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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贵妃娘娘,千真万确,小主子书信中亲口承认的呢!”六鼠笑得贼兮兮。
按理说男子是不该进入女子的卧室,尤其诸葛薇还贵为贵妃,但是六鼠这人从来不讲究什么世俗理论,毕竟他以偷窃为业,别说女子闺房了,就算那女子在洗澡他也会堂而皇之的进入。
反正他也不劫色,就是偷个东西。
他这人,很有原则滴。不是他要拿走的东西,他绝对不动!
诸葛薇低下头,双手握着温热的茶杯,思绪有些飘远。
“都说老王妃在七年前因病逝世,为何如今又出现了?还得需要人前去搭救,可是阿生他们出现了什么敌人?”
诸葛薇没有再看六鼠,而是把目光瞟向身边的玉烟。
“娘娘聪慧,确实出现一人,但是玉烟相信小姐能解决的。”玉烟回答的肯定。
诸葛薇苦笑,“还叫什么娘娘,如今出现这些事情,我这身份倒也尴尬了。”
“谁说尴尬了!”诸葛薇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嗓音,接着便是门打开的声音。
“祖母…”听到来人的脚步声,诸葛薇瞬间便湿了眼眶,欲下床拜见,被老夫人一句话给吼回去。
“好好坐着!你这模样,这一拜可就起不来了!”
“薇儿,来,让娘亲好好看看你。”沈蓉和李姨娘跟随老夫人身后,待看到诸葛薇苍白的面容时,沈蓉不由得心酸落泪。
“娘亲。”沈蓉一坐上床榻,诸葛薇就扑进沈蓉的怀抱,有些压抑不住的哭起来。
李姨娘动作轻柔的将她熬好的参汤放在桌上,便站立一旁不多言。
玉烟和冷香对视一眼,几个福了身就悄悄地出去。这种时候,她们还是不要在场的好。
出门,就见飘云在院中站的笔直,冷香万年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柔和。
“你怎么在这儿?”之前老王妃抬回来的时候,他和遁地可是一直守在老王妃身边的。
“遁地守着老王妃,我就是过来看看。”飘云有些不大自然的回答,眼光都到处乱飘。
玉烟轻笑,“你们在这里聊吧,我去看看老王妃,烟冷正在熬补汤,想必是也差不多的了。”说罢,直接飘飘然离开。
冷香又是尴尬又是恼怒的瞪了飘云一眼。飘云也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着冷香一个劲的傻笑。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冷香清咳两声,又恢复平时里冷清的模样。
“我…我就是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哪知道你在里面一直不出来。”飘云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委屈,他可是在这里等了好久,抢着跟遁地过来。
“那你看吧。”冷香点头,还真的就站在原地不动,让飘云看个够。
飘云一噎,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你今晚有时间吗?”飘云小心翼翼的开口。
“干嘛?”冷香斜瞥他。
“就想请你出去吃个饭,到河边散散步什么的,最近事情有点多,怕你心情烦躁。”一听冷香问起,飘云赶紧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当然,最好的还是去客栈嘿咻嘿咻,他已经预定好了呢。
嘿嘿嘿。
“没有时间。”冷香拒绝的干脆。
飘云脸微僵。
“不过你要是表现的有点诚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看到飘云瞬间垮下去的脸,她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这几天紧绷的神经所导致的压力,竟是瞬间消散。
飘云一听,立马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连脚底的都没有放过,全数交给冷香。
“嘿嘿,请查收。”
冷香掂量掂量重量,点头,嗯,很有些分量。
“可还有?”男人要是藏起私房钱,真是恨不得能上藏天中匿地下掩海,就怕家里的婆娘找到,然后一顿毒打。
“有,有的!”飘云立马老实交代,“我房间里的枕头里还有一百两,还有垫桌腿的十两以及我藏在墙角的老鼠窝里的五十两。”飘云掰着指头数,最后一脸怒气的看着冷香。
“最最关键的是,还有遁地欠我的二百两!这都好几个月了,他完全没有一点儿要还钱的意思!”
