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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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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李松道:“陛下,以臣所见,别无他策,唯有放行。”

    刘玄阴阳怪气问道:“如此计策三岁小孩也知道,我找你等来就是问有何计策?”

    “陛下,以信中所言,这次汉中军北渡河水态度坚决,并无商量余地,既然如此,唯有刀兵相见。”左大司马朱鲔向来崇尚武力,其力辞胶东王封赐却也是出人意料,此次唯一拒不受命的封王者。

    “果真与汉中军交兵,以爱卿之见有几分胜算。”刘玄对抗旨不尊的朱鲔倒是多了几分客气。

    诸位道:“陛下,我想问下朝堂上诸位三个问题,不知可否?”

    刘玄道:“将军请便。”

    朱鲔转过身面向诸臣言道:“诸位可知汉中军实际兵力?”

    殿上一片沉默。

    朱鲔接着问道:“诸位可知这个汉中王刘嘉真正实力?”

    朝堂一片寂静。

    “诸位可了解昆阳一役,隐藏其后那支从天而降、又消失匿迹的兵马?”

    上下无声无息。

    “且不去论与如此势力交战胜负如何,如今迁都长安不久,四海尚未归,此时若竖强敌,可是弊大于利,况且汉中郡与益州、凉州皆有来往。公孙述、隗嚣二人皆有异志,对长安垂涎三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难保这二人不会与汉中联合对付我朝,以微臣愚见,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借道给汉中军,并全程监视,只要不犯我城池,便随他去,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刘玄想了好半天,遂问道:“诸位爱卿如何看?”

    “臣等附议!”前所未有的一致,却也是再无他法,如此决议一致通过,随即旨意下达各郡县。

    却说,河水之南兵,只见御龙营在丘坡上安营扎寨,主将来歙、监军鄧奉、副将陈俊、陷阵都尉贾览四位将军

    在帷帐内商议渡河事宜。

    (本章完)

第104章 北渡河内郡安营;布置汉中王棋盘() 
话说,来歙等将军迅速定下渡河之策后便开始实施。

    只见五百御龙营兵卒分成两拨人马,一队以三百人砍伐树木并做成木板;另一队以一百五十人携带重金购买河上各家百姓小舟并聚拢在河岸一处,再五十人收集绳索等物。

    数日后,正是睡得正香时,闻得鸡鸣头遍,只见御龙营诸将士依令早已装备整齐,排成阵列。

    月落星明,将士举起火把,在副将陈俊一声令下,拔营起寨,贾览率五百兵马先行出发,来歙率大部人马紧随,陈俊率五百将士压后阵。

    五千汉中军精锐井然有序朝着河水行去,来到南岸,贾览先头部队一直向前,并未停留。

    在火光照耀下只见河水水面出已搭起两座浮桥,无数小舟是漂浮桥墩,木板并排成桥面。

    木楔加固,铁链相连,五百将士身披铁甲、手执长戟,骑乘战马迅速、安然通过,足见这座临时搭建的浮桥之稳当、坚牢、宽敞。

    到了北岸,十人一组以扇形散开走出一二里将火把插地,便疾速返回河边,占据有利地形,面朝北方,弓弩搭箭,背水布阵,警惕四周。

    数百火把照亮了周边,视线所到之处一目了然,而五百将士藏身之处却是灯下黑。

    便在这时,贾览队里一声长啸,只见南岸严阵以待的来歙令鄧奉率御龙营大部过浮桥,宛若长龙一般踏上了进入河北的征途。

    陈俊率五百将士伏兵南岸高处,警戒以防不测。

    过了良久,大军安然北渡,来歙遂令陈俊率部过河。

    如此这般,五千御龙营顺利进入河水以北的河内郡境内。

    且说,河内郡望族平氏在汉元帝时出了一位丞相平当,后来王莽独柄朝纲,顺其者昌、逆其者亡,平当愤然辞官,这正中王莽下怀,便准其归乡,并给予双倍俸禄养老。

    不多久,王莽篡汉自立,平当听闻其子平宴改旗易帜,侍奉王莽,并与王舜、刘歆、哀章列为王莽朝中四辅,平当羞愧难当,郁郁而亡。

    ??且说来歙率军渡过河水后安营扎寨,四位将军齐聚帅帐。

    鄧奉首先开口:“平宴奉槃凰岛密旨假装归附王莽,并取得了王莽信任,掌管机密,为飞骑翼密传消息,后被识破,车裂而死。”

    陈俊甚是惊愕:“略有耳闻平家之事,原以为平宴是背主求荣、贪图富贵之人,却不料事情竟是如此。”

    来歙稍作沉思道:“一位忠孝节义,宁死不屈;一位降志辱身,捐躯报国,二人皆已亡故。父临终也不知其子大忠大义;子舍身却不能告知其父。”

    ?鄧奉声音低沉:“平当老人尚在世上。”

    来歙、陈俊二人皆是疑惑:“这是怎回事?”

