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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银枪伴落军祭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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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麹义在后穷追猛打,子龙在界桥时,既能胜他一场,那此际,也照样可以。”

    若能斩得袁军大将,麹义。

    赵云又怎能不心神激荡。

    可是,赵云却说:“不要。”

    郭嘉奇道:“不要?为何?”

    赵云锁住眼前人困惑的目光,声音甚是柔和:“奉孝不值得为云殚精竭虑。”

    此言,他说得很轻,很轻。

    然而,却在郭嘉的耳畔响成了天雷。

    突然模糊的视线,怎么都掩不住唇边的那一抹笑。

    之后的数日,郭嘉帐中的灯火彻夜未灭。

    眼见离易京越来越近。

    麹义亲率本部,追赶公孙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反而渐渐拉开了和袁绍中军的距离。

    河间郡丘陵叠嶂,山峦起伏,虽没有山崖陡峭,地势却也起起伏伏,前一刻还在面前的队伍,下一刻竟是隐入了山坳。

    “将军,此地地势险要,吾等不易再追。”副将同麹义道。

    麹义站在一处山头,一眨眼,又见公孙瓒的队伍显了出来,随即将长矛一指,高声喝道:“追!”

    “追!某要亲斩公孙瓒!”

    当先一人一马,冲下山坡。

    跟着,潮水般的士兵黑压压地一片从山头冲进山谷,又再从谷底,朝前一个山坡上冲杀。

    放眼望去,丘陵上,密密麻麻的人影,遍布了整片,算不得高的山顶,此时已有袁军冲上。

    而公孙瓒的部队依然在前方不紧不慢地前进着。

    麹义兴奋地朝山谷大吼了一声。

    “公孙瓒,纳命来!”

    回声,一声一声地传远了开去。

    “啊!”

    “啊!”

    “落石!”

    “不是!不!”

    “是……”

    是着火的滚木!

    不是阵前,而是阵后!

    一根根燃着火舌的圆木,竟是从袁军的来路上滚落,顺着山势,骨碌碌地滚了下来,落势之猛,加之木上着火,这一路滚下,不知带倒了多少袁军。

    而更可怕的是,这一路的草被,已呈星火燎原。

    扭曲的,四散奔逃的身影,充斥着血腥和焦灼的味道。

    奋力往前爬上山顶的士兵,就在以为自己逃脱的时候,突然一阵石雨砸下,大大小小的碎石,这一次,倒真的是石头了。

    投石机,在对面的山峰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十数架的投石机。

    一轮一轮的石头,像倒灌的海啸,卷着狂风,打得袁军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又接二连三地滚了下去。

    谷底,又是还没烧尽的火。

    “将军!”副将灰头土脸地爬到麹义身边,“将军,快撤退吧!”

    “你说什么!”麹义一刀斩翻副将,扬着滴血的长矛,“冲!谁敢再言撤退!斩!”

    其实,麹义说得没有错,他不能退,因为,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余火燃尽,谷中尽剩下侥幸活下来的人残喘呼吸。

    就在这时!

    “咚!咚!咚!”

    鼓点,一声,又一声!

    从两侧的山头,赫然地出现了大批的人马。

    将旗上,是一个隶书的“赵”字。

    “赵云!”

    麹义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

    赵云却回头,望着战鼓前,那人的身影。

    擂擂鼓声,他衣袂随风,那一身月白如练,那一身清奇俊秀。

    “咚——”

    战鼓,彻响战场。

    银枪,似蛟龙腾跃,天海间,只一道白芒,再无他色。

    赵云一枪//刺出,竟是不避不让。

    麹义的脸上是被燎上的炭黑,俨如他掌下的那杆长矛。

    麹义大叫,顺势仰面一躺,侧翻至马身一侧,挡开赵云迅疾的一枪。迅疾,翻身坐稳,左手搭箭,右手拉弓。

    离弦之箭!

    朝着马腿射去。

    麹义一箭射出,拍马而上,直扑赵云。

    照夜玉狮子高声嘶鸣,赵云已经弯腰荡开那枚箭矢,而这时,麹义的利刃已劈到眼前。

    “咚!咚!咚!”

    “杀啊!”

    鼓进!

    闻战鼓者,进攻!进攻!进攻!

