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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而谈,三两语便勾勒出了未来兵工厂的建设方向,让一团乱麻的王永安称赞不已,王永安越发对韩麟春重视起来,历史牛人果然是有值得骄傲的资本,连连称呼我得芳宸兄,如得子龙啊。
韩麟春只是嘿嘿一笑,心里却说你这形容词都是什么玩意……
关于韩麟春的职务安排,王永安煞费苦心,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原本的指挥系统有一些混乱,但是北洋军队一直以来都是按照四课两处进行配置,有的时候偶尔凌乱了一些,却也因为军队系统的发展局限性导致。实际上军队现代化指挥系统经历了近百年的发展,才形成了后世科学完善的体系,王永安于是决定不再使用北洋系的指挥系统,他将四课两处直接整编为了六大处。
而这六大处,则关系到二十四混成协未来一万一千多人的吃喝拉撒生死病退等各方各面的工作,它们分别是参谋处、副官处、军务处、军备处、后勤处和军法处。
参谋处主要负责制定战略计划、具体作战计划、指挥军队、建设军队、军校管理、平时训练、战时训练、突发应急等工作,下辖作战科、训练科、新兵科、军校科、应急科,直属作战单位新兵营。
副官处负责司令部保卫,情报收集,信息传送(电报)和文秘工作,下辖保卫科、文书科、电报科、情报科,直属作战单位卫队营与情报营。
军务处主要负责官兵军功考核、军费审核、人事安排、档案管理、军医救护、伤兵安置、退役安排等工作,下辖人事科、审评科、审计科、档案科、安置科,无直属作战单位。
军备处主要负责军械保管、兵工项目、武器采购、军火管理、武器研发、工程建设等工作,下辖军械科、军购科、军工科、军建科,直属作战单位工兵营。
后勤处主要负责军队保障方面、财产管理、财务支配、物资运输、战俘管理、军队形象宣传等工作,下辖财务科、物资科、管理科、运输科、动员科,直属作战单位辎重营。
军法处由军事法庭、稽查大队、宪兵大队和特务大队四部分组成,其中军事法庭则是对威胁二十四混成协的人事进行审判;稽查大队主要负责侦破军中案件,如失窃,挪用公款,贪污军饷,间谍渗透等案件;宪兵大队负责抓捕军队内部违反乱纪人事,监督士兵风气军纪;特务大队主要负责对威胁到军队的外部敌人实施抓捕、暗杀、谋杀、破坏等活动。
六大处各司其职,互不统属,除军务处外各有直属部队,王永安在休整的这一个月时间内全身心地投入到军队建设中,同时对军队部分人事重新进行了任命。
入秋之后,二十四混成协的建设与训练如火如荼地展开了,扬州百姓每天都能看到西洋镜一样的军事训练。
尽管王永安重新编排的司令部机构众多,可是职责明确,司令部军官们也对自己的定位非常准确,一改过去身兼数职且毫无头绪的麻烦,尤其是那些军校毕业军官们,在这次重新调配之中得到了重任,纷纷担任六大处下属各科负责人,不再担心自己遭到排挤和打击。
与此同时,王永安也对司令部进行了一番认识任命调整,明确冯衡担任参谋处处长、李耀担任副官处处长、肖湘山担任军务处处长、韩麟春担任军备处处长、罗银贤担任军需处处长、魏道风担任军法处处长。如此配置之后,二十四混成协拥有完整的司令部、作战单位和后勤保障单位。再加上王永安不断的投入,到了十月末,二十四混成协兵力扩充到了七千人,各部队基本结构已经构架完整。参谋部经过仔细分析,认为二十四混成协满编总兵力或可达到一万八千人,这严重超过了王永安的设想,所以被暂时搁置了。
十一月初,张謇等部分各省咨议局议员失落地途径扬州。
