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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陛下的病是老毛病了,这么多太医给陛下治了这么多年,肯定能够将陛下给治好的,只是当务之急还是国事要紧,吐蕃之地,朝廷已经调拨大批精兵强将过去,就算这次吐蕃大军攻打,我们只要不出现什么大的差错,也不太重要,为今之计还是江南之地,叛军势大,朝廷在那里驻军原本就稀少,万一真让叛军成了气候的话,恐怕对朝廷也会有巨大损伤,要知道,现在朝廷全靠江南之地的米粮来维持,江南丢失,朝廷。。。。。。。。。”
上官婉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武则天给打断了,“你这番话,本宫何尝不知,可你也说了,叛军势大,当地军队稀少,朝廷也一时半会无法调拨军队前往,本宫也无可奈何呀!”
说完之后,武则天脸上泛起了罕见的苦涩,说起来大唐朝廷这些年兵强马壮,打得四周的异族纷纷投降,就连强大的突厥也被大唐给彻底剿灭了,可谁能够想到,到了今日,大唐居然连一个叛乱也无法平息。
如果这件事时间短了倒还不怕,怕的就是这叛乱迁延过长,到时候不仅损伤大唐的根本,也会给大唐周围的异族一个机会,要知道,那些异族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现在对大唐恭恭敬敬的,并不是真的崇敬大唐,而是害怕大唐的武力,如果大唐连自己内部的叛乱都无法平息,他们就会认为大唐是外强中干,到时候,他们就会像饿狼一般,狠狠的向大唐扑过来,想要从大唐身上撕咬下一块肥肉。
而这也是武则天最为顾忌,也是他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许下重重的赏赐让太医治好李治的原因所在了。
只是,想法是好的,可当武则天看着李治那日渐苍白,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脸颊之时,心中那种不安的想法又渐渐增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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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教的反叛,搅和的整个江南之地一片乌烟瘴气,许多州府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每日胆战心惊,生怕下一刻,叛军的大军就会出现在自己城下。
唯独有一个地方却与众不同,这里的人虽然也对天道教的叛军有所顾忌,却并不像别处一样,每日战战兢兢的,而是依然我行我素。
不是别处,正是距离苏州城不远的杭州城。
按理来说,‘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酣睡’,苏州城应该是天道教最先拿下的地方,可事实情况却让所有知情人大失所望,在杭州城的范围内,根本看不见一个天道教的叛军,就算天道教的叛军想要经过杭州城钱王他处,拿下领兵的天道教将来也会小心翼翼的行军,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了杭州城中之人的一样。
如此诡异的一幕在外人看来颇为不可思议,可对于杭州城众的人来说,却是极为应该的。
之所以如此,其实是有原因的,根本原因还在于杭州城让天道教那些叛军知道了什么叫做强悍,什么叫做悍不畏死。
其实,在天道教一开始叛乱之时,也确实是想要拿下杭州城的,毕竟杭州城在整个江南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城池。
在这种情形下,天道教派遣了五千叛军前来杭州城,要知道,对于当时的杭州城来说,这五千叛军那是一只极为强大的力量了,如果陈国泰和他麾下的府兵没有跟随段简南下的话,可能还有一战之力,可现在,整个杭州城除了原本守城的数百府兵之外,别无其他能战之人,又怎么是这五千如狼似虎的叛军对手呢。
不仅天道教的叛军如此想,就连杭州城的所有人也都是这么想的,甚至于杭州刺史肖拙言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叛军真的攻入城中的话,他就准备投降了,可惜的是,意外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那五千天道教叛军,刚刚出现在杭州城下,却被人给剿灭了,被打死千余人,剩下之人全部被俘投降,如此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彻底惊呆了。
造成这种结果的并不是什么天兵天将,也不是什么突然到来的奇兵,而是谁也想不到的一群人,被段简收留在城外的那两万多灾民。
因为天道教造反,纺织厂也受到影响而停工了,被段简留下来看家的温玉荣为了完成段简的嘱托,主动前往城外的纺织厂邀请这些人道城中避难。
