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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王家长大的,现在还是王家家主的乘龙快婿,我们申家往日与王家也算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想了半天,申茂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看不像,即使我们申家和王家有一定的往来,却也只是泛泛之交,再说了我们认识的王家人都是一些偏房之人,段简在王家可是跟嫡系子弟一样,他不可能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其中肯定还有别的隐情。”申年成否定道。
“啊。。。。。。”
被申年成否决了建议后,申茂又认真想了起来,不一会,就看到他脸色猛的一变,甚至于失声惊叫了出来。
“嗯。。。。啊。。。。。。小六子,你怎么了,莫非魔怔了不成。”看到爱孙那惊恐的表情,申年成心中焦急的问道。
可惜的是,申茂对申年成的关系丝毫不在意,一把拉住申年成的胳膊,惊恐的说道“阿翁,孙儿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只是。。。。。。”
“只是怎么了,你不要怕,万事有阿翁在,就算天塌了,阿翁也能够帮您给扛下来。”虽然被爱孙的样子给吓坏了,申年成却并没有多么慌乱,反倒显得更加镇定起来,一种豪气从他的身上慢慢是涌出,让人看的之后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畏惧感。
果然,在申年成的安慰下,申茂也慢慢的冷静了许多,慢慢说道“阿翁,如果那段郎君不是因为和我们申家的交情而邀请我们的话,恐怕只有一种可能才会让他对我们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那就是。。。。。。”
申茂的话还没有说完,申年成原本紧眯的双眼,猛的睁大,冷冷的说道“织锦技术,他花费这么大的代价,邀请我们和他毫无干系的人,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也唯独这织锦技术才值得他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
感受道申年成身上散发处的冷意,申茂不仅浑身发冷,连喉咙也感到有些干涩。
吞咽了几口口水,申茂又说道“阿翁,可能是孙儿多想了,现在可不是当年天下混乱的时候了,这些年眼馋我们申家制造技术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人能够成功的,那段郎君就算有王家做靠山,他也不敢明着对付我们,再说了,他已经得罪了天下各大世家大族,如果他真的敢在这个时候对我们申家动手,那些早就恨不得他早死的世家大族,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为了一种技术而搭上自身,名闻天下的段郎君肯定不会这么傻。”
听了申茂的话,申年成也平静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嗯,但愿是这样,要不然。。。。。。。。”申年成的话没有说完,可申茂却已经明白了申年成所要表达的意思。
唐时的杭州城,或者说在明清之前的杭州城都不是特别的大,总体算来也只是一个中型城市而已,就在申年成爷孙两个交谈的时候,马车也到了如意坊的门前。
马车停稳,等到仆人掀开车帘后,申年成在申茂的搀扶下,缓缓走下了马车,看着眼前那灯火通明,显得异常华丽的如意坊,申年成也愣了一阵,倒不是申年成没有见过如意坊的华丽,别说如意坊了,长安城中有名的青楼他都畅游过,让他感到发愣的是如意坊的冷清。
先前为了欣赏苏婉儿的《天魔舞》,他也是来过这如意坊的,那时候如意坊的热闹,让他至今难忘。
想到为了邀请自己,段简不仅请出了苏婉儿,还让整个如意坊都歇业一天,可见段简所图不小,一时间,申年成心中对于段简的警惕更大了。
“晚辈段简,见过申老前辈。”正当申年成心中想着心事的时候,早就等在门口的段简已经向他躬身行礼了。
“嗯。。。。。啊。。。。。。,段明府快快起身,您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向老朽这一介草民行礼,折煞了,实在是折煞老朽了。”因为段简出现的突然,申年成根本就没有想到,段简身为一县县令,居然会在大门口亲自迎接自己,一事,没有反应过来。
