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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男子面色一肃,亦郑重应下。
“走了!”洛安欣慰一笑,在男子唇上印下一吻,就转身离开了。
男子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怔怔出神,良久,他苦笑,叹息般吐出一句,“火儿,你这一生注定桃花泛滥啊。”
洛安离开天外宫后,并未立刻回寝宫,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冷宫,决定先把废后的后半生问题解决掉。
“你来做什么!”废后皇甫骊婉并不欢迎洛安的到来,愤恨而又戒备地瞪着她,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生怕她伤害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此时的她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裙,脸颊瘦削,一头枯燥的长发仅用一根带子束起,再无曾经的贵气。
“还能做什么?当然来看看你的生活有多凄惨。”洛安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人,见着皇甫骊婉如今的处境,立马换上了幸灾乐祸的嘴脸。
“看够了没?如果看够了,你可以滚了!”皇甫骊婉也不客气,恶狠狠道。
洛安也不在意女子对她的不敬,径自坐到七月已为她擦拭干净的椅子上,手上接过六月递来的茶盏,优雅地轻抿一口,才抬眸看向一脸愤怒的女子,不冷不热地问出一句,“皇甫骊婉,你是该不会以为只要生下腹内的孩子,陛下就会看在你为他辛苦孕育这个孩子的份上将你放出冷宫,到时你再使些手段,定能重获圣宠?”
皇甫骊婉美眸猛然瞪大,不敢置信洛安竟然能将她心中的想法洞悉得分毫不差。忽然,她笑了,摸着小腹有了底气,猖狂道:“是又如何?你难道想杀了我腹内的孩子不成?”
“不,我犯不着跟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过不去。”洛安忍俊不禁,看向女子的眸中流露出戏谑,“我今日过来,其实只想提醒你一句,别抱太大期望,不然,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你什么意思?”皇甫骊婉身子战栗了一下,从脚底冒出一股寒意,幸好她身边还有一个婢女搀扶着她,才不至于站不稳。
“还听不明白么?”洛安看白痴一样看着女子,只好耐下性子解释,“意思就是你的如意算盘肯定会落空,就这么简单。”
“你又不是陛下,你凭什么这么说?!况且,虎毒尚不食子,我再不是,腹中的孩子终归是陛下的亲生骨肉,所以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陛下一定会网开一面!”洛安的话语戳到自己痛处,皇甫骊婉立马声嘶力竭地反驳,眸中燃起熊熊怒火,“秋晚云,你别得意得太早,等我从冷宫出去后,我一定第一个撕碎你,将你从皇后之位上踹下去,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算了,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见女子仍沉浸在自己编造的幻想中,洛安无奈地摇了摇头,“皇甫骊婉,你听好,你腹内的孩子根本不是陛下的骨肉,所以就算生下来,也是个卑贱的野种,谁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你甚至会因为这个孩子被扣上霍乱后宫的罪名,最终只能落得一死的结局,而且是极不光彩的死法。”
这次,纵使有婢女扶着,皇甫骊婉依旧站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脸茫然。她身边名唤媚儿的婢女吓一跳,连忙扶她,“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皇甫骊婉终于回过神来,站起身的时候,她用极其憎恶的目光投向洛安,“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我腹内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陛下的?当初我与陛下缠绵的时候你指不定正守在自己空闺内掉眼泪呢!所以,你别想用这招打击我的信心!”
“噗!”听完女子的话,洛安忍不住喷出一口茶水,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她身后的姐妹俩也忍俊不禁,掩嘴低笑。
“你笑什么!”皇甫骊婉被气得涨红了脸,怒道。
“我笑你太天真。”洛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艰难道:“大姐,你难道没发现所谓的陛下每次与你圆房的时候都会提前熄灯,而且完事后,他肯定会在你醒来之前离开?我都说到这地步了,你还不觉得奇怪么?”
“可能是陛下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会事前熄灯,事后提前离开。”皇甫骊婉底气渐渐不足,忽然,她察觉不对劲,感觉甚至惊悚,急忙问向洛安,“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一直派人在暗中窥视我?”
