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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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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安为难了,“娘亲,这个过程,很复杂,很艰辛,我怕说了,说一夜也说不完。”

    她要是说出真相,说慕华钱庄其实是墨宫底下的产业,而她是墨宫宫主,岂不承认十四年前墨宫的没落就是一场骗局?

    然后,自然会牵引到为何要策划出这场骗局之类的问题,所以,她如果照实回答,今晚压根别想回府了。

    而且,暂时,对娘亲,她还是不怎么想坦白。

    目前,她已将杨曼书收拾掉,接下来,还剩云初起跟云幻之,干脆将这两人收拾了再说。

    凤炽天可不知道洛安心里的小九九,一听她的话,顿遐想出她回宫之前日子过得怎样怎样艰辛的画面,眸中立马蓄满了眼泪,执过洛安的手,紧紧地握着,低低哽咽,“麟儿,娘亲对不起你,都怪娘亲,以前太软弱,没有及时将你和你爹爹接回来,才会……”

    她还未哭诉完,洛安就无奈地打断了她,“娘亲,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怎么说呢?”

    默了默,她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道:“我其实很感激你十几年前没将我接回宫。”

    凤炽天错愕地抬眸,脸上犹挂泪痕,“为何?”

    “狭隘的宫闱会限制我的发展空间,而且,你后宫那么多祸水,我即使步步为营,也不可能十全十美,铁定哪天一不小心被害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江湖中虽也险恶,但也给了我足够的空间,让我能够施展开自己的身手,不断挑战自己,不断地变强。

    成长至今,回首过去,我觉得我曾经的付出都值得,因为,若没有这些付出,就绝对没有今天的我。”洛安认真了起来,双目闪烁着坚定自信的灼灼光华。

    凤炽天怔怔地看着此时仿佛全身都散发着光芒的洛安,一时间都不知该答什么,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儿像经历过蜕变一般,耀眼得厉害。

    洛安见凤炽天看着她出神,便伸手在其面前挥了挥,“娘亲,你在听吗?”

    凤炽天回过神来,突然凑上前,怜惜地将洛安搂进怀里,欣慰地感叹了一句,“麟儿,你真的长大了。”

    靠在凤炽天怀里的洛安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答话,享受着这份片刻的温暖。

    门外,一个男子静静地伫立着,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置着秀色的青花瓷茶壶,里面的茶水已凉。

    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几分欣慰,就折了回去,一袭月白的衣衫随着他缓慢的步伐轻轻拂动,仿佛湖中的粼粼波光,弹跳着华美的珠光碧色。

    ……

    至酉时,凤炽天和洛安才谈妥,接着,两人一起用了晚膳。

    用完膳,洛安便想打道回府。

    凤炽天自然不舍得放人,拽着洛安的袖子,楚楚可怜地望着她,拼命挽留。

    于是,洛安只好使出杀手锏,在凤炽天耳畔问了一句,“娘亲难道不想要孙女?”

    凤炽天立马乖乖地松了手,不仅如此,还催着洛安赶紧回去。

    在场的娄瑞儿和含玉都憋着笑。

    洛安回身的瞬间,想起刚才在含玉那里吃过瘪,就立马起了玩心,对其狠狠地抛了一个媚眼。

    她那双桃花眼本就长得极其漂亮,其抛出的媚眼自然电力十足。

    含玉中招,立马红了脸,低了头,木讷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里实在郁闷,为何这个女娃总戏弄于他这个做长辈的?!

    已经转过身的洛安并没有看到他的反应,不过,她猜都能猜到是何种效果,眸中闪过一抹得意,很是狡黠。

    她身侧的娄瑞儿没注意到她跟含玉间的互动,不然,一定吃闷醋。

    两人回到麟王府的时候,已至戌时。

    一切如常,洛安洗漱完,给了娄瑞儿一个晚安吻,就回了自己屋。

    这次,叶逸辰终于听话了,没有等在外室,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洛安轻手轻脚地脱了披在身上的深衣和鞋子,然后上了床,在男子唇上落下一吻,就依偎进他怀里,闭目入眠。

第二百六十五章 势在必得() 
第二日,早朝。

    凤炽天金色凤袍加身,发戴九翎金凤的发钗,端得威严贵气,坐在高高在上的精致凤座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一声一声,在安静的朝堂上显得尤为清晰。

