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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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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诺诺不敢言声。

    许久朱棣方长吁了一口气道:“既然此地多有高人落脚,想来定是风水之地。咱们便也进这白云观看看吧。也好将中饭对付过去。”

    众人听朱棣如此说,岂敢违拗?便在山下解了马,迤逦而上。

第二十九章 【疯癫道士】() 
白云观坐北朝南,分中院、东院、西院以及后院。初建于唐代开元年间,原名天长观,?金明昌年间重修此观,改名为太极宫。而后全真派道长长春真人丘处机奉元太祖成吉思汗之诏驻太极宫掌管全国道教,遂更名长春宫。至天会五年丘处机逝世,其弟子便在长春的宫东另建道院,取名白云观。而后长春宫毁于天火,白云观却独存了下来。

    朱棣领着众人拾阶而上,只见山门前矗着石狮、华表,棂星门外设一砖砌照壁,壁心嵌“万古长春”字样的琉璃雕砖,十分的古朴。再看那山门,却是面阔足有三间,单檐琉璃瓦歇的山“敕建白云观”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陈珪一路随在朱棣身侧,一边笑着解说:“殿下,这白云观以山门朝北为线,一字排开有灵官殿、玉皇殿、老律堂、丘祖殿、三清阁,两侧均有配殿、廊庑,规划得十分齐整。山门内便是灵官殿了,这灵官殿原却不叫灵官殿,而是称为四帅殿。”

    说话间朱棣等人已是缓步踱了进去,只见这灵官宫面阔三间,进深一间,里面供奉的却是王灵官像。灵官殿后东西两侧有钟鼓楼,东为鼓楼,西为钟楼。再往里走一处清凉处,名叫玉皇殿,殿面十分开阔,足有五间:三间列于月台,灰筒瓦歇的山顶,殿内供着玉皇大帝。穿过玉皇殿的石板长廊,直通一处偏僻的小楼,楼门口的正梁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七真殿”三字,七真殿比之玉皇殿却要窄了许多,勾连搭的一个建筑。朱棣等人四下看去,这才发现此处殿内供奉的竟是全真道祖师王重阳的七大弟子塑像,其中又以长春真人丘处机居中,惟妙惟肖,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穿过灵官宫,再往上便是一处千阶石,直通白云观的正殿。

    陈珪见朱棣兴致勃勃,没有丝毫回走的意思,便耐着性子一路解说:“殿下,此处便是唤作千阶石,嘿嘿,名为千阶,可听说有人数过,乃是三百三十三阶罢了。想来是取三九大阳之意。沿着这千阶石,便到了白云观的正殿,清阁、四御殿、丘祖殿便是在上面了。”

    正当陈珪说话间,高处却忽然传来歌声,声音辽阔,似能通天。

    仔细听去,却原来唱的是一首词,词曰:“大元飘远客,拂拂髯如戟,一曲上天梯,可当飞空锡。回思访道初,不转心如石,弃官游海岳,辛苦寻丹秘,舍我亡亲墓,乡山留不得,别我中年妇,出门天始白,舍我丱角儿,掉头离火宅,人所难毕者,行人已做毕,人所难割者,行人皆能割,欲证长生果,冲举乘仙鹤。后天培养坚,两足迈于役,悠悠摧我心,流年驹过隙,翘首终南山,对天三叹息。天降火龙师,玄音参一一,知我内丹成,不讲筑基业,赐我外丹功,可怜谆告切,炼己忘世情,采药按时节,先天无斤两,火候无爻策,只将老嫩分,但把文武别,纯以真意求,刀圭难缕晰,十月抱元胎,九年加面壁,换鼎复生孙,骑龙起霹雳,天地坏有时,仙翁寿无极”。

    听这歌中隐约有洒脱神仙之气,朱棣等人不禁都吃了一惊,对望了一眼,便加快了步子攀了上去。但见三清阁门前的一处大铜鼎旁,一名衣着邋遢的中年道士拿着笤帚正若有若无地瞧着朱棣等人,嘴角透着一丝笑意。

    朱棣细细打量那人,只见他瘦高个儿,无须,额上头发十分稀疏,黑得木炭似的皮肤,生着一张大长脸上生着短鼻头、招风耳,嘴和鼻子都凑到一处了一般,面相十分的不雅,只淡眉下的那一对三角眼灼然生光,极为锐利。

    “不知歌声可是道长所唱?”朱棣抹了抹额头细汗,拱手问道,态度却极为恭敬。

    那道士咧嘴一笑,却答非所问道:“哦,贵人来了,嘿嘿嘿。”