他们屡次向京师督察院递交速开国会建立内阁的请愿书,却被督察院和各个王公贵族踢皮球一般踢来踢去。各省议员们的心情越来越差,希望也越来越渺茫,除了少部分坚持之外,其余人都明白自己当真是秀才造反了,尤其是不少南方议员们,眼看着北方入冬了难以适应天气,心灰意冷离开京师。别说现在了,就算是百年之后,政协的议员们也没任何权利啊。其实这些人有点儿矫情了,这议员什么时候在中国能够真正掌权了,中国人向来都是嘴上喊共治行动上独裁,不少议员自己在家都说一不二,习惯自己说话却不让别人说话,一门心思要求朝廷建立西方式内阁,却不知道每一个国家政治体制是需要符合国民文化,若是强加西方模式,便会造成后世印度一般的尴尬。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亮剑精神()
作为大清国的状元郎,江蘇省南通人张謇曾经投靠在吴长庆旗下,并与袁世凯一同担任担任幕僚之职。张謇是翁同龢的高徒,但翁同龢受到百日维新的影响被免职回家,张謇也深感官场凶险,便辞官回到家乡南通开始实现他的实业救国思想。1896年,张謇创建了大生纱厂,十几年的不断经营之下,仅在去年便达到年利润三百万两白银地步。而在1904年,张謇又创建了南通大达轮步公司,开辟了清末民营海运的先例。与此同时他先后在南通与上嗨建立新式学校,创建了上嗨纺织学校和南通师范学校。1909年,张謇被公举为江蘇省咨议局议长,发起国会请愿活动,但铩羽而归。
王永安对张謇一行人盛情款待,并且询问了一下关于京师之中的官场情况,尤其是谁能说上话,王永安准备买一顶官帽子,只可惜张謇说出来的人,王永安却是求不到了。载沣、奕劻和徐世昌。载沣忌惮王家兄弟许久,而奕劻早就对王永泰不满,这两名宗室贵族断然不会收王永安的银子,而徐世昌虽然能够说得上话,却不会收王永安的银子。
不过虽然张謇帮不上他什么忙,可张謇也不敢得罪王永安,在江淮地区,二十四混成协可是响当当的屠户营,谁不知道如今大清国最能打的部队就是二十四混成协。张謇等人也希望看一看这支传说中的神秘部队,王永安便带着众人前往净法寺军营观看军士训练。
当众议员见到军士整整齐齐的队列训练,横竖斜均是一条线,不由得惊讶不已。正所谓外人看热闹,且不说军士们在作战的时候如何,单单是这军列队形,整齐划一得让众人膜拜不已。众议员们并不是没有见过军队,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一支军队,连站队列都成了一门艺术,恐怕连拥有德国教官的北洋六镇也达不到。
“这些都是精锐吧?”张謇问道。
王永安却摇头道:“这些都是新兵,刚刚入伍不到两个月的新兵。诸位前辈也知道,我军涡河血战损失惨重,四分之一阵亡,三分之一受伤。不过这也造就了我二十四混成协一种精神。”
“什么精神?”众人不禁问道。
“亮剑精神。”王永安骄傲地说道,实则剽窃了后世的电视剧……好吧,没有人知道他剽窃了,但全都为他的傲气所折服,这就是二十四混成协的精神,这就是名震海内外的天下第一协。请愿团的其他士绅议员们在第二天便走了,而张謇被王永安挽留了两天,洽谈扬华航运公司与张謇的南通航运公司合作的事情,双方的运输路线不同,扬华航运公司主要经营范围在京杭运河沿线,渐渐地取代了漕帮的作用,而南通航运公司主要经营范围在长江沿线,并且开辟了上嗨到日本大阪、长崎和台湾基隆港等多条远航航线。两个航运公司各有特点,也各有缺点,双方能够形成合作互补,所以对于合作,张謇和王永安都带有极大的诚意。
在张謇看来,随着王永泰成为江北巡按使,督察江北官场,势必淮河流域会成为他的独立小王国,南通虽然临海,却包含在江北巡按使督察范围内,因此与王永泰王永安的合作必不可免。而扬华航运公司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公司,在浙省人罗士潼担任总经理之后,此人手段尽出,陆陆续续兼并了京杭大运河漕帮的势力范围,甚至将从前扬州漕帮总舵未曾办到的统一漕帮任务给办了下来,如今从南京到天津这一段京杭大运河漕运生意,完全被其掌握。而罗士潼的下一个目标,便是竞争长江航运,开战国际航运。
如果南通航运公司不和扬州航运公司合作,双方很快便会正式交锋,而南通航运公司并不是张謇的核心生意,当初建立南通航运公司的原因也很简单,他需要将南通的棉纱和棉花运到上嗨,由于雇佣成本太高,他才自己建立了航运公司。所以尽管南通航运公司的发展一直不错,可始终是在为大生纱厂服务,张謇没有必要和扬华航运公司发生竞争。
