招揽生意的龟奴和小倌,只在门口站着两个清秀的小厮,每逢顾客光临,他俩就会对她们有礼地道一句“欢迎光临”。
也没有黄色暗示意味十足的红灯笼,只分别在两侧挂了一排做工精致的灯笼,每个灯笼上只提一个字,组成一对雅致的对联——大地歌唤彩云,满园春关不住。
其字迹刚劲有力,又透着几分洒脱,一看便是大家之作。
如此字迹的还有青楼牌匾上用纯银镀上的三字——慕欢阁。
虽然这慕欢阁比起其他青楼,显得高冷,但其门前,并不冷清,车水马龙。
因为前阵子阁中花魁笑尘公子在花魁大赛上一举夺冠,这慕欢阁的名气自然也跟着暴涨,一跃成为凤天第一青楼。
借着这个名头,里面的消费自然贵得吓死人,进去,就是烧钱的节奏。
即使如此,仍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尤其是一些官家和富家的小姐。
因此,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子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甘之如饴般踏进这销金窝,这已成见怪不怪的常事。
然,不知为何?
今日慕欢阁的生意异常火爆,各色马车在门前挤得水泄不通,有人甚至为此起了争执。
阁内,楼下已经座无虚席,就连楼上的高级包房,也早已被订得没了空房。
晚到的人只能挤在楼梯上、栏杆上,争相恐后地瞪着那一方布置得如同仙境一般的舞台。
那一双双晶亮的眼恨不得穿过舞台上从屋顶垂下的层层白色纱帘,窥尽里面的曼妙风景,好像里面有一块美味的肥肉在等待她们开宰。
而这日生意之所以这般火爆,只因前几日,慕欢阁突然放出了一条爆炸性的消息,说阁内新收一个小倌,名号安庾公子,其容貌与笑尘公子的有**分相似,甚至其才艺,也与笑尘公子的不相上下。
试问笑尘公子这个名号,在凤都青楼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当初在花魁竞赛上,此人以一首佳人曲夺得花魁之王,并且,史无前例地,其几乎得了一半的票数。
然,令人可惜的是,这位大名鼎鼎的笑尘公子平时都以面纱示人,从未有人有机会见其真容。
很多倾慕他的女子本以为花魁竞赛之后,能够一睹他的风采,并且能花钱买上他一夜,享受这尤物的蚀骨滋味。
却不想,在那竞赛上,他竟然直接被轩皇女殿下带回府上当了男宠,之后再无音讯。
因此,很多人都觉得甚是惋惜,却又无可奈何,但这件事一直压在心上,成了一个梗。
这次,慕欢阁出现一个与笑尘公子样貌相似,且才艺与之不相上下的安庾公子,众人当然不想再错过这次宝贵的机会。
就算一掷千金,她们也一定要一睹这个安庾公子的风采,以慰藉当初没看到笑尘公子真容而受伤的心灵。
而此夜,正是安庾公子的开/苞之夜。
这时,龟奴毋颜款款地步上了舞台,他身着一身浅紫锦缎长衫,脸上虽未施粉黛,但依旧眉目清雅,皓如明月,仿佛年代悠久的美酒,醇香而不浓烈,但品一口,就能醉。
一看到他的身影,慕欢阁里的女人就更躁动了起来。
“阿爹,安庾公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是啊是啊,阿爹,我们今天若不能一睹安庾公子的风采,就不走了!”
“阿爹,安庾公子今夜开/苞,那他以后会一直留在慕欢阁吗?”
……
毋颜不急,笑眯眯地等众人将该问的问题大同小异地都问了个遍,才抬了抬手,让众人全部安静下来。
他启口,声音微沙,柔柔的语调,“请大家放心,安庾公子待会表演完毕,就会露出其真容,是不是自己喜欢的款,就由大家自己心里掂量着。
接着,就是其初夜的拍卖,希望大家能多多捧场,奋力一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们其中有人明明能得到安庾公子的初夜权,但因一时的犹豫而失了这个机会,那就只有后悔的份了。
至于安庾公子能不能留下,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大家也知道,小倌开/苞之后,若有贵客愿意为其赎身,自然可以将他带走。
当然,若今夜就有人对安庾公子一见倾心,愿意出重金将他赎回家,我也没理由阻止。”
“那好!阿爹,你干脆给个底价吧!好让我们大家伙心里有个底!”
“就是就是,阿爹,老娘我今天特地揣了一袋子银两,你好歹让我能有个掂量。”
“有理!阿爹,快报快报!”
……
底下又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毋颜不显慌乱,只笑眯眯地看着,待起哄声渐小,他才不急不躁地抬了抬手,“看来大家对安庾公子已经抱以厚望,要说这个底价,我不会说高,最多——”
他伸手,竖起了一根手指。
“难道是一百两?”
“怎么可能一百两?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呦呵!就你了解行情,那你说,底价究竟多少?要是说准,姑奶奶我待会出门的时候倒着走!”
“照我说,起码一万两!”
“阿爹,你倒是快点说啊!到底是多少?咱的胃口都快被你吊到天上去了。”
“阿爹,你快说,给咱大家伙吃颗定心丸!大伙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
“阿爹快说,一百两,还是一万两,快先给个准!”
……
“那我说了。”毋颜意味深长地一笑,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下,缓缓地吐出三个字,“一两金。”
此话落,有人欢喜,有人愁。
“什么?才一两金?也就是一千两银子!这点银子,还不够我平时塞牙缝!”
“哎!看来我今天没机会了,家里全部家当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
“就算吃不到,咱也要一睹安庾公子的美貌。”
“对!今日能一饱眼福也好!”
……
毋颜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眸底掠过一道精光,“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得差不多了。下面,安庾公子的表演正式开始,大家好好欣赏。”
说罢,他就退下了舞台。
那瞬间,整个阁内骤暗,众人都自觉地闭了嘴,双目都紧紧地盯着舞台的方向,既兴奋又期待。
突然,一束圆形的光束从舞台上纱帘后面照出,在纱帘上投下一个圆形的白色光影,同时也将藏在纱帘后的两个人影投在了纱帘上。
帘为白,影为黑。
因此,两个人影异常清晰,就连两人侧脸完美的轮廓都清清楚楚地印在纱帘上。
很明显,是一男一女,女的微低头,与微仰头的男子对视,两人还执着对方的手,像一对相爱的恋人。
那瞬间,舞台后方传出悦耳的琴声,古筝和小鼓伴奏,甚至偶尔还有御板打着拍子。
音乐响起,帘后的男女开始起舞,两人一个穿着宽袖的纱质襦裙,一个穿着宽袖的纱质长衫,起舞时,如同两只蹁跹的蝴蝶,时分时舍,缠绵悱恻至极。
附和着曲调,帘后传出清朗的男声,“海棠随墨遗笔,指尖描摹着回忆;灰色填满光景,谁的承诺在消弥;风清夜色微淡,梦醒后拆心祭奠。
人海辗转几番,再重逢为时已晚。何时高枕青山,何时凌虚轮盘,何时流水微澜,任风流几度时年。”
唱到这里,本如珠落玉盘般轻快的曲调突然一转,变得婉转悠扬,帘内传出男女的合唱,男声朗如钟声,女声柔如溪流,均带着戏腔,“灯花空绞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