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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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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涛这次回来,以本来面目示人的时候不多,大部分时间都要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工作就得由他来完成。

    说起来还得感谢王十,没有她平日里各地搜罗稀奇古怪的人,还能牢牢控制住,自己本事在大也没法临阵磨枪。

    要说谁最得洪涛真谛,非这位十丫头莫属。其他孩子顶多是学会了某一种技能或者思维模式,可她是真往骨头里学,都已经谈不上学了,更像是遗传。

    有时候洪涛甚至想,王十会不会是自己穿越南宋时候留下的后代呢?可南宋比北宋晚,怎么穿也不能让时光错乱吧。

    王嬷嬷老了,老得在近距离也分不清真假驸马了。但对于王小丫依旧一眼就认了出来,拉着孩子的手就不肯撒,就像是见到亲外孙女。

    让老人有些失望的是没见到大公子,好在长公主早有准备,她让王小丫画了一张王飞羽的肖像画,留白处还有王飞羽亲笔提给王嬷嬷的吉祥话。

    并一再解释,此行乃朝廷召见,不适合带家眷,改日一定带着所有孩子一起回来。估计老人也知道这话靠不住,只能释怀。

    其实老人不知道,此时的驸马是个赝品,真驸马正穿着护卫衣服、贴着假胡子、脸上还有个刀疤,蹲在养马院子的墙角和一个顺风镖局的镖师嘀嘀咕咕。

    “开封城十日前就让禁军以大丧的理由封起来了,驸马府、齐王府、飞鹰社附近都有皇城司的探子,想从城门出去难如登天。不过爹爹放心,水路、陆路都已经做出了安排,还不止一条。只要苏大官人能把娘娘和小丫妹妹接出来,朝廷就留不住咱们。嘘来人了,去年太后为府里指派了几名杂役,底细还没查清,小心为妙。”

    镖局的镖师就是化过妆的王十,这孩子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洪涛是喜欢恶作剧坑人,但也没她这么热衷。只要不是回家,她在外面很少以真面目示人,总是有各种伪装,还装啥像啥。

    比如说这次的镖师,起来之后毫不顾忌身后的洪涛,啪啪啪的打着屁股上的土,还嘣的一声放了个很响的屁,这才迈着螃蟹步向马棚走去,和那种没啥文化的粗鄙边军一模一样。

    “你是皮肉又痒痒了!”但洪涛不这么想,王十肯定没那么单纯,她这是在故意报复。别急,等离开这个大麻烦之后,有你小丫头受的!

    。。

    

819 粪桶之王() 
苏轼的推算并不完全准确,高太后是中秋节后三天驾崩的,也就是八月十八日。洪涛抵达开封时已经到了八月二十五,头七的大朝会和入临都没赶上。理论上讲,再参加两次入临和一次南郊请溢,就可以找借口离开开封了。

    入临,就是进入皇宫给皇太后哭丧,这本不是三礼中的定制,而是佛教仪式。也不是所有官员都能入临,除了必须五品以上的要求之外,还要得到皇族的邀请。这也算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没资格入临就说明你不受皇家待见。

    洪涛在这方面有天生优势,他是驸马,板定板的皇亲国戚,算高太后自家人,自动获得了这个资格,不受待见也得去。

    长公主比他还多了一项工作,烧香。不是瞎烧,是去皇宫里的佛堂一烧一整天。凡是回到京城里的皇族都要去轮流烧,皇帝也不例外。

    还别嫌麻烦,这个规矩是神宗皇帝在给慈圣光献皇太后办丧事时特意规定的。在这之前没有烧香的规矩,而是卒哭。

    听完名字再看看字,就应该明白了吧。卒,停止的意思。哭,这里指无时之哭。按照古代礼法,长辈死了,家里人肯定特别哀痛,咋表现呢?哭呗。

    但哀痛是不分时候的,想起来就得哭,所以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都得哭。民间是哭七天,帝王之家必须比别人牛逼,所以要哭一百天!!!

    我就草地雷啊,洪涛刚听到王嬷嬷说起太后大丧礼仪时,差点没骂出口,这不是用死人折腾活人玩嘛。

    按照中医的说法,哭伤肺。好人连着哭七天,先不说有没有眼泪,哪怕只是干嚎,七天下来也得内伤,连哭一百天还有命没了!