    底下,官员们本拥挤的站位今日空了不少的位置,整个呈往一边倾斜的局势。

    右相叶珍独领,沉稳笔直地站在百官之首,精明的眉的喜悦。

    另一边,左相的位置空缺,凤沐轩依旧站在原位,一脸沉静,眸中难掩压抑,覆着哀伤的阴霾。

    她身后,站着水清浅。

    他是这个朝堂上最奇特的风景,不仅因为他是凤天惟一的男性官员,更因为他得了陛下的特准,未摘一直戴在面上的白色面纱,也未着朝廷为他配置的朝服,总一身烟色长衫,缥缈如云。

    两人身后,无论官衔高的,还是低的,都空了许多位置。

    依旧站在朝堂上的女官们都垂着首,敛着眉,静待凤炽天的发话,心情很复杂。

    她们心里都清楚,罪臣杨曼书的势力的确应该清除干净,以防后患,可是牵连实在太广,陛下若用雷霆手段将这些势力全部打压,恐怕会引得人心恐慌,成为动乱的祸源。

    并且,许多空缺的要职若得不到及时填补,会影响朝堂内部事务的正常运作。

    “众位爱卿,今日怎都这般沉默?”凤炽天终于发话,眸光凌厉地扫射着底下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听得此话,有人嗫嚅了一下嘴皮子,依旧未言,有人看了看身边的人,见他人不答,学乖,紧紧闭嘴,也不言。

    唯有一人,从容不迫地站了出来,面纱上方的那双潋滟眸子平静地注视着凤炽天,举着手里洁白的笏,嗓音浅浅,带着磁性,好听得不像话,“陛下,微臣有事禀告。”

    凤炽天见水清浅站出,有些诧异,掩在眸底,似笑非笑,“爱卿请说。”

    水清浅不会想为杨曼书求情吧?

    “昨日,罪臣杨曼书逃脱,至今未获捕,怕其在暗地里继续谋划大逆不道之事,动摇凤天朝纲,所以,微臣恳请陛下加派人手,将其及时缉拿归案。”明明应该大义凛然的话语,从水清浅口中说出,也如水般平静,让人窥探不到他的真实用意。

    他究竟想体现自己的大义灭亲以添陛下对他的好感,还是纯粹地忠于凤天、忠于陛下?

    都不得而知。

    众人都抬眸惊讶地注视着那抹烟色身影,很是匪夷所思。

    水清浅身前的凤沐轩蹙起了眉,显然,也不知实情。

    “爱卿多虑了。”凤炽天轻声笑,别有意味地看着水清浅,“昨日,罪臣杨曼书就被缉拿归案,只是朕一时疏忽,忘记及时通知大家了。”

    话落,全场哗然,叽叽哇哇了起来,大部分人都极兴奋,感觉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终于沉落,再不用担惊受怕。

    水清浅眸底掠过一抹异芒,清冷地笑了笑。

    刚才,他问出那番问题就是想逼陛下将杨曼书置于光天化日下,这样他才好动手,将其夺回,并带回跟娘亲交差。

    可陛下实在狡猾,含糊其辞,只说杨曼书已被缉拿归案,却未说杨曼书其实被凤沐麟私下关押了去。

    一条路走不通,自然不能再走下去,干脆换一条,“请问陛下打算何时将此罪臣问斩?”

    若杨曼书一直关在麟王府上,他肯定不能动手,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勇气,谁让那个女人是他此生惟一的克星呢?

    所以,他只能从陛下这里入手,只要她能以朝廷的名义将杨曼书从那个女人手里要回来,依法处置,他就能随时钻空子。

    “爱卿深明大义,乃朕之幸事。”凤炽天赞赏地看着云初起,欣慰道,突然,语调一转,显得为难,“不过,罪臣杨曼书犯下滔天大罪,理应三日内斩立决。但其之前对朝廷作出的贡献不可磨灭,所以,朕想多留她一段日子,十五日后,再行刑。”

    水清浅微微蹙了蹙眉,不再开口,因为他清楚,再开口,也没有意义,心里正琢磨着怎么从洛安手里夺回杨曼书。

    “请问陛下,其他罪臣打算如何处理?”一个女官鼓起勇气站了出来,询问道。

    “关于这点,朕已经拟好旨。”凤炽天不紧不慢道,接着,她看向已经站到她身侧的穆灵之,吩咐道:“开始吧。”

