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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后的山洞?”洛安突然想起曾经跟小刺猬也寻到过一个瀑布后的山洞,也在里面发现了一道石门,难道这两处根本就是同一处?
“怎么了?”江恨离见洛安若有所思,忍不住问出。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曾也去过这么一处地方,觉得熟悉罢了。”洛安看了眼身边的男子,心里猜测估计就是同一处,因为上次她一进那山洞,脑海中就响起了这个男人的声音,后来就莫名其妙地晕倒,做了一个梦,而梦中,她就与他相遇了。
这么多巧合,令她不得不猜测这个男人已经策划良久,而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
江恨离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这个山洞只有你们发现了?其他势力呢?”洛安继续发问,心里直纳闷,怎么没见申雪申音她们。
“朝廷的队伍一个月前就被宫里那位调遣回去了,基本都当你已死,不抱希望。”江恨离提到“宫中那位”时眸中闪过一抹恨意,若可以,他真想直接杀进宫,将那两个差点害死洛儿的恶人斩于自己剑下,“还有一支暗卫的队伍也一直在找你,你府上的申管家曾经主动寻过我,称想与我合作,一起寻找你的下落,我觉得她信得过,就同意了。
因此我们寻到这处山洞的事情,我通知过她,她过来查看过那道石门,后来三日,她寻了许多人过来,手上都拿着工具,欲凿开这道石门,只是效果不佳。我提议用炸药之时,她就放弃了,由于已经三天三夜未合眼,身子吃不消,都回去休息了,并叮嘱我若真的寻到你,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她。”
“我明白了。”洛安敛眉沉思了片刻,才重新看向江恨离,眸中灼灼其华,显得恣意自信,唇畔扯出自信的笑意,“离,这次你炸门,定闹出了不少动静,恐怕早已被有心人看到,传到宫中那位冒牌货耳里了。而我要你做的,就是放出消息,称还是未寻到我的踪迹。另外,现在几时了?我要秘密转移。”
“现在是下午申时。”江恨离面色一肃,目光坚定地看着洛安,表示对她的话语绝对听从。
“你派人去寻两套墨宫手下的衣服回来。”洛安看了眼夙君华那张妖孽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晃眼,嘴角抽了抽,补充了一句,“顺便带点易容工具。”
而夙君华一看到洛安看他,赶紧卖弄风骚,对她抛了个媚眼。
江恨离暗暗磨了磨牙,才应道:“我明白。”
洛安将江恨离的反应都看在了地掠过一抹幽光,含着几分快意。
这个男人毕竟是她在这个时代的初恋,这份情岂是想磨灭就磨灭的?
只是,当初他带给她的伤痛如今她想起,心里依旧憋闷得难受,所以此时见他对她和其他男人的暧昧行径有如此反应,她心里是窃喜的,同时也生出了一股报复的快意。
之后,洛安和夙君华换上江恨离派人送来的衣服,并易了容,就成了两个不起眼的墨宫手下,两人低眉顺目地跟在江恨离身后,顺利出了那个山洞,临走,洛安命人留下看守那座陵墓。
“洛儿,为何要留人看守这座陵墓?”见此,江恨离不解地问出声。
“这宫殿里有不少宝藏,不留人守着,其他人会有机可乘来偷那些宝藏,开什么玩笑?我是那么大方的人么?”洛安漫不经心地解释了一句。
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江恨离当然了解洛安爱财的本性,眉眼抽了抽,就多留了几个人下来。
走至外面,看着周围眼熟的景色,洛安瞬间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古怪地看了眼身边的夙君华,心想定是这货对当时的她施了法术,那天她才会一心想过来探个究竟。
跟来的墨宫手下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而夙君华也有武功底子,因此,一行人轻轻松松地回到了凤翎山的主峰,并下了山。
临走,洛安派人去静安寺查探了一下曲醉岚是否归来,结果,得到曲醉岚还未归的消息,令她不禁郁闷得蹙起眉。
都这么长时间了,干娘都可以在凤天和沧澜来回几趟了,可怎么还未回来?