    两军顷刻间,战成一片,兵刃相抵,振聋发聩的喊杀,在山间作响,蔓延。

    血色掩埋着焦黑的大地,每一幕,都令人生生作呕。

    袁军早在火木出现时,便已乱了方寸,此时的反扑,更像是垂死的挣扎。

    随着一个个袁军倒下,已是呈现一边倒的战况。

    而这时的麹义,低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那柄透胸而过的银枪。

    竟是从身后刺穿。

    赵云在那一霎,居然按住了他的坐骑,凌空翻跃过他的人。

    他还不及勒马转身。

    这一枪,竟在空中刺出,直破心脏!

第17章 奈何心灰意成冷() 
麹义被赵云一战斩杀,带来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

    袁绍赶来的时候,只能收殓了麹义的尸身,而公孙瓒已经躲入了易京。

    袁绍气急败坏,将易京团团包围,围得水泄不通。

    反观公孙瓒,加固城墙,囤谷积粮。

    又命人临易河挖了十余重的战壕,战壕内,更是堆筑了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建营。

    袁绍次次攻打,都是无功而返,困城一年有余,终先因自己的粮草不及,不得不下令退兵。

    入了暑,易京的天气就跟蒸笼似的,一边比一天热。

    徐路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冲凉,乍见郭嘉从屋子里出来,一身湿漉漉地便迎了上去。

    “先生,你起来啦?”

    自从一年前的那一战,赵云当场斩了麹义,而郭嘉却也是直接昏在了当场。

    本就是先天之疾,再是兵荒马乱中,谋人算计。

    为得此战,他终究是耗了太多心神。

    是而,这一场病,缠绵了足有大半年。

    直到近些日子,人才精神些了。

    这易京城里,没什么大夫,郭嘉只得凭着自己的经验抓药。

    好在“久病成医”,虽是见效慢了些,但也好歹没有变得更糟。

    徐路如今的身量已经比郭嘉高了许多,从一个半点大的毛头小孩,这一下,算是长开了。

    健硕魁梧的身材,黑亮的肤色,脸上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那一双浓眉,倒是和徐庸越发得像了。

    “徐路。”郭嘉唤他,“你长大了啊。”

    徐路抓了抓脑袋,“嘿嘿”笑了两声:“先生,你却没怎么变啊,都不怎么显老啊。”

    郭嘉不觉莞尔,佯怒道:“我本来就不老好不好?”

    “是是是。先生一直很漂亮。哎哟!”徐路抱着脑袋,满院乱跑,一下撞到了一人的身上。

    暮色下,那人面容朗朗,俊雅不失英武,刚毅不失洒脱。

    一如初见,却又已不同初见。

    郭嘉站在原地,桃花目盈盈,宛如夜星。

    赵云快步上前,走近道:“今天过节,不如出去走走?”

    “好。”

    “我也要去!”徐路大叫着冲了过来。

    易河边,难得见到的这么多的人群。

    公孙瓒固守易京多年,除了亲近的使臣,旁人更是没有一人能够见其。

    赵云在军中,时常听见属下调侃,说是自己来从军,却没想到,主公竟是只“王八”,缩在壳中,连脸都不曾露过。

    徐路见河中浮着盏盏河灯,灯上是各种蜡塑。

    “赵哥,今个儿是什么节啊?”

    将夜未夜的天边,弦月和落日,相映成辉。

    彤霞洒在河面,织起一圈一圈,波光粼粼。

    三人身边,偶有女子经过,却是掩着嘴,咯咯笑着,走远了去。

    “赵哥,刚刚那个姑娘在对我笑哎!”

    仅剩一线的余晖忽然一闪,夜色立时凝起许多。

    星空朗月,缀满霄汉。

    郭嘉抬头,望着漫天星辰:“传说,七夕之日,天下的喜鹊都会去搭那一条鹊桥。”郭嘉看向赵云,“子龙,你信不信这样一个传说?”

    赵云道:“无论相隔多远,多久,牛郎织女终是还会再见,美丽的传说,想是天下间的情人们都会信的吧,不然,这传说,又岂会流传千年?”

    郭嘉低头:“是么?”

    “怎么,奉孝不信?”