“申老前辈这话才是真的折煞晚辈了,晚辈在家中之时可没有听岳父说起申老前辈当年的风光事迹,再说了,您和我们王家也做了多年生意,也算是世交,晚辈向您行礼才是应当,您就不要和晚辈争论了。”段简异常客气的说道。
“嗯。。。。既然这样,老朽也就愧领了,对了,这是老朽的孙儿,申茂,家中排行第六,你叫他六郎就行,小六子,还不快点上前拜见段明府。”看到段简客气,申年成也就不知过多计较,推辞不下之后,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申茂见过段明府,某早在蜀中之时,就听过段明府的大明,特别是那首《出塞》,某听后几天几夜不得眠,恨不得马上北上从军才是,要不是阿翁和阿爷教训了某一顿,说不定某已经偷偷摸摸北上投军了。”在申年成开口后,他身边的申茂急忙向段简行礼,一边行礼,申茂还一边偷偷打量着段简,看着这个自己敬佩多时的偶像,只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青年时,申茂虽然感到有一丝失望,却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英雄是不分国界的,虽然申茂还疑惑段简如此热情的招待他们,是不是在图谋他们申家的织锦技术,可对于英雄的崇拜,却让申茂对于段简还是多了几分好感。
一番寒暄后,在段简的带领下,一行人进入了如意坊中,和往日不同,进入的如意坊不像那种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反倒有了几分后世高档会所的感觉,在那华丽的装饰下,一位位靓丽的美女站在两旁,即使是究竟风月的申年成,也有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说起来,老朽还要多谢段明府了,要不是您这次的邀请,老朽想要欣赏到苏娘子那神乎其技的《天魔舞》,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希望了,来,为了感谢段明府,老朽敬你一樽。”
几人分别坐下后,申年成向段简敬酒道。
“申老前辈太客气了,这一切都是晚辈应该做得,再说了,这也不算什么的大事,能够让老前辈得偿所愿也是晚辈的荣幸。”段简谦虚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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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解释()
为了成功说服申年成和自己合作,段简可谓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手段,争取在各个方面让申年成满意,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做的过于谨慎了,反倒引起了申年成和申茂的猜忌,他越是谦虚,申家祖孙二人心中越是忐忑,生怕下一刻在他们拒绝段简后,一群拿着刀剑的强人就会冲出来将他们给怎么的。
一方是刻意奉承,一方却心存疑虑,这种怪异的气氛不久后,双方都有了几分不自然。
“申老前辈,不知道可有什么疑虑,莫非还有何处招待不周的地方。”段简首先开口问道,当然了,段简并没有想到,这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自己贸然的邀请和过于谦虚的态度所致。
“嗯。。。。。。。”
听到段简的询问,申年成那原本还带着几分假笑的脸上彻底变得凝重起来了,看了看身边同样神情的爱孙,犹豫了半天后,他还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才开口说道。
“哎。。。。。。看来有些事不说出来,即使是再好舞蹈看起来也不堪入目,既然段明府如此发问,老朽也就实话实说了。”申年成缓缓说道。
看着申年成如此凝重的神情,段简心中一沉,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心中沉重,脸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答道“申老前辈有话还请直说,凭借你我两家的交情,晚辈又怎敢责怪与您呢?”