一开始,这些灾民也听从温玉荣的吩咐,想要入城躲避,可意外的是,许多人却不愿意放弃纺织厂,这些灾民中许多人都是原本穷苦的百姓,他们过去一年的时间别说是肉了,恐怕连饱饭都吃不了几顿,可在这里,他们顿顿能够吃饱,还时不时的有肉吃,他们认为这就是天堂,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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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讨论()
相比现代人们日渐冷漠的道德观念,不得不说,古人在这方面做的要好得多,可能会有人感到可笑,可实情确实如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饭之恩以命相托’的事情穿插在不断演变的历史中。
杭州城外的这些灾民,肯定不可能全部都是那种毫无私心之人,他们也会胆怯,也会害怕,要不然也不会也不会温玉荣的劝说下,会有那么多人同意进入城中避难。
可是人都是有羞耻之心的,相比那些为高权重之人,普通之人更是讲究脸面,看到有人不愿意进入城中避难,甚至还要留在这里死守纺织厂,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越来越多的灾民选择了留下来。
面对这种场景,让温玉荣颇为为难,自从温玉荣投靠段简之后,对于段简的抱负和目标也日渐有了了解,他可是明白,这座纺织厂对于段简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这座纺织厂出了意外的话,又会给段简造成多大的麻烦。
而纺织厂中什么最贵重,不是那些机器和房屋,正是这两万多灾民,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这两万多人已经渐渐变成了熟练的工人了,只要拥有这些工人,就算纺织厂被彻底摧毁了,假以时日也会重新建立起来,可如果连这些工人都没有了,纺织厂可就彻底全毁了。
只是,那些灾民却像是下了死心一般,无论温玉荣怎么劝说,除了将一些老弱妇孺送到城中避难之外,其余的万余青壮却死死守在纺织厂,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
看到这种情况下,温玉荣差点急得一夜白头,幸而最后还是捕头韩双给温玉荣出了一个主意,让人将整个杭州城中库存的军械全部拿了出来,无论是刀枪兵器还是盔甲等,将这万余青壮全部武装了起来,在将城中那些府兵派入他们中间作为军官,教导他们粗略的操练。
如此一来,眨眼间,杭州城突然多了万余兵将,虽然这些灾民青壮并没有经过训练,可不要忘了,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河,南和河,北,这两个地方可不是后世那种华夏的心腹之地,而是经常和外族战斗的交界处,多年的影响下,这些地方的百姓也彪悍异常,像麻草这些退伍的精锐老兵也拥有不少人,因此,经过数日的操练之后,这万余人居然也拥有了不俗的战斗力。
当然了,这个不俗是和一般的百姓相比,和真正的精锐之士比起来,他们还是一群菜鸟而已。
对于杭州城的这个变故,天道教和前来攻打杭州城的天道教叛军并不知道。
就在天道教的高层和那天道教叛军准备拿下杭州城扩大战果的时候,现实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天有不测风云’。
五千天道教叛军气势冲冲而来,因为小看了杭州城,他们连必要的准备都没有,即没有排兵布阵,也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就那么大咧咧的全军到了杭州城下,大言不惭的让杭州城开门投降。
可惜的是,等待他们的不是什么城门大开,官吏战战兢兢的出来迎接他们,而是万余名对他们充满了仇恨的青壮。
一方是毫无准备,一方是枕戈待旦,人数上面也有了一倍的差距,更重要的是,这五千天道教叛军并不是什么精锐,只是天道教弟子临时转变的而已,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要说是和那些精锐之士比较,甚至连这些只训练几天的青壮都不是对手。
如此一来,双方加起来一万多人的战斗,像是两帮泼皮打架一般,连半天时间都不到,五千天道教叛军损失惨重,狼狈而逃,杭州保卫战获得了圆满成功。
经此一役,天道教是大为惊讶,因为不清楚杭州城的底细,居然就此放过杭州,虽然近在咫尺,却当做没有看到一般。
杭州城,钱塘县衙中
如果说,曾经的杭州城最尊贵的地方应该算是杭州刺史府的话,那么现在整个杭州城中,最尊贵,最热闹的地方要数钱塘县衙了。
‘枪杆子里出强权’,这点并不是现代人才知道的事情,深处乱世,什么官位,什么名望,什么财富都是虚假的,唯有手中的兵将才是真正的保障,所以,坐拥万余兵将的钱塘县衙门,就成了整个杭州城最尊贵的地方。
“温郎君,刚刚又收到十多份请柬,说是想要邀请你晚上到如意坊吃酒,不知道。。。。。。。。”温玉荣刚刚从外面进来,捕头韩双就递过去十多份精致的请柬。
一口将碗中的清水喝干,胡乱擦擦嘴,随即‘砰’的一声将水碗扔到了案几上,冷声道“哼,又是那些人吧,没想到他们挺神通广大的,现在还只是找一些无关之人前来求情,现在居然都找到你的头上了,一群自私自利的东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整个江南被叛军搅和的一团乱麻,他们居然还想让某派人替他们护送货物,也不想想,杭州城如果不是有这些精壮看守着,他们还想赚钱,恐怕早就被叛军给吵架灭门了,他们这些人早晚要死在这个贪字上面,这些东西我都不看了,全部送去后院,当柴火烧了吧!”
