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洛安被人伺候惯了,也不在意,自然地展开手臂,任男子给她脱去最外面的一层深衣,仅剩一条牡丹团花的抹胸襦裙,露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由于已经沐浴过,她的发仅用一只簪子束着,手贱的男子顺手将其从发间抽出,那瞬,女子的云发仿佛一段泛着光泽的丝绸从玉壶内倾泻而出,华美而又简约,一阵淡雅的馨香气息弥散开来,令她身后的男子晕乎乎的。
接着,不等女子反应,男子就从后面将她揽入怀里,只是,才一瞬,他就被女子一个过肩摔摔了出去,幸好前方就是铺着褥子的床榻,他才不至于摔个鼻青脸肿。
“沧澜瑾瑜,朕明明警告过你!”洛安看着男子缩在床上疼得直吸气的模样,一点不觉得愧疚,反而抱着手臂站在床边冷冷地注视着他,语气冷冽。
“你——”沧澜瑾瑜真的快被气死了,可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控,也自知理亏,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什么你?快往里面挪挪,朕要睡觉了。”洛安懒得理男子,将他往床榻里侧推了推,就躺上去,裹了被子就睡。
“孤也要盖被子!”沧澜瑾瑜见被子全被女子卷了去,连忙死拉活拽,想钻被里去。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睡觉还要跟一个女人抢被子,朕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背对着男子的洛安转了个身,戏谑地看向他,笑曰。
“男子汉大丈夫也是人,不盖被子睡觉也会着凉,你快分点孤。”沧澜瑾瑜继续拽被子,就是想与女子同被而眠。
“麻烦!”洛安不耐烦,只好分出被子。谁知男子一钻进被子,就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令她又气又恨,“想死是不是?”
“孤就想抱着你睡,你别想歪。”沧澜瑾瑜用力禁锢住怀里欲挣扎的女子,无奈地解释了一句,一边低头偷偷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顶,内心一阵窃喜。
“朕热!”洛安鼻子撞在男子坚实的胸膛上,感觉很不舒服。
“孤冷!”沧澜瑾瑜固执地不放手。说着,他抬手将不远处的几盏宫灯隔空打灭,殿内立时暗了下来,只余角落几处昏黄的烛光。接着,拍了拍女子的背,“睡吧,睡着就不会觉得热了。”
“懒得理你。”洛安不再挣扎,径自闭了眼,压抑着内心无边无尽的悸动。
沧澜瑾瑜无声地笑了笑,将女子愈加紧密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仿佛在对待此生珍贵的宝贝。
过了良久,洛安突然出声,很低的音量,“瑾瑜,朕想问你件事。”
沧澜瑾瑜本以为女子已经睡着,一听此声,他一惊,“什么?”
“你,那里,真的有隐疾?”洛安犹豫着出声。其实,她刚才听男子那样说,真的很不可思议,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依你才智,这种话也信?”沧澜瑾瑜笑了,“沐麟,你是不是在关心孤?”
“朕只是好奇而已。”洛安才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朕真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竟然能编出如此荒诞的理由,服了服了!”
“沐麟,孤此生拥有你一个女人就够了,其他的,孤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沧澜瑾瑜不在意,黑暗中,他的眸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悔恨和悲凉,沉重而又幽冷。
“你真逮着机会就跟朕说情话,害不害臊?”洛安面上嫌弃满满,心底却莫名划过一股暖流,一种被人宠爱珍视的幸福感萦绕心头,令她脸颊微烫。
“孤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情话,有什么好害臊的?”沧澜瑾瑜低头,将唇递到女子耳畔低诉,流转着暧昧。
洛安耳朵一红,纯粹是被男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熏的,憋着一股气,“给朕好好说话!”