“好,段明府如此直爽,老朽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敢问段明府,无论是今日邀请老朽前来欣赏苏娘子的《天魔舞》,还是自贬身份的亲自在门口迎接老朽,您所谓的可否是我申家的织锦之术。”看着段简那云淡风轻的样子,申年成也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直接问道。
倒不是申年成想要这样,而是他知道,这种事情无论早晚,都是要开口的,与其等一会在说,还不如早说早了,省的还要胆战心惊等待半天。
申年成这番话一出口,原本想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段简,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股惊疑的表情,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身边有奸细,可随即他就将这个念头给抛到一边了,先不说周兴,乐不平等人跟随他之后,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就说这件事,也只是他在知道申家之人到了杭州城后,才想出的办法,直到今天才将整个计划透漏给了周兴等人,申年成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
消息既然不是被人泄露出去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完全是申年成依靠猜测而想出来的事情,想到这点,段简对于申年成的佩服之情更是多了几分,毕竟段简活了两世,像是申年成这种商场上的老狐狸,就算是后世也不多,而这种人却是段简最不愿意面对的,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合作是很难形成的。
段简脸上表情的变化,让申年成祖孙两人心中更是不安,甚至于申年成都有些后悔,为什么为了自己的爱好,自投罗网不远千里来到这江南之地,现在被人给惦记上了,他已经七十多岁了,死了到不足惜,可看看身边那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爱孙,如果连累了爱孙也遭受折磨,那他就算是死了,也难以瞑目。
“申老前辈不愧是老前辈,这经验确实是丰厚无比,您说的不错,晚辈这次邀请老前辈前来,正是为了你们申家的织锦技术而来的。”既然已经被人猜出了底牌,段简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了。
“哼。。。。。。。。果然如此,某原本还以为段郎君能够做出《出塞》那等豪迈热血之诗作,肯定也是一个热血慷慨的好男儿,没想到你居然和那些卑鄙小人一样,图谋我申家是织锦技术,告诉你,你简直就是妄想。”看到段简点头承认申年成还没有说话,一边的申茂到忍不住的站起来,厉声对着段简怒斥道。
“哼,申小郎君,某尊敬你是我家郎君的贵客,才没有出手对付你们,如果你在对我家郎君不敬的话,可不要怪我等对你不客气了。”对于申茂的怒斥,段简颇为疑惑,可他身边的周兴却已经忍不住警告起了申茂,毕竟在这个年代,最讲究的就是‘主辱臣忧’,身为属下,如果连自己主上的威严都无法维护的话,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失职。
“段明府还请息怒,拙孙年少气盛,多有得罪,只是刚才段明府所提之事,某确实不能答应,那织锦技术乃是我申家数百年的传承,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交给外人的,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老朽感到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申年成毕竟是久经风雨了,虽然对于段简,他的心中也是颇为愤恨,却并没有向申茂一样直接表露出来,依然神情平静的说道。
“嗯。。。。。慢。。。。。。申老前辈还请等一等。”
看着快要走出如意坊的申年成祖孙二人,从刚才开始就有些迷惑的段简开口叫住了他们。
段简不知道申家祖孙这是怎么了,他不就是想要邀请他们来杭州城一起建造一个大型的织锦工厂吗,怎么到了申家祖孙嘴里,自己就成了窥视他们申家数百年织锦技术的贼人了,还是那种‘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任谁看见都是一脸猥琐的坏蛋样子。
可想来想去,他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要不是温玉荣眼看申家祖孙快要走出大门了,从而伸手推了他一下,他还是陷在迷茫中呢。
被段简叫住,申年成祖孙两人缓缓转身,段简就看到申年成一改刚才那副和蔼长辈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战意,眼中闪烁着寒光道“怎么,莫非段明府打算将我祖孙二人给扣留下来不成,如果这样你以为能够从某的手中得到我们申家织锦之术的话,老朽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您如果从你王家长辈的口中知道老朽和我们申家的话,就应该知道,当年我申家为了保护着织锦之术,即使差点满门皆亡,也不肯将这织锦之术交出来,更不要说是现在了,如果段明府真的想要对我祖孙二人动手的话,老朽敢保证,段明府将来也不会太好过,何去何从,希望段明府好自为之。”
看着那一脸悲意,仿佛马上就要上刑场的烈士一样,段简更加疑惑了。
“申老前辈,晚辈怎敢对您不敬,依某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坐下慢慢商谈,您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晚辈都不会动您一根汗毛的。”段简虽然疑惑,却还是认真的说道。
上下打量了几眼段简,申年成考虑了片刻,可能真的是被段简的真诚给感动了,申年成点头道“好,老朽就坐下了听你说说,看看你究竟能够说出什么花来。”
等到申年成祖孙两人重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