“我知道了。”冷香点点头,欠钱不还的,她最讨厌了。
“阿嚏!”遁地揉揉鼻子,皱着眉头,他好久不曾打过喷嚏了,可是有谁在念叨他?
“老王妃可是可是醒了过来?”遁地刚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人物,玉烟的声音便在旁边想起,吓了他一跳。
“还没呢,哇,这么好啊,知道我累,还带了鸡汤来啊,好香啊。”遁地扭头看身后的玉烟,见她来提着食盒来,心里流入一股暖流,差点感动的哭出来。
看来刚刚的喷嚏就是玉烟念叨着他了,这小娘子,还挺不好意思呵。
“是吗,既然还没有醒来,那你便喝了吧,不然就浪费了。”玉烟将食盒递给遁地,食盒刚好把遁地的脸挡住,所以她没有看见她说完了那句话后遁地瞬间黑下来的脸。
“我是顺便的那个?”他把食盒重重的放在一旁,很是不服气的说道。
“你有病吧。”玉烟皱眉,这人突然发什么脾气啊,暴躁!
“为什么你不关心关心我?”他盯着玉烟的眼睛问。
玉烟被他突然的认真表情给搞懵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看着那人炽热的眼神,脸竟然有些发热。
“你…你在说什么啊。”
“玉烟,我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跟我组个家?”遁地的语言很直白,但是表情很认真,眼睛都不眨的一直盯着玉烟,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玉烟在最初的害羞和窘迫后就反应过来,她是理智的,对待感情这方面亦是。从跟在小姐身边,她就没期待过什么爱情什么自己的家庭,在她眼里,小姐就是天,只要小姐过得好,过的幸福,她就开心。
如果小姐先走了,她立马追随小姐去,如果她先走了,那她便在阴间等候。
可是现在,此刻,突然有一个男人对着自己说想组个家庭。因为从没想过,所以果断拒绝。
“不愿意。”
遁地并没有被玉烟的拒绝给打击到,反而是早就想到这答案。
所以他很是无赖的一笑:“没关系,明天我再原话问一遍,明天你还不答应,那我就后天再问一遍,直到你答应的那天为止。”
“何必呢,你这就是死缠烂打,无赖的做法,我们都是成人了,我可没有心情跟你玩这么幼稚的游戏。”玉烟表情依旧淡淡,还打算给遁地讲讲道理。
“对啊我就死缠烂打了,我就无赖了。你不跟我玩就不跟玩呗,我自娱自乐还不行吗?难道你要剥夺我的快乐?”
玉烟面色一凝,隐隐有些怒气,却被她很好的压制下去。
“如果说你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苦恼之上,那我真的是要剥夺了。我明确的告诉你,这一辈子,我不会成亲,不会有夫君!”
遁地看着玉烟有些生气的面容,心里有点无措,他并不想惹她生气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玉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惹你生气…”
“你只要以后不要再说这类事情就可以了,你是南王的属下,我听命于王妃,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异常多,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惹得彼此不快,合作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毫无间隙。”
看着玉烟冷静的面孔,遁地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为什么,王爷和王妃在一起,我们要是在一起不是更好吗?”他疑问。
“不是外界条件的原因,而是我本身,除了王妃和冷香她们,我不想再有什么东西让我牵挂。”她盯着遁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
“你就是害怕吧。”遁地笑,终于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因。
“你总表现的理智,冷静,可是内心却害怕的要死。你不敢有多的牵挂,就是怕到后来那让你牵挂的东西变得让你陌生,最后你只能自己一个人躲着伤心。我说的对吗?”
“你看起来有多坚强,内心就有多脆弱。”
遁地慢慢的走到玉烟面前,双手搭上她的肩膀。
“玉烟,可不可以试着相信我?”他问的卑微,态度小心翼翼。
“我…”
“咳咳咳…”
玉烟刚启口准备回答,内室里就传来老王妃咳嗽的声音。她立即转移话题。
“老王妃醒了,我进去看看。”然后便挣开遁地的双手,进去内室。
操!
