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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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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用完晚膳,我就来你房间帮你取出。”洛安摸了摸娄瑞儿身上的筋骨,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顺道帮你打通任督二脉。”

    娄瑞儿一喜,“真的?我真的可以了?”

    “嗯,我家小瑞儿真棒!”洛安鼓励道,见男子惊喜的小模样,心里一阵喜欢,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很是流氓地嘀咕了一句,“要不是想将我们之间的初夜留到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我早想将你生吞活剥了。”

    “安。”娄瑞儿唤了一声,见女子疑惑地看来,他咬了咬唇,才继续道:“你要是真想……我愿意的。”

    反正这清白身子迟早会给她的,他一直矜持地留着做什么?

    而且,逸辰最近怀了孩子,肯定不能再与安圆房的,而安又是个兴致极高的女子,他真怕她会憋坏。

    洛安眼睛一亮,“瑞儿,你是认真的?”

    娄瑞儿红着脸点点头,声若蚊蝇,“嗯。”

    洛安思量了一下,眉眼间狠狠地纠结了下,才艰难道:“还是等洞房花烛夜吧。”

    比起满足自己的**,她更想尊重这个男子享受新婚初夜的权利。

    娄瑞儿能体会洛安的良苦用心,很是感激,“安,谢谢你。”

    ……

    洛安跟娄瑞儿温存了一会,才回自己宅院。

    一进内室,就见叶逸辰正躺在床上休息,她连忙悄悄地走上前,帮他掖了掖被子,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接着,她去书房,写了张纸条,用无音哨唤来一只信鸽,将其绑在鸽腿上,就将信鸽放飞了出去。

    信上写着,“干娘,谢谢你,还有,你要当奶奶了。”

    要说十几年都等下来的杨曼书这次之所以这般坐不住想谋反篡位,其实还有一人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那便是曲醉岚。

    她曾应洛安请求下过山,而下山后的目的地就是左相府。

    曲醉岚的名号袖云仙在整个凤天大陆内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主要是因为江湖上对她的口碑好,人们就将她传得更是神乎其神,因此,杨曼书一听她名号,就邀她进府,奉她为贵宾。

    而曲醉岚就是洛安的托,为了让杨曼书信服她的话,她先用自己的真才实学为其算了几卦,结果自然不负她在江湖上的名号,全精确无误。

    到最后,杨曼书就差对她点头哈腰了,反正只要她说的,杨曼书就全信了。

    曲醉岚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随意瞥了瞥杨曼书的府邸,说她的府邸里有煞气,她六十大寿那天府上会有血光之灾。

    杨曼书自然急了,询问其中原委。

    于是,曲醉岚就说,她六十大寿那天可能是她此生最重要的转折点,需好好把握时机,那天若有身份比她高的人驾临她府上,必会出现血光,她若不主动出手,只会轮得阶下囚的命运。

    说罢,曲醉岚就携着两袖清风离开了,不负她淡泊于世的传闻。

    而杨曼书送走曲醉岚后,就焦躁起来,再加上郁府惨案的刺激,她更是急切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最终策划起谋反篡位的阴谋来,走上一条注定失败的不归路。

    曲醉岚从左相府出来后,就在凤都游历了一番,借着自己的名声和精确的卜算能力这边骗骗,那边哄哄的,一路吃喝不愁,玩了大半个月,失了兴致,才重返凤翎山上的静安寺,继续隐姓埋名,做着专看世人红尘的看签人。

    回到当前,洛安放完信鸽,就去了密室。

    密室就建在书房后,自从关押杨曼书后,就变得很阴暗。

    杨曼书四肢都被玄铁制成的链子绑着,另一端固定在墙上,使她整个人悬空,方便洛安随时用折磨人的工具往她身上各处招呼。

    她本精瘦的身材如今更是瘦得皮包骨,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鞭伤,刀伤,还有用针扎出的血洞,看着十分恕�

    头上本黑白参差的发如今全变成了花白的颜色,毫无光泽,枯槁如朽。

    再往下,便是她苍老瘦削的脸,双目浑浊无神,眉眼间尽是疲倦,了无生机,脸颊呈病态的苍白,布满皱纹,嘴唇的颜色也如脸上一般,甚至泛着灰败的色泽。

    听得洛安进来的动静,她身子瑟瑟发抖起来,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恐惧,再无其他情绪,颤声求饶,嗓音沙哑,仿佛刚从沙漠里走出,“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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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摄魂术() 
洛安倚在墙上,凉凉地睨着她,拨弄了一下手指,慵懒出声,“不敢做什么?”

