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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佞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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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若一把将泽宁拽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吩咐人去拿鸡蛋和冰块来,俨然一副少夫人的架势,二个小丫头抢着奔厨房去,各端来一大碗熟蛋和一大盆冰块来,佳若剥掉蛋壳,轻轻的在泽宁受伤的脸蛋上滚动,滚了几下,又敷了敷冰,动作不熟练,却饱含了满满的情义。

    泽宁渐渐的看开了,他是少庄主,这丫头自个儿都不在乎,他又计较些什么呢,由着她折腾。

    泽宁的脸已经浮肿,这丫头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佳若贴近了他的脸,看到血红的手印下面,是五道肿胀的伤痕,佳若的眼泪终下叭嗒叭嗒的下来了,不仅仅是心疼,也是满满的激动,当着这么多的面,宣告了她与泽宁不同于他人的关系,从此,她不再是个无名无份的小丫头,而少庄主的人了。

    想到这些,佳若的小手有些颤抖,虽然有不少女同学追过他,可第一次遇到这么执着的,泽宁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可他的心里装着常德,跟这个丫头又没什么可聊的,说白了,没有共同语言。

    大明朝,不少官员,甚至功勋贵戚,包括王爷,也有把丫鬟直接提拔上来做小妾,甚至小夫人的,泽宁是在一夫一妻体制下长大的,搞搞外遇还行,真要是娶多个老婆,还真没有这个心里准备。

    大闲人山壮终于露面了,走在他前面是俏皮可爱的铃儿,看到泽宁一脸的惨相,呵呵乐了起来,指着血印笑道:“宁哥哥,你惹什么风流债了,被打成这样,活该!”

    站在一旁的哈铭这才发现,是他自个儿错了,这明白着就是一个女子的小手印,跟鬼而神的无关,真是蠢,连个小丫头都不如,叭,扇了自个儿一个大耳光子,声音响亮,后院子的人几乎都听到了,下手太重,扇完了,自个儿晃了晃脑袋,头晕乎乎的,差点直接趴下。

    铃儿更加乐不可支,指着哈铭笑道:“你的脸没有肿,真没用,还不如一个女子下手重,笨啦!”

    哈铭可惹不起这个丫头,受到她的戏谑,不敢还嘴,只是傻笑。

    程伦匆匆的赶到后院,泽宁忍着脸上的痛,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急着赶回来。

    “爷,安公公来宣旨了!”

    哦,泽宁连忙站起来,好不容易有机会贴近服侍泽宁的佳若,满腔的怨愤,这个不开眼的死太监,不会再迟些来嘛,真是烦人。

    泽宁不顾自个儿的狼狈相,大步向前厅走去,兴安挂着标识性的笑脸,乐呵呵的坐在前厅,泽宁上前拱拱手:“安公公。”

    经过这些天的打交道,泽宁增加了对兴安的了解,这个人贪财又贪权,与金英不同,金英是大贪,到处抓钱抓权,不仅在内廷,还把手伸到了外廷,不少官员在他的保荐上做了官,其中不乏都督一类的实权武官,以及侍郎以上的大员。

    兴安则是小贪,有便宜就沾,没便宜,想办法去沾,他的手只在内廷,比较有节制,因此,泽宁对他的感观有所改变,只是不喜欢兴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

    “泽宁接旨!”

    这旨意来的够快的,泽宁已经不止一次接到圣旨了,“吾皇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郎中泽宁办事勤勉,于社稷有功,其祖父又曾有救驾之功,念及其为忠良之后,特加恩赐,赏不世蒸汽伯,钦此!”

    “谢皇上隆恩!”

    去了一趟京城,捞回来了个伯爵,在场的人都高兴坏了,尤其是山壮和哈铭,山壮乐得快跳起来了,这是为泽家庄挣了光啊,绝对是光宗耀祖的大事,而哈铭更加感觉跟着泽宁大有前途,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跟对了主子,可以少奋斗几十年的。

    十九岁封爵,这得多大的荣耀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1章 血印之迷() 
一个管事的塞给程伦一张银票,程伦又塞给泽宁,显然,这是程伦临时作出的安排,泽宁接过来,笑嘻嘻的塞进兴安的手里。

    “泽大人尚未到弱冠之年,就受皇上的恩赏,封为蒸汽伯,从今往后,咱家就该称泽大人为伯爷啦,这恐怕是大明朝的头一份,恭喜恭喜啊!”

