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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洛安终于从刘红卫手里拿到那张路线图,随后,就只身一人去了一趟后山,对外传了消息。
含玉喝了药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休养。
洛安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已将近酉时,见含玉一直乖乖地躺在她床上,很是满意,走上前,坐在床边,给男子把了把脉,感觉脉搏跳动比早上的时候有力许多,才松口气。
“麟儿,你刚才去后山传消息,是让她们明天行动吗?”含玉已经醒过来,一开口就问出这句。
“不是。”洛安见含玉要坐起,就连忙拿了个靠枕过来,垫在他身后,一边答,“我让她们再等一天,后天行动。”
“为何?”含玉不解了,此时他身上已着白色亵衣,面色微微苍白,流露出平时少有的羸弱之姿。
“因为你初经人事,肯定得休养两日才行,今天才一日,明天自然也得空着。”洛安伸手捋了捋含玉凌乱的发,话语淡然。
“你竟是为了我?!”含玉一惊,随即不赞同地看着洛安,“麟儿,你怎能为我误了大事?我不要紧的,说不定明天就能好了。”
“在我眼里,你身子更重要,要是不养好,落了病根,我不得悔死?”洛安不以为然,语气强硬,“玉,很多事情我心里自有分寸,拿捏得准。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好好休养,不然我可不饶你!”
含玉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执过洛安的手,并与之十指相扣,双眸欢喜地看着洛安,“麟儿,我要是早些遇上你该多好。”
自从与麟儿确认心意,他只觉得自己以前的人生全白活了,浑浑噩噩的,毫无意义。
洛安凑上去,在男子唇上印上一吻,才笑说,“傻瓜,你不想想,你就算早点遇上我,我也只是个孩童。试问,你能对一个孩童生出男女之情吗?”
“只要是你,就肯定能。”含玉坚定道,很是理所当然。
似乎,自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子,他心里就留了她的身影,只是他不曾察觉罢了。
“呀!”洛安故作惊讶,“原来你还有恋童癖啊!”
含玉目光坚定地瞅着洛安,“麟儿,我是认真的,我感觉自己沉浮于这世间三十几年无所依,就是为了等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那你对我娘亲,究竟是何种情感?”洛安酸酸道。
说来真好笑,以前她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因为一个男子嫉妒起自己的娘亲?!
含玉见洛安为他吃醋,心里喜滋滋的,嘴上郑重地承诺,“麟儿,你放心,这辈子走进我含玉心里的女子,只有你一人,永远都只有你一人。”
洛安眼睛一亮,受宠若惊,“真的?”
“嗯。”含玉肯定地点点头,看向一处,目光渐渐放空,“我自懂事,与我相处时间最长的女子便是陛下。
陛下人真的很好,对心爱的男子不仅深情,而且长情,她与已经故去的秋凤后,还有宁贵君……”
说到此,他看了眼洛安的神情,见无异,才继续讲下去,“之间的爱恋,我都看在眼里,真的很美好,而我是男子,难免会有男儿家的心思。
因此,我对这样美好的爱恋很是向往。有了这份向往,我就对身边的女子都有这份寄托,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得这样的缘分,但这不是爱情,只是我自己的遐想罢了。”
自察觉自己喜欢上麟儿,渐渐地,他就全想通了。
对陛下,他动过情,但那只是少年时期的一场梦,并不真实长久。
所以,这些年,一直未得陛下的心,他不是很痛苦,只觉得惋惜,惋惜这么些年的虚度。
“我还想呢!”洛安亲昵地靠进含玉怀里,讲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很是得意,“心爱的女子就在身边,十几年来,你怎能把持得住?”