她感觉有蹊跷,就对此事留了个心眼,心想下山后,该启动墨宫的情报网查探一下干娘的踪迹了。
夜至,洛安一行人终于下山,直奔宁宅,各自回房休息。
洛安洗完澡,一回房,就见床上侧躺着一只妖孽。
他身上的亵衣松散着,露出一半香肩,精致的锁骨翩然欲飞,平坦的胸前,两朵鲜艳的红梅若隐若现。一头刚刚洗过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映衬着他身上优美的弧线,形成一种极致的风情,那双狭长的凤眸,挑逗性地望着洛安,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性感上唇,无声地诱惑着她。
见此美景,轰得一声,洛安脑子一热,以百米冲刺的热情冲向床边,然后一甩鞋子,猛地一跃,就压在了男子身上,八爪鱼般缠着他。
“呵呵!”男子轻笑出声,伸手回抱住洛安,“火儿真热情!”
男子带笑的面容更加诱人,洛安眸光一深,就照着他的唇堵了过去,极尽狂野缠绵,吻够了,她才松开,看向男子,低声问出,“你怎么在我房间?”
“火儿难道不想遵守承诺?”男子眯眼,狭长的凤眸中透着危险。
洛安一愣,一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承诺?”
“我伤心了。”男子做出委屈的神情,幽怨的语气,“你白天明明跟我说过,今晚会补偿我。”
洛安看着身下欲求不满的男人眼角抽了抽,很是无语,“你记性真好。”
她说那句话纯粹是为了气离,却不想这货竟然当真了。
“我脑子若不好使,怎么配得上火儿?”男子得意地扬了扬英气的眉梢,顺着杆子往上爬。
“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我岂有推拒之理?”洛安笑了,笑得很邪恶。
若她没记错的话,离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岂不方便她实施自己的终极报复计划?
“火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男子审视着洛安的眼,道出一句,“我知道江公子的房间就在隔壁!”
“是又如何?我俩一起做/爱做的事情,与他何干?”洛安手上开始撩拨起男子的身子,那细腻的手感令她心湖一阵荡漾。
“你是不是喜欢他?”夙君华一把按住洛安不老实的小手,眸光认真地锁着她。
关于那个男子,火儿虽与他提过,但并未提她与其之间有暧昧,可如今,据他观察,这两人之间何止有暧昧?估计更深层次的感情纠葛都有,这令他很不爽。
火儿身边男人已经够多了,以后火儿回归正位,他将会陷入人多肉少的悲惨境地,要是再加一人,岂不更悲惨?!
“嗯,他是我这一世的初恋,哪怕我想忘了,可那份悸动还在,我甩不去。”洛安坦然地承认道,刻意压低了声音。
夙君华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手上紧紧搂着洛安,吻了吻她流露出失落的眼,才道:“我明明看出他对你也有意,不然今日见我跟你卿卿我我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为何你们没能在一起?”
火儿若真的很喜欢那个男子,他可以考虑着接受,今日看火儿的反应,他便知,自己这一世注定不可能独占她。
可他要的女人只有她,所以,即使很不甘愿,也只能逼迫自己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明白,火儿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不可能为了他一人抛弃那些先住进她心里的男子,他如果无法接受那些男子,火儿就不可能接受他。
因此,他唯有接受,才能不失去她,这个他甘愿为之抛弃一切的女子。
“十几年前,因一场大火,他被烧毁了容貌,觉得配不上我,也就是心里的尊严和自卑在作祟,就拒绝了我的心意。”洛安双目怔怔地望着一处,陷入了那段回忆,眸中溢出沉痛。
在这个世界生活得久了,她明白容貌对男子来说有多重要,毁了,基本一生就毁了,会遭人歧视。而离虽已强大到无人敢招惹他,但从其整日带着面具示人便可看出,他心里还是在意的,也怕别人看见他的容貌流露出厌恶的情绪,极其自卑。
看来,等一切平定后,她得去一趟沧澜的皇宫,将那可以恢复容颜的奇药媚颜偷出来,治好离的脸,然后再跟他表白,看他还躲不躲?!
