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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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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考虑了一下,毕竟崔厚也算是他来东汉认识的第一个人,虽然说之前崔厚的父亲有算计斐潜的打算,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也没有实行,到现如今,崔厚更是因为琉璃方子对自己恭谦有礼,当然,这其中也有自己身份转变的一部分因素。

    综合考虑之下,斐潜还是觉得崔厚这个朋友还算可以,不能完全当成可以推心置腹的类型,但是只要是身份上不至于相差太多,倒是可以长期维持一个相对良好的关系。

    因此,斐潜特意对琉璃件的一些细节上给予崔厚更多的建议,把崔厚高兴的连连称赞,并拿出纸笔细细记下,毕竟千年之后的见过的各类造型多了去了,随便讲讲在这东汉时期都是最新潮的样式……

    又坐了一会儿,斐潜就告辞离开了崔家。崔厚虽然也是很诚挚的邀请斐潜留下用餐,但斐潜觉得崔厚家中老人生病,自己留下大吃大喝总是不太方便,于是坚持回城,崔厚也就无奈同意了。

    崔厚亲自一路将斐潜几乎都送到了洛阳城下,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待崔厚回庄之后,父亲崔毅禀报经过的时候,崔毅虽然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但头脑仍然清醒,艰难说道:“此子……翌日……必成……大器……汝……需慎……而善待之……”

第六十二章 各有各烦恼() 
当斐潜在崔家在拜访崔厚的时候,李儒正有些轻蔑的将手下刚刚抄录而来的一歌谣扔于桌上。

    近日京几忽然之间开始传唱一歌谣:

    “承乐世,董逃;

    游四郭,董逃。

    蒙天恩,董逃;

    带金紫,董逃。

    行谢恩,董逃;

    整车骑,董逃。

    垂欲,董逃;

    与中辞,董逃。

    出西门,董逃;

    瞻宫殿,董逃。

    望京城,董逃;

    日夜绝,董逃。

    心摧伤,董逃。”

    这让李儒实在有些莫名的厌烦,这些士族世家就只会天天在背后玩这一套么?难道就不能踏踏实实做点有益的事情?

    这些流言就跟苍蝇似的,盈盈嗡嗡的时不时出来骚扰一下,大张旗鼓的去拍死它又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完全不理会么,又觉有些嗝应厌恶。

    李儒看了看桌边上成堆的各类章表,董卓可以玩女人不理会朝政,但是他不行,三公基本上现在天天称病窝在家中不出来,将政府所有的这一摊子事情全部丢开,如果他再不做,那整个汉朝中央就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了。

    所幸的是,汉代朝廷还属于低度的封建集权制度,地方政权有一定的自主经营的意识和能力,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李儒的压力,否则等他收到地方上报的消息,然后就算第一时间批复再回到地方,黄花菜估计都凉了。

    目前东汉的问题是除了各地黄巾兵乱之外还有各地的灾情。

    就目前各地上报的情况就有:

    六月,弘农、三辅螟。

    八月,京师地震。

    秋,酒泉地震。金城河水溢出二十余里。

    李儒接手政事的时候现六月份的上报的奏章到现在了还没有给地方答复……

    不仅如此,这一帮清流士族还有心情编个歌谣让人到处传唱……

    有时候李儒似乎有一种预感,还好他是选择了走霸道这条路,如果走王道的话,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天灾一定会更加的频繁,直至把他压垮……

    但是就算如此,目前看来,霸道路线的问题和矛盾也在一点点的暴露出来。

    王家和袁家为代表的执政的清流党派,在和董卓一起拥立了汉献帝刘协之后,虽然获得了官职上的封赏,处于暂时潜伏的状态,但李儒心里清楚,这个平静之下的暗流有多么的汹涌……

