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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算了吧,你就饶了二爷这一回好了。这也太不像了些。”
还是紫娟有办法,直接抱住了黛玉,才算制住了。没办法,黛玉的手都上贾清的脸了,紫娟害怕黛玉真撕了贾清的嘴,那笑话就闹大了。
“哼,我给紫娟面子,今儿就先饶了你,下回还敢这么冤枉人,一定撕你的嘴!”
黛玉从紫娟怀里挣出来后,还不忘威胁道。
“不敢了,我算是知道厉害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谢妹妹不杀之恩!”
贾清在黛玉的手摸到他脸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反抗……幸亏携鸾见势不妙,从后面撑住了贾清的身子,才没有仰倒。
这会儿被扶着坐稳之后,连忙作揖服输道。
看着黛玉面上生气,但也毫不掩盖她“欺负”了贾清之后的欢畅,贾清的意的一笑。
是的,为什么贾清敢这么得罪林黛玉而她却没真生气呢?
答案很简单!
因为贾清刚才的打趣是把黛玉放在高位,也就是有利地位来说的。贾清把黛玉放在强者的位置上,而把他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他只是要揭露黛玉的“阴谋”,这是弱者的反抗,而不是强者的质疑,她当然不会往心里生气。
原著里贾宝玉的悲哀在于,他总是把黛玉放在弱势的地位去考虑,说出的话往往就是“我是为你着想”、“我是在保护你”之类的话,这对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心思又重的黛玉来说,就是戳中内心脆弱的话。
要是贾宝玉真有能力能表里如一还好,那就是最美的情话,可惜……
但贾清这样开玩笑,没有一丝被误解的可能,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当靶子,拿给黛玉怼呢!
第一二九章 喜得雏凤之瑞()
“老远都能听到你们的笑声,你们在玩什么呢,这么高兴?”
众人玩笑嘻骂之间,却见贾母携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颤颤巍巍的进了来。
“老太太来了…”
“老祖宗。”
众人连忙起身请安道。
贾母摆手挥退了鸳鸯的搀扶,走到桌前,道:“呵呵,原来是在打牌呢……你们坐吧,我就过来看看,屋子里怪闷的。”
闻言探春出列扶助贾母,道:“老太太,您坐这里吧。”说着把贾母往她的位置引。
贾母乐呵呵的道:“还是我三孙女孝顺,知道让着我老人家。他们三个都不带挪窝呢!”
黛玉、宝玉闻言只是笑笑,贾清道:“老祖宗这话说的,孙儿只是想讨教讨教老祖宗的高招,这才死命占着一座……您老人家要是开口,孙儿还敢不让不成?哪里就算是不孝了,真是冤枉死孙儿了。宝二哥,你说是不是。”
“好了,知道你也是个好的行了吧。闲话不多说了,谁是庄家,快洗牌,我要帮我的三丫头赢点胭脂银子回来!”
贾母兴致很高,口出豪言道。
贾清道:“我们还没开始呢,老祖宗既然来了,这第一局自然是老祖宗做庄了。”说着把牌递给了贾母。
“这谁做的?这功夫闲的!”
贾母接过黛玉的纸牌,看着那精致的做工,自语道。
黛玉悄脸一红,贾清等人笑而不语。
如此贾母如何不知谁做的,也不再闲话,道:“好了,我发牌了啊!”
“老祖宗请……”
……
贾宝玉玩牌公私分明,只可惜……
“哥哥,你打这个!”
“真的?”
这是惜春在给贾清支招呢。
“嗯嗯”
“好,我听妹妹的。一对二,报单!我就剩一张牌了。”
“老太太,快炸他,他们只有一对二了!”
另一边,贾母的军师探春急忙道。
“好,我炸!”
贾清的对面,原本已经快要决定投降的黛玉一下子精神就来了,与贾母合力,生生把贾清的队友贾宝玉打的一手都占不了先。
最终,贾母一方获胜!
“哎呀,二弟,你怎么犯糊涂,你先打一张不就好了?”
贾宝玉输了很不服气,指责贾清不会玩……
贾清则是无奈的看向惜春,道:“看吧,你又让我输了。”
惜春自责的低下了头……
贾母主持正义道:“这么大了还欺负妹妹,也不羞!”