    穆灵之点点头,就将手中的圣旨打开,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谋反,其党羽随之,负于凤天,朕深感痛心,为全凤天朝廷之威望,朕必将以凤天律法公正处理。

    原尚书令戴先河,因助左相谋反,且平日犯下多项贪污罪行,三日后斩立决,所抄家产尽数收之国库,其家眷皆贬为奴,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返回凤都;原太尉段会英……”

    早朝上,凤炽天除了严惩杨曼书的党羽,还将许多寒门子弟提拔了上来,为朝堂注入了一股清澈的甘泉。

    其中,最得利的乃戊雁青,直接从工部侍郎升至左相的位置,与右相叶珍并肩。

    这次,杨曼书积累几十年的庞大势力,因着她的自掘坟墓,以及凤炽天的雷霆手段,基本土崩瓦解。

    ……

    下朝后,凤沐轩和水清浅就结伴去往云瑶宫。

    刚开始,两人很沉默。

    凤沐轩眉眼间尽是沉痛,面色苍白阴郁。

    水清浅被掩在面纱后的面色也不怎么好,一向平静的眉眼间染了几分纠结。

    总之,两人各有心思。

    水清浅瞥了眼身侧的凤沐轩,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打破了沉默,“殿下,昨日在左相府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现在可后悔?”

    昨日,寿宴上,他和凤沐轩曾离开了一段时间,并不如她对陛下所说那般为了醒酒才四处走了走,而是去一处隐秘的地方谈了些贴己话。

    “清浅,对皇位,本殿肖想过,可自尘儿回来后,本殿的这份肖想就渐渐淡了。”

    “尘儿她很优秀,比本殿优秀,所以,本殿希望她能坐上皇位。”

    “本殿看得出来,尘儿以前一定过得很辛苦,本殿至少还有自己的爹爹,可她没有……”

    “本殿一直想退让,可爹爹、外婆都不准本殿产生这样的想法,本殿从小就一直被她们逼迫着,纵使本殿不喜欢,她们也不会在乎,一点都不会在乎。”

    “本殿好累,真的好累。有时候,本殿真想寻一处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可看着天大地大,本殿很茫然,根本寻不到自己想要的容身之所。”

    “清浅,你能不能帮帮本殿?帮本殿脱离这种生活。”

    ……

    回到当前,凤沐轩听得水清浅突兀的问话,忍不住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身侧的男子,“为何后悔?”

    水清浅也停下脚步,转眸,复杂地看着眼前明明自己陷在痛苦中无法自拔,却还总是为他人着想的女子,问:“你外婆被她害了,你难道不恨吗?”

    难道这是爱情的力量?

    眼前这个女子以前何其风流潇洒!可现在……

    “不恨。”凤沐轩摇了摇头,淡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就算她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她。”

    她陷入自己的思绪,嘴边的浅笑终于漾出幸福,“我曾经做过自己死在她剑下的梦,梦中,我是含笑而终的,心甘情愿。”

    之所以觉得幸福,是因为在那个梦里,她死后,她亲耳听到她承认她爱“她”。

    “你果然中毒已深。”水清浅中肯地点评道,一直对外界与他无关的事物漠不关心的他此时难得地八卦了起来,“你既然爱她,当初她做你男宠的时候,你为何将她送人?”

    凤沐轩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继续往前走去,一边缓缓讲述起她当初的身不由己。

    水清浅静静地倾听着,听完,他眸中溢出柔情,猜想道,“当时她知道是你将她送了人的时候,一定很生气。”

    要是能早点认识她,该多好。

    “为何?”凤沐轩提到以前的事,而且还是关于洛安的,注意力一分散,情绪稍稍好转了些。

    “她是个要强的女子,你那般行为,无疑会伤了她的自尊心。”水清浅解释道,嘴边笑意浅浅,若被人看到,那人一定会为其这份如昙花初放般的绝美笑容倾倒。

    “清浅,本殿发现你对她很了解。”凤沐轩戏谑地看向水清浅,纯粹地打趣道。

    在她眼里,水清浅是个极其冷情的男子,所以,哪天他若承认他爱上了谁,她一定会先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

    水清浅眸光微微一闪,垂了眸,冷淡地反问,“是吗?”

    若他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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