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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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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

    不是说手掉了么?

    斐潜一看两个人四只手都在啊,难道这个昏迷的丫头片子有第三只手?

    岁的小婢女突然看见一个血淋淋的脑袋伸进车厢来,原本就很害怕了,如今直接眼一闭,嘴一张,大声尖叫起来……

    斐潜不由得捂住了耳朵往后退了两步,这声波攻击太可怕了……

    叫了一会儿,小婢女现没生什么事情,才悄悄半睁开一只眼,看到血淋淋的脑袋已经退出车厢了,才算是停住了嘴。

    斐潜看到小婢女的小舌头不再乱颤了,才把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来,没好气的说道:“不是说手掉了么?那只手掉了?”

    “你……你……你才掉了呢!我家小娘是手……手断……断了……”小婢女鼓着腮帮子大声驳斥斐潜,可是说到一半看到自己家小娘昏迷着,手臂歪歪的样子,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是骨折了吧……

    斐潜仔细看了看,现昏迷的小丫头片子一只手臂确实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状态,心中猜想应该是方才碰到那里导致的。

    “喂!你要是再哭,耽误了你家小娘的伤势,就真断了!”斐潜被小婢女哭得有些烦,骨折了就要赶快找个医师接上,否则手臂内淤血多了,治疗起来就麻烦了。

    小婢女闻言立刻收了眼泪,眼巴巴的看着斐潜。

    斐潜刚想进去抱那个丫头片子出来,转念一想,停住了脚步,而是回头叫了福叔,让福叔把昏迷的丫头片子抱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小婢女连忙屁颠颠的跟在后面也爬上了马车。

    汉代对于男女大防没有后世朝代那么变态,不过呢还是预防万一的好,自己毕竟是年轻男子,虽然说对方不是芳龄姑娘家,而是个半大的丫头片子,但还是不太方便。

    福叔就不一样了,不是斐潜故意使唤人,而是毕竟福叔年龄岁数摆在那里,如此一来不会招惹非议。

    此时跌倒在地的车夫也勉强晃悠了过来,斐潜将其一把拉住,问道:“知不知道医馆在那里?要怎么走?”

    “知……知道,往前直走,街口左拐……不远处即是!”虽然车夫站不是很稳,但是头脑还算清晰。

    斐潜看看自家的马车车厢,若是再加自己和车夫两个男子,绝对是坐不下,便让福叔先赶着马车前去医馆,自己和车夫随后走去。

    幸好医馆并不是太远。

    等斐潜搀扶着车夫赶到医馆的时候,丫头片子已经被送至后厅医治,小婢女也跟了过去,只留了福叔在门口坐立不安,有心去找少郎君吧,又担心马车上的财物,不去吧,又很担心少郎君……

    福叔看见斐潜,连忙几步赶了过来,扶着斐潜进了医馆。

    医馆之内早有随堂学徒端了热水等候,见满面血迹的斐潜和车夫来了,连忙上前,领着二人分别坐在胡凳之上,再用沾了温水的湿布细细将干涸的血迹擦拭干净,查看伤口情况。

    给斐潜检查伤口的随堂学徒仔细看了,说道:“郎君只是碰破了头皮,此时已经止血,一会敷些药,料想应无大碍。”

    这边才说完,就看见那边的车夫正擦着脸上的血,忽然一张口,竟然呕吐起来,整个人也摇摇欲坠,直往地面上栽倒。

    随堂学徒连忙叫了两个人,将车夫抬进到了后面……

    ——这真是典型的脑外伤后遗症……

    斐潜在替车夫担心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自己磕得不严重,否则可能就像车夫一样,留下这脑外伤后遗症,在汉代估计还真不好治疗……

    不过现在怎么办?

    肇事马车的人现在要么是进去躺着,要么是进去陪着了,我找谁要损失啊?

    斐潜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些人都进去治疗了,该不会是都还没有付医药费吧?

