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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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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只怕你还配不上吧?”

    王妈妈原以为这些话定能刺痛纪纲,甚至惹怒于他,可他哪里料得到,纪纲是受了世间最大苦楚,受了人间万般羞辱的人了,这样的话,这样的人,他不知见过了多少,故而丝毫不以为意,笑着就在王妈妈懒椅旁一张垫着褥子的瓷墩上坐了下去:“哦?没有糊弄在下?在下就实在看不懂了。听闻王妈妈是前朝的人了,怎会如此年轻貌美,娇滴滴的一副大姑娘模样儿?嘿嘿嘿,你说是也不是?”说着纪纲竟然凑近了王妈妈嗅了嗅,似乎她的身上还有少女的香味儿。

    王妈妈哪里见过这么无礼的人,更不想他还敢靠近自己,又是羞又是恼,忙侧身一躲,红着脸瞪着纪纲:“你。。。。。。你大胆。。。。。。信不信我一声招呼就有人将你拉出去剁了喂狗?”

    纪纲好奇地四下看了看,却哪里有半个人影?却不敢继续无礼,只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坐直了身子。

    王妈妈看着他,似乎一时间也拿这个吊儿郎当的俊俏男子束手无策,轻叹了一口气:“哎,难怪燕王府会把你赶出门了,哼,这么没规矩,如何能成大事?你且下去吧,能否用你,我还真的再考虑考虑”,说着一声招呼,王官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笑嘻嘻地瞧着纪纲,极做作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纪纲无所谓地一笑,转脸又在王妈妈身上瞟了瞟,似乎这栖霞私邸里能吸引他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了。王妈妈被他看得有些不安,脸“腾”地又红了起来。这哪里是一个前朝留下来的中年女人,明明是一个羞怯的妙龄少女啊?!

第四十六章 【情愫暗生】() 
这一夜,纪纲被安排歇息在私邸里数不清的厢房中的一间。因为这一座私邸是建在山窝里,全然见不到阳光,所以若是没有点灯,那就与黑夜并无二致,住在里面你会全然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纪纲由王官奴领着,千弯八绕,处处都似乎是一个模样儿,有的地方点着灯,有的地方则漆黑一片,也亏得这王官奴可以把路记得如此清楚。若是一般人,只怕在里面打着旋十天半个月都还寻不着路呢。加之一路上王官奴都用一种十分暧昧,也十分惹人生厌的眼神不住往纪纲身上瞟,纪纲觉得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甚至恶心想吐,全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了,汗毛也都竖了起来,哪里还有心情去留心周围的情形?

    到了一间香喷喷的不大的厢房,王官奴好不容易依依不舍地走了,纪纲赶忙一把将门关上,匆匆落了锁,这才苏了一口气。可旋即纪纲才想起来自己费了这么多功夫混进这栖霞私邸,不就是为了探查里面的虚实吗?一旦张玉在外面攻了上来,自己也能控住里面的局面,不让疑犯逃脱啊。而且,张玉也还等着自己探查的情报呢,否则他也不好贸然行动。可如今到好,被这么一个怪异的王官奴搅扰得自己焦躁得很,一路上都没仔细瞧瞧机关布局什么的,如今要偷偷寻到来路,只怕难上加难了。

    “娘希屁的杀才,坏了老子的好事儿”,纪纲懊恼地骂了一句,拍着脑门打量起自己的这间卧房。卧房不大,从灌满热水的澡桶,到半夜起夜用的夜壶,竟然应有尽有。更稀奇的,还要是这间卧房里竟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仔细回想一下,依稀记得那王妈妈房内也是没有窗户的。纪纲心里觉得奇怪,可平心一想已是明白过来——这是在栖霞山的山窝里啊,宫殿、屋舍均是挖山而建,要那些窗户又有什么用呢?只怕这里面的房间都是一间连着一间,一间背着一间的。所以每间卧房里,什么洗澡的热水,起夜的夜壶,都要一一齐备,在这么一个密闭漆黑的环境里,确是也只有这么样儿才方便一些。

    既然这里的房间如此密集,那其他房间住的又是什么人?只要自己在房顶上找,一间挨着一间找过去,虽然是费事了一些,但总是可以找到那王妈妈,那来路也就清楚了,这私邸里的布局也自然可以了然。也亏得是在山洞里,虽然有些闷,却十分暖和。若是放到外面,以如今这样的大雪天,自己再去翻墙揭瓦,不冻死才怪。

