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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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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益州进出长安不便,故而公孙光无意进兵长安。

    长安之战天下瞩目,更始首举“汉”大旗而号召天下,无论其与绿林众人本心如何,也不去论是否因势大名响的缘故,其终归是得多路起兵者认同依附。

    更始既然有意,自己岂可不识相,镇守汉中西城,节制汉中郡东部、益州冠军城、弘农郡等诸路兵马、有便宜行事之权的公孙光派出降将邓晔、于匡作为更始军向导,助其攻取长安。

    随后,忽然传来益州牧公孙述紧急军令:长安一战乃与逆贼王莽之决战,天下英雄豪杰、黎明百姓皆翘首以望,此战务必示我军威,显我道义。

    公孙光得报,遂传书武关侯丹、函谷关任贵出兵长安。

    武关侯丹遣副将田龠率兵一万五千、并降兵一万,合计兵力两万五千出峣关入长安城南。武关三降将随军出征,家小皆留城中,国将哀章为向导、都尉朱萌、右队大夫宋纲督运粮草。

    函谷关任贵派副将袁吉率兵两万过秦函谷道至长安城北,弘农郡豪杰王宪熟悉地形,故而任为先锋。

    至此,长安之战又多出一路大军名号“益州牧公孙述”。

    长安城竟引来诸路豪强大军,如此大决战,不知是否有兵马尚未现身?

    (本章完)

第54章 九虎将军南北军;卫尉统领功罪营() 
前几回提及,武关守将国将哀章出降,弘农郡被益州军夺取;右辅都尉五千兵马倒戈,右扶风被凉州军占领;雒阳守将、太师王匡献城,雒阳被绿林军攻陷。

    此后,京兆要塞关隘亦相继失守,与其说是将士作战不力,不如说是主动放弃。

    昆阳之战后,王莽便将各地驻军撤回三辅、弘农郡、雒阳等地拱卫京畿,后又不断收拢防线至长安附近。

    如此布置,便形成各地城池无兵,关隘要塞无防,长安满城皆兵,皇宫内外皆将之局面。

    曾经春风得意之时,王莽敢将天下兵马集结为一路,各郡郡守召集到一起,倾国之兵征讨更始。

    如今四面楚歌,王莽亦敢将新朝兵马收拢为一部,各地将领笼络到一块,回防拱卫皇宫。

    面对从四面八方杀来的诸路兵马,王莽独断专行,撤换南北军九校尉,另封亲信王况、孙襐、史熊、郭钦、王昌、苗欣、成重、刘宏、陈翚为九虎将军。

    南军一万乃禁卫军,由王况率领;北军八校四万精锐,另八虎各率一校五千。

    同时,王莽接九虎将军家小入宫内享福,九将非但未受宠若惊,相反,皆是胆战心惊。大司徒王邑五十寿诞,全族百口一夜断头,惊魂动魄一幕犹在昨日。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揣测,故而九人不敢多言,急忙出宫布防。

