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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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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如果只有现在还没有出现矛盾的时候进行解决,才能确保马家的稳定,要知道现在如果要出征,除了让黄成之外,另外一个选择就只能是马延了,因此在攻掠上郡的同时也不可能不让马延蓄养私兵带领部曲,如果出现了什么万一,马家部队又不能迅速找到主心骨……

    如果天下大定的时候,统治者才会巴不得所有手下都没有后继人,但是在这个往上拼搏的过程当中,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敌人还未到下,自己内部却乱了。

    所以如果马延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斐潜就要想办法先替马延在马家扎下一根主心骨……

    武将的马,如果没有缰绳,那么未必能知道自己将被马匹带往到何方。

    同样,这个事情也是斐潜想给贾衢加上的一个规范。

    陈宫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也认为曹操就是天命之人,可是翻脸就联合了吕布,在吕布麾下的时候又跟袁术眉来眼去,虽然没有证据参与了郝萌反叛,但是至少是一个知情者。

    问题是陈宫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做错了,就算是吕布兵败之后,他仍然站出来大刺刺的指责吕布不采纳他的计谋,就没有想过为何到后面吕布不敢用他的计谋。

    因为陈宫一直认为他自己是对的,而且只有他自己是对的。

    贾衢答应要跟着斐潜,以三年为期,以上郡为赌约,而且从现在来看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也是的确在为斐潜在考虑献策等等。

    不是斐潜不信任贾衢,而是斐潜相信人的**都会变的,当饿的不行的时候,随便来能一点填肚子的就可以了,但是吃完了之后或许就会觉得若是再能来一碗红烧肉会不会更好一些?

    贾衢现在才几岁?十六岁。

    如果不是贾家家庭的原因,现在可能还未必会有出仕的想法。

    当贾衢一旦散发出光华,被人注意到之后,压在赌桌上的筹码越来越高的时候,心里的那一杆天平会不会因此失衡?

    谋士的心,如果没有栅栏,那么未必能知道这颗藤蔓会蔓延到何处。

    斐潜提出高举收复上郡的旗号,一方面是能够吸引更多的人,至少能够得到上郡的汉民的支持,也能够得让自己的行动更符合整个社会的主流价值观,而另外一个方面,也是用这一面旗帜划下一条线,给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指出一个明确的目标。

    而且……

    因为我们说出来了。

    所以我们必须做到。

    因为是我们一起说的。

    所以在做到之前就必须是一起的。

    贾衢沉吟了良久,忽然展颜笑道:“既然要做,何妨做得大些?我赞成!”

    马延也在一旁缓缓的点点头,不知道是否想明白了斐潜此举的含义,说道:“主公旄旆所指,定为马家所向!”

第三三七章 风起() 
翌日。

    斐潜在安邑城南登坛祭旗,率众人盟誓。

    城外斐潜的行营之外,在三色旗杆旁边多了一杆旗帜,白底红字,上书“光复上郡”四个字。

    人称光复旗。

    斐潜一干人员宣称要光复上郡的事情就像风一样,迅速的传开了。

    只是在这一阵风的吹拂之下,有人欢喜有人恼怒,有人惊讶有人冷笑……

    卫府之内的卫觊正在写字,拿着狼毫的手停顿了一下,说道:“知道了。”然后继续落笔写字。

    最后一笔写完,卫觊将狼毫架在笔山之上,将镇纸拿到一旁,举起纸张端详着,皱了皱眉,似乎是对自己方才写得字,并不是很满意,便随手将纸张扔到了桌案上。

    卫觊站起身,甩了甩袖子,背着手,走出了书房,立在廊下。

    春雨之后,庭院之中草木仿佛都是抓紧这一个机会,在拼命的伸展着腰肢。一条黑线在青石之上游动,离得近了些,才看清原来是一群小小的黑蚂蚁,正在忙忙碌碌的来回搬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卫觊站在这一条黑线之前,盯着这群黑蚂蚁有些出神。

    几只蚂蚁脱离了原有的路线,显得有些迟疑的往外试探走着,走一截停一下,然后又走一点……

    忽然有一个巨大黑影停在了这几只蚂蚁上方,然后便落了下来……

    卫觊用木屐轻轻的碾过了这几只脱队的蚂蚁,然后用很轻的声音念叨道:“蝼蚁还是要有蝼蚁的规矩的,知道么?”