    当然了,事实上没洪涛想象的那么苦逼,不是一个人连续哭,皇族那么多人呢,还有宫女太监啥的,轮着哭。只要保持每个时辰都有哭声就成,老话说的好啊,糊弄鬼。

    这时候神宗皇帝不乐意了,好好的皇宫,哇啦哇啦哭三个多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于是力排众议把卒哭的规矩给改了,也哭七天,后面的用烧香代替。

    洪涛觉得吧,一位皇帝有没有做为,从他登基那一天起就能看出来。改规矩的时候神宗皇帝刚登基第二年,身边还有司马光、王安石这样的大臣盯着,愣是说改就改,这就叫魄力。

    反观赵颢,登基都快十年了,除了在朝臣中间挑拨一派斗一派之外,其它的狗屁也没改。说他是废物有些过分,但碌碌无为板上钉钉,一点不冤枉。

    亲兄弟俩,还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也是同样的学校、同样的老师,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离第一次皇宫入临还有六天,洪涛踏踏实实的在驸马府里当护卫。原本以为光白天装一装就成了,晚上还得陪长公主睡觉呢。没承想长公主说了,大丧期间不得同房,不光不许进长公主的房间,更不许去骚扰平七海。

    这下洪涛完全轻松了,不用再日日切换身份,干脆白天晚上都让那个假货冒充,自己则随时准备着出逃。

    说起出逃,王十总共安排了……开封城有多少座城门就有多少套计划。为了应对有可能的宵禁情况,还分成白昼和夜晚两个版本,不可谓不细致。

    但凡是偷偷摸摸的事儿她都特别上心,不是应付差事,是打心眼里喜欢,真是干一行爱一行的典范。

    按照促进社委员会的分析,皇帝在公开场合下手的可能性不大,即便软禁,也得软禁在驸马府中,什么天牢地牢的算是没机会尝试了。

    原因很简单,朝廷不能公开和凉王翻脸,那样的话依旧无法控制新军。从这次对夏作战的过程中就可以看出来,王大、王七、蒋二郎、萧兀纳都是新军中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有没有凉王统领一样能指挥作战。

    只有把凉王控制住,然后想办法把新军解决掉,才能返过头来再处理凉王的问题。到时候随便加上个罪名就能往下撸,过两年等大家淡忘掉这件事儿、这个人之后,再找个罪名一撸到底,或者干脆就宰了完事。

    洪涛认同这种分析,来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有随时被咔嚓的危险,他保证找个理由死活不进京,爱说啥说啥,就不忠不孝了咋滴吧!

    “就不能走得正大光明一些,不是钻狗洞就是藏粪车,如此编排为父你脸上光荣!”但洪涛对王十安排的逃跑方式有很大异议,这都是什么破玩意啊,太埋汰人了,很难不对王十的初衷有怀疑。

    “爹爹说的轻松,殊不知用十天时间挖通一条暗道有多难。为了不让皇城司的探子发现,我的手下平时都要用竹签和手指掘土穿石,只有到了深夜才敢动用钢钎和钢铲!想在宵禁之后出城,除了粪车粪船、水车水船也没有其它途径,总不能把城墙炸塌冲杀出去!”

    王十很不服气,她人还没到开封就在为这件事儿忙活,这些天几乎连轴转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不表扬还怀疑,太伤人。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爹爹我还怎么做人?到时候东京日报肯定连篇累牍的写,朝廷有那么多笔杆子,你猜爹爹会成为什么!”

    不管王十有没有挟私报复,反正洪涛是不想钻到粪桶里出逃。他有轻微洁癖,哪怕隔层做得再好,想一想头上是几百人的屎尿,后半辈子也浑身难受。

    再说了,万一被人发现,就算能冲出去,名声咋办?当屠夫、当奸佞洪涛都无所谓,但不能当粪桶之王。大丈夫能伸能屈不假,可这也太屈了。

    “……此事确实不妥,爹爹是促进社社长,社长钻粪桶,传出去之后不仅爹爹的名望受损,对促进社的发展也是重创。老十,你鬼主意多,再想想还有更妥善的办法没。”

    王二是早上刚到,她确实想的更全面,但洪涛觉得她比王十还不是东西。听听,口口声声为爹爹名声着想,骨子里还是怕坏了促进社的名声。如果自己不是社长,和促进社没啥关系,她肯定就不会反对粪桶小王子了。