含玉用脸颊蹭了蹭洛安的发顶,含笑而言,“麟儿,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让我明白原来自己还有爱人的资格和能力,此生能遇见你,真的了无遗憾了。”
“那你说一句‘你爱我’给我听听。”洛安听得心花怒放了,嘴上无理地要求道。
这个男子简直就是一朵火色百合,爱得热烈奔放,令她着迷。
含玉一点不避讳,大胆直白道:“麟儿,我爱你。”他手上更紧紧地楼了搂洛安的身子。
对他而言,他与麟儿之间的这份爱恋是他此生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所以,两人既然已经确定在一起,他便会燃尽自己的余生爱这个女子,不会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更令他欣慰的是,跟这个明明比他小一辈的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他感觉没有一点距离。
她只是他心爱的女子,别无其他。
这就是他与她在一起时的感觉,很纯粹,由心而发。
“玉,我也爱你。”洛安转身,也诉了一句。
情至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吻上了男子的唇,轻柔地辗转流连。
含玉热情地回应着,携着虔诚的爱恋,恨不得将怀里的女子揉进自己身子里,永远不分离。
“小玲,该用——”这时,苏子淇跑了进来,欲喊洛安用晚膳,结果就看到洛安和含玉两人深情拥吻的画面,声音戛然而止。
“小淇,能不能将晚膳端进来?我想跟玉一起用。”洛安看向苏子淇,请求道,一点没有被撞破奸情应该窘迫的自觉。
含玉面色微红,对上苏子淇错愕的眼,微微一笑,点头致意,很是大方。
“好,我这就端来。”苏子淇看了眼含玉,才看向洛安,应了一句,就转身跑了。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融入这两人之间的氛围。
仿佛这两人天生一对,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插足其中。
不一会,他就将晚膳端进屋内,放置妥当后,就想离开,洛安连忙唤住他,“小淇,你不留下跟我们一起用吗?”
“不了!我已经用过了,你跟,叔叔用吧。”苏子淇连忙拒绝。
说罢,他就匆匆跑开了。
他要是留下来,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何必呢?
但他不会放弃,小玲既是他喜欢的女子,那他此生非她不嫁!
“麟儿,你会收他吗?”确定苏子淇走远,含玉才问向洛安,纯粹的好奇,没有其他情绪。
洛安眉头一皱,危险地眯起眼,逼视着含玉,“玉,你这情绪忒不对劲,难道我收其他男子,你一点不在乎?”
“不是的,你收其他男子,我心里当然会不舒服。”含玉主动搂上洛安,否认道,忽然语调一转,透着几分苦涩,“只是,我清楚,你这辈子注定不可能只拥有一个男子。
而我心里早已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所以,此时你就算说会收小淇,我也不会怨你,不会反对。
况且,这半个月相处下来,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子,心性单纯,挺好想与,你娶这样一个男子总比娶其他心思叵测的男子来的好。”
洛安听得含玉这一席话,心里顿不是滋味,歉意地看着他,道:“玉,对不起。”
对这些愿意跟着她的男子,她终归是亏欠了。
她能做的,便是好好珍惜他们每一个人,绝不厚此薄彼,因为他们每一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都是一样的。
“麟儿,用膳吧,我有些饿了。”含玉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结,索性转移了话题。
“别转移话题,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讲清楚才行。”洛安喜欢当天的问题当天解决,不想逃避,因为越逃避,积累的问题就越严重、越难解决,“玉,我只想跟你说一句,我不喜欢的男子,就绝对不会将就着将他收下。
而对小淇,我没有男女之情,所以,我不会收他。还有,你要是不喜欢,就尽管提出,我会听,会与你商量,不会乱来。”
含玉眸光颤抖了起来,点点头,“我明白了。”
麟儿是真的尊重他,才会与他说这些话语。
这世间的女子多薄情,谁娶新欢会尊重旧人的意见?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
可唯独眼前这个女子,颠覆了他的认知,令他有种被尊重,被捧在手心疼爱着的感觉。
“现在开始用膳吧。”洛安拿起含玉的碗筷,为他布了一些他喜欢吃的菜肴,才塞进他手里。
含玉对洛安笑了笑,就开始吃了起来,心里暖烘烘的,仿佛冰雪融化,春终降至,百花齐放,一片美好盛景。
夜至,洛安自然跟含玉一起睡,想到男子身子虚弱,她自然不敢越矩,但吃吃豆腐还是可以的,于是她就死命吃,吃够了,她才安分下来,在男子唇上落下一枚晚安吻,就径自呼呼睡去。
而含玉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身子虽然弱,但还是有感觉的,而且初经人事,难免比以前敏感,更何况,还是心爱的女子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更是……
结果女子点完火就睡了,他却得继续承受煎熬。
他活到现在,第一次感觉这么憋屈!