“孤就是想亲亲你。”沧澜瑾瑜不管,亲了亲女子的耳朵,才将自己的唇远离她耳畔。
洛安那半边耳朵直接烧了起来,气得她直接破口骂出,“滚!”开始挣扎,想从男子怀里挣脱开。
“孤不亲了,不亲还不行么?”沧澜瑾瑜急了,继续死命禁锢。
两人闹了一会,才重新平静下来,女子依旧依偎在男子怀里,气哼哼得不想再出声了。
“沐麟。”沧澜瑾瑜却还有话想说,唤了一声,未听到女子的回应,他继续唤,“沐麟,沐麟……”
“干嘛?”洛安听着男子催魂似的唤声,没好气道。
第四百一十一章 孤的皇后()
“接下来你难道想一直用秋晚云的身份?”男子问出。
“怎么了?”洛安默认了男子的问话。
“秋晚云的爹爹秋壑是个贪官,孤过阵子就想处置他,可你如今偏偏成了他名义上的女儿,孤若除了他,你势必会失势,被人冷嘲热讽,这让孤着实为难。”沧澜瑾瑜提出自己的隐忧。他要是知道这女人会以这样的身份入宫,定会提前将这朝中文武百官的具体情况告知于她,让她谨慎选择。
“朕就是看中这点,才选的这个身份,就算你不处置秋壑,朕过阵子也会主动将他平时受贿的证据交到你手上,来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黑暗中的洛安挑眉,眸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大义灭亲?”沧澜瑾瑜抓住关键词,很是郁闷,这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正是。”此时的洛安像一个精明的策划者,冷静,也冷血,“只有这样,朕才能立下功劳,得到你的关注,受到你的宠幸,然后一路往上爬,将你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
紧接着,是良久的沉寂,见男子迟迟没有反应,洛安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瑾瑜,你不会被朕吓到了吧?”忽然,她感觉到一股蛮力抬起她下巴,紧接着,唇被另一抹温厚的柔软牢牢封住,接着被一股力道启开,长驱直入,肆意侵占。
她连忙挣扎,奈何男子力道实在霸道,唇舌的一味被侵占也令她有了火气,索性化被动为主动,野兽般狠狠地撕咬对方,于是,吻着吻着,她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在男子身上,而男子反被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气,一脸窘迫,暗自庆幸此时在黑暗中,女子看不到他的脸色。
“沧澜瑾瑜,你这么着急献男色,朕不建议收你作男宠。”洛安睁着一双凌厉的眼,借着殿内角落里微弱的烛光直直望进男子的眼,蛊惑出声,却压抑着怒意和嘲讽。
“你敢!”沧澜瑾瑜只觉得“男宠”二字冠他头上是一种侮辱,也很是气愤。
“朕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肯,朕便收,反正在凤天,收男宠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洛安伸出指尖轻轻描摹着男子脸颊刚硬的线条,一边道,语气透着几分慵懒。
沧澜瑾瑜有骨气,直接一偏头,“不可能。”忽然觉得自己这动作太娘气了,他又转回头,目光灼灼地回视着女子,“你是孤的女人,孤是你的夫君,仅此,别的,你想都别想!”
“稀罕!”洛安不屑地哼了一声,身子一翻,就躺到了男子身侧,揭过这段小插曲,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对朕刚才的想法,你可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很想阻止朕?”
其实刚才那一吻就是他的回答,这女人怎么没有察觉呢?沧澜瑾瑜很无奈,只好耐下性子用言语表达,虽然他很想用行动,“怎会?孤很期待,你既然想做一个宠妃,孤便宠你到底。”
“一个宠妃怎能满足朕的胃口?”洛安在黑暗中摇了摇手指,古灵精怪道:“要做,朕也要做皇后,尝尝当国母的滋味。”其实,她来沧澜,就是来玩的,将一切搅乱后,再拍拍屁股走人,让沧澜瑾瑜收拾所有烂摊子,岂不快哉!