    “平当老人听闻平宴附逆,觉愧对大汉先帝而一病不起,一日深夜忽觉神清气爽,便下地走动,不觉走出府门进入深山,便隐居避世不问世事。平府发现老人失踪后寻觅多日,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且老人本就病入膏肓,其家人万般寻思也难以想透,却又不能就此了之。随即办了一场葬礼,以檀香木人装殓楠木棺材入土,只说连日大病缠身,不治而亡,乡里却是以讹传讹:其子不忠不孝,平当老人自觉愧对祖先而暴病身亡。”鄧奉言语缓慢,甚是悲痛。

    陈俊心里不是滋味:“老丞相至今也不明真相,不知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来歙问道:“老丞相隐居何处?”

    鄧奉道:“太公祠做看门人。”

    “太公祠?”来歙疑问道。

    鄧奉道:“平当老人随后出山一路而行来到汲县,忽然想起此处乃是太公吕望衣冠冢所在,便以身上玉佩等物换取铜钱,在太行山南麓建起一座太公祠。”

    “原来如此。”来歙若有所思。

    “来将军莫非有何想法?”陈俊似看出来歙心思,这二位将军南征北战,朝夕相处,也摸着了各自脾气。

    来歙道:“适才鄧将军说这位老丞相乃河内望族。”话锋一转:“可否讲下这位老人为官生平?”

    “为官?”鄧奉一愣:“说到仕途,这位老人可是不简单。”遂陷入沉思。

    平当少时初次为官便是大行治礼丞;

    不多久又以功绩补为大鸿胪文学;

    随即举孝廉做了顺阳长;

    接着升至栒邑令;

    又因通晓经术被提拔为博士;

    性情通达而被公卿推为给事中;

    为元帝讲孝经,因其有独辟蹊径的高论而得天子赏识,特奉旨刺探幽州所辖郡县民情、督查刺史及各级文武官员;

    巡视各州的十一名官吏以平当最为优异,遂被破格简拔为丞相司直;

    列班朝廷未有几日,不知为何,群臣联名上奏告其有不法之举,遂被降职为朔方刺史;

    到边地未有一载又被调回长安做太中大夫给事中;

    随后三连升,先是长信少府,再是大鸿胪、接着是光禄勋;

    元帝令人将皇亲淳于长上书停止大兴陵园的奏章交于有司议事,平当言此策甚好,元帝紧接着以淳于长忠良而当封爵,旨意下达有司问询,平当直言淳于长虽有直谏之言,却未建封爵之功;

    次日,平当因妄加议论皇亲国戚被降职为钜鹿郡守,而淳于长则因直言之功而授封爵位,朝野皆传天子乃是圣明君主,广纳言路,任贤不避亲疏;

    时有河水泛滥,平当通禹王治水之道,又被任做骑都尉,领河堤长宫,巡行河水;

    元帝驾崩,哀帝即位,征召平当回京任光禄大夫诸吏散骑,兼光禄勋,赐爵关内侯;

    平当临终之前,却也是临危受命而领丞相一职。

    陈俊听得愣神:“平当老人真可谓是大才全才,当过大汉各级官职、管过朝廷诸类事务,少年春风得志,青年平步青云,壮年宦海沉浮,暮年位极人臣,这位老人大起大落,大落大起,却非寻常人经历。”

    鄧奉道:“河内郡平氏望族被称作河内望,虽然连年战乱,在河内郡平氏依然深受士子百姓礼遇,平当老人如今虽与世隔绝多年,却仍旧是最受敬仰者。”

    “我能否拜访这位老人?”来歙问道。

    御龙营出龙池秘境前,汉中王独会来歙并特意叮嘱:取河内以做后方屏障,并以此地为平河北之根基;河北若定,河内则转为战略策源地而取河东,进两都——长安、洛阳。再者,河北之行如有不测可经河内而退入河水南岸;河北若取,即便绿林内部生出变故,亦可守河内、据河水而经略幽、冀二州,以待时变。

    (本章完)

第105章 阴剑入龙池秘境;来歙寻太公祠堂() 
话说,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寒意袭来。