遁地顿时想骂娘,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被打断!他的一颗心刚飞起来一下子降下到谷底。
“水…”小心翼翼的将老王妃扶起,那老人眸光半睁,闪烁的都是慈爱的光芒。
玉烟立马给她倒了温水,送到她嘴边。
遁地此时也进来,看到老王妃,恭敬的喊一声“老王妃。”
“啊,子安啊,这几天不见,你的皮肤好像变黑了呢。可是又跑出去打猎去了?”老王妃见到遁地,脸上展开笑容,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几乎能夹死苍蝇。
“老王妃我不是…”
“这就是你常说的儿媳妇儿了吧,哈哈哈,这姑娘生的俏啊,看着就是个聪明劲的,子安好眼光呢!”
“老王妃您误会了,我不是…”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遁地原本还想解释的,结果后来一听到说玉烟是他媳妇儿的,心情大好,赶紧的打断玉烟的话,连连点头。
玉烟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看到玉烟这默认的态度,遁地心中刚刚因为老王妃的醒而打断的玉烟的回答的气恼顿时消失不见,相反,还很感激老王妃在这时醒来。
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不过子安啊,母妃也快不行了,打算在走之前看你们抱孙子是不能了,不过,在这有生之年,若是能看到你们成亲的一幕,我也是心满意足了啊。”老王妃用青筋突起的手拍拍玉烟的手,慈爱的看着玉烟,“小姑娘,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可否说来听听,也唤我一声母妃?”
“我…我…”
纵有万般口才,在这老王妃面前,她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何况他们根本不是老王妃的儿子和儿媳。
“母妃,她叫玉烟。”遁地说罢,又用眼神示意玉烟。
叫啊你叫阿,你看我都叫了。怂什么,赶紧的!
“玉烟啊,玉烟这名好哇,玉烟青湿白如幢,银湾晓转流天东啊。”老王妃解释完,又看向玉烟,等着她喊出“母妃”。
“母妃…”玉烟终是开了口,惹得老王妃眉开眼笑。
“诶!”她很是高兴的应下来。
“我这也老了,不知今夕何夕,你们可有定了成亲的日子吧?可是挑的良辰?”老王妃又开口。
“定下来了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绝佳的好日子,好多人都在那一天成亲呢!”遁地立马接上,又惹得玉烟不满的眼神。
“哈哈哈,那我可得养好身子,好在你们成亲的时候出面呢。”老王妃点点头,大概是刚醒来,情绪有些激动,话也有些多,现在困意又袭了来。
“这人老睡意也多,你们就先忙你们的吧,我再睡一觉。”
玉烟只好撤掉老王妃身后的枕头,扶着她躺下去。
两人刚走出内室,玉烟就怒瞪遁地。
“现在怎么办!”
遁地嬉笑,耸耸肩。
“只要让老王妃高兴不就好了,老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心情了,咱们年轻人就做点小小的牺牲也没什么的。”
“油嘴滑舌!”玉烟轻哼,故意偏过头不看他。
遁地立马凑上前去,轻笑,“你试过啊?”
不然怎么知道他嘴巴油舌头滑。
“你无耻!”反应过来的玉烟顿时涨红了脸,一绣拳打在遁地的胸口,然后一跺脚,径直跑开了。
“欸欸欸别跑啊,你跑了我怎么办!”遁地立马急了,他还得看着老王妃呢!
“啊啊啊啊,飘云你特么的快给我滚回来!”他大叫,却是无人回应。
——西亚国内一家客栈里——
“可是听说了吗,南亚国的太后不仅死了,死相还惨状的很呢!”一正吃着菜的男子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这档子事,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人说道。
“怎么不知道,心脏都被挖出来了,这惨状估计看到的人要做半年噩梦吧。”与他同伙的人咽下嘴巴里的菜,这才漫不经心的回答。
“不过这管咱们什么事,咱们还是找找图纸吧,听说北亚国的图纸挺多的,要不要过去瞅瞅?”那名后来说话的人继续说道。
“切,我可是听说那图纸都是假的,真的早就被人抢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