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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先前的事情都是我们无礼,今天某前来正是向段明府赔罪的。”温玉荣听到段简的话之后,慌忙解释道。
“哦,赔罪的,这道有意思,既然是赔罪的,那么某倒是要听听,你们怎么个赔罪法,段水,将他给放了吧。”段简对于温玉荣的说法有些惊奇。
虽然段简命令放开温玉荣,可段水和周兴两人并没有丝毫的放松,生怕温玉荣现在的样子只是表象,万一他真的突然对段简动手,导致段简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就算是后悔死也无用。
对于段水和周兴的存在,温玉荣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先是向段简躬身一礼,而后对坐在一旁的一张胡凳上面,笑着对段简说道。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段明府是聪明人,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首先,还请段明府见谅,昨天的事情,我们香主并不知情,只是分坛的几个弟子,平时和吴老七的关系比较好,听说他被段明府抓住之后,就贸然前来救人了,在这里,某替香主向段明府道歉了。”温玉荣笑着向段简道歉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某还真的是误会你们天道教了,只是温郎君有没有想过,他们这么一贸然的行动,不仅让我县衙的捕快死伤数人,脸带我这个县令的脸也彻底丢完了,温郎君可能不知道,昨天乃是某的接风宴,就是因为你们天道教的贸然行动,导致某的接风宴不欢而散,听说许多人还因此受了惊吓,现在温郎君一句道歉就想将事情盖过去,莫非你真的以为你们天道教实力强大,可以在整个江南横行无忌了不成。”说到最后,段简一掌狠狠的拍在案几上,面目狰狞的说道。
看着刚才还和风细雨的段简,马上变得暴怒起来,甚至还有一种一言不合就要当场动手的感觉,即使以温玉荣的心智,一时间心中也有了几分忐忑。
“息怒,段明府还请息怒,某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这次事情,确实是我天道教有错在先,搅扰了段明府的好事,因此,某前来之前,香主让某向段明府奉送一些礼物,也算是我天道教对段明府的赔偿,这是礼物清单,还请段明府笑纳。”一边回答,温玉荣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份礼单,交到了周兴的手上。
从周兴手中接过礼单,段简眼前忍不住就亮了,前世的段简也算是精英人物,钱财什么的也不当一回事,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因为有王家的存在,也没有为生计担心过,后来他自己开了大俗书铺之后,日进斗金,就更加没有为钱财担心过,可当他今天看到这份礼单的时候,心中还是一阵翻腾。
金一千两,白银五千两,铜钱一千贯,仅仅是这几样东西,就让段简感到一阵心跳,更不要提后面的古董和字画,古籍等珍稀物品了,仅仅是这三样加起来就相当于一万六千贯钱,人们都说家财万贯,如果一个人家家中有一万贯钱财,那就证明这个家庭乃是巨富之家,而现在这天道教一口气就送了段简将近两万贯钱,可想而知那是多么一大笔的财富。
如果段简用这些钱财买米的话,按照长安城粮食没有涨价前的价格,两百文钱一石米来算,可以买十万石的米,要知道每石米重五十三千克,十万石米那就是五百三十万千克的米,这是什么概念,平均一个人一天吃五千克粮食的话,吃一百年,连一个零头都吃不完,由此可知,天道教这份大礼有多重了。
“他乃奶的,难怪古往今来所有人为了当官,都是不惜一切代价,原来赚钱真的这么容易。”段简心中无比感慨道。
不仅段简感慨,他身边的周兴无意间扫视了这个礼单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眼神中多了几分怪异的神情。
激动归激动,段简毕竟是见过市面的,很快就平稳了心境,然后轻松的将手中的礼单给合了起来,放在一边,盯着温玉荣打量了起来。
段简在看到礼单的一瞬间,那种激动之情,温玉荣是看在眼中的,说实话,在那个时候,温玉荣对段简是有些鄙视的,甚至心中感慨,什么‘诗圣’,什么奇才,也不过是一个好利之徒而已,一些钱财就将你收买了。
可是,当段简轻松的将礼单合起来,放在一边之后,温玉荣的鄙视瞬间消失,同时在段简的打量下,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为了摆脱这种感觉,温玉荣主动看看问道“段明府,不知道对这份礼物是否满意,您要知道,为了向您道歉,我杭州分坛可是相当有诚意的,如果段明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某就命人将这些礼物送过来,希望段明府不要拒绝,并且,某可以代表香主答应您,只要有您在杭州城一天,我天道教决不在杭州城惹事,不知道您觉得如何。”
