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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若早些这般该多好。”男子笑得愈加宠溺,挠了挠女子的鼻尖,冷峻的容颜终于添了暖意,仿若冰雪消融,“那样我就不用故意牵扯那些女人到你我中间这么长时间了。”
“什么意思?”洛安一愣,不明所以。
“我跟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男子一脸漫不经心,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逢场作戏?”洛安提出疑虑,“既然只是逢场作戏,皇后怎会怀孕?还有,你让她们侍寝的时候,你真的没让她们碰你分毫?”
“依着前世的经历,我从幼时就意料到如今会碰到这种状况,而这一世我势必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也不会再让我们之间的感情留有遗憾,所以我早已做好准备。十几年前,我就开始培养自己的替身,若遇到这种我不想应付的事情,我会让他们代劳,反正晚上熄了灯,谁也看不见谁,纵使行房时那些替身可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破绽,他身下的女人也不可能察觉。”男子说得轻松,似一点不觉得自己主动给自己扣绿帽的行为有何不妥。
而他怀里的女子却被惊得不轻,半晌没回过神来。忽然,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着男子,“原来你还是个雏。”
“沐麟可要亲自验证一下?”男子挑眉,一双手开始不老实。
“现在不行!”洛安连忙按住男子的手,干脆地拒绝,一点不拖泥带水。
“为何?”男子眸中流露出失落之色。
“你别乱想,我只是,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给我些时间,好么?”洛安垂眸,掩了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落在男子眼里却是害羞的模样。
“好,我等,等你打从心底接纳我。”男子面色终于缓和,他伸手卸下女子的簪子拨散她的一头青丝,才扶着她躺下,一边为她掖被子一边柔声哄道:“快睡吧。”
“瑾瑜,睡前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洛安温顺地靠进男子怀里,话语间已有几分倦怠。
“问吧。”男子怕女子着凉,将大半被褥都分给了她。
“如今,你是喜欢凤亦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洛安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平静下却隐着忐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卖起了关子。
“真话!”洛安恼火至极。
“自然是你。”男子浅浅笑曰。
“那假话呢?”洛安眼珠一转,又问。
“是她。”男子又淡定答道。
“那岂不都是我?”洛安懵了,忽然她反应过来,气得瞪向男子,“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想知道原因吗?”男子对女子的怒气只当未见,径自带着笑意问出一句。
“说吧。”洛安的确想知道,只好沉下气,不再计较男子刚才戏耍她的行为。
“她的坚毅和聪慧,你全都有,你的霸道和果决,她却没有。”男子顿了顿,忽然问向洛安,“沐麟,你知道在前世的时候我最痛恨她什么吗?”
“什么?”洛安一脸疑惑。
“她过于谦和被动,自爱上她,我就再也不愿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可每次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劝我多陪陪后宫的其他女人,这令我很生气,却无可奈何。”谈及凤亦妖,男子不免忧伤,语气低落。接着,他欣慰一笑,“这一世,你终于有一颗想将我占为己有的心,我很高兴。”
洛安抬头就在男子的唇上亲了一下,笑回,“这一世你能将完整的自己献给我,我也很高兴。”
“睡吧。”男子吻了吻女子的眉心,就闭了眼,入眠之时,唇畔仍挂着笑意。