    “……大丧期间不许在城内宰杀,想混在猪群中从戴楼门出去也不成。”王十咬着嘴唇使劲儿想,又和三名常驻开封的手下嘀咕了一番,还是没啥好办法。

    “你就不能让你爹像个人?”洪涛鼻子都快气歪了,好嘛,除了粪桶小王子就是猪坚强,这脑子都是咋长的。

    “那就只能来硬的,爹爹穿上软甲,戴楼门以西的城墙防御最薄弱,届时让特种兵先爬上去,解决了守城士兵,然后接爹爹出城从惠民河入洧水、蔡河、颍水,最终从淮水返回扬子镇。这一路都是顺水行舟速度不会慢,只是路程遥远容易被拦截……”

    王十是真没招儿了,只能抛开她最拿手的暗中操作,打算玩硬的。一边说还一边掏出了几份地图,趴在桌上研究了起来。

    “不,这么走不成,绕路太多不安全。孩儿以为在新郑下船几人,安排快马佯装向西奔逃去湟州,再让人坐船顺淮水而下,佯装去扬子镇。爹爹和娘娘从寿州下船,换乘镖局的镖车沿着商道南下皖口镇。换乘江船上溯入夔州,等扬子镇安全之后再回去,应该万无一失!”

    边看便筹划,很快王十就弄出了一套新的撤离计划,沿途还布置了两拨疑兵,更把目的地换成了四川。不可谓不出人意料,想来朝廷是想不到的,确实很安全。

    

820 暴毙() 
“孩儿以为十姐的办法可行,但太过复杂,且攀城而出爹爹可以做到,娘娘和小妹怕是就难了。”王十说完这套计划满脸都是得意,期待着掌声,但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一个声音从角落中响起。

    “老十七,你是不是皮肉痒痒了!”王十回头一看,眼珠子立马就瞪圆了。反对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平日里没啥话也没啥存在感的王十七。连她都敢反对自己,还有天理吗!

    “嗨嗨嗨,警告一次啊,违反会议纪律。社长和副社长都在呢,轮得到你主持会议吗!坐下老老实实听着。

    十七丫头,别搭理她,敢欺负你就和社长爹爹汇报,我抽了她的筋!来来来,过来说,说说你为啥反对。”

    洪涛也没料到王十七会反对王十的计划,这个丫头比王十八也就稍稍好那么一点点,本质上依旧是俗事不理、埋头专业的性格。

    她之所以会来,完全是挂了个教育和医疗发展委员会主任的头衔,结果又被选入了委员会,职责所在不得不来。一般而言在这种会议上她就是个应声虫,爹爹说啥就是啥,多一句话都不会说,更没有意见。

    “恕孩儿不孝,爹爹有办法不钻粪桶出城,可是要装死人……”王十七压根儿也没怕过王十,冷着脸走到桌边说出了她的办法。

    “死人……”洪涛不太明白。

    “你这丫头怎么咒爹爹死,还不如钻粪桶呢!”王二皱着眉不太爱听,她和王十穿一条连裆裤,自然更偏向于王十的办法。

    “等等,你是说让爹爹暴毙!”原本半脸怒气、半脸委屈的王十不打算搭理王十七,但听到死人这个词儿,好像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钻回桌边,和王十七来了个面对面。

    “然也……其它的你们商量,我也不懂。”王十七并没让王十化过妆的男人脸吓住,淡淡的答了句又回到她的角落坐着去了。

    “嘿嘿嘿……想不到十七妹也有如此天赋,不如来跟姐姐干吧,整天琢磨尸体有何意思。姐姐给你找活人开膛破肚,想杀几个就杀几个如何!”

    王十笑了,笑的那叫一个邪恶,特意追过去以姐姐的姿态搂着王十七的肩膀开始蛊惑,还拿出了不小的筹码,就是听着有点后背发凉。

    “你给我滚回来,还有没有点当姐姐的样子?赶紧说,暴毙是怎么回事!”洪涛也听不下去了,一个王十就已经很愁人了,再把王十七带坏,自己这个爹就没几年当头了。

    而且一说暴毙他就肉麻,生怕王十七她们又研究出来什么怪玩意要拿自己做试验。那样的话,自己宁可背着长公主去爬城墙,反正当年在湟州也没少在雪山里攀爬悬崖峭壁,这点功夫还是有的。

    “这是朝廷的律法,城内凡是有人因为不明不白的病暴毙,开封府尹就会特准出城深埋安葬,且不能耽搁。病人亲属若是知情不报,徒三百里仗二十,终生不许返京。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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