张謇也听说了罗士潼的手腕,此人商业头脑非凡,但同时因为吸纳了漕帮进入公司,专门成立了一支保安队,一方面负责保护扬华航运公司船只,另一方面则暗中对竞争对手进行打击,甚至闹事干扰。而扬华航运公司的背后则是王永泰与王永安兄弟二人,一个是大清悍将手握天下第一协北洋新军第二十四混成协,一个是袁世凯的女婿人称扬州小诸葛。
张謇完全没有必要得罪他们,反而双方通过合作,加强生意场和官场上的联系,双方互助协作守护相望。
对于生意,都是双方的下属在谈,张謇和王永安谈的是私人感情。
午后,张謇受邀来到王家老宅,看到了养病之中的王永泰,三人便坐在王永安亲手搭建的阳光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喝着茶聊着大清的官场趣事和大清国的国运,世界的风云局势。
张謇对着玻璃做的阳光房非常有兴趣,王永安便为他讲解了一番,木制房梁建好之后,以玻璃为墙,房中铺建地暖,如果感觉到阳光房中气温低了,便烧地暖供热。所以这阳光房二十四小时温度在二十度左右,而阳光房的玻璃是三层大块玻璃,以避免如冰雹袭击意外破碎。
张謇是江蘇省的名人了,王氏兄弟对他非常客气,张謇提到了一件事,让王永安觉得有一些惊讶,一个叫做汪兆铭的粤省年轻人就在两个月前准备刺杀摄政王载沣,闯下了天大的大祸,却被载沣饶过性命了。
原来汪兆铭留学日本就读于日本法政学院,但是因为考试成绩太差只能肄业回国,但是还是担任了在日华人报纸《人民报馆》的编辑。此时恰逢朝鲜被日本正式吞并,并改进为大韩民国,大清国上下群情激奋,纷纷对日本的蛮横无理和大清国的外交软弱感到气愤,许多人认为究其原因便是出在了大清国统治阶级满清宗室身上。于是汪兆铭从日本回国来到京师之中,与同志者黄树中一次策划暗杀摄政王载沣,逼迫满清宗室同意建立国会、满清还权给汉人等目的。
他们在载沣每日经过的甘水桥下埋了炸药和地雷,准备载沣经过的时候,点燃炸药炸死满人中最大的官。不过他们每日踩点,且在甘水桥周围徘徊数日,且作为两个南方人叽里咕噜说着京城老百姓听不懂的南方话,于是被京师的“朝阳区群众”揭发。步兵统领兼九门提督那桐直接派人给抓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八章 王永安的航运集团()
在京师的刑部大牢之中,汪兆铭与黄树中不顾刽子手立于身旁大刀架在脖子上,不惧酷刑慷慨赴死。
主审管肃亲王善耆惊讶道:“尔等不畏死吗?”
黄树中昂首凌然道:“唯我做此事,生死固早已置之于度外,为国家人民谋幸福,死亦兮也。”
“尔等谁是主犯,谁是共犯?”
“我是主犯,他是共犯!”汪兆铭朗声道,黄树中便要争辩,汪兆铭抢先道:“此时此刻,你我必死无疑,我不是替你求情,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连累与你,万分亏欠嫂夫人与令嫒。”
黄树中道:“你我为中国赴死尔,岂有谁欠谁的道理。”
善耆又问道:“载沣与你有何冤仇?”
汪兆铭笑着答道:“无冤无仇,只是他是满人的首领,所以我要杀他。”
善耆问:“本朝立国以来,于民永不加赋,于吏满汉共治天下,你何故恩将仇报?”
汪兆铭朗声道:“当初满人入主中原,夺我土地,掠我人民,剥我膏血已然二百多年了。这些仇恨,我汉人都可忘记。然列强四起,瓜分大清,摄政王监国两年毫无建树,中外国人恳请召开国会却一再不允。大清国迟早要亡在他的手中,然覆巢之下无完卵,与其等待列强灭亡大清,不若由我杀了他,或出现一个贤能,方可振兴中华。”而汪兆铭更是作诗一首《被捕口占四绝》:“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善耆心中敬佩,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