    北军三校守卫未央宫、长乐宫城垣外,协同宫内禁卫军拱卫皇宫。

    另五校分布长安城各处及城楼。

    大司徒王邑兼任北军执金吾,并领禁卫军卫尉统领,辖制九虎将军,并统筹南北两军。

    王莽认为城防部署仍不够稳妥,却又无兵可用,遂想到秦二世,故而再次效仿古人古法,打开长安牢狱,将两万余囚犯编为一支队伍。

    王莽口谕平定贼兵之后,立功囚犯皆不必再回牢狱。

    谓之平贼立功,抵过赎罪,并赐名“功罪营”。

    这支部队良莠不齐,既有王公,亦有乞丐;既有贤士,亦有恶霸;既有巨富,亦有小贩;既有青壮,亦有老幼;既有汉室,亦有皇亲。不计其数,一言难尽。

    总而言之,“功罪营”无论曾经是何等身份,今朝皆是囚犯而已。

    功者归宿有千万种,罪者归宿往往皆是牢狱,功与罪,人之所治,本无定论。

    这支“功罪营”本以为出城打仗,如此则可趁乱逃走,却未想是上城墙扛滚木、搬镭石,身后还有北军兵马督战。

    这何止是将功折罪,分明是以死谢罪,与即将到来的敌军进行攻防战。

    欲出城而逃之夭夭,却见城门竟用巨石堵死,犹如城墙一般,如此做法岂不是长安唯有城墙,而无城门。

    但见囚犯皆议论纷纷。

    「皇上行事常出人意料。」一老者叹道。

    「未央宫有一座粮仓常年封闭,乃为长安城非常之时而备之,可供城中军民一年之需。」一壮士神秘兮兮。

    「事到如今,亦顾不上此话犯忌。」一道者闭目养神,仿佛从丹田而出;「陛下恐非人类!」

    「岂用你讲,吾皇乃真龙天子,当然非世俗之人。」男相女音者伸出兰花指。

    「上古旱魃不死者,采阴吸阳续寿命,闺阁饮血食子肉,后宫三千难逃脱,兄弟子侄成仙始,家破人亡非人终,无限轮回千变化,与世同“夀”万年身。」道者说罢,忽见头颅落地,却定坐不倒,仍有余音缭绕。

    “功罪营”前站着血马红人,但见玄铁铠染血,鬼面盔泣血,天子黄钺滴血。

    「尔等竟敢非议天子!这便是下场!」话音落,老者,壮士皆人头落地。

    「大司徒,大统领,大……执金吾,大……」男相女音者原本口齿伶俐,这会却是伏地不知何以称呼面前之人,遂爬地道:「小人刚刚大骂那该死之人!」说罢指向道者。

    「陛下封我为“功罪王”,任“功罪营”大将军,本王第一道军令:功罪营全军城楼备战,违令者杀无赦。」

    功罪王,功罪营大将军?闻言但见功罪营将士皆愕然,面面相觑,新朝皇帝旨意、口谕常出人意料。

    忽然眼前风驰电掣三劈斩,又三颗人头落地,血光之灾再次降临。

    男相女音者一跃而起大吼:「功罪王之命尔等竟敢违抗,该杀!还不上城御敌?」

    众人回过神,你追我赶跑向城楼。

    「王上,“功罪营”皆已上城楼。你看我。」男相女音者哈腰却仰头,语气娇滴滴,满脸笑眯眯。

    「平贼立功,抵过赎罪,恕你无罪,可回宫侍奉陛下。」“功罪王”语气缓和,并“恩赦”此人,随即扔下一块布片。

    「谢王上,谢王上。」男相女音者三跪九磕十八谢,“功罪王”早已走远。

    拜毕,遂捡起布片,双手捧在手心,只见背面上书“无罪令”三字,正面乃是玉玺红印。

    嗜杀成性的“功罪王”亦可被甜言蜜语感化,不知是可喜,或是可悲?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功罪王”,男相女音者嘴角露出一丝诡异,似笑非笑。

    且说,“功罪营”上得城楼不久,便见天边乌云压来。

    北军四门斥候急报未央宫:北面贼兵已到,南城叛逆出现,西侧敌军袭来,东边兵马压境。

    王莽御封之“九虎将军”闻讯,立即入宫见王莽,皆言散财励士。

    王莽闻之有理,便各给予五千钱,合四万五千钱,令分发南北军五万将士。

    “不名一钱”九人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回过神。

    「可有异议?」一声轰雷,阴影里走出一人,手执天子黄钺,已非黄钺,而是嗜杀无忌、沾满血腥的“功罪红钺”。

    「功罪王!」九人惊慌失措,急忙给王莽叩首:「陛下恩重如山,我等唯有以死相报。」

    「爱卿平身,只要城池不破,皇宫完好,朕安然,则诸位将军的族人亦太平无事。」说罢指向“功罪王”并对九人言道:「他自有公论。」

    九人越听越心惊,不知是否错觉,忽闻耳边哀哭、诡笑传来,似又远在地下。

    「誓死守城!以身护宫!」九人齐声连喊三遍。

    王莽遂转身入内,“功罪王”亦消失在阴影下。

    九虎将军汗流浃背,讨来五千钱,惶惶跪地退出。

    (本章完)

第55章 铜墙铁壁石封门;一药两性老狐狸() 
话说,讨莽大军皆已至长安城下。

    城西乃凉州军隗义三万兵马。

    城南乃绿林军西屏大将军申屠建领五万兵马;以及公孙光所遣向导邓晔、于匡所率五千兵马;另外有益州军田龠率两万五千兵马。

    城东乃绿林军丞相司直李松五万兵马

    城北乃益州军袁吉所率两万兵马。

    砌石封门为墙,重兵收拢城内,长安之战一触即发。

    却见双方对峙城楼上下,相互观察,未敢刀兵相见。

    王莽出人意料之举,使得诸路兵马无计可施。

    虽已得报王莽部署情报,可亲眼所见,却依然使得各路大军震撼。

    城门堵死,唯有爬城而入一条道,囚犯守城,这般亡命之徒红衣、赤膊、大刀,似。挥傻眯木馓

    田龠聚将入帐议事。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降将哀章归降不久,故而谨慎万分,生怕言语有失。