    “借公公吉言,辛苦公公跑一趟,留下来吃了午膳再回宫不迟,来人”

    兴安连忙止住:“伯爷,咱家还得赶回宫服侍太皇太后,午膳就免了,按规矩,封了爵位,得进宫谢恩的,可不能忘记了啊,咦,伯爷的脸是怎么啦?”

    “啊!”泽宁感到很尴尬,总不能告诉被打的吧,还是一个女刺客干的,只好编瞎话应付道:“不小心撞的,无妨,无妨。”

    泽宁很不自然的表现告诉了所有人,他说了谎。

    “到底是伯爷,就是与众不同,竟然撞出五道血手印,咱家孤陋寡闻,倒像是伯爷惹了风流债似的,哈哈哈!”

    兴安调笑泽宁,哈铭看不过眼,在一旁帮腔道:“伯爷的伤确实是撞的,撞上了女鬼!”

    兴安从不信鬼而神的,本对泽宁的受伤并没有多想,只是当笑话一乐,听了哈铭的话,感觉受到愚弄,不禁有些动怒,斥责道:“胡说八道,大白天的,哪来的女鬼,明明是伯爷被人打了,看手印,应该是女子所为,你竟然欺辱咱家,岂有此理。”

    哈铭不服,有心为泽宁挣回面子,分辩道:“安公公,我家伯爷上马车之前,明明是好好的,可到了宫庄的救济现场,却多了五道血印,马车上,除了赶车的马夫,就只有伯爷,并没有任何别的人,伯爷是一介书生,他没这么大的手劲,除了撞了鬼,还能如何解释呢?”

    泽宁现在是伯爷了,刚才在路上,当着数百人的面,给他丢了脸,哈铭十分内疚,想办法给他找回面子,被鬼打,总比被女人打来得好听点。

    不管泽宁是否愿意,也不管兴安是否相信,哈铭认定了这个理,一直死咬到底,谁也没见着泽宁是被谁打的,只要口径统一,不由得大家不相信这句鬼话。

    兴安虽然不相信,身为宣旨的钦差,谁敢没有证据就当钦差的面胡说八道,不由得信了三分,他懒得跟这个夯货争辩,呵呵一笑,拱手而别。

    泽宁正为如何向众人解释无辜被打一事犯愁,哈铭的话给了他台阶下,装神弄鬼,不了了之,送走了兴安,泽宁向后院走去,迎面遇上一脸关切的佳若,不由得苦笑不已,不过,有这么一个女子关心他,这种关心,远非主仆之间的关怀,在大明二年多的宅男生活真是枯燥,这个小丫头的涓涓细流,反倒让泽宁多了一份温情。

    泽宁态度上的变化,佳若似乎感受到了,她仰起脖子,掂起脚尖,仔细的察看他脸上的伤痕,埋怨道:“咋下手这么狠!”眉宇间透出不满的怨愤。

    泽宁深有同感,点头道:“是太狠了,这娘们!”

    泽宁不小心吐露了嘴,佳若的猜测得到了验证,不由得心里感到醋酸,同时,一阵激动冲击着她的心田。

    “他竟然跟我说这些,这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啊,他”佳若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对下手打泽宁的女子不再像刚才那么怨愤了,反而有些感激她,没有这一打,哪来有机会跟他贴得这么近。

    铃儿每次来,停留的时候都不长,最多半天,一般在晌午之前往回赶,今天,由于泽宁回来的晚,她多逗留了点时间,还是赶回去吃饭了,泽宁回到后院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佳若亲自把泽宁的午膳端到了他的屋间里,看着他用完了膳食,服侍他洗了把脸,才端着残羹冷炙离去。泽宁关门,感觉浑身轻松,终于脱离苦海了,不过,他仍然担心朱祁镇会找上门来,奉天殿的那一幕惊着他了,这群人,连皇上都敢坑,想想都后怕,再也不想踏进奉天殿半步。

    怎么找理由拒绝呢,泽宁想起辞官一事,蒸汽伯的封赏旨意已经送达,工部郎中一职是铁定当不成了,他用惯了电脑,毛笔字写的扭七歪八的,只好把山壮叫过来,代他写了辞官奏折。

    山壮的毛笔字比他的强多了,起码,能看,泽宁不是功名出身,混在工部的时候,大家都习惯了他那难看的毛笔字,连朱祁镇也不以为意,谢恩折子不可以马虎,只好由山壮代劳,泽宁签字、盖章即可,等批准的文书送达,再去工部办理离职手续。