对于温玉荣的反应,韩双丝毫不感到惊讶,‘呵呵’笑了两声后,就将那些请柬给扔到了一边。
如果是过去的话,别说将这些请柬扔到一边了,恐怕他看上一眼都觉得是荣幸,因为这些请柬上面的名字,无不是整个杭州城或者说江南之地,名声在外的大人物,许多人更是他连见都见不到的人物。
可现在,却不是那么回事了,‘风水轮流转,今天就到了他韩双这里了。’
杭州城万余精壮将士,全部归属于钱塘县管辖,而这中间,虽然名义上是温玉荣在主持,可温玉荣毕竟没有官职,就算碍于段简的面子,许多人对他敬重有加,却也之上表面而已,可他韩双不一样,他是目前整个钱塘县衙中官职最高的,那万余精壮也实际上归他统领。
可以说,整个杭州城中,他在实际上最大,这种情况下,他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吗,哪怕就是见到了肖拙言这个州刺史,他也仅仅只是躬身行礼而已,而肖拙言也要给他回个半礼,以示尊重。
“怎么样,刺史府怎么说,可愿意打开义仓的粮食来收拢灾民。”韩双问道。
“哼”
韩双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刚刚有所安定的温玉荣又一阵变色,怒斥道“一群昏聩之徒,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还抱着死规矩不放手,也不想想,不想办法安顿好城外的灾民,万一有人在灾民中挑唆,或者天道教之人混入其中,数万灾民一起攻打的话,杭州城会怎么样,我们能打败五千天道教叛军,却不一定打败五万灾民,他们连这点都想不到,难怪天道教在江南发展数十年,他们却毫无察觉,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是该死。”
“怎么,莫非还是梅峥那厮在中间捣乱不成,他乃奶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今晚就派人将他给砍了,我就不信了,这个时候谁还敢跟我们找麻烦。”听到温玉荣的话,韩双也是满面怒容的说道。
“不可,万万不可,那些人虽然可恶,可他们毕竟还是朝廷命官,现在我们杀了他们,可能那些人碍于情况不会针对我们,可等到朝廷平定叛乱之后,这些事情肯定会成为那些人对付我们的把柄,我们倒是无所谓,万一牵连道明府身上,我们可就是万死也难以恕罪了。”看到怒气冲冲的韩双,温玉荣急忙劝阻道。
听到温玉荣提起段简,韩双也不再开口,只是脸上的神情却在一直变化。
“哎,也不知道现在明府如何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有音讯,不知道江南之事,他是否知情。”半天后,韩双忍不住叹息道。
韩双的叹息让温玉荣也半天无语,最后才喃喃的道“吉人自有天相,明府天生就是贵人,某相信他肯定会一帆风顺的,希望他能够快点返回,要不然,等到叛军再次攻打杭州,我等能不能坚守的住可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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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玉荣和韩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