    既然主意拿定,纪纲心里也就踏实了下来,这才觉得连日赶路自己早已经全身酸软,便匆匆脱了衣服泡进浴桶里。浴桶很大,足以容得下一个人,浴水上还飘着许多的花瓣,十分有情趣。再打量旁边,纪纲居然发现浴桶旁边还放着一套材质极好的干净衣衫。这也太体贴了些吧,敢情这里面的人都把心思放在伺候人上面了吧,纪纲想着,轻蔑地笑了笑,却也不客气地将自己浸在水里,洗去身上的风尘。

    纪纲换了干净崭新的衣衫,又用了些早已在房内备好的酒菜,方才觉得恢复了些许体力。纪纲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原想看看天色时辰,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山洞里,哪里看得了时辰,只得苦笑着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觉得周遭竟无人声,心头也暗暗诧异,这周围也太安静了些,连其他人的呼吸都听不到一丝半点儿,那些个姑娘又被安置到了哪里?

    既知无人,纪纲便不需躲躲藏藏,开了门四下看了看,只是漆黑一片,拿捏着力道翻身上了房顶,刚刚立足,一抬头竟然跟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物件撞了个正着,只觉得眼冒金星啊。纪纲暗骂了句晦气,伸手试着摸了摸,原来竟然是石壁。纪纲又是气又是好笑,自己一直在房舍里穿梭,全然不知道这山洞挖得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开阔,房顶往上三尺就到顶了。

    想着这山洞里的私邸实在与众不同,搅闹不好哪里设了什么机关也说不定,纪纲只得还是点燃了火折子,匍匐在房顶上,用手挡着光亮瞧瞧往前摸了过去。

    也不知在瓦面上爬了多久,纪纲只觉得腰脖子酸痛酸痛的,就连脑袋也目眩神迷,,正想趴下来歇息,却忽然听到瓦下隐约传来嬉闹声。“总算听到人声了,娘老子的,还以为自己一直在地狱里面爬呢”,纪纲心理想着,抑制着心头的激动,揭开两片潮湿的青瓦往下看去,不由得痴了一惊。这下面嬉闹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铜雀台”买下的是个貌若天仙的少女。

    她们怎得住在这里?她们又在下面嬉闹什么?

    纪纲想着又往下偷偷看去,只见这十个少女正在一个冒着热气硕大水池里一边奔走,一边互相泼往对方身上泼着水,不时发出尖叫和嬉笑声。她们这是在打水战呐?!

    姑娘们想来是要浴洗的,因而衣服都已脱得精光。饶是水池里飘满了花瓣,也是遮挡不住这些少女那娇艳欲滴、白若羊脂的身体。

    纪纲是风月场的老手了,可谓阅人无数,可这么十个人间仙子一般的人物不着半褛地闯入自己的眼帘,也被震得呆住了,喉结又不自主地蠕动了一下,不自禁地便吞了一口口水。

    “我才没有喜欢他,他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稀罕了?”一名女子笑道。

    “骗子,骗子,她是骗子。嘻嘻嘻,以为我们没瞧见么?你每次看见他的样子都跟花痴丝的。嘻嘻嘻,如今却不敢认了,还在这里扯谎。哼,姐妹们,快,快打她这个骗子,看她还敢不敢扯谎了?!”,一名女子忽然带头往那姑娘身上泼起水来,其他人得了她的招呼也都蜂拥而至。

    再看那姑娘,却是一边绕着水池躲避,一边指着揭穿自己的女子娇声骂道:“你,你,你才是骗子呢。呸,明明是你喜欢他,却要赖到我的头上。是谁有的没得救找人家说话凑近乎?又是谁有的没的就使劲儿往人家身旁靠了?又是谁夜里偷偷不睡觉,躲起来画人家的画像的?羞也不羞,哼哼,还敢说我?”,那姑娘一边说一边又掬了一汪水往那女子头上泼去。

    其他姑娘一听就傻了,这两人各执一词,却又说得有凭有据,跟真的似的,一时间也都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又是假的。正当众人犹豫不决时,也不知是谁忽然叫道:“他们俩都是骗子,打,打呀”,说话间众人已是有了定见,便同仇敌忾似的一窝蜂涌了上去,顿时将二人泼得跟落水狗似的。