    朱棣不禁一愣,旋即淡然一笑,便顺着他的话头谦道:“在元始天尊前,何来贵人之有?我等都是凡夫俗子罢了。”

    那人盯着朱棣许久,见朱棣敦实沉稳,态度甚恭,眼中却喊着逼人的气宇令人不敢直视,不禁点了点头,嘿嘿一笑道:“嘿嘿嘿,贵人就是贵人,何必过谦呢?既是贵人,便有天命,岂可与凡夫俗子相提并论。贵人不可擅残金躯啊。嘿嘿嘿”。

    朱棣听他话中透着玄机,正要在问,那道士却嘿嘿一笑撇下众人,拿起笤帚将个院落扫得灰尘漫天。

    朱能一边抚着朱棣往里走,一边朝那道士怒道:“呸,哪儿来的泼皮?好好的三清阁被你搅闹得这许多灰尘,不长眼么?小心老朱我一脚将你踢下这千阶石,呸呸呸”。

    朱棣见朱能作势要打,不禁嗔道:“朱能不可对道长无礼!”

    言罢转身作礼,转身领着众人往三清阁踱去。

    却不妨那道士忽然在身后远远笑道:“贵人此行危矣,万多珍重才是,嘿嘿嘿”。

    朱棣听了一愣,忙驻足转身要问个明白,却见那道士已然拿着笤帚飘然走了。

    “殿下,一个疯道士罢了,莫与他一般见识”,陈珪觑着朱棣面色,以为他心中气恼,便转开话头故意笑道:“殿下,这白云观有三宝,不知殿下可曾听说?”

    朱棣正自沉思,听了也不禁回过神来,好奇道:“三宝?本王未曾听说。却不知北平府的这偏僻西北一角能有何宝物?”

    陈珪嘿嘿一笑,闪着小眼,掰着手指道:“白云观虽小,却是藏着三宝。其一,唐代石雕的老子坐像;其二,大书法家赵孟畹摹端裳┑赖戮肥蹋黄淙兑醴贰!

    朱棣于老子石雕未曾听过,可大书法家赵孟畹拿匪苍嫡獍自乒劬尤徊刈耪悦项的《松雪道德经》石刻,也不禁来了兴致。

第三十章 【群匪夺宝】() 
朱棣一行人草草看了三清阁里供奉的玉清原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又到四御殿看了四大帝像。三清阁两侧有转角翼楼相通,东为藏经楼,西翼楼为朝天楼,后为云集园。

    朱棣等人一间不落看了个遍。白云观的观主苗道一听说有贵人到来,早迎了出来。朱棣不愿显露身份,便让陈珪领头应对。

    观主苗道一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干瘦老头,留着山羊胡子,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段道袍,举止彬彬有礼,一副乡下老学究的模样。

    苗道一听说陈珪是北平府都指挥同知,十足的朝廷从二品高官,忙不敢怠慢,一步不落地紧随在陈珪身侧,又是引路,又是指着陈旧宅院一一解说,十分的殷勤。

    但看那陈珪,却是红着脸,不住用眼角瞥向朱棣,一副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模样,郑和等人暗暗偷笑,笑着若是这位道士知道了朱棣身份,那就算不吓死也得寒碜死了。

    朱棣却不以为意,抿嘴笑问:“苗道长,方才我等在三清阁前遇见一位唱歌的高士,不知道长是否认识?”

    苗道一愣了愣,神情间有些忐忑:“他?他莫不是有什么失礼之处?”

    朱能心直口快,恼火地冷哼道:“哼,那个杀才,忒是无礼作怪。明明看到我们这许多人要游那三清阁,偏用笤帚将灰尘扫得漫天都是,害我等吃了不少黑灰,哼,呸”,说着朱能兀自恶心地唾了一口。

    见苗道一尴尬得额头浸出密密的细汗,朱棣暗笑这观主胆小矜持,便朝朱能摆了摆手,淡淡笑道:“道长不需惊慌,莫听这杀才胡言乱语。我等是听那道长方才所唱歌声中透出脱俗的高远之气,想着白云观乃是卧虎藏龙之地,便向观主你打听打听罢了,可没有丝毫见怪为难的意思,观主可莫要想左了才是呀。哈哈哈”。

    苗道一将信将疑,怅然望着朱棣,但见朱棣行止雍容有威;言谈虽淡然,却犹如金石凿地,掷地有声,令人不敢等闲视之。叹了口气,这才道:“哎,他道名叫做火真,在前朝时乃是昌平一带的悍匪头目。洪武元年的时候,大帅徐达和长平王常遇春攻了大都,顺道也把北平周边的匪窝也给剿了,他也就没了着落。”

    众人不想那相貌猥琐的火真曾经居然是个土匪头目,都吃了一惊。陈珪于道学也还知晓,便奇道:“火真?你是说他道名叫火真?那岂不是与火云真人有些同名?这也太狂妄了些罢?”