第二天,洛安终于出门干活。
有了她,一众土匪自是信心满满,胜券在握,斗志高昂,一整天下来,果真抢到不少财物,甚至还有二十个样貌不错的年轻男子。
晚上,总宴,集体狂欢。
令人奇怪的是,那二十个男子竟然不哭不闹,仿若二十个没有情绪的木偶娃娃,若仔细看,可见那二十双眼均暗沉如夜,仿佛地狱的鬼魅之色。
今日,洛安很低调,嘴边似笑非笑,若真正了解她的人,便知她此时定在酝酿一场重大阴谋。
宴散,故作酒醉之态,洛安笑嘻嘻地挥别众人,就独自一人摇摇摆摆地往自己院子晃去,至无人处,她站直身子,纵身一跃,在漆黑的夜幕中灵巧地穿梭跳跃。
至寨子的一处角落,她负手而立,静静等候。
片刻,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对洛安恭敬禀告道:“已经办妥。”
洛安看到来人,就立马迎了上去,亲昵地搂着他的腰肢,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道,娇软的语气,“小玉玉跟我这么客气,我伤心了呢~”
“麟儿……”一身黑色束衣的含玉缱绻地唤了一声,就伸手回抱女子,低头在她的耳鬓处厮磨了一会,才诉说,“一天不见,已开始想你。”
“我也是。”洛安幸福地笑开了花,还不忘关切地问:“今日一整天可躺在床上好好休养?”
“自然。”含玉点点头,还不忘补充一句,很是暧昧,“今夜可任你索取。”
洛安喷了,狼血沸腾起来。
天呐!
她发现自家小玉玉竟真如她曾经所说那般——
外面冷冷清清,里面却……咳!红红火火的。
然,不等她实践,欲跟含玉来次野战,一个身影突然闯了过来,对她单膝跪地,“属下见过宫主。”
“起来吧。”洛安松开含玉,素手一挥,“继续等其他人。”
“是,宫主。”那身影站起身,应道。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另外十九个身影纷纷到齐,与第一个到达的那人汇合,五排四列地整齐站在洛安面前,
而这二十人正是今日被劫回的那二十个男子,他们都是墨宫培养出来的杀手,擅长用毒,而今日他们的任务就是将寨子里的所有人都迷晕。
为方便执行任务,他们今天均扮成普通的路人,途经这摆凤城郊的各处危险山道,然后,就被幽灵寨的土匪劫到了寨里,充当压寨相公的角色。
刚才,见那些女子表演完才艺,他们就随意选了一个,任她们将他们带回她们的住处。
而他们就趁此时机下手,将欲轻薄自己的女子全部一掌劈晕,接着,四处分散,坐等一众土匪各回各家,回屋睡觉之时,他们便开始动手。
之后,寨内每间屋里几乎都被他们吹了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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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之一字()
“确定没有遗漏?”月光下,洛安的双眸仿佛镀上了一层清辉,凌厉地扫视着眼前二十个男子,慵懒出声。
她身边的含玉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很不解为何这些人唤洛安“宫主”而非“殿下”,但他并未出声,因为他知道此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机。
刚才,按麟儿吩咐,他去了一趟寨里的酒窖,给那些酒里全部下了迷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总宴上的土匪一般都会饮酒,而迷药不分量多量少,都会起效用,所以,无论喝多喝少,她们最终都会被迷药迷晕。
“回禀宫主,吾等确定。”一众身穿黑色紧身束衣的男子整齐回道。
“嗯,很好。”洛安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从自己袖内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