这边平静,数里外的皇宫宫闱之内却是暗潮涌动。
昭容殿内,皇甫骊婉端坐主座,即使殿内烤着炭火,温暖如春,她身上依旧裹着华丽厚实的狐裘,尤其小腹处,还盖着一块毯子,手上捧着一个手炉,护在小腹前方,可见她极重视腹内的孩子。
“娘娘,据奴婢调查,发现陛下、瑾妃和冷宫里那位娄公子之间的关系很怪异,但有一点奴婢很确定,就是瑾妃与娄公子之间肯定有奸情,这段时间,她没少去冷宫那座别苑过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能做什么,奴婢就算不说,娘娘您也应该知道吧。”站在下首的一个婢女向皇甫骊婉恭敬地禀告着自己所调查到的事情,她正是平时在沧澜瑾瑜跟前当差的婢女明月。然,除此之外,她还有另一个隐秘的身份,就是皇甫骊婉安插在沧澜瑾瑜身边的眼线。
“还有呢?”皇甫骊婉阴沉着脸,显然不满明月只查到这些东西。
“还有……”才吐出两个字,明月就抬眸胆怯地看了眼皇甫骊婉的脸色,下意识地止了声,怕将不确切的事情禀告后,皇甫骊婉会作出错误的决策。
“无论所知确不确切,事无巨细,尽数禀告便是,本宫会酌情处理,不会贸然行事。”皇甫骊婉看出她的顾虑,面色稍有缓和。
“是。”明月点点头,开始详细叙说自己这阵子调查到的事情,“娘娘,奴婢其实还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陛下竟然对瑾妃和娄公子厮混的事情知情,而且十分不满,只是一直在隐忍……”
除了昭容殿,太后的寝宫凤慈殿也是灯火通明,殿内浴房里,斐霓裳正泡着花瓣澡,即使已是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身上保养得当的肌肤仍然白皙如玉,被鲜红的玫瑰花瓣衬着,显得香艳无比。
她慵懒地靠在池边,昕彤正拿着布巾给她擦拭身子,一边拍着马屁,“太后,您这肌肤光滑剔透的,便是后宫那些年轻的主子们,也比不上呢。”
“就你嘴甜。”斐霓裳一向不服老,所以她就吃这套,听得昕彤这一句,她嘴上虽骂了一句,面色却是愉悦的。
“奴婢说的可是大实话,太后您可别不信,平日里您往那些主子中间一站,谁的风采能压过您呀!”昕彤见斐霓裳不排斥,再接再厉,还瞥向一旁干站着的临风,向她寻求意见,“临风,你说是不是?”
“自然是的。”临风笑着应了,也蹲下身子往斐霓裳身上撩水。
“临风,快跟哀家说说,最近后宫可有什么动静?”就在这时,斐霓裳突然出声问向临风,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让临风立马表情一肃,恭敬地应了声“是”,开始向她详细禀告最近后宫的事项。
“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听完临风的禀告,斐霓裳并未致辞,只随意地问出一句。
临风蹙了蹙眉,才道:“暂时没有,不过她最近对陛下和瑾妃那边的动静盯得特别紧,恐会生出事端。”
“生出事端?”昕彤忍不住插话,十分好奇,“为何?”
“我感觉会如此。”临风如实回道。
“照理,她贵为皇后,且已经怀有龙子,往后的日子定是荣华富贵、高枕无忧,拥有如此安好光明的前程,她应该不用操心什么了,怎还会生出事端?”昕彤依旧存有疑虑,继续好奇地问。
这次,还未等临风回答,池中的斐霓裳就出声了,话语间含着一丝不屑以及自嘲,“彤儿,这你就错了,哀家这位儿媳要的可不仅是名利,还有陛下的心,一个女人一旦贪心了,便什么都做得出来,一日得不到,便一日不会满足,就像当年的哀家。”
“太后,您别这样。”昕彤并不知斐霓裳所感慨的当年事中的内容,却莫名为其心疼。
“哀家没事。”斐霓裳掩了一瞬的低落,才抬眸看向临风,命令道:“临风,这阵子你着重注意皇后那边的动向吧,若有异常,及时禀告哀家,另外,你暗中派些人手去冷宫外围守着,切莫让冷宫那位公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第四百二十七章 皇后发威()
“奴婢谨遵太后懿旨。”临风受命告退,步伐匆匆,不敢耽搁执行斐霓裳命令的时间。
“彤儿,再给哀家往着池子里撒点花野进贡的精油。”斐霓裳揉了揉自己两侧的太阳穴,眉眼间流露出疲倦之态,“哀家这两日总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是。”昕彤连忙照做,一边回着话,“太后您别多想,这两日定是陛下不在您身边所以您才会这样的,待陛下过两日回来,您就会好的。”