    她倚着的那面墙上挂满了刑具,鞭子,匕首,银针,烙铁……几乎都全了。

    “我再也不敢害你,害陛下,还有还有,还有宁贵君!”杨曼书已经被洛安折磨得神志不清,怕洛安再折磨她,便对其极尽讨好谄媚,将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呦呵!”洛安故作惊奇地看着杨曼书,“今天倒答得挺顺溜,我给你选个简单点的刑具哈!”

    说着,她就在墙边徘徊,选起了刑具,不一会,就伸手拿了条上面布满倒刺的铁鞭,将其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声音在密室里幽幽地回荡。

    杨曼书听此声,身子狠狠地抖了起来,拼命挣扎,带动绑在四肢上的铁链,发出金属擦碰的清脆响声,“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本殿还没干什么呢,你着什么急?”洛安抱着手臂晃到杨曼书面前,手上的铁鞭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凌乱的发下,杨曼书浑浊的双眼祈求地看着洛安,无声地淌着泪,“殿下,只要你别再折磨我,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成。”

    这段时间,她终于体会到何为生不如死。

    眼前这个女子以及她的属下为了折磨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每种刑罚都能让她痛苦到极致,却不让她昏迷,更不让她死,让她实实在在地感受着那种**渐渐破碎的钻心之痛。

    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她在极致的痛苦中熬过了一天又一天,不知日子已过几许,但对她而言,很漫长,度日如年。

    她真的怕了,打从心底的惧怕,甚至后悔得罪这个魔鬼般的女子。

    可后悔有何用?

    自被这个女子关押进这个密室,她就已经预见自己永无宁日的未来。

    如今,果然……她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就你?”洛安不屑地打量了一下杨曼书的浑身,“瘦不拉几的,本殿不稀罕!”

    她也不想想,害其瘦不拉几的罪魁祸首是谁?

    突然,她双目泛出彻骨的寒意,毒蛇般盯着杨曼书,讥诮道:“老东西,本殿告诉你,别打歪主意,你既然落进本殿手里,本殿折磨你,你就乖乖受着,能受一天是一天,说不定哪天本殿一高兴,会给你个痛快,让你解脱。”

    “哦对了!”不等杨曼书作出反应,她继续说,“本殿今日过来是想跟你确认几件事,你最好如实回答,否则——”

    她危险地眯起眼,嘴边冰冷的笑意渐深,手上把玩着那条铁鞭,“本殿手上的鞭子可不长眼睛,看看这上面可爱的倒刺,待会一定能在你身上咬点肉下来,那画面,本殿想想都觉得很兴奋!”

    默了默,她还变态地嘀咕了一句,“虽然你身上没什么肉了,但总该有点肉沫吧?”

    杨曼书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嘴上连连求饶,一直重复着一句,话里尽是恐惧,“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卧槽!本殿说了那么多,你倒是应一声啊!”洛安未得满意的回应,直接一鞭子招呼了过去。

    “啊——”杨曼书立时沙哑地惨叫出声,身上愈合的伤口再次破开,血肉被硬生生地刮走,痛得她额上渗出冷汗,战栗着翻起了白眼。

    洛安哪会让她晕?

    只见她手脚麻利地拿起器皿从一旁的水缸里舀出已经加了料的水,照着杨曼书身上新添的伤口泼了过去。

    “啊——”杨曼书再次惨叫出声,浑身痉挛起来,脸色呈死灰,悬在生死的边缘,上不去,下不来,灵魂都在瑟瑟发抖。

    “怎么样?”洛安笑眯眯地看着,“可接受刚才本殿的提议?”