第四十七章 【雌雄难辨】() 
纪纲从话里话外已然听出了他们口中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个将她们买出来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子,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烫,想了想,觉得自己不知受过多少人的白眼,可却仍是有人偷偷喜欢自己,也不禁欣慰。转念却又想到自己现在身背重任,一时搅闹不好就会丢了性命,又暗自叹息。如此反复几回,房里的姑娘们已是换了衣衫出得门去,纪纲不禁骂了自己一声混蛋,怎得如此贪图安逸?难道曾经受过的苦和白眼,自己这么快就忘了么?一个人若图安逸,终将一事无成,也终将在势利的花花世界受尽羞辱、忍受挣扎。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又是何其简单明显的道理,可多少人却对它一无所知,反把心思放在其他无用之事上,自欺欺人罢了。

    纪纲定了定心神,离开那群正在讨论自己的女人,继续往前摸索。纪纲发现,似乎自那几个姑娘的住处之后,这瓦下房间的人气就旺了起来,隔三岔五地就可以就着灯光瞧见人影、听到声响。只是奇怪的是,这屋内的人无一不是女子。似乎这私邸里除了王官奴之外就没有其他男人。

    按捺着心头的诧异,纪纲发现这楼宇似乎也到了尽头,只远远地可以看见西北方向有一处突起的高楼,与自己所在的楼宇却并没有连在一起。幸亏纪纲轻身功夫不错,猛提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就落到了对面高楼上。纪纲瞧瞧揭开一片厚重的青瓦,凑着光亮往里瞧去。

    纪纲眯着眼,屏住呼吸,待凝目看清时,却差点惊得跌了下去。只见这里面正有一男一女在那儿逗弄男女之事,只不过这二人中男人却扮着女相,那女人呢,则是男人的装扮,煞是怪异。

    仔细看去,那女相的男子不正是王官奴么?正女人似的娇嗲着靠在另一人怀里,细声细气地说着什么,一边呢还不住用手在那人身上摸索,从上到下,竟是一处地方也不放过。再看去,那男人装扮的女子正是这私邸里说一不二、传说中是前朝假厮儿的王妈妈。王妈妈此时已是娇喘连连,白皙精致的连上泛起了红晕,就连鼻头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子,可她却兀自在强作冷静,勉强地推开王官奴摸索的手。

    王官奴似乎没有料到会被拒绝,有些吃惊又有些尴尬地端详着王妈妈,只见她眼神飘忽,竟不敢与自己对视,王官奴似乎明白了什么,旋即已是暴怒,猛地起身指着王妈妈,有些凄惨地一笑:“你——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姓纪的那个小白脸了?是也不是?我便说你今夜有些不同,哼哼,原来心中有了别人啊?!”

    纪纲心头猛的一激灵,真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王官奴的模样儿,咬着细牙冷笑着骂了一句——这他娘的就是一个怨妇啊?!哪儿是个男人?

    再看王妈妈,俏脸一红,有些激动,又似乎有些紧张,更加不敢正眼看那个正在发狂的王官奴,低头捋了捋衣襟,遮住敞露在外白花花的胸脯,伸手要去取旁边的热茶,不想手不自觉有些颤抖,就连自己都没发现。直到此时端着茶,茶碗和茶盖因自己的颤抖而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兴许王妈妈觉得露了怯,忙又将茶杯放下了,一双手却寻不到着落了似的,没做理会处。

    王官奴见她如此,越发觉得自己所料不错,咬着牙盯视着王妈妈冷笑起来:“好啊,我就说,除了秦王殿下,栖霞私邸从来就没让男人留过宿,今天你倒是眼也不眨就留下了那个姓纪的。当时我便觉得奇怪,不想你还真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哼哼,他有什么好的?论俊美论体贴,我哪里比不过他了?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如今就这么一个小白脸一出现,你就要舍我而去?哼哼哼,你真真太心狠了些罢?!”说着王官奴的泪水已是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却仍旧张狂着愤怒,逼视着王妈妈。

    王妈妈见他如此,又是羞又是愧,想着要隐藏却已是不及,也没料到自己摸爬滚打数十年,江湖人心险恶,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早已历练得炉火纯青,不想一触到“情”之一字,自己居然会如此把持不定,没了方寸。

    王官奴见她虽然始终不言语,却早没了往常大管家的威仪,只是面色惨白地跟着流泪,一副女人态,更加心惊,也更加愤怒,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抢上一步,双手拉着王妈妈的双肩不住摇晃:“你说啊,你说啊,你不是的,是不是?你从不流泪的。如今,如今却因为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小白脸,你就跟我这副模样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了,让我如何活法?”

    说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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