“怪不得他一直戴着面具,我本还以为他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呢!”夙君华恍然大悟,心里对江恨离生出了同情。
下凡前,他曾对火儿现下生活的世界好好研究了一下,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一般都以色侍人,所以,他才未变自己的容貌。
明明有资源,不充分利用岂不可惜?
“君华,我们办正事吧。”洛安抱着男子蹭了蹭,主动索欢。
此刻,她只想释放心里压抑在心头的太多情绪。
“求之不得。”男子柔柔一笑,就松开了女子的手,任由她撩拨着他,并封住了他的唇,而他也不闲着,手上急切地摸索着,不一会,女子身上的衣服都被解下,露出完美的曲线。
待女子在他全身留下印记,他也不甘示弱,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她光洁的额一路吻下至她的下巴,再至她胸口那枚月牙的印记,细细地啜吻着,仿佛对这一处已经情有独钟。
而洛安早已软成水,双眸泛出水光,秋水般柔和明媚,面上浮着两朵红云,自然而然的媚态,红唇欲滴,仿佛清晨带着朝露的娇美鲜花,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形成一幅唯美的水墨画。
待女子身上绽满朵朵红梅,男子重新看向她迷醉的眸,唤了一声,覆满柔情,“火儿。”认真而又执着,“我爱你,你呢?”
女子伸手抚上男子的脸颊,一寸一寸流连轻柔,红唇绽开笑意,“我也是。”
这个男人,可爱得紧,也患得患失得厉害。
男子久久凝着女子的模样,浅浅笑了,身子一沉。
女子伸手,攀上男子的腰,眸中映着男子绝美的容颜,淡淡光华,唇边溢出一声声轻吟低喘。
空气,渐渐暖了,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纱帐,轻轻摇曳,掩了床上男女交织的温柔恋曲。
然,这边柔情万千,满屋春意,另一边却是冰天雪地,一室醋味。
江恨离武功修为极高,耳力自然惊人,隔壁屋内传出的暧昧声音尽数清晰地入了他的耳,就连那床轻轻的晃动声响,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仿佛那两人就在他眼前恩爱缠绵。
饶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大,可亲耳听见自己心爱的女子与其他男子做那档子事,他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抽痛,一双从未落过泪的眸酸涩得厉害,溢满了湿润。
索性用被子紧紧蒙着头,可无论他如何掩,都无法阻隔那声音飘入他耳内,且声音越来越大,令他几乎崩溃。
这一晚,他注定无眠。
第二日,洛安神清气爽地起身,见身边的男子还在沉睡状态,她笑了笑,心想这货一向喜欢睡懒觉,昨晚也出了不少力,就让他睡个够。
于是,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就悄悄下了床,在一个小厮的伺候下穿戴整齐。
一出房门,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恰巧,隔壁房间也开了门,走出一个浑身散发着幽怨气息的男子,看见洛安,他一愣,随即满脸苦涩,只是尽数被掩在了冰冷的面具后,打了声招呼,显得精神不佳,“洛儿早。”
“早,昨夜睡得可好?”洛安明知故问,双眸戏谑地看着男子布满血丝的眸。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个男人,当初竟然敢放弃她,那她一定要他尝点苦头!
江恨离一怔,一甩袖,负手看向别处,随即咬牙切齿道:“睡得很好。”
他敢说,洛儿绝对是在明知故问!
“真的?”洛安连忙绕到男子跟前,不怀好意地端详着他的眼,发现他眼底还泛着乌青,心里那个得意啊,“我怎么在你眼中看到血丝了?”
江恨离垂眸,凝着洛安面上的戏谑,心意一阵无奈,索性软了下来,“洛儿,你是故意的吧?”话语间终于流露出怨气。
毕竟两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对女子的性子还算知根知底。
“当然是故意的,你昨晚上听了那声音,有没有觉得心痒难耐,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出去浇盆冷水?”洛安嘚瑟一笑,仰头紧紧锁着男子飘忽不定的眸,挑眉无赖道。
只有面对洛安的时候,江恨离才会流露出男儿家的娇态,像小时候一般,腼腆得可爱,“洛儿,你怎能对我出说这种话?”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时的脸颊是烫的,心里不禁一阵气恼。
他毕竟是正常的男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