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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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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朱元璋为此冥思苦想时,太医院最年轻的医正金纯却忽然在柔仪殿外求见。金纯本是太医院最有可能接替华中成为院使之人,也是此次会诊太子朱标的医正之一,他深更半夜来求见自己,又是为的什么呢?

    朱元璋原是要发作太医院的一干医吏救治太子不力之罪,可想到太子平素仁厚的性子,若他还活着是断然不会同意自己迁怒于人的,因而始终忍着罢了。如今听说太医院的人竟厚颜无耻地敢来求见自己,不禁心生厌恶,不耐烦地朝内宫大太监梁民摆了摆手道:“不见不见,叫他滚出去!”

    梁民素来老成持重,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眼见着朱元璋心绪不好,也并不退缩,反倒有些诡异地道:“万岁,这金纯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隐情要禀。。。。。。皇上是不是。。。。。。”

    朱元璋似乎也没料到这位新晋的内宫大太监竟敢违拗自己,也是一愣,诧异地看了看一脸诚恳肃然的梁民:“隐情?有何隐情?”

    “这。。。。。。嘿嘿嘿,下官便不晓得了”,梁民捏着鸭公嗓陪笑道。

    朱元璋眉头皱了皱,无声地叹了口气:“那。。。。。。便叫他进来吧”。

    洪武皇帝居然在自己稍加劝解之下改了主意,这是许多宰辅相臣都没有的面子,放到常人身上还不定如何脸上放光、觉得欢喜呢,可梁民却神情木然,淡淡地回了句“是——”,便躬身退了出去。

    须臾,只见一名三十出头的瘦弱中年摆着柳条似的身子进来,恭恭敬敬地磕头行了礼:“下官太医院医正金纯参见吾皇万岁——”

    朱元璋微眯了一眼金纯,也不叫起,自顾自地端起身前的茶饮了一口,许久方冷冷道:“金纯,你见朕,有何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这本是洪武皇帝的一句揶揄,不想金纯并不以为杵,反抬眼看了看苍老得不成样子的朱元璋,泰然正色道:“万岁,下官确是有惊天大事要禀!”

    “嗯?”洪武皇帝眉棱骨一跳,端着的茶杯悠然放下,像看一个地下刚刚爬出来的怪物一样看着金纯。

    金纯被朱元璋凌厉地眼神看得一激灵,头皮不禁发麻,想开口,又觉得气息有些乱、嘴巴一张一合只是颤动却不能发声,忙提了提起,定住心神:“下。。。。。。下官要奏太子殿下的医脉。”

    “嗯?”朱元璋又是一愣,听是要奏刚刚亡故的太子的事,一时也说出话来。

    “下官等汇集柔仪殿为太子殿下诊病时,太子殿下脉象已经迟缓、跳动无力,身上带着寒热,舌苔殷红,此风寒之象也。至次日凌晨,太子殿下脉象渐无,体热转凉,甲间现出些许红斑,舌苔转白,四肢冰冷,此风寒入五脏六腑之象也。至此时,便是大罗神仙也回天无术”,金纯渐渐平定了心中的紧张,一五一十地奏道。

    “这些。。。。。。你们不是早就已经奏过了吗?”朱元璋有些诧异。

    “是,是奏过”,金纯说起医道,已是来了精神,但见他半跪于地,颀长的身子停得笔直,侃侃而言:“这些医脉,寻常人看来,定是因为风寒以致寒毒入体,五脏受损而亡。实际并非如此!”

    “并非如此?”朱元璋惊得已是站了起来,手脚都有些发颤,看架势竟随时要倒似的,慌得梁民赶紧几步上前一把扶住。朱元璋却并不领情,猛地用力推开梁民,指着金纯:“你。。。。。。你说什么?太子不是死于风寒?那是什么?你。。。。。。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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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貌似网站改版了,点击量受影响很大,无语。

    现在全靠老读者撑击,新读者全无!

    三月的大好形势瞬间没了,无奈啊。

    写作动力极度受损中。。。。。只想快点写完。。。。。。。。。

第二十六章 【蹊跷毒杀】() 
听金纯说太子并非死于风寒,老迈的洪武皇帝惊得手脚都有些发颤:“你说什么?太子不是死于风寒?那是什么?”