黛玉道:“就是。”
贾清哪里能依,转身抱起惜春,紧偎在怀里,宠溺道:“哪能呢,我的妹妹,就是让我输光了也值!”
一句话就让惜春眉开眼笑了。
探春道:“二哥哥真不害臊,什么话都让他给说完了!”
贾母也乐,道:“看你们兄妹和睦,这样很好,很好…不说了,快给钱,然后我们继续玩……”
“好,老祖宗,钱给您……不过,老祖宗,我有个提议。”
贾清将输的钱奉上,然后道。
贾母心情好的很,道:“你说。”
“您看,光我们在这里玩了,二姐姐、三妹妹还有这满屋里的姐姐们都在旁边看着也无趣,我们也不自在。
不如老祖宗开恩,让她们在旁边另开几桌,这样咱们一起热热闹闹的乐它一乐,岂不是好?”
贾母几乎没什么犹豫,就道:“这个提议好!鸳鸯。”
“诶!”
“你负责招呼着,也安排桌子玩去吧,只是别让她们起争执就好。”
贾母最是随和不过的人了,这大白天的,又不吃酒,她也乐意让一直伺候她的丫鬟们配她一起乐乐。
“是。”
“谢老太太!”
旁边伺候的几个大丫鬟和佩凤、侍书等人闻言都齐声谢道。
……
王夫人的院里,贾政和王夫人隔几而坐。
“宝玉呢?”
贾政喝了口茶问道。
王夫人也是时刻关注着贾母院的,答道:“在屋里陪着来老太太呢。听说今儿个老太太兴致特别好,和东府的哥儿还有探丫头她们一起玩牌,玩了一下午了,还没散呢!”
听说是在陪贾母,贾政顿时不敢再多言。转移话题道:“清哥儿过府来了?”
“是,早上他就过来了一回,是专给老太太请安呢,还把老太太逗的一通乐。
后来又回去了。晌午过后,他又带过来给宝玉他们的礼物……谁知老太太知道了,又过去和她们一起玩乐呢。”
贾政抚须长叹道:“可见老太太是喜欢清哥儿的!”
王夫人道:“谁说不是呢。他对老太太也恭谨孝顺的紧。”
按理说王夫人没这么大肚才是,贾母喜欢别的孙辈,在贾宝玉身上的关爱就要少些……
没见就连那个原著里人憎狗嫌的贾环都被她死死的压着吗?
可是,贾母再怎么喜欢贾清,他也是东边的人,对他的宝玉没有半点威胁!而且,明显贾政特别喜欢贾清,她又何必在这事上违逆贾政的心意呢?
况且,贾清平时也没敢怠慢过她,昨儿个送的水果也照着最好的给她送了一筐。她着实对贾清厌恶不起来……
贾政道:“他是个好的,这个我岂能不知!可是,最难为的却还不是这个。
你不知道,今日朝罢,我遇到北静王爷,他给我道喜来着。”
“哦,王爷给你道什么喜了?”
王夫人问道。在公开场合,北静王作为王爷之尊,他们面对之时自然是要恭敬克己,维持国朝体面。可在私下里,依然是世交之谊!两府至今还有人情往来,更何况,水溶还是个后辈,当然不会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现。
“王爷说,恭喜我们府上喜得凤鸾之瑞,清哥儿半月前在江南文会上大现风采,折得诗魁桂冠。圣上闻之,亦是龙颜大悦,深喜我等勋门亦能出此俊杰。
王爷还说,让我等好生督促清哥儿学业,方能不负圣上期许……”
王夫人吃惊道:“竟有此事?”
她原本对于贾政经常拿贾清来批评、喝骂她的宝玉心有满,他觉得他的宝玉在才华灵性上是不会输给贾清的,只是还没有机会显露出来。
如今倒是心服了一些,或许,贾清真的在读书一道上天赋异禀吧!
不过这也没关系,宝玉是她的儿子,还有他娘家舅舅扶持,将来前途一定比贾清好。毕竟贾清再怎么出色,也只是个庶出的哥儿。
想到这里,她还有些怜惜贾清来……
“说起来,我们贾府也是后继乏人了。原先有东边大哥撑着,尚还能体面些。可自从他退下来之后,偌大的贾族,就只有我区区一个员外郎在朝中做事。每每想起这点,我都觉得愧对先祖,
还有宝玉,如今也到了正式上学的年龄,偏你和老太太一味宠溺,整日里只知道胡言乱语,和丫鬟厮混,叫我怎么不生气!”