    「将军但讲无妨,无论何计策皆是良言,可行与否有诸位商议,今日议事可畅所欲言。」田龠知无路可退,各诸侯齐聚长安实属不易,一旦四路兵马无功而返,日后恐再难会盟长安城下。

    哀章言道:「长安砌石封门,故而以死士入城开门再无可能。大军自城墙而入亦非良策,大军皆入城内,而王莽南、北军收缩至未央、长乐宫之内,坚守不战,再坚壁清野,并以一支队伍分散隐藏长安各处偷袭骚扰,休说打仗,粮草难以进城不出三日军心必乱。」

    「且不说粮草缁重,若无城门,单是大军入内亦非易事!」田龠难以决断,如今形势堪比绝壁登山,攀登长安这座雄伟坚城可谓是难上加难。

    纵然可轻视王莽任人唯亲,亦可蔑视莽军绣花枕头,却不可小觑北军八校以及南军禁卫军这五万人马战力,否则将因轻敌而遭严惩。

    四门之外的各路大军不进不退,缘由也许皆在此。

    且说,一连十日对耗,各路兵马之间不断遣使,皆是鼓动别家先行入城立头功,而自家助战。

    如此论起功来,先入城者乃是盖世奇功。

    既然皆让首功予人,则此战立首功必然是下下策。

    如此局势,即便先入城者功盖寰宇,亦将伤亡惨重。

    此次出征各方势力皆是重兵、足粮,所带兵马粮草此战若消耗殆尽,则要头功何用?

    凉州军大营中,谋士王元言道:「天下纷争,终归是各方诸侯之争,未曾闻谁人取得天下之后而让位于大贤;再有,立功最大者往往非最后得利者。」

    「先生此话怎讲?」隗义问道。

    王元狡黠一笑;「战功是与敌交战而取得,头功更是以惨痛代价而换得,长安之战结束之时亦是夺头功者元气大伤之时。而躲于其后、不图虚名、步步蚕食者此刻已非蚕,而已化作龙。

    新朝灭,天下无主,各路义军之间必然有一场正统争夺战,实力此消彼长,曾经的立头功者,此刻犹如已经养肥的绵羊,任人宰割。」

    隗义大笑:「大哥派你来做监军可真是对症下药。」随即话锋一转:「老狐狸既然把准了各路兵马的脉,可否有药方?」

    王元捧着茶杯看了看,遂道:「方子早有,得对症下药,怪病则药方亦怪,再就是,服药亦得怪药引。」

    「请先生明示。」隗义听得兴致勃勃。

    「烧城楼,拆墙角,挖地洞。」王元一言一停。

    隗义摇头:「都城长安非同一般,城坚,墙厚,基深,先生所言样样难,三策同使,更是难上加难?且守城兵卒只需以水淹火,堵塞洞口,休说成功,恐攻城将士亦难保。而拆墙此更难行,长安城固若金汤,倘若城上敌军乱箭齐发、滚木镭石落下,一砖未拆就得舍数百将士性命于城下。」

    王元大笑不已,隗义不解,遂又恍然:「老狐狸,即有良策何不道来。」

    只见王元停止笑容,神态严肃:「将军所虑甚是,若用此三策攻城,城中一小卒亦知如何对付,何况城内敌将齐聚。」

    王元遂将手中茶杯放下后接着道:「三策仅是虚张声势,攻城有佯攻,计谋有假策。首先令兵卒多备引火之物放于阵前,日日搬运,使城上兵卒皆以为我军将要烧城,此乃一计也;再就是,令军中工匠打造攻城器具,每造成一件便摆放于军前,不间断,使城上敌军误以为大军即将毁城,此乃二计也;计三,则至关重要,便是选两百强壮将士在敌眼皮底下挖地洞,且将泥土堆积城下,而洞口大小当容得下马匹车驾、缁重粮草通过,使守城敌将误以为大队兵马将从地下掘大道入城。」

    「先生所言仅是药方,却未曾提及药引。」隗义见王元意犹未尽。

    「药引稍后再提,将军认为此药方是毒药,或是良药?」王元卖关子。

    「毒药万万不可!」隗义迷惑不解,即便诸路大军为“利”而来,亦当讲道义,否则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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