    眼见朱元璋面目狰狞得可怕,金纯却还把得住,稳稳地跪在当地,语气十分的平和,劝道:“万岁且息怒!若是皇上身子骨儿也出了什么差错,那我大明可如何是好啊?还请皇上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小心身子,制怒静养。”

    惊怒交织的朱元璋听了太医院医正金纯的这几句话,也是一愣,想想也是,如今太子薨逝、国家大变,若是自己也把持不定出个什么意外,那刚刚立国二十余年的大明还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想着,朱元璋已是按捺着心烦意乱的心思,缓缓回到案前,一屁股坐了下去,长吁了一口气:“好,好……朕听你的便是……你……你说吧——朕还支撑得住”,仿佛不尽疲倦似的。

    金纯瞟了一眼朱元璋,这才缓缓道:“万岁,寻常风寒自染病出现不适,到寒毒入腹、以致脉象迟缓,少说也得十天。饶是被寒毒侵蚀得重了,也只伤及五脏六腑,还不会损及心脉。况且要从脉象迟缓到耗尽心脉,寻常人少说又得十天时间。可是太子殿下呢……不仅病来得突然,而且我们太医院会诊时,殿下脉象虽然迟缓却还算有力。只一夜的功夫,就变得细若游丝、回天无力,这……太不寻常了。”

    朱元璋于医理并不熟知,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却也隐隐明白了金纯的意思,鬼火一样的眼睛冒着精光,声音却异常地冷峻平稳:“那……兴许太子得的不是风寒,而是其他什么症候,只是你们太医院诊错了脉,耽误了医治吧?!”

    金纯听得一激灵,心知这位皇帝起了杀心,不禁咽了口唾沫,舔着发干的嘴唇,强自镇定了心神答道:“这……原先下官也以为太子殿下的症候虽然跟风寒很像,却并不是风寒,可翻遍医书,除了风寒,对此病候已没有其他病理的记载。下官当时也甚疑惑。这才想起给太子殿下看苔时,殿下的舌苔殷红中却带着几点不易察觉的白斑。待太子晏驾时,下官又留意看了看,发现太子殿下的眼角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白斑。只是白斑太小,寻常人不留心是看不出来的。”

    “白斑?什么白斑?”朱元璋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打量着跟前这位太医,实在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金纯无奈,深吸了一口凉气,打定主意似的咬了咬牙,沉声道:“万岁,舌苔殷红、藏有白斑,那是心脉中毒之像。毒素侵入五脏六腑,生出各种症候,使人气血上涌。人死之后血气褪尽,若有残余毒素则会渐渐显出。由于人眼多含血丝,眼角肤薄,毒素最易现出于此。所以……下官断言,太子殿下乃是中毒而死。”

    “中毒?”朱元璋霍地起身,逼视金纯良久:“太子膳食都出自御膳坊啊,宫禁之内怎能下毒?”

    想着朱元璋忽然朝守在殿门口、听得寒湿重衣的梁民厉声叫道:“梁民,去传御膳坊的而聂过来——”

    梁民看似讷言,心底里却比常人聪慧了不知多少倍,最是知道守身保身之道的一个人,今夜听了这一出惊天秘事,其实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了去,甚至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说不定还可以保全性命。正自提心吊胆地思量着如何转圜,猛听朱元璋一声厉喝,整个人瞬间就瘫软下来,爬在地上,许久方反应过来:“这……是……是,下官这就去办——”

    “回来!”

    梁民正待要走,朱元璋又断喝一声将他叫了回来。只见须发苍白、老迈得不能再老的朱元璋眸子精光四溢,躬着身子不住在地上踱着步子沉吟,嘴角吊着令人胆寒的笑意:“哼哼哼,要在宫禁之内下毒,能下的话,只怕早就下了,何必等到现在?”

    “下官也深以为然”,金纯忽然沉声道:“下官以为太子殿下所中之毒乃是慢性剧毒。”

    一旁的梁民瞥了瞥侃侃而谈的金纯,心中暗骂了一句“不知死活的书呆子,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卖弄,看来是不要命了”。

    朱元璋扭头看向金纯,蹙眉道:“何为慢性剧毒?”