“你想多了,本宫可没有偷窥癖,这些细节都是陛下亲口告诉本宫的。”洛安得意一笑,“还有啊,若陛下真的会为你腹内的孩子对你网开一面,事情发生的那晚就会这样做了,何必等你分娩后再做好事?”
“那是因为陛下当时在气头上!”皇甫骊婉强词夺理道,底气愈加不足。
“皇甫骊婉,你别撑了,本宫知道你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洛安悠闲地嗑起了瓜子。
“为何?为何?为何……”绝望的滚烫从眼眶内滑落,皇甫骊婉终于强撑不住,面上的血色尽数褪尽。忽然,她眸光一凛,夺过一旁桌上的剪子就冲向洛安,欲将上面的尖锐刺进她的血肉之躯,若能刺入她的心脏那就更好不过了。
但洛安哪是等闲之辈?见那尖刃袭击过来,她依旧处变不惊,笑靥如花,因为她相信有人会更快一步拦住这危险的袭击,果然,不负她所望,那剪子的尖刃还未靠近她三寸,一只脚就横空踢出,不仅将那剪子踢飞了出去,还害得皇甫骊婉的右臂生生骨折。
“啊——”皇甫骊婉捂着以诡异弧度弯折着的手臂痛苦地嚎叫出声。
刚才那一脚的主人并不是六月七月这对姐妹俩,而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样貌酷酷的,将皇甫骊婉踢伤后,他眸中闪过不忍,但并未立马过去怜香惜玉,而是跪到洛安跟前,关切地问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本宫没事,你还是去看看她吧。”洛安对男子身后那个正在哭天抢地的女子努了努嘴,依旧在悠闲地磕着瓜子。
男子脸一红,点点头,就转身跑到皇甫骊婉身边,蹲下,欲给她进行治疗。
“你是谁?不得对我家娘娘无礼!”见此,媚儿连忙阻止男子非礼的行为,怒道。
“他就是你家娘娘腹内孩子他爹。”洛安适时给出回答。
此声落,一直大声哭闹着的皇甫骊婉懵了,那个黑衣男子脸红了,无所适从。
“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去死!”半晌,平地乍起一声惊雷,皇甫骊婉疯了般扑向黑衣男子,没受伤的那只手掐向他的脖子,红着眼嘶声怒吼,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这般想着,当发现一只手根本使不上劲将男子掐死的时候,她索性放弃这个方法,选择啃向男子的脖颈,如同饿狼,凶狠至极,
那个男子也不挣扎,一脸视死如归。
媚儿怕皇甫骊婉将男子咬死后会被扣上杀人偿命的死刑,连忙想阻止她,奈何皇甫骊婉像是死了心想与男子同归于尽,她半分拉不开她,只能干着急。
洛安看不下去了,就对身后的姐妹俩使了个眼色。姐妹俩领命,七月本想将两人强行拽开,但怕皇甫骊婉真的从男子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便束手束脚地,半天没分开两人,还是六月简单粗暴,直接一个手刀砍在皇甫骊婉颈上,令她不得不松口一翻白眼从男子身上滑了下去,男子连忙伸手抱住她,颈上已被咬得鲜血淋漓,甚是恕�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见此,媚儿急了,急切查看皇甫骊婉的情况,根本无暇管男子此时搂抱着皇甫骊婉的非礼之举。
“没死,急个什么劲?”六月一脸不屑,伸手在皇甫骊婉人中的位置狠狠一掐,那女子就轻哼出声,意识回笼,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男子怀里,她一惊,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顺道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混蛋,别以为你污过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矫情!”就在此时,正在一旁看戏的洛安忍不住轻嗤出声,果决而又霸道,“皇甫骊婉,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死,二是跟这个男人走,随你们去天涯海角,只要别出现在我面前就行!”