    一阵风吹来,桌案之上的那张纸被风吹动,飘荡起来,落到了地上,摊开的纸上有四个大字“君子不器”……

    xxxxxxxxxxx

    安邑治所之内,郡守王邑的府上。

    王邑一点病容都没有,反倒是这些时间似乎因为静养,反倒是脸色都红润了一些,看着郡丞卢常说道:“真有此事?”

    卢常点点头,表示千真万确。

    王邑“哦”了一声,也是点点头,然后旋即又“哈哈”笑了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卢常摸不清王邑的意思,见王邑半天不说话,也是有些憋不太住,毕竟这个事情就发生在安邑西南郊,等于是就在眼皮子底下,就当作视而不见,这样真的好么?

    况且王邑已经“病”了这么多天了,虽然说郡中事务也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也不能老这样“病”着啊,多少给个期限,怎样也要交一个底不是么?

    卢常试探的问道:“明公,此事当何如?”

    王邑却什么话都没有讲,而是端起了茶碗,小口的啜饮了一口,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品味茶汤的味道。

    卢常有些无奈,却也只得静静的等。

    王邑笑笑,示意卢常喝茶。

    汉代饮茶不是用泡的,而是煮的,并且是依照个人的喜好,自行添加茶佐之物,所以茶汤的味道千奇百怪,喝出一些陈皮味、桂枝味,甚至是什么泥巴味都不要太过于惊讶,有时候就算是同一个人,早上喝的和晚上喝的都会不一样。

    不过王邑这里有些特殊,卢常来了几次,都是一个味道,姜的味道,王邑只喝姜茶。

    王邑将茶碗放下,用手轻轻的转着,看着茶汤在茶碗中浮起的泡沫,慢悠悠的说道:“十年前,吾饮茶,嗜甜,嗜香,汤中常加之物十余;五年前,常加之物,只有葱、姜、青盐、茱萸四五种;现如今,只加姜,余者皆弃。”

    卢常闻言也是看向了茶碗,似乎有一点明白王邑是什么意思了。

    年轻的时候都很贪心,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有,所以什么都加,但是未必都能够适合自己,到了有了一定的岁数,开始知道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便开始了取舍,最终便是定下了一种最适合自己的……

    茶汤如此,当下或许也是如此。

    只不过……

    “那么,卫家那边?”卢常问道,“况且上郡之地尚有……”

    王邑轻轻敲击了一下桌案,似乎是制止了卢常继续往下的话语,说道:“烹茶之道,需恰到好处,欠之无味,过之太老。”

    卢常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王邑抬头,向南而望,目光似乎越过了庭院,越过了城墙,一直往南面而去,“不管如何,此事总归为好事……”

    卢常也扭头望去。两个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心思,宛如木雕一般静静的坐于厅中。

    一阵风袭来,吹动了房内两个人的衣衫,吹动了两人的须发,却吹不动两个人宛如木雕一般的身躯……

    xxxxxxxxxxx

    在安邑城郊外。

    一行军列正静静的站着,整装待发。

    黄成和马延站在队伍的前方,拉着马缰绳,没有说话,也是静静的等待着。

    在道路一旁,斐潜正在和贾衢和黄旭交代着什么。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你们回去吧。”斐潜觉得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便转身准备向前而行。

    贾衢迟疑了一下,却往前走了两步,叫住了斐潜。

    “使君,子初比我年长,大营还是以他为主较好。”贾衢看了看黄旭,拱了拱手,再一次的对着斐潜说道。

    斐潜转过身来,看着贾衢和黄旭,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梁道,你心思沉稳,思维缜密,你的顾虑我懂,但是真的不必。大营交到你手里,我是放心的,梁道你就不必推辞了。子初,如果两兵争锋,沙场杀敌,梁道不如你,但是这人心揣摩,计谋帷幄,你不如梁道。你可要好好的和梁道配合好,如果你的意见和梁道不一的时候,听梁道的。要知道,这个地方,其实很小,而以后我们的空间却很大。”斐潜看着贾衢和黄旭,认真的说道。