    “剧毒者,伤人五脏六腑、断人心脉于瞬间之物。观太子殿下症候,五脏、心脉尽皆受损,毒发只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在下断言,太子所中之毒是剧毒无疑。可是会诊时,下官曾问及太子,原来太子殿下稍感不适已半月有余。因症候并不持续,一日只两三次,且并不明显,片刻即消,因而并不在意。等毒发时,太子已是一病不起,不到一夜便已没了心脉。所以,依此看来,毒药在太子殿下体内已久,只是没有毒发罢了。”

    “既是剧毒,一入体内即将发作才对,如何能经久不发,一发致命了?”朱元璋不无疑惑。

    “嗯……这个……下官曾在一本古书中看过一些法子”,金纯咬着薄薄的嘴唇沉吟道:“有些放毒之人,为避嫌疑,故意将剧毒冲淡,取少量沾于毒针之上,等毒液干了,再在毒针四周涂上薄薄的一层蜜糖,将毒液裹住。有的则在毒针上涂上蜜蜡,如此一来,毒液放出时,外面其实裹着一层蜜蜡,则可在体内保留得久一点。只是这些蜜蜡粒子乃是有形之物,容易被发现罢了。却不知太子殿下是如何中了这等毒法的。”

    朱元璋沉着脸想了想:“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子并不是在宫里中的毒,是也不是?”

    金纯正待点头,旋即又觉得这个保票可打不得、也打不起,犹豫了一下便道:“这个……。依着下官看来,太子不是这几日中的毒是定必的事儿的。”

    这话有些答非所问,可朱元璋却明白他的心思,蹙眉凝目地想了想:“嗯,好,你敢于言事,这很好。只是这个消息乃是宫城禁忌,除了今日在场的你我、以及梁民,若有第四个人知晓了内情,就别怪朕不念恩情,留不得你们两颗项上人头了。此所谓,君不秘,失其国;臣不秘,失其身。你们可都牢记了?”

第二十七章 【明诏天下】() 
一旁的梁民此时不知多懊悔当时不该放这个不知死活的太医进来,如今摊上这么一个见不得人的宫廷秘事。梁民虽然年轻,却也知道,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尤其是要保守一个皇帝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那是内宫最大的禁忌。但凡这种人,总是被割了头都还没看清身后的黑白无常呢。

    可事已至此,也是无法,只得与金纯双双磕下头去,应声道:“下官遵旨,定不外泄”。可说这句话时,二人其实早已经寒湿重衣了。

    朱元璋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旋即却敛了:“嗯……兹事体大,太子薨逝,朝局不免动荡。朕看……。这几日,金纯便不要出宫去了。梁民,你去给金太医安顿一下吧。”说着朱元璋挥手示意二人退了出去。

    是夜,年迈的洪武皇帝一夜未眠,夤夜召见了陪同太子西巡的锦衣卫指挥副使蒋瓛、太子侍读黄子澄、兼着工部右侍郎和刑部侍郎的张昺、御史胡延平,详细地追问了太子此次西巡途中的饮食见闻。

    待黄子澄、张昺、胡延平退了出去,被单独留下的锦衣卫指挥副使蒋瓛已隐隐觉察出了一些什么,可他是个冷人儿,并不爱多话。他替洪武皇帝做了太多秘事,也最知道这位皇帝的手段,因而其实心里早已经如坠崖的石头一样,直沉了下去,面儿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

    朱元璋似乎十分的疲倦,半依在前太子朱标最喜爱的垫着鹅毛褥子鎏金须弥座儿上,发了一会愣,旋即微眯了一眼跪在当中、始终不言声儿的蒋瓛,淡淡地说:“蒋瓛,你随朕也有十年了。许多事朕都不瞒你。你和杨宪两个,可以算是朕最信得及的人了。所以太子这次西巡,朕才会将他的安危交与你一人。你可知道?”

    “臣,知道!”

    若是常人,听皇上如此说,定要说许多“谢皇上知遇之恩”一类的颂圣话儿。可蒋瓛性情冷酷直接,心里也知道,皇上说这些不着边的话不是无因,后头等着自己的只怕就是鬼头刀了,因而只是回话,却不多余。

    朱元璋似乎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这蒋瓛的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可是很快朱元璋又敛了笑容,露出悲色,凄苦地落下泪来,拍着须弥座的案背责道:“可是你知道么?太子竟然在西巡途中被人下了毒,你……你知道么?太医都已经查了出来……”

    蒋瓛素来冷面冷心,此时听了这消息,也如五雷轰顶,脸色煞白:“什么?被下了毒?这……怎至于呢?下官一路相随太子殿下,殿下但凡饮一滴水、吃一口饭,下官都先试过毒的。况且……况且若是在酒饭中下了毒,也不至于只有殿下一人中毒,而我们都没事啊?万岁……”

    洪武皇帝被说得也是一愣,转脸瞥见一个官员迤逦而来、跪在廊下,想是因为看自己在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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