    一问之下,果然如此。

    有心再等等吧,但是眼看天色渐晚,当务之急是要赶快找一个住宿的地方才行,否则,被宵禁巡夜的兵校抓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著名的曹操五色大棒,就是在宵禁的时候干掉了蹇硕的叔父啊……

    虽说刚到襄阳,又碰到汉代车祸,讲起来是情有可原,但是真要摊上事了,那些巡夜兵校会理会这些么,人生地不熟的搞不好就自己的小命玩完。

    直接跑路?一旁帮斐潜敷好药,缠上了布条的随堂学徒跟得紧紧的……

    算了算了,就当是破财消灾吧……

    我是受害者好不好,为啥还要我垫钱啊,斐潜欲哭无泪……

第八十八章 无礼之杀() 
就在斐潜在襄阳城救人的时候,而在另一个地方,有些人刚杀了一些人回来,还有些人将要去杀另一些人。

    南阳城下,孙坚大营。

    一堆人马远远而来,瞭望台上的兵士远远看见了领军的旗帜,便向下面叫喊:“是祖校尉归来,准备开营门!”

    待临得近了,才看见当中领头一骑上端坐一名大汉,膀大腰圆,面方嘴阔,一下巴的绒须,手持双刀,正是祖茂祖大荣。

    军校连忙将营门打开,让祖茂一队人马进了大营。

    祖茂下了马,将手上双刀扔给了亲兵,然后指着悬在马颈上的级吩咐道:“仔细将级清点来报!”

    随后便大步走进了中军大营。

    孙坚正坐在桌案后面,拿着一把小刀在削着手指甲,见到祖茂进来了,便将小刀“哚”的一声插到桌案上,问道:“大荣来了,此战如何?”

    “嗨!”祖茂伸手将头上的头巾摘下,擦了擦汗,洋洋得意的说道,“不堪一击!我还当刘表刘景升派了什么厉害人物过来,结果就是个怂包,被我一刀下去……哈哈哈,然后一个冲锋,就将其杀得大败……”

    一旁有一名武将冷不丁吱了一声:“……那大荣你此次斩获多少级啊?”

    “呃,这个……还在清点,一会儿就上报……”祖茂顿时声音下了一些,心中暗骂,好你个韩当,不就是上次偷了你的酒喝,至于那么记仇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是不懂数数,但那又能怎样?砍人头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会数数的和不会数数的有什么区别,都是一刀……

    孙坚笑笑,招呼着祖茂坐下,转头对着韩当说道,“义公就不要逗大荣了,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数数。”旋即又对祖茂说道,“大荣也是,多少也学一些啊,又不是很难。”

    祖茂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一数数就头晕,还是饶了我吧。”

    “哦,”孙坚看着自己的这个不想上进的同乡,有些头痛,说道,“不学数数可是当不了将军啊,难道大荣你要当一辈子校尉?”

    “当将军,那还远着吧?”祖茂还是不太想学,推脱道,“什么时候等太守您升了将军,我再来学也不迟哈。”

    “哈哈哈……”一旁另外一个年长武将不由得笑了出来,“行,大荣有你这句话,明天过来随我学数数吧!”

    “公覆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明天就要跟你学?”祖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是说等……啊,难道是……”

    坐在祖茂左手边的程普也忍不住了,拍着手笑着说道:“没错,公覆就是这个意思,你就乖乖的跟着公覆去学数数吧……哈哈哈……”

    祖茂顿时大喜,站起来向孙坚叉手祝贺道,“恭喜太守,哦,不对,恭喜将军!”但是立刻又拉达下脸,“……啊,这次真要学数数了……”

    顿时又是惹来众人一阵笑声……

    “哈哈,既如此,大荣可要跟公覆好好学……”孙坚示意祖茂坐下,然后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此事……某还在思量中……”

    一旁的韩当说道:“将军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不就是一个南阳太守么,杀了也就是了!”

    黄盖摸了摸胡子,点点头说道:“某也是同意义公的看法,虽说南阳太守与我们无怨,但是毕竟他得罪了袁公路,一边是袁家,一边是个区区太守……”

    程普也说道:“是啊,将军,机不可失啊!”

    “既如此……”孙坚沉吟了一小会,便叫来了传令兵,说道,“备牛二头,酒二十担,稍后随某进城,另外,找几个善言兵士,一路宣扬这是某拜张太守之礼!”

    “唯!”传令兵领命而去。

    祖茂有点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要杀他么,为何又送牛酒与他?”