“是么?”斐霓裳淡淡地扯了扯唇角,情绪并未有所好转。
“当然是的。”昕彤连忙笑着应下,一边轻轻揉捏斐霓裳的太阳穴,想缓解她的疲倦。
“明日哀家想单独去趟宗庙。”斐霓裳闭了眼,心中隐隐不安。
“这——”昕彤立马觉得不妥,迟疑出声。
“怎么了?”斐霓裳未睁眼,淡淡的嗓音,却不怒自威。
“太后,宗庙地处皇宫后山最偏僻之处,今日外面落了雪,那条路怕是不好走,奴婢建议您等外面的雪全部消融了再过去。”昕彤见势不妙,连忙跪下解释。
“好孩子,起来吧。”斐霓裳侧头瞥了眼昕彤,话语间多了一份惆怅,“正是因为外面落了雪,哀家才想出去走走的,况且,那座宗庙哀家每个月都会去,若独独因为下雪不去了,哀家自己心里都会觉得过意不去。”
“奴婢明白了。”昕彤恭顺地应了一声,才站起,一边继续笑道:“太后对先帝这般用心,先帝在天有灵,定会予您福泽的。”
“福泽?”斐霓裳苦笑,“哀家如今孤家寡人一个,何来福泽?彤儿,你终归还是经历得太少,很多事情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昕彤羞愧得红了脸,讪笑,“奴婢惶恐。”
这夜,外头又下了一场大雪,白昼降至,也未有停歇的趋势,只稍稍小了些。
一大早,向来不安分的洛安就换了轻便的束装,披上以狐毛滚边的披风,欲出去活络活络筋骨。
沧澜瑾瑜本还在榻上熟睡,听见她发出的动静就立马醒了过来。见女子正在往靴子里塞匕首,一身整齐,显然是要出去,他被惊得连忙坐起,问向女子,“沐麟,你要去哪?”
“你醒啦。”洛安见男子醒了,连忙走至榻边扶着他,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要我伺候你起床?”
“你到底要去哪?”男子不依不挠。
洛安扶着男子下床,给他穿起了衣服,一边回道:“我听说这附近有雪山,便想去山上走一趟,采点药草。”
“你要采药草派人替你走一趟便是,何必亲自去冒险?”沧澜瑾瑜不放心道。
“我所采的药草可不是那种满大街药铺都能寻到的药材,而是万金难求的冰莲,这种药草全天下也不一定能寻到百株,若不是有经验之人,想顺利寻着并采摘回来,简直天方夜谭,你觉得我会放心让他人代我寻找这么珍贵的药材么?”洛安不以为然。
外面走进婢女端来热水,男子正在洗漱,听得女子的话,他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女子,“你难道是有经验之人?”
“当然,我是学医的,曾经为了采草药也孤身一人上过荒郊野岭以及冰天雪地的雪山荒原,还算有些阅历。”洛安一扬下巴,臭屁道。
“你找这种药材做什么?”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继续问。
“你们都先退下吧。”洛安谴走了帐中的婢女,才对男子坦诚道:“我有两位亲人需以此续命,虽然目前还算充足,但我总得多备些,以防日后所需。”
“待会我陪你一块去找,可好?”男子不再多问,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请求道。
“你昨日为了捕猎那只雪熊劳累了一整日,确定今日还能继续出去浪?”洛安戏谑地笑问。
“为何不能?”男子果断背过身,对女子吩咐道:“快给孤束发,束完发,孤就陪你一起出去!”
“是,我的陛下。”洛安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就掏出一把梳子给男子梳起了发。
两人用完早点,就一人牵着一匹马出了营帐,亁泗由于受了重创仍然卧病在床,并未跟来,一些将领不放心,想派人护驾左右,却被沧澜瑾瑜制止了,因此,两人身边只跟了六月和七月这对姐妹俩,暗中也有青山和绿水以及其他暗卫跟随着。
经过昨日的凶险事件,他们对沧澜瑾瑜的人身安全更是上心,就算沧澜瑾瑜不让他们跟着,他们也得酌情考虑了,不能再让其任性妄为。
傍晚时分,沧澜瑾瑜和洛安这对帝妃才携手归来,一路上说说笑笑,两人不仅采到了三株冰莲,还活捉了两只肥肥的雪兔,气氛本是和乐融融,却在六月匆匆迎上来在洛安耳畔悄声说了一通话后瞬间降至冰点。
“爱妃,发生何事了?”此时有旁人看着,沧澜瑾瑜只得拿腔问话。
却不想,女子既怨又怒地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跨上身边的马,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