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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1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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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果断改走杀人。。。。。。。招安那条路,立马逃离江州,返回山东。。。。。。。。却犹犹豫豫了。

    他心里无疑还存着一丝侥幸心。

    说不定能盼来大赦呢?

    世事变了,改元却不大赦,却也可能是改元没立即大赦,上面权衡好了,周密准备好了才大赦。

    如今这世道,什么也说不准了。什么事都不是没可能发生的。。。。。。。。

    宋江这么努力乐观地想着。

    而这就是小民的悲哀。。。。。身在底层,什么关键的东西也不能及时知道,什么也做不了主。。。。。。。只有被动承受的份。

    但这种朝廷迟迟没动静,最是折磨人。象宋江这样的只能被动焦虑等待命运宣判,左右徘徊的人,最是苦闷难受。

    这种糟糕情绪憋来憋去终究会暴发。

    然后,宋江这天在浔阳江楼独自吃闷酒轻易喝多了,满腔悲愤,又雄心大发,就在墙上写了反诗,把自己到江州所承受的一切屈辱愤闷无奈全以诗的形式吐露出来。。。。。。他虽然在江州这交好甚至无形中驾驭着四霸,老大的日子过得似乎很风光有面子,实际上却是忍受着四霸的胁迫,全靠花钱才有这局面,也不得不充大度大方花钱,若是没钱了,那结果。。。。。。。。这让内心极自负而骄傲的宋江如何能心情美丽了。

    他以前一向可是操纵威迫玩弄别人于指掌中的,如今却。。。。。。怎能不憋闷愤恨?

    所以,他诗中会写”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有心要血洗报复江州。。。。。。。也会写”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言明他心中想的是要当真正的老大,要主宰别人的命运。这个别人不止是手下小弟,甚至包括全天下的人。黄巢是摧毁唐王朝,祸乱了全天下,杀了害了全天下无数的人。那是个真正带兵吃人的枭雄刽子手,人性荡然无存。

    于是宋江就倒霉了,在江州与正常人几无差别的平安自在潇洒小日子就此戛然而止。

    他命里的克星对头,黄文炳,黄蜂刺看到了他的诗,并正确解读出了含义。。。。。。。

    黄文炳没死在国乱叛逃潮中不是命大,也不是象知府蔡九那样危难时有人舍命保。

    他为官爱挑刺,种罪的官员太多,当时遭受官场排挤打击,直闹到京城,被罢了官,愤愤回了乡下四处游荡散心,连家都不在,却恰巧避开了官兵叛乱。。。。。。。灾难中,江州被洗劫一空,城中的官员死得太多,尤其是耍权任性得意作恶太多却没什么自保武力的文职官员死得几乎干净,这些官员全靠正常社会秩序条件下权力好使才能得意,官府一旦不能够正常转运了,权力和嘴巴失去效用,自傲的威权和生命保障也就没了依仗,在叛逃狂潮中只能沦落成被随手屠杀的文弱鸡犬。。。。。。。。。

    灾后,宋王朝几乎全国普遍性太缺乏有治理地方经验的官员。读过书能当官的人仍然有很多,大宋王朝经济繁荣文化昌盛不是说说,是真富,读书人真得多,遭受海盗席卷人才的重灾后,全国的成年读书人仍大有人在,而且很多还是地方上的灾前阔气的大儒世家,不但识字有文化,而且说起四书五经孔孟之道精要来滔滔不绝。但是,官府很多职位岗位不是读书人就能顶当起来的,书呆子或虚浮夸夸其谈的所谓惊艳才子真当官顶上那些职位只会坏事。没有实务经验的人补上职位,各地官府以及统治就会陷入事实上的瘫痪。。。。。。在这种危急情况下,在官场臭名太甚极没有人缘的黄文炳就转眼成了香饽饽,什么也没干就被召回官场继续当江州通判,而且是被知府蔡九急三火四请回来的。

    黄文炳爱挑刺生事,但也不会傻得挑刺得罪顶头上司知府,更不会傻得得罪权倾朝野的宰相蔡京的知府儿子。除非他爱挑刺爱到不想活了。

    所以,他和蔡九没仇怨。

    蔡九只是在他倒霉时没伸手拉一把,任他这个”臭老九“被排挤下台而已。

    黄文炳现在是位权仅在知府之下,管军,管民,管财政,管司法,管江州一切公务的江州二把手大员,想查清心藏反志杀机的本地牢城营犯罪宋江是谁,那太容易了。

    于是,在爱挑刺已练出了火眼金睛的黄文炳盯视下,宋江即便在屎尿堆里打滚,吃屎装疯也没逃脱了,吃打不住,先是招了醉酒胡言,想脱罪,再受刑不过,终于招了是和二龙山反贼大当家的晁盖曾是同乡有些旧谊。。。。。。。