    贾衢和黄旭对视一眼,也是认真的拱手应下。

    斐潜点点头,再一次和贾衢、黄旭拱手告辞,转身拉过马缰,翻身上马。

    就在此时,一阵风袭来,吹起了道路之上的黄沙,吹得旌旗飘带在空中烈烈狂舞,路旁的青林树梢因风而摆,树叶吹拂之声连绵响起,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弹奏出一首战曲。

    众人仰头而望,心中不约而同浮起了一个念头。

    “风起了……”

第三三八章 血泡() 
幸好今日的太阳也还可以,管道之上的黄泥也并不是太多,路面之上甚是干爽,因此马车的行进速度倒也不慢。

    三百多辆的马车排成了一列,见头不见尾,足足延伸出去一里多的地。每一辆马车上都载满一袋袋的粮草,上面用油布盖着,粗大的麻绳在上面勒出深深的痕迹。

    其中一辆马车上赶车的两个人小声的相互嘀咕着。

    “老哥啊,这是要去哪?看方向不太对啊?”年轻一些的车夫一边虚拉着缰绳控制着马车的方向,一边问道。

    “这是往司隶的方向。”一旁的老一点的车夫,半眯着眼,歪靠着说道。

    年轻车夫点点头,说道:“是咧,我就是发现这走得不对么。老哥啊,不是听说是要往上郡走么,怎么变成了往司隶啦?”

    老车夫嘿然一笑,哑着嗓门说道:“这我哪里知道?你当我是啥子大人物咧。”

    “这不是老哥走南闯北,见识多,才问一下的哈。”年轻的车夫也笑了两声,转头往前后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么多的车,啧啧,如果都装的是粮食,怕是有几千石吧?”

    “几千石?”老车夫嗤笑了一下,显然对于年轻人的眼光不怎么认同,“至少上万石!”

    其实老车夫也没有说正确,这一趟一共是四万五千石。

    崔厚跟在斐潜身旁,看着长长的车队,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心,不免患得患失起来,这么多的车马,又这么多的粮草,但是只有八百人的护卫,而且还有一半是新兵,安全的确是一个问题。

    幸好的是从安邑到陕津快马当日即到,就算是按照现在的大车行速,也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多少才能安了一点崔厚的心。

    可以说这一次,崔厚垫出了全部的身家,自然是压力颇大,心神不宁。

    斐潜看了看崔厚,自然是明白崔厚在担心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嘴说就可以安慰人心的,还需要让人亲眼见到才行,所以也不打算宽慰一下崔厚。

    而且斐潜也没有多少心思理会崔厚的忧愁,因为他自己有更大更痛苦的问题……

    连续两天在马背上的行程,斐潜确实对于操控马匹的技能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同样导致了他双股之间已经磨出了血泡,随着马匹一上一下的摩擦,简直是每一步都刺激着,痛得欲仙欲死。

    原先大多时间都是乘坐马车,虽然马车未必能够舒适多少,但是却只是颠簸,而且还可以垫上毛皮来减轻冲击力,但是骑马就不太一样了,需要时时刻刻用双腿作为支撑,大腿内侧本身的皮肤就属于比较娇嫩的类型……

    所以现在斐潜大部分的心思都在和**上的痛苦做抗争,因此对于崔厚满脸烦恼的神情,虽然看到了,但是确实没有多少心思去顾及了。

    选择骑马也是斐潜深刻考虑过后的选择,毕竟一旦真正进入了上郡,必然要跟马匹长时间的打交道,如果还是乘坐马车,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局限性,还不如趁早先把自己的骑术练上去,否则到了紧要关头,再临时抱佛脚就完全来不及了。

    拐过了一片树林,忽然在路头那一边出现了几匹的斥候骑兵,引起了车队的一些骚乱,不过这骚乱很快就平息了,因为这几名斥候在看见了斐潜的旗帜之后,在分出去两名报信的骑手之后,就缓缓的迎了上来,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敌意的举动。

    其中一名骑手近了一些,辨认了一下,似乎是认出了斐潜、黄成等人,便策马来到了斐潜面前,刚想给斐潜行礼打个招呼,却被斐潜呲牙裂嘴的面部表情吓了一跳,期期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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