    朱能也笑着插嘴打趣道:“我说观主啊,他一个土匪头头,亡命天涯、落魄江湖是他应得的。你们白云观乃是修身之地,怎的容了他这么个货色?莫不是你们白云观也有意干那些土匪勾当?”

    朱棣听朱能说得过分,忙摆手制止,笑问道:“观主,莫听我这随从胡言乱语。在下想来,观主会给他以容身之地,可是这白云观受过他的恩惠、欠了他的人情?”

    苗道一点了点头,慨然叹道:“大人所言是实,也不全是实。只因欠火真恩情的不止贫道一人,整个白云观都欠他恩情啊,若不是他,白云观只怕早就没了。想那年长春宫无端着了天火,被烧得干干净净。却不知道哪儿来传言说长春宫里藏着许多成吉思汗和忽必烈赏赐的金银珠宝,在大火中已经悄悄搬到了我白云观。哎,一时间,这北平四周的贼人都打起了我们的主意,防不胜防啊。”

    众人不想当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人人听得出了神。

    苗道一想来也是个絮叨之人,见朱棣等人爱听,也就来了精神,便继续道:“那个时候,白云观苦于留言,担心贼人搅扰,只得夜夜派人把守道观,却终抵不过贼人人多势众。便在一天夜里,密云、延庆和门头沟几处的匪盗纠集一处攻进观来,四处杀人抢夺,要去找那些传言中的财宝。可我白云观又哪里来的财物啊?哎,那些个匪人也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一时间我白云观血流成河,那个惨啊。”

    说话间苗道一满面悲沧,落下泪来,似乎仍旧不愿也不敢再想起当年那个可怕的晚上。

    苗道一用袖袍抹了抹泪,强自平复了新奇,这才接着道:“亏得当时一个乞丐杀了进来。说起这个乞丐,贫道也见过,那时分日日在白云观门口讨钱,贫道见他可怜便接济他一日三餐,不想找人武艺竟然如此高强。那些匪人若是单打独斗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约莫支撑了一顿饭功夫,那群匪人就已经砍中了他四刀。匪人眼见他力竭,便一股脑儿地去斗他,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似的。哎,可惜我白云观只修身不习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绞杀。”

    见他又复伤怀,陈珪忙插嘴道:“莫不是那个乞丐便是如今的火真道长?他不是在长平做土匪么?怎的又会流落到这白云观做起乞丐来了?既然那群匪人如此强悍,那你们有事如何脱身的呢?”

    苗道一经陈珪这么一问,果然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叹道:“哎,亏得天尊护佑,正当我们束手待毙时,上天降下一个奇人将那些匪人击退了。”

    “哦?奇人?那可是好几个寨的匪人啊,加起来得多少人呐,这人凭一己之力便可以将他们击退?”陈珪诧异道。

    苗道长点了点头,蔚然道:“若是其他人,倒还罢了,兴许真的生死难料也不一定。可是此人出手,那天下是没有人能挡得住的。”

    众人听苗道一口气如此之大,都吃了一惊,诧异地望向他:“当世有何人竟是不可阻挡的么?”

    苗道一极为恭敬,朝南拱手道:“当世能有这么大本事的,除了武当山的张三丰张真人,别无其他。”

    陈珪听得极为仔细,问道:“不是说当日火烧长春宫的时候张真人便在白云观的么?怎的忽然又来了?”

    苗道一长吁了口气,叹道:“说来也是天意啊,那张真人本要绕道蜀地云游,却不想在雁荡山见了一名唤作俞莲舟的小童资质奇佳,流浪荒野,便收起为徒,打探之下才知这俞莲舟本是廊坊富户的少爷,不想雁荡山的匪人惦记他家家产,趁夜灭了他家满门。只有这俞莲舟藏着水缸里躲过一劫。张真人一怒之下便去而复返,要挑了那处寨子,不想上了雁荡山才知寨子的匪人都一窝蜂地奔白云观去了。张真人便又连夜赶往白云观,终于救得一观之人。”

    众人不想个中如此曲折,都复嗟叹不已。

    朱棣因问道:“那火真道长便就此留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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