    这就够了。

    蔡九一听和二龙山反贼有关,那眼睛顿时瞪得滴溜圆。

    他老爹最恨的草寇不是闹得很大已经威胁到了宋江山安稳的田虎、王庆,而是晁盖和二龙山势力。生辰纲啊,劫犯,却在逃,狠狠打了蔡家的脸,严重损害了蔡府的利益,直接挑战了蔡相府的权威,却能逍遥在二龙山继续为祸和张狂。。。。。。。

    抓到了私通二龙山的要犯,这既能一解老爹蔡京憋在心头太久的心头之恨,报上朝廷又能立大功,尤其是在这时候,朝廷最恨叛贼,却对最恨的海盗无可奈何,只能设法拿其它大贼出气却也照样没那么容易。。。。。。。蔡九如何能不亢奋和重视。

    宋江被打个半死,戴重枷下了死牢,严密看押。

    戴宗对宋江闹的这猛一处是既惊又恨又着急。

    这一回就没招了。

    在江州这求谁也不好使。

    马英马雄、张魁、袁爱泉这些人立即撇清和宋江的一切关系以避免牵连到自己都怕来不及了,岂会伸手相助招祸上门。就算义气肯舍命相助,那也没用。不劫牢造反,就层次太低了,根本使不上劲,做什么也无关既定的结果。求穆氏兄弟也同样白搭。宋江犯事的性质变了,就不是穆氏和蔡九之间的利益关系和由此而来的面子就能做什么的。

    所以,戴宗连私下里赶紧去求助这些势力都没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打发惊慌急躁妄图劫牢却是送死的王四先逃到揭阳岭催命判官李立那暂避牵连。

    李立虽是个开黑店的歹徒,但相比张魁马雄等恶徒却是讲情义的。宋江以前也没少给李立好处。李立也知感恩,对宋江是真心敬重。。。。。。。。王四在李立那还是能够有安全的。

    剩下的事,戴宗就只有干瞪眼等着看宋江后续事怎么发展了。

    就在他惶然无措时,知府蔡九召他去京城送信,要询问一下蔡京:要犯宋江是在江州直接砍头好,还是人押到京城向新帝献礼好。

    戴宗接了这差使,心中大喜。

    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指望二龙山能解救宋江了。

    戴宗回到住处收拾行囊,先急忙写了一封给吴用的信,让戴全和毛和尚结伴悄悄离城急赶去二龙山报信,一方面是要把宋江的事给好友吴用一个交待,免得吴用说他没义气。这事,他是真没辙,不是不讲义气不肯帮宋江,不是他没照顾好宋江对不起朋友。怪只怪宋江自己作死。另一方面是通知二龙山赶紧想办法救宋江。

    戴全和毛和尚郑重收好了信,按戴宗吩咐的,一路上相互照应面对这世道必然的一路凶险,并且离开江州后,设法在路经地偷到战马或驿马骑乘了尽快赶到二龙山。他自己则独自跑步进京。

    这不是神话世界,没有神仙道法,戴宗自然不会神行道术,不能上个马甲就日行八百里,但他确有异于常人的腿功,有跑死马的本事。而且,骑马得走常规路才能有快的便利,走远路,在这个时代的糟糕路况骑马只能按路径绕远。戴宗却可以认准方向,穿山越岭直接抄近路,这已经很节省时间了,还有武功自保,轻身一人往来,不招眼,可以省钱省心,不用麻烦照顾马匹的省事。。。。。。。

    戴宗的这些邮差优势在当下尤其显得可贵。

    府衙没公款挥霍,蔡九穷得多花一个子也舍不得,没钱浪费在骑马送信上。路上极不安全。一般的公务信使邮差骑马去东京,就算是组成数人的骑兵小队也未必有把握一定能顺利到达京城完成任务,社会就是这么乱这么不安全。

    戴宗经历了些路途凶险,还是安全到达了京城,见到了蔡京。

    蔡京看了书信,明白了儿子急于邀功的心理,却很冷静,并不是蔡九想像的那样能有解恨对象了的喜悦,不愧是当代最顶级的老贼,立即发现了儿子捉的这个二龙山要犯定案的不妥之处。