    汉中郡龙池秘境,只见一骑飞奔到汉中军营前下马。

    守卫在营门外的兵卒上前牵过马,侍从引领来人径直走向汉中王帅帐。

    “阴剑阴将军。”汉中王刘嘉已在帐外等候,打量来人并接着道:“一身英气,果是英雄出少年。”

    李宝、张忠这二位汉中王老部下紧随在刘嘉身后。

    “阴剑不敢当,有劳汉中王亲自出帐。”阴剑拱手:“我只是公子近侍,不敢称将军,汉中王直呼我阴剑便可。”

    刘嘉道:“来汉中就当回家,不必拘束,更勿须见外,阴剑小弟入帐说话。”

    “请!”李宝、张忠二将亦是以礼相待。

    “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怎能受的起各位将军如此厚爱?”阴剑急忙拱手行礼。

    “就当回到槃凰宫家里。”刘嘉拍了一下阴剑肩膀:“天寒地冷,又是一路奔波而来,小弟快与我入帐。”

    阴剑只觉心里暖洋洋,不再多言,随汉中王进入帐中,李、张二将跟随在后。

    “小弟坐。”刘嘉招呼道。

    阴剑急忙道:“还是二位将军上坐。”

    “小弟不必多礼。”汉中王按着阴剑肩膀。

    李宝笑道:“小兄弟离帅座近些,如此则你与汉中王说话也方便。”

    “你这个娃娃怎得如此女儿态,又不是排名座次,让啥子?”张忠说罢,遂坐在一旁。

    阴剑随即礼节性一笑便不再相让。

    只见汉中王面南而坐于帅座,阴剑坐于东列,李、张二将同坐于西列。

    侍从端上酒肉放在诸将案几后便退了下去。

    简单说了一会话,用过饭,便散席而去。

    深夜,阴剑再次被请到帅帐,侍从退下,只剩刘嘉、阴剑二人。

    “适才席上,观小弟神情似有话要说?”刘嘉请阴剑坐下后便直言相问。

    “汉中王看出来了?”阴剑稍显诧异:“另二位将军莫非也有疑惑?”

    刘嘉道:“李、张二位将军不像我如此世故,小弟勿忧。”说罢便笑了起来。

    阴剑亦是爽朗一笑:“公子传槃凰玉箭令我不必再归岛,而从新野阴府速来汉中郡听从汉中王军令。”

    “我也是刚刚收到公子传书,这名飞骑翼送来槃凰玉箭后便在大营歇息了,看来确是人困马乏,以前是来了便走。”刘嘉言道。

    阴剑道:“飞骑翼分布于九州各地,乃是槃凰宫耳目,亦是槃凰宫与天下传承者。汉中王有所不知,飞骑翼虽然随时随地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但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每每完成任务便会离开,绝不会与蓬莱岛岛外之人有任何牵连。”稍加迟疑又道:“如此说来必是飞骑翼得了公子旨意,否则即便粮绝也不食他人一粒米,力竭亦不留别处歇片刻。”

    “却是不知。”刘嘉似有所思,遂道:“以前虽察觉飞骑翼与各路兵马的哨探大不相同,未曾想竟有如严苛军令。”

    “公子曾言若非所立规矩,槃凰宫恐怕早已不复存在,岂能有今日。”阴剑神情凝重:“世人言蓬莱仙岛神仙家,逍遥自在逍遥游。却是不然,槃凰宫中无论何人亦不可坏规矩,公子自身更是在严规之下。槃凰宫主,蓬莱少主,听着风光,公子与依兮却皆是无父无母,未喊过一声父母。”

    刘嘉不再言语,脑海里浮现出了少时悲痛记忆,虽压在心底,却难以忘却。

    “汉中王?”阴剑见刘嘉神情痛苦,便喊了一声。

    刘嘉回过神,随即转悲而笑:“没事。”

    阴剑毕竟还是孩子,且一直待在蓬莱岛,因而心性较常人天真。

    见刘嘉笑了便不再疑惑,阴剑随之灿烂一笑:“公子、张公、龙伯子等诸位前辈、老师须共同决议才可变更祖制,公子方可下诏,看来飞骑翼日后难免要时常打扰汉中王了。”

    刘嘉很是爽快:“皆是一家人,为了共同使命,有何打扰不打扰的。”

    “与汉中王说话真是舒坦。”阴剑是个直性子,又带着孩子气,却有点腼腆,这会只见其好似放开了,少了之前的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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