听到温玉荣的话,段简没有回答,而是咧着嘴角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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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刺史府的决定()
“某今日将诸位召集过来,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发生在钱塘县衙中的事情,诸位应该都得到消息了,那些闯入县衙的人都是天道教的弟子,那些人虽然都已经被抓了,可诸位都知道,天道教在江南这片地方上的能力,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可是要出大事的,到时候,不仅某要受到责罚,在座的诸位,恐怕一个也跑不了,还希望今天诸位能够畅所欲言,让我杭州合州上下能够免去这场灾祸。”
杭州刺史衙门,一大早,刺史肖拙言就派人将苏州刺史衙门里面的几个主官全部召集了起来,商谈如何处理发生在钱塘县衙的事情。
肖拙言的话一说完,在场的这些人就都明白了肖拙言这个刺史的意思,说实话,对于天道教,平时他们这些当官的很少谈论,能避则避,真的避不过去了,也含糊过去,毕竟,原本应该在江南一手遮天的官府,居然被一群见不得光的组织给压制着,恐怕谁的心中也不舒服。
可不舒服归不舒服,在天道教强大的威势下,他们也只能自欺欺人的欺骗,天道教不要惹出大事,双方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两者互不相干,这么多年也确实是这样过去的,久而久之,他们也就自动忽略了这个问题。
可昨天晚上那一幕,却彻底的将他们这种美梦给打破了,想想天道教居然敢派人攻打衙门,虽然只是一个县衙,可万一真的那他们成功了之后,那天他们不舒服了,改为攻打刺史衙门了,他们该怎么办,这件事肯定会被朝廷所知道,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样,真的让朝廷知道,在他们的治下,居然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势力,他们这些守土的官员却无动于衷,下场如何,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许多人心中对于天道教攻打钱塘县衙的行为不舒服,却并不敢开口之言要剿灭天道教,先不说现在的杭州有没有这种实力,即使有这种实力,他们也不可能将所有天道教弟子给全部剿灭,万一留下一些后患,时不时的暗杀他们一下,就够他们受得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拿人手短,天道教发展几十年了,为何能够发展的这么强大,当然是何他们这些当官的纵容是分不开的,可他们为何会纵容,世上可不会有那么多的雷锋,特别是官场上,就更加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人了。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原因,利益,凡是江南的官员,天道教都会按照官职大小对进行贿赂,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无视天道教的发展,千里做官只为财,这可不是清朝才出现的,古往今来,大多官员不都是为了这一个目的才当官的吗,能够安安稳稳的收钱,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启禀使君,依某看来,这件事归根结底还在钱塘县县令段简身上,正是他抓了天道教的人,才会造成这种结果,不如让他将那些天道教弟子给放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负责杭州财政的司户参军梅峥开口说道。
“不可,万万不可,如果换一个人的话,此事可能还行得通,对于段简,那是万万不行的,段简是何人,那是王家的乘龙快婿,连天后娘娘都赏识有嘉的年轻俊杰,在加上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最顾忌的就是那张脸面,如果没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那段简会如何想,恐怕会认为天道教是有意给他下马威的,心中正是嫉恨天道教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让他将人给放了,他怎么会甘心,即使碍于使君和刺史府的命令,真的将人给放了,到时候,他一时心气不顺的话,将这件事上奏朝廷,朝廷会如何看待我杭州,到时候,情况只会更加糟糕。”梅峥的话刚刚落地,另一个负责礼教的司功参军林胜燕急忙说道。