“我凭什么听你的!”皇甫骊婉瞪向洛安,咬牙切齿。
“那你想怎样?”洛安眨眨眼,静待女子的下文。
“不怎样!”皇甫骊婉自认为自己的要求不算过分,“我要去见陛下,跟他讨一个说法!我嫁给他,尽心尽力地当着一个合格的皇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他呢?竟然找个别的男子侮辱我的清白之躯,这传出去岂不惹他人耻笑?”说着说着,她自己伤心欲绝起来,都忘了手臂骨折处的痛意。
“讨说法?”洛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怪物看着皇甫骊婉,“那男人是天下的主宰,既然一切都是他亲手策划而成,你又能讨出什么说法来?与其这样冒险,还不如与你身边这个男子,也是你腹中孩子他爹一起寻处世外桃源隐居起来,纵情山水之间,过上平淡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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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始的章节,太匆忙了,没改错别字,明天改。
今天去医院看眼睛,两只眼睛都发炎,医生叮嘱喵少用电脑手机,所以,得早点睡了,码字时间也会有所控制,少更勿怪,等喵眼睛恢复正常了再说。
第四百三十七章 初次圆房()
“呵!你说得简单!”皇甫骊婉忍不住冷笑出声,看不得洛安一副好像为她好的嘴脸,嘲讽道:“换做是你,你会这样做吗?”
“会!”洛安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后者才是聪明人的选择不是么?”
“我不管!我要见陛下,我要他当面跟我说清楚!”纵使明白洛安所言有理,皇甫骊婉亦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沧澜瑾瑜对她无情,可她由始至终都爱着他,为何到这种关头了,他都不愿再见她一面?她不甘,真的好不甘!
“皇甫骊婉,你这又是何必呢?”洛安蹙眉,极不赞成女子这般的执着,“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花费诸多心血真的不值,你心里一定想这是你心甘情愿的,别人管不着,但心甘情愿又如何?没有人会为你感动,包括你深爱着的那个男人!”
“秋晚云!我恨你!”皇甫骊婉眸中的晶莹再次决堤,颤手指向洛安,话语间夹杂着浓浓的恨意。
“恨吧,本宫很享受。”洛安摊开手臂,一副任收拾的模样,与此同时,她偷偷对女子身后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皇甫骊婉被气得头顶快冒烟,还欲说什么,她却感觉后颈一疼,意识再次涣散。晕过去前,她转头看去,发现下黑手之人正是那个男子,眸子因为震惊和愤怒而瞪大,只是还未坚持一秒就合上了,整个人倒进了男子怀里。
“娘娘!”媚儿惊呼出声,连忙想从男子怀里抢回皇甫骊婉。
“别叫了!再叫我把你也砍晕了!”六月嫌吵,便对媚儿凶巴巴地喝止道。
“媚儿,你是个机灵的,应该明白你家主子应该选择哪条路才属明智。”洛安将视线投向媚儿,意味不明地道出一句。
“奴婢这就进去收拾东西。”媚儿眼珠子一转,就寻得真理,当即转身进了内殿。
对媚儿的反应,洛安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她又看向男子,问道:“你叫什么?”
“属下荆夏,负荆请罪的荆,夏季的夏。”男子恭敬答道,手上依旧抱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皇甫骊婉,呈守护的姿态。
“荆夏,你可愿意跟此时在你怀里的女人共度以后的人生?不仅仅因为她腹中的孩子。”说起来,皇甫骊婉也是可怜之人,所以洛安想尽可能给她寻一个好归宿。
“属下愿意。”男子郑重应下。
“七月,把盘缠给他吧。”洛安对身后的七月吩咐了一句。七月连忙走上前将手上的一个包袱递给男子。
男子掂量了一下包袱,发现里面装着不少银两,他惊慌失措,看向洛安,想请她收回,“皇后娘娘,这怎么可以——”
未等他说完,洛安就打断了他,“拿着吧,本宫也只能帮你到这,日后这些银两花完了,你需自力更生,养活她还有你们之间的孩子。”
“属下谢过皇后娘娘。”洛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男子也不好再推脱,只好叩首谢恩。
过了半晌,媚儿终于收拾好两个包袱走了出来,见此,洛安就对男子提醒了一句,“可以走了。”说着,她又对七月吩咐了一句,“七月,你将人送出宫吧。”
“是,主子。”七月点点头,就领着男子离开了,媚儿含着泪,对洛安行了一礼,连忙跟上。而男子怀里的女子似感应到了自己即将离开这个她生活了几年的地方,眼角无声地滑落一滴绝望的泪,落地无声。
“主子,刚才她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就这样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