贾政忽然面色变得不快,生气的说道。
“老爷息怒~宝玉还小呢,兴许过两年就醒事,知道上进了呢。如今老爷还是要放宽些,不要忘了珠儿是怎么没的……”
说道这里,王夫人声音沉痛起来。贾政也面色悲戚,不过他还是道:“不管如何,总不能让宝玉一直这么不学无术下去,最多再过一年,我也要把他送到国子监中读书……到时候,还要你多劝着老太太一点。”
王夫人见贾政心意已定,不敢违逆。只得点点头,又道:“才说朝中乏人,我二哥不是也在朝中为官么,老爷若是在政务上有难处理的地方,也可与二哥商议……”
王夫人此言其实只是为了提醒贾政,宝玉还有一个身居高位的母舅扶持,不用逼迫过甚。可贾政却以为王夫人在卖弄他娘家的势。他是正宗儒生,因此心中微微不喜,面色虽不变,声音却淡淡的道:“嗯。”
第一三零章 无德人谋无耻事()
王夫人察言观色,也发觉自己言语不妥帖之处,所以叉开话题道:
“对了,清哥儿名字的事,族中可商议出结果了?到底改个什么名?”
在王夫人眼里,这名字既然不合规矩,自然是要改的。
“没呢!敬大哥执意清明祭祖之时再议,代儒太爷两次派人请他议事都被劝拒了。”贾政回道。
“他大伯到底什么意思,这点事也值当在祭祖的时候说?”
贾政也纳闷道:“谁说不是呢!按说敬大哥是个最是通达之人,先父在世的时候都夸过他的为人,称他必是能挑起我贾族重担之人……
这些年他的作为也当得起这个名头!谁知,这次不知是怎么了,他竟固执的紧。
今早代儒叔又带着几个族中老人去了东府,想合力劝解一番。我因为要上朝,就没过去。
回来后大哥和我说,敬大哥还是执意要等到清明。众人还待再劝,谁知他竟说,此事就这样定了,众位族老若是觉得他行事不端,不足以再做家族族长,可以联名上书给他,他可以引咎辞去族长一职。如此,众人哪里还敢多言,只得出府去了!
如今我是不关心清儿的名字改不改的问题了,别为了这点子事,闹得阖族不宁,乃至于演变成家族祸事呢!”
王夫人完全不敢相信,但她又知道贾政是从来不会胡说的,目瞪道:“他大伯这又是图个什么?”
贾政唏嘘道:“听说清哥儿的名字是他生母临终起的……”
王夫人听了别提心里有多腻味了。这事男人听了或许会觉得贾敬重情重义,但对她来说,却是难鸣的苦痛来源!
贾政现存的也还有两房小妾,一个姓周,一个姓赵。
周姨娘倒不用说,没儿没女,人又安分守己,除了请安之外,平时没事门槛都不跨一步的,她还可以不放在心上。
只有一个赵姨娘,仗着颜色生的好,破得贾政宠爱,还生了一儿一女,性子又最是粗鄙不堪,偶尔还爱耍小聪明,真的是快把她腻味死了。
偏生她碍着贾政的面,还不好拿她如何,其中的“心酸”又岂是能对旁人言的?
如今听说这贾敬居然为了一个妾置家族规矩于不顾,不问也只这个妾在贾敬心中的位置。
可是,那不是乱了礼法纲常了吗?自古以来,妾从来都是玩物而已!
对贾政宠爱赵姨娘的事她不敢多言。贾敬又是长者,更轮不到她来议论……
心中烦闷至极,面色自然就不好看起来。
贾政却没想那么多,或许是他懒得去猜测家里黄脸婆的心里,只是道:
“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好好调养,老太太那里也多看着点。我忙了一天,也去歇息了。”
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王夫人知道,他多半是去赵姨娘或是周姨娘那里,不由的将因上了岁数而泛黄起皱的手指捏紧。
独自又坐了一会,她也转身进了左边的一座小屋子里,那里是她诵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