林胜燕的话,得到了在做众人的赞同,他们心中顾忌的地方也在这里,要是换一个身份普通的县令,根本就不用如此兴师动众的商谈如何解决,刺史府一张命令下去,他就要服服帖帖的答应下来,可段简却不一样,先不说他和天后娘娘的关系,就说王家这个靠山,就不是他们这些人敢轻易得罪的,王家虽然声势大不如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付他们这些不起眼的小官小吏,可比碾死蚂蚁要轻松的多。
除了这些,段简本人也是威名赫赫,不仅是斗酒诗百篇的‘诗圣’,还因为发明了活字印刷术,而受到天下寒门士子的一致感激,他们敢对付段简,就等着受天下所有读书人的口诛笔伐了。
看着下面满脸颓丧的众人,刺史肖拙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居然如此复杂,想了想,他就将目光盯到了身边的苏摩身上。
“苏长史,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是因为苏娘子而起的,那段简也算是苏娘子恩人,听说你与他也相谈甚欢,不如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吧,只要能够稳住段简,不让他做出激怒天道教的事情,事后某算你一功,你看如何。”肖拙言对苏摩说道。
从开始谈论起,苏摩就一言不发,心中却在想着如果将这件事落在自己身上,好让自己解决这件事,因此,在听到肖拙言这番话之后,他的心中一阵狂喜,可脸上还是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道。
“启禀使君,此事虽是由小女引起的,可罪责却不在小女身上,再说了,某也只和那段简见过一次面,对他的秉性并不了解,使君将如此重任交给某,某实在有些惶恐呀,不如您另找一个能人前去,您看可好。”
肖拙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又柔声说道“哈哈哈,对于苏长史的能力,某是深信不疑的,相信你一定能够劝服那段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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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谈崩()
钱塘县衙后堂
段简轻轻的将那张礼单放下之后,脸上笑了笑道“难怪世人都说,这和尚道士是最赚钱的行业,刚才看了你这张礼单之后,就连某着见惯了金山银海的人也难免有了几分异动,更加不用说别的贪官污吏了。”
“怎么,莫非段明府觉得这礼物少了不成,如果段明府能够答应我教所提的条件的话,这也不是不可商量的。”听到段简这番话,温玉荣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无所谓,财大气粗的样子,心中却已经忍不住在滴血了。
为了不让段简和他们天道教彻底撕破脸,温玉荣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段飞虎将整个杭州分舵的家底都掏空了,才凑出了这份礼单,可没想到,这份别人看来都能够掉口水的礼单,在段简眼中,居然只让他有了几分心动。
此时温玉荣真想抓住他问问,究竟多大的财富,才能够让他动容。
段简并没有被温玉荣表面的样子给欺骗,在看到温玉荣眼中那丝愤恨之后,他就已经猜出了这份礼单对于整个天道教的重要性了,只是,看破不说破,把控住了温玉荣的心思后,更加有利于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
“想要某答应你们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甚至于连这份礼单,某也可以一文钱不要,只要你们能够答应某一个条件,不知道温郎君觉得如何。”段简柔声说道。
换一个鲁莽之人的话,听到段简这么一个优惠的条件,可能马上就会点头答应,可对于温玉荣这种有心机的人来说,可不是这么认为,他们明白,天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掉馅饼,即使真的掉了馅饼,很可能每个馅饼后面,都连着一根鱼线。
“段明府请说,某洗耳恭听。”了解了段简的秉性之后,温玉荣也不再伪装,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某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某在这杭州一天,就不允许一个天道教之人进入杭州,只要你们能够做到这一点,某可以答应你,不会在追究你们天道教的任何事情,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