    郭嘉扯出一抹笑容,笑中有着几分涩意。

    嘉自然是信的,否则,又怎会越过黄泉,辗转死生。

    两人沿着河岸,缓步而行,徐路在前后乱蹦跶。

    徐路又不知从哪里蹦回来说:“赵哥,我在那边看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赵云:“猜不到。”

    徐路得意:“先生,要不你来猜。”

    郭嘉:“四小姐。”

    徐路蔫:“真没意思,先生每次都能猜中。”

    赵云笑着赏了他一个栗子:“易京,你也就认识这么几个人,不过我倒是也没猜到。”

    郭嘉眯了眯眼:“乞巧节,她应该也是难得出来一次。”

    赵云点点头,顺手将人一带,挡开了莽莽撞来的人群。

    “怎么回事?”

    突然骚乱的人群,而后是嘈嘈的马蹄声,道路两旁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拥挤着推往一处。

    慌乱中,郭嘉被人流冲散,四面到处是惊慌失措的人影。

    郭嘉扶着额,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眩,视线也被那些晃动的身影弄得越来越模糊。

    “唔。”

    不知被谁从身后猛地一推,郭嘉脚步踉跄。

    腰间骤然一紧,呼吸间,人已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赵云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念了一句:“是都骑尉的人,陈匡哗变。”

    郭嘉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反手将人抱着,像树熊似的,挂在赵云的身上,蓦然皱起眉头:“这是伯圭公的圈套,我们快走!”

    “什么?”

    郭嘉不由分说,拉起赵云的手,往人群外拼命钻去。

    话音刚落,就见从四下冒出了许许多多,布衣打扮的人士,抽出明晃晃的兵器,将一众骑队牢牢围住。

    打头的那人,正是田楷。

    田楷好像有意无意地朝赵云他们刚才站的位置望了一眼。

    而赵云两人,此时,已经拐进了僻巷。

    郭嘉扶着墙,气喘吁吁,赵云轻轻拍着他背,替他顺气。

    “子龙,其实你原本也打算和陈匡一起的吧?”郭嘉缓了缓,靠着墙,正言道。

    昏暗的街巷,空空荡荡的,郭嘉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冷冷的。

    赵云有些不自在:“徐路说得对,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呵呵。”

    赵云颓然地,同他一样,倚在墙上,木然道,“自从主公封了易京,我等不知请愿了多少回,如今竟是连范文远都被赶了出来。所以……”

    “所以,你们想起兵?”郭嘉瞪他道。

    “不是起兵,是……”

    “不管是不是,在他眼中都是。”

    “奉孝……”赵云示弱地唤了一声。

    郭嘉叹了叹:“你是不是想让我见见陈匡?又不想在府中,惹人怀疑?”

    “是。”

    “咳咳咳……”不知是被气得,还是夜风惹得,郭嘉竟是愈咳愈厉害,吓得赵云手忙脚乱。

    “子龙,你以为伯圭公不知这些么?徐路说他见到公孙莞时,我就已生了疑,这些日子,他的妻妾子女,有哪一个能出得那个牢笼的,莫要说乞巧节,便是年节,也不见得的。公孙莞不过是障眼法。”

    赵云诧异:“你是说,主公借了公孙莞,派眼线是真。”

    “是,所以,今晚,谁与陈匡接触过,必定逃不过他的眼。”

    赵云倒抽了口冷气。

    赵云失神,郭嘉从他腰间抽出渊泓,照着自己的臂上一抹。

    “你做什么!”

    “哐!”赵云劈手打落长剑,却见郭嘉一条袖子顿时给染红了。

    “没事的,子龙,你听我说……”

    郭嘉的呼吸,暖暖的,暖在赵云的颈间。

    赵云按住他的手臂,认认真真地听他所言。

    “啪!”

    听完,赵云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

    反手又是一掌。

    “子龙……”

    赵云却猛地一把抱住他,喃声道。

    “奉孝,对不起……”

    郭嘉另一只手犹豫了下,还是抚上了他的背。

    奉孝,对不起……

    翌日,公孙瓒居然破天荒地召集了全部的将士。

    带头造乱的陈匡,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衣衫破烂,道道明显的鞭痕,纵横交错。

    公孙瓒寒着目光,逐一扫向诸人,那样的阴鸷,从未变过。

    “把你的同谋一一供出,我还能留你全尸。”

    陈匡抿着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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