“求之不得,孤的皇后。”沧澜瑾瑜乐了,长臂一捞,又将女子捞入自己怀里,很是欣慰她能有这样的野心。
“啧啧!沧澜瑾瑜,你忒不厚道了,明明有正牌的老婆,竟然撺掇朕这个后来者顶替你的正牌。”洛安由衷地笑了,想起今日皇甫骊婉看沧澜瑾瑜的眼神,她心里一阵不爽,没由来地。
“你嫌弃么?”沧澜瑾瑜继续偷偷亲吻女子柔软的发顶。
“暂时,没有。”洛安真的困了,闭了眼,“朕想睡了。”
男子无声地笑了,也闭了眼,陷入梦乡。
第二日,醒来时,身边已没有女子的身影,他心里一阵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陛下,您醒啦!”亁泗听得动静,就悄无声息地蹭了进来,欲伺候男子更衣洗漱。一切都很寻常,若他脸上没挂着暧昧的笑意。
“有话就说!”沧澜瑾瑜看不惯亁泗的样子,语气冷厉,一边由着他伺候自己更衣。
“陛下,您真是好眼光,那女皇陛下果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比起皇后娘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亁泗笑得眉眼弯弯,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你看到她了?”沧澜瑾瑜一惊。
“嗯,刚才女皇陛下走的时候,还对奴才叮嘱了一句,‘别出声’,不知是怕奴才打搅您睡觉还是怎地。”在亁泗心里,看到洛安一大早从沧澜瑾瑜殿内出来,两人定是已经修成正果,所以,此时的他是由衷的高兴,感叹沧澜瑾瑜这么多年的坚持没白费。
“她是怕孤醒来后,不让她离去。”沧澜瑾瑜轻笑,抬起指尖闻了闻,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女子发间的馨香,眼底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宠溺。
“陛下,您接下来是不是打算将她宠上天?”亁泗窃笑。
“朕正有这打算。”沧澜瑾瑜点头,唇畔的笑意暖了冷峻的容颜。
另一边,由于初入宫,三位婕妤一大早就得去太后的寝宫凤慈殿给太后、皇后以及皇贵妃敬茶。
“太后请喝茶。”假扮成秋晚云的洛安和另外两位婕妤此时都规规矩矩地跪在斐霓裳跟前,手上均举着一只茶盏,仰望着座上的女子。
“哀家喝一杯就够了。”斐霓裳就近接过恰跪在中间洛安手中的茶盏轻抿了一口,“以后不用敬茶了,心意到便可。”
“是,太后。”三个女子点头应道,两侧的陶谷雪和尚佳晴都不甘地瞥了眼洛安,暗恨自己没挑对位置。紧接着,三人转向皇后皇甫骊婉,重新敬上一杯茶,“皇后娘娘请喝茶。”
皇甫骊婉笑得温婉大方,分别接过三人的茶盏掩袖小啜了一口,才抬眸看向三人,温柔道:“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莫多客套,若有困难的地方,尽管与本宫提,本宫会尽量帮衬。”都是相同命运的女子,她没必要为难。
“谢皇后娘娘恩典。”三人欣喜一笑,连忙对皇甫骊婉行宫礼。接着,又都转向皇贵妃许竹芸,依旧敬茶。
许竹芸是一个样貌秀气的女子,两弯柳叶眉下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眉眼间透着淡泊的气质,素白的宫装上点缀着红梅的图案,身上的首饰不多,纤细手腕上戴着的一串佛珠尤为显眼。
见三位婕妤跪到她跟前向她敬茶,她反应极是冷淡,“本宫不喝茶。”此番相当于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三人的敬茶。
洛安和另外两位都一惊,抬眸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座上的清冷美人,谁都不敢率先出声询问,毕竟,“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谁都懂。
“三位妹妹,皇贵妃妹妹是个信佛的吃斋之人,平日只饮清水。”就在这时,皇甫骊婉适时出声解围,眸底却极快地掠过一抹冷意,似极不喜许竹芸这副高高在上谁都不放眼中的模样。
于是,这尴尬的气氛才得到缓解。
敬完茶,斐霓裳就摆了摆手,“都回去吧,哀家想清静会。”
“是,母后。”皇甫骊婉带头站起身,对斐霓裳褔了福身子,告退。
与此同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不卑不亢,“太后,臣妾可否留下陪您说会话?”
听得此声,一众女子俱是一惊,看向声源,正是扮成秋晚云的洛安。
洛安似一点不在意自己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依旧笑盈盈地看着斐霓裳,等着她的回答。
“云妹妹,母后需要休息,你莫不懂事。”皇甫骊婉一副为自家母后着想的孝顺儿媳模样。
“皇后娘娘,妹妹我只想与太后聊一小会,不会打扰到她休息的。”洛安可不想一直低调下去,就想见识见识这沧澜瑾瑜的后宫里究竟有多少豺狼虎豹。
皇甫骊婉眉间微微蹙了蹙,正想继续开口劝洛安,斐霓裳竟抢先出了声,“婉儿,你们先走吧。”
“母后~”皇甫骊婉怨念地唤了一声,见斐霓裳不怎么想搭理她,只好气馁地离开。
皇后都退缩了,其他妃嫔也不敢多语,也跟着离开。陶谷雪和尚佳晴临走都不满地瞪了洛安一眼,暗自后悔刚才没站出表现一下自己。
“你是太尉府上的庶女秋晚云吧?”见人都离开,斐霓裳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