    至于在野党清流一派,从这个忽然之间就传遍京城的童谣,说背后没人教唆,李儒打死都不信。

    反正这种谣言要么是执政清流,要么是在野清流,反正多少都和王、袁两家脱不开干系……

    尚书卢植辞官,中军校尉袁绍出奔,典军校尉曹操劫帝,后军校尉鲍信人影全无……还有那袁术,原本打算封袁术个后将军来拉拢袁家打压王家,竟然也跑了。

    袁隗那个老家伙还说是袁术因为遭人陷害害怕而逃,其实都清楚,上次劫帝事件袁术肯定有份,只不过证据不足无法定罪而已。

    况且现在袁隗多少还有些作用,也就将此事暂时记下,以后有机会再一并计算。

    李儒考虑良久,还是觉得要尽快把这些问题解决掉,就像一个脓包,如果任其展可能最后会导致大面积的溃烂,但若是在早期就将脓包挑破,也许只需要付出一时疼痛就可以了。

    这些从洛阳逃出去的袁绍等人就像一个个脓包,趁着现在都羽翼未丰,一打尽是最好的选择。

    目前的选择就是尽快将潜在的敌人全部引诱出来,然后统统聚集在一起一次性消灭干净,然后这条霸道之路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走完……

    若是一切顺利,李儒还有好多之前的设想要准备实施,大汉朝亏欠他们这一批人三百三十七年的东西终是要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不管怎样,就算是世人都忘记了,他也无法忘怀这些年他和他祖辈们在边陲吃的苦受的罪。

    李儒微微一笑,上一个董开始的,由现在这一个董结束,不是最大的讽刺和最好的回敬么?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去看看董卓情况怎样,董卓这回泡在女人堆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董家子,在西凉时的雄心壮志呢?

    真有些心烦。

    斐潜回到家中,竟然恰巧张辽来访,真是让人意外。

    不仅如此,张辽还带来一柄之前他用的长枪,送与斐潜,更是让斐潜有种惊喜的感觉,连忙让福叔去准备些酒菜,请张辽吃饭。

    张辽倒也没怎么客气,说了一声叨唠了便入了席。

    张辽张远其实此时的年龄和斐潜差不多,只不过长期军旅生涯和习武,导致在外形上看起来比斐潜好像更老一些。

    张辽出身于雁门马邑,虽说自幼喜好习武,但原先也算是诗书之家,但后来因鲜卑胡人劫掠导致家破,因此愤而投军,在并州和吕布打击南下的鲜卑胡人,直至丁原将他们带到洛阳来。

    现在张辽已经升任了护军校尉,由原先不到一曲人马的假军侯到要管理接近两个部的兵士,虽说不是满编的校尉,但这种数量上的差距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导致张辽最近有些心烦。

    战争其实有时候就是打的后勤。

    原先张辽只需要管不到两百人的后勤,现在突增到了接近千人,导致原来他的一些计算方式就有些不够用了,虽然有随军书吏帮忙计算统计,但是张辽还是觉得自己如果也能够独立计算就更好了,正巧认识了斐潜这个当代算术大家刘洪的弟子,于是乎就借着送长枪的名义上门,实际上就想学点军需后勤的计算方式。

    汉代军队后勤来源比较复杂,但是粮草这一块主要来源就有两块,一个是由国民固定缴纳的“诸赋”,还有一个是由驻地民众额外摊派的“调”。

    而单单“诸赋”之中用于军用的就有好几种:口钱、月饷、赀赋、均耗……

    不仅如此,还有各项刀枪剑戟等等武器装备的领用,登记,使用,折损,报废……

    然后要形成书,钱粮要到少府去领,兵器要到武库去领,而且有时候少府和武库还会开张条子,让你自己去各个工场去取,比如单单是军械类的军工场就有若卢、考工、尚方、内官、左弋、寺工等等……

    而且这些每个地方可能要领取东西数量往往都不一样,比如说总不能铠甲数量和弓箭箭头的数量是一样的吧……

    因此,产生出来的各项数值流水记录就多的要死,把张辽搞的头昏眼花,有时候明知道这些随军书吏可能有动手脚,但就是没办法查出。

    所以此次张辽过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斐潜求教来了。

第六十三章 流言是把刀() 
古代记账法直至唐中期出现四柱记账方式以后直到宋朝才算是比较成熟完善,而在汉代,基本上就是以流水帐居多,这种以字记载的流水虽然可以清晰的表面物品银钱的来源和去向,但是因为核算繁琐不便,所以也经常被一些蠹虫创造了上下其手的机会。

    张辽就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内的军械物资损耗明显增多,查账却怎么也查不出来,因此而烦恼,故而想起有斐潜这么一号人物,特来向斐潜请教求援。