    宋江若是二龙山要犯,他又怎么可能因为杀了出轨婆娘和奸夫这种几年前的旧案而老实认罪充军上千里外的江州乖乖服刑?这本身就说不通嘛。郓城离二龙山才多远?晁盖那伙无法无天狂徒想救宋江还不是易如反掌?别说劫牢救宋江了,就是血洗了整个县城也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更不是二龙山不敢的事。宋江指定和二龙山有点关系,但没那么严重。人若真解到京城受审定罪处斩示众,那就会暴露宋江没那么重要的事实,不是大功,反而是冒功的罪过。。。。。。。

    老九,啧,还是不够成熟,在政治上比较幼稚,天生资质差,比不上那些(死掉了的)优秀蔡家子弟,没奈何。。。。。。。。

    蔡京心中悲痛难受,想了想提笔回信:”江州就地斩首,献首级送京报功。(死无对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功)“

    戴宗却是眼尖,下站的不近也隐隐约约瞅见了老蔡回信的内容,不禁暗惊。

第1455章 血染江州,上() 
戴宗返回江州,但并没回城,而是按事先约定好的在揭阳岭李立的店等着。

    他不知道戴全和毛和尚能否安全抵达二龙山求助成功并安全及时返回,但不太担心二人会出事,戴全也就罢了,精明机警不够,武艺也不够,但毛和尚简直是天生的高级杀手,不遇到克星是不会有事的。

    戴宗着急的是时间。

    尽管世道混乱凶险,路途不靖会耽误时间,晚回些日子也有足够的借口搪塞蔡九,但也不能太晚了,否则不说蔡九起疑,只宋江他们在大牢中只怕也会出意外。他焦灼地日日翘首以盼北方。好在三天后,毛和尚他们骑着马回来了。。。。。。。

    晁盖果然够义气,一听宋江出事了,不管离二龙山多远多难也要尽一切努力来救。而军师吴用灵机一动仍然出了伪造蔡京书信的主意,想哄骗蔡九把宋江等一干案犯押解进京,好方便在途中劫救。

    济州玉臂匠金大坚和圣手书生萧让早就被赵岳收走了,吴用没可能再找到这样的民间造假高手绑架来利用,但宋王朝文化昌盛不是说说,天下的文化界能人异士何其多,也从不缺造假好手,只柴进庄上就有一位手艺高超的书画文物鉴定和造假高手,水平到了几能以假乱真。。。。。。。而二龙山恰恰也有一位这样的人才,人称姚三郎,正是青州城人氏,本是开书画店的。

    姚三郎的本事及不上金大坚或萧让,但架不住这家伙是造假全才好手,开着书画店谋生,很高雅很体面,实际上这种生意在京城开还差不多,在其它地方开,若是真守法正经经营,那指定得赔死饿死,姚三郎自然不想赔死饿死,他得靠这个吃饭、买房、娶妻。。。。。。。。。。那么只能凭自己的特长手艺暗中从事书画文物造假,骗骗没什么见识却偏偏喜欢附庸风雅而且贼有钱的乡下土鳖。。。。。。。

    他干的很小心,挑选糊弄的对象极细致,出手次数和选择造假的物品也控制得极好,正是平时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这行当的典范,而且造假水平也确实高,所伪造的东西在世间也难有明确断定,就是当代最顶级的文物专家看到了他伪造的东西也未必有十足把握敢公开断言它是假的,不可能是真的。。。。。。。。。。所以他生意不错而且一直安安全全的,从没出过大的纰漏,在青州城混得小有名气,而且在业界居然混了个业界良心小能人的好名声,那些不差钱的风雅大财主都信赖他,都喜欢和他交往,都想从他这掏弄到点中意的老物件收藏或送礼。。。。。。。。。姚天郎不知不觉出名了,也被二龙山盯上了。

    晁盖立大寨,竖起替天行道大旗,有雄心,并且也很快地手下聚起众多人马,成了气候,这时候就需要正经立起规矩,就需要有下达命令的印信,手下人进进出出山寨也需要有腰牌等方便证明身份的标记,毕竟山寨人太多,而且不断有生面孔加入,认不过来,没点特殊信物确实不好识别。。。。。。也就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从事制造,姚三郎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稀里糊涂从青州城中秘密绑上山了。

    好好的文化界名人当着,突然成了山东最招风的也必然是官府眼中最罪大恶极的土匪,姚三郎自然很不情愿,搁谁身上,谁也不会乐意了,但没办法,土匪是不讲理的,和你讲理的时候,多半是你小命活到头了,土匪在你临死前和你客气一下,让你死了做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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