    跟宫里打交道,是袁彬的职责范围,哈铭相当于保镖队长,分工非常明确,袁彬也没多话,拿起折子就走了。

    目前,机械所只有抽水机这一项业务,泽宁打算一并交给工部,专心当地主,把负责机械所的主事叫来,仔细的向这位主事做了交待。

    泽宁受封伯爵一事,在宫庄传得飞快,主事一见面,就向泽宁恭喜,仔细聆听了泽宁的教诲,办了交接手续,这位主事走的时候,双肩耸动,似乎终于忍不住笑了,泽宁一脸的无辜,只得自个儿干笑二声。

    刚送走这位主事,阮安就到了,他直闯后院,一脸无奈的程伦跟在阮安的身后,由于泽宁受封伯爵,这是大事,府邸要重新做门匾,伯爵府要按规制进行重新布置,这个院子原本是太皇太后的院子,规制上是比较超然的,现在不同了,成了伯爵府,原有的不少陈设必须降格,否则,就是大不敬,说难听点的,就是造反,图谋不轨。

    这是头等大事,关系到伯爵府的命运,山壮不懂这些,可程伦懂啊,正忙着,就看到阮安来了,泽宁的面相不雅,程伦有心阻拦,阮安到了这里,就跟到了自个儿家一样,直接往里闯,看到泽宁脸上的五道血印,立刻明白程伦阻拦的原因,笑道:“才半日不见,伯爷惹了什么风流债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2章 装神弄鬼() 
泽宁只好苦起脸,哈铭不干了,别人越是说泽宁欠了孽债,哈铭越是要为他正名,大声的争辩道:“阮公公,我家伯爷一身正气,从不近女色,怎么能扯到风流上来,伯爷在回府的路上撞上女鬼了!”

    阮安是建筑大师,古代,尤其是皇宫的建设上,是讲究风水的,对鬼神一说,不由得多信几份,疑惑的看着泽宁。哈铭看到阮安似信非信,立刻解释道:“我家伯爷上马车之前,整个人好好的,行走到半路上,脸上就成这样子了,小的把马车翻遍了,除了赶车的马夫,车上只有伯爷一人,不是撞上了鬼,难不成是伯爷自个儿打的不成,再说了,伯爷没这么大的手劲啊,公公仔细瞧瞧伯爷脸上的伤,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吗?”

    阮安好奇的近前仔细察看,发现泽宁的伤痕很重,以阮安对泽宁的了解,这位少年伯爷,根本没这么大的手劲,况且,还是自个儿打脸,更不可能,而哈铭这个人很实诚,不像是说假,不由得不信。

    阮安是一个建筑痴,不怎么通人情事故,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伯爷离开皇宫不久,皇上就把咱家叫去,皇上说了,华盖殿的事情,还得指望伯爷领头,咱家从旁协助。皇上的旨意很快就会下达,咱家提前跟伯爷通个气,商量一下怎么办,不知道伯爷有什么想法?”

    泽宁就知道这事没完,幻想着朱祁镇不再找他,幻想破灭,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不禁头痛不已,朱祁镇待他真心不错,可是奉天殿里的那些大臣们,也眼巴巴的盯着他,希望他就此远离朝堂,送别礼,就是这份不世蒸汽伯。

    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的活,这些连小皇帝都敢坑的大臣们,什么都敢做得出来,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一旦陷进去,恐怕连块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泽宁是左右为难,退,对不起朱祁镇,也对不起太皇太后,进,死路一条,脸上的伤更加感觉疼了,伸手抚摸了一下,触到肿胀的伤口,更是疼得直呲牙,猛然想起哈铭的话来,撞鬼了,是啊,此一计,妙啊,为何不借此躲灾呢?

    泽宁看了程伦一眼,挤了下眼,然后双手扶着脑袋,摇晃起来,二只手又使劲的在头上乱抓,在脸上乱抠,疼得真龇牙,为了装得像,只好强忍着,本来就肿胀的小脸,立刻变得更加狰狞可怕。

    泽宁的眼神,程伦看在眼里,作为老实人,程伦立刻大叫起来:“不好了,女鬼又上身了,快,扶伯爷上床休息,来人,请大师来,为伯爷驱鬼。唉,一定是伯爷封了爵,有女鬼缠上伯爷了,这真是个图色图财的贪婪鬼!”

    程伦是看着笨掘,其实心里鬼的很,哈铭则是看着精明,其实是笨蛋一个,程伦都把戏演到这样了,他再不明白,就真是笨猪了。

    “呔,女鬼,有本事冲小爷来,放过我家伯爷!”一边说着,一边拔出绣春刀,在空中挥舞起来,哈铭不演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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