    孙坚笑笑,说道:“这你就别管了,说了你也不懂,不如早点歇息去吧,待明日自有分晓……”

    孙坚来拜访了南阳太守张咨,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留下牛酒就走了。

    南阳太守张咨皱着眉头,这孙坚,送来牛酒,究竟是什么意思?

    孙坚来到南阳城下扎营已经有两三天了,说是接到朝廷案行使者光禄大夫温毅的公要前往鲁阳剿匪除贼,结果到这里不但扎营不走了,还向张咨索要钱粮。

    张咨觉得孙坚不过就是一个邻郡的太守而已,就算是有命令跨郡剿匪除贼,那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才是,凭什么要我这里来供应钱粮?

    因此,张咨直接拒绝了孙坚的无理要求,不予理睬。

    没想到孙坚就居然扎营不走了!

    而且还有更出乎张咨意料的是,原来以为孙坚会恼羞成怒,没想到现在居然还亲自送来了牛酒,这就让张咨很是为难。

    如果孙坚直接挥兵来攻,那么自然是率兵抵抗,而且少不了告他一个擅兵之罪,但是现在孙坚居然按照礼节送上牛酒,那么按照士族的礼节张咨是要去回礼的……

    唉,还是走一趟吧,怎么说也不能让人说我张咨是个无礼之辈吧……

    于是在次日,南阳太守张咨带了礼物回访孙坚。

    孙坚在大营内布置了酒席,挽留招待张咨,同时让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人作陪。

    推杯换盏,酒置半酣,忽然孙坚的主簿从大帐外走进来禀报说道:“前移南阳,而道路不治,军资不具,请收主簿推问意故。”

    “嗯?!”孙坚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竟有如此蠹虫!来人,传某号令,收南阳主簿!”

    帐下早有兵士,轰然答应一声而去。

    啊,你个孙坚当我不存在是么?当着我的面要抓我的主簿?!南阳太守张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翻江倒海,感觉不妙,也顾不得和孙坚火,便想赶快先逃出孙坚大营,脱离险境再说其他……

    却没想到被一旁的祖茂死死拉住,硬是要干了这一杯酒才能走……

    张咨无奈之下,只得喝了,却没想到祖茂下去了,韩当又上来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见到孙坚主簿又走了进来,沉声说道:“南阳主簿出,太守稽停义兵,使贼不时讨,请收出案,军法从事!”

    孙坚冰冷的目光投射了过来,连场面话都懒的再说一两句,便示意一旁的士兵将张咨带走。

    张咨挣扎着,愤怒的高声叫喊:“孙坚贼子!吾与汝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直些许钱粮,竟要害吾?”

    孙坚也不言语,只是挥手让兵士将张咨拖下去。

    即日,南阳太守张咨因坐“乏军兴”被长沙太守孙坚所斩。

    随后不久,袁术上表奏请孙坚行破虏将军,兼领豫州刺史,宣告了袁家正式进入了地方军阀时代……

第八十九章 深潭之下的襄阳() 
襄阳的客栈客房虽说不大,但算是也还可以,一厅两房,最外面是会客的厅,往里走便是一大一小两个卧室,该有的一下家具什么的都挺齐全,当然这样的住房住宿费自然也不便宜。

    幸好斐潜手头上除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钱财之外,还有崔厚赠送的一部分,如果光是付房费的话,至少付个一年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客房毕竟是客房,暂时住住也还可以,长时间的话还是要找个属于自己的落脚点才是。

    所以这几天福叔基本上都在外面去看人介绍的房子去了。

    反正要在襄阳落足,肯定是要先寻找一个合适的房源,不管是租还是买,至少都比长期住客栈划算。

    不是斐潜不体贴老人家,只是自己头上的伤还没掉疤,虽说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福叔死活不肯让斐潜一起去四处看房,只是说等他觉得还不错的时候再一起去也不迟。

    所以斐潜顶多也就是在客栈附近走走,和掌柜伙计聊聊天,和路边摊贩闲扯闲扯……

    不过就算这样,斐潜也从中得到了不少襄阳的信息。

    像今天,斐潜就没有出去,而是一个人坐在客房之内,拿出了纸笔,打算将这两天的来的信息做一个汇总。

    和斐潜之前一路掌握的情况一样,虽然现在襄阳还没有陷入三国争夺的那个时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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