    “接受接受,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杨曼书吓得连忙应了,都来不及思考这其中利弊。

    “这还差不多。”洛安得逞了,就徘徊在杨曼书身边,似乎正在其身上找下一次她要下鞭的位置,“本殿问你,十几年前墨宫的惨案是由你一人,还是你跟醉云山庄庄主云幻之一起策划的?”

    杨曼书眸光微闪,随即如实答道:“由她一人。”

    身上的痛意还未消,见洛安手上依旧拿着那条上面已沾了她血肉的铁鞭,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身子不自觉地战栗着。

    “真的?”洛安表示很怀疑,摸着下巴审视着杨曼书面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暗自揣度着她话里的真实性。

    “我当年只是传话给她,让她快点除了,除了……”杨曼书怯怯地望了洛安一眼,“你跟宁贵君,但其中具体的,我并未参与。”

    “你跟她究竟什么关系?”洛安眸底掠过一抹深思,随即继续问,一边狠狠地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将鞭上的血肉甩去,溅了一地血腥。

    “她,她是我金兰的女儿,是,是我干女儿。”杨曼书双目紧紧地盯着洛安手上的鞭子,深深地恐惧,生怕其再次往她身上招呼。

    幻儿是她的最后一张底牌,所以,她绝对不会告诉此女幻儿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确定?”洛安依旧不怎么信,“老东西,你要是敢骗本殿,后果会很严重哦~”

    云熙是此女的侄孙,那其娘亲云幻之便是此女的侄女,云幻之的娘亲便是此女的姐妹,的确对得上号,可是,为何她总还是觉得奇怪呢?

    此女怎会跟醉云山庄的前任庄主打上交道?

    还有,此女谋反篡位,多多少少有风险,就算她和醉云山庄有交情,也不至于让其跟着掺和进来吧?!

    “殿下,我的命在你手里。就算借我十颗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骗你。”杨曼书信誓旦旦道,心里其实很疑惑,甚至荒凉。

    以幻儿的实力,这么长时间了,应该能将她救出去。

    可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没有动静,她心里不免没底起来。

    “那你女儿呢?”洛安继续问。

    杨曼书踌躇了一下,直接答,“死了。”

    “骗鬼呢!”洛安又一鞭子重重地甩了过去,一下不解气,她又连着几下招呼过去,“老东西,让你说谎,让你说谎!再说谎本殿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喂狗吃!”

    “啊——啊——啊——”杨曼书连声惨叫,嗓子都快哑掉,仰着头,紧皱着苍老的脸,额上、后背均冷汗涔涔,布满伤痕的身上再次变得血肉模糊,仿佛在血泊里淌过一般。

    甩了几鞭子,洛安也出了汗,但她已不顾这些,只阴测测地盯着眼前一只脚已经跨进地狱的杨曼书,问:“本殿再问一遍,你女儿去哪了?”

    “她八岁时就离开了我身边,至今未见,不知所踪,我只当她是死了。”杨曼书艰难答道,沉重地喘着气,眼帘无力地垂着,形容枯槁。

    “跟传言差不多。”洛安抱着手臂思量,总觉得不对劲,“以你之前的势力,你难道没寻过她?”

    不对啊,这世间的人均重视子嗣,尤其位高权重者更甚,因为她们的家产势力需要一个优秀的继承人继承下去,而杨曼书提到她惟一一个子嗣,也就是她那位失踪的女儿时的反应如此冷淡,实在诡异。

    “寻过,但寻了这么多年都没寻到,我便无望了。”杨曼书故作悲恸,老泪纵横。

    她根本无需特意演戏,因为她身上现在所承受的痛苦足够让她渲染出这般情绪。

    洛安蹙眉,审视了杨曼书一会,才继续道,慢悠悠的语调,仿佛将一切都掌握在了手里,杨曼书不答或误答,也不会影响到她,“前阵子的临安郡主队伍被劫事件可是你一手策划的?”

    她已经研究过从刘红卫手里得到的那张路线图纸,靠那上面的笔迹自然辨认不出什么来,因为对方不蠢,肯定不会亲笔,而是会找人代笔。

    但,对方疏忽了一点,亦或是太自信,其所用的纸张乃皇宫专供的桃花宣。

    桃花宣乃一种极珍贵的纸张,用毛笔在上面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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