    张辽很是怨念:“子渊你可知道,光十日不到,单单军粮就耗费近千二斛,原本这可是近一个月的用量,明知有问题,可是就是查不出来出入在何处……”

    近一千人十天吃掉一千两百斛确实有些多了,正常的话一般在四百至五百斛。

    汉代军队在一定程度上是包干制的,当少府和武库给一支部队指挥官下拨了定额的军粮器械后,一切开销均在这里面了,若是指挥官大手大脚提前花光了,那么对不起,缺口自己想办法。

    所以张辽才着急,这样下去,不用等到月尾,估计再过几天就把钱粮花光了,那么这样下去要么丢官,要么就要自己贴钱粮,可是这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近千人,如何能贴的起?

    斐潜虽然不是专业财会人员,但是在后世每个月的工资都要紧巴巴的计算一下负债和开支,以免到时候还不上房贷又或是月底出现喝凉水的局面,所以在记账这一块,基础的一些东西还是懂的。

    听完了张辽的苦恼,斐潜哈哈一笑,表示那都不是事。

    查账这玩意虽然不是自己的专业,但是毕竟后世那些假账什么的也见识了一些,更何况现在汉代也只是字流水记账法,十分的落后,若是拿出复试记账法出来可能太过于前了些,还是选择相对比较稳妥一些的核帐方法教给张辽吧。

    斐潜让福叔拿来纸笔,直接就在上面将纸张划分成为四个部分,分别在每个部分上写“旧管”、“新收”、“开除”、“实在”,并向张辽解释每个部分代表的含义,然后告诉张辽只需要将流水帐中每一笔进出按照这四个部分计入,最后按照旧管加上新收,减去开除,就是等于实在,来测算帐目是否相等,若是有不符合的,必然有人动了手脚。

    斐潜写的随意,却让张辽豁然开朗。张辽看到斐潜毫不在乎的将此方法传授给他,心中颇有几分感动,要知道只要是任何一个人懂得这套方法,随便去那个大商家混一个帐房先生不成问题,甚至若是秘而不宣只用不说,妥妥的就是生财之道的传家宝啊。

    果然不愧为算术大家刘洪的弟子!

    张辽心中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困扰多时的问题竟然在斐潜这里三下两下就给解决了!更何况斐潜机会没有提任何条件或是交换的要求,就这样把可以说是绝代的记账秘诀毫不吝啬的传授给自己了,这份人情可不算小啊……

    张辽郑重将斐潜画的四柱记账纸张收好,离席向斐潜叉手为礼,深深一拜,说道:“多谢子渊传授此法,远必然妥善收存,未得子渊允可绝不外传!”

    在汉代,知识是宝贵的,很多事情就像有一层薄膜笼罩,如果不懂的人眼看就在眼前,但是就是摸不到,而知识往往可以帮助这些人捅破这层薄膜。

    张辽原本只是想让斐潜帮忙核对一下账本,毕竟知识无价,不敢奢望斐潜会把方法教给他,授人以鱼和授人以渔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张辽如此隆重的致谢也是因为如此,毕竟市面上随便一本书价值都要百金以上,况且还是有价无市的居多,斐潜将此法传授于他,不亚于是直接给他价值的千金之法……

    斐潜其实也根本没考虑那么多,一是四柱记账法基本上还是属于比较落后的记账方式,二是自己也是懒惰,干脆教会了张辽让他自己去对账去,省事。

    见到张辽如此大礼,斐潜连忙避而不受,将张辽扶起,说道:“区区小事,远兄何必介怀,再说,远兄你有麻烦,难道我还能坐视不理?”

    张辽见斐潜如此谦虚不肯受礼,心中也颇为感动,心想道,怪不得奉先一直都在称赞子渊,果然是个可以交心之人,也罢,此情暂且记下,待日后有机会再回报吧。

    董卓府上仍然是歌舞升平,花天酒地。

    李儒到了的时候,看见董卓正在后堂一边吃喝一边让众歌姬在翩翩起舞,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走近了堂内,自己寻了一席,叫侍女也给自己端上一份菜肴,便吃喝起来。

    董卓最初看见李儒的时候还以为李儒是要来规劝他的,结果却看到李儒竟然一句话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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