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赵岳一个人的坚持和努力奋斗换来的。
遁空经历这一遭,明悟了许多事,恢复心态,抖擞精神向张氏表明坚定不移支持新体制的态度,从此投入忘我追随和奋斗。
第478章 神关,1()
俗话说,朝廷有人好做官。
大东亚合众国知情人氏对一直藏在梁山工作不熟悉也不太出名的邓飞、李云调走高升如此重要的位置,并不感到奇怪。
对沧赵集团影响力无匹,隐性权威赫赫的普济亲王身边得用的人才混不出大名堂来,那才叫奇了怪了。
赵岳如此突兀做为,其中是有感情因素和实际需要,但更主要的是他遍视新世界人才,觉得邓、李二人最合适那位子。
特别调查局是执法强权部门,主要职责是纪委和特种警察部队的混和,执法权在警察局之上,主要应对重大案件。
这个部门的首长必须不畏权势,敢破人情,作风硬朗坚定,同时也得具备很好的协调能力,摆得正自身位置,和民情局、警察局有相对和谐关系,不能把本部门弄成权力公敌。
在人情大于天的复杂社会里,铁面无私和良好人缘,这两条都很难做到,更难同时做到,特别调查局局长这个位子诱人,却相当考验一个人的本性和领导素质,不是那么好坐的。
邓飞性子火爆,打仗勇猛凶悍,行事敢作敢为,为人又极仗义谦和,不因权大位子高自视甚高而对下级和普通人高高在上,也不会对权威大人物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生活上一向不计个人亲疏恩怨,谁求到他,能帮的都尽量帮,工作上公事公办又体现人情味。
赵岳认为邓飞是极讲做人原则的人,本性真正体现了:对待自己人象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象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在宋江领导的纯军事山贼集团中武力不是突出的,是埋没的特别人才。
这是位很有人格魅力的人,不忘本,能始终保持平民英雄本色,这些年管理梁山,提高了文化知识见识和武力,磨练得越发大气公正廉明灵活,处事有分寸,在梁山极有威望和人缘,具备了掌控更高更重权力的素质,特别调查局局长的位子,在目前的人才结构中非他莫属。
李云为人有些死板较真,精通警察工作,疾恶如仇,敢打敢拼,这几年也练出来了,正是理想的公安部首长人选,只是领导能力有些不足,当铁面孔目裴宣的副手正合适。
赵岳在电报中对二人说:我要陪祖母过好这个年,代父以尽孝道,就不去送你们了。我也知你们不愿意离开梁山离开我。但大业要紧,此时正是需要你们发挥人格魅力工作能力,全力以赴维护巩固新国新体制的最关键时期。
踏上新的工作岗位,我送你们两句话:‘保持本色’、‘继续对待自己人象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放手去做。有事我顶着。
邓飞、李云对赵岳的知遇之恩感激涕零,回电报盟誓必不负亲王兄弟所托,和梁山同僚痛饮一场,洒泪而别,在风啸啸泊水寒的梁山码头,坚定信念,斗志昂扬,乘船奔向新岗位。
摩云金翅欧鹏接替了邓飞总管梁山的权力,带好傻小子三栖猛将奎三。
道士何玄通升为梁山军师兼军医营主管。
铁笛仙马麟升为主管梁山水陆两栖军。昔日石碣村渔夫刁椿刁桂如今已经成长为水军重将,一直是马麟的得力左右手。
花刀将孟福通刀法大进,视野大开,死心塌地效忠,主管梁山马军和防御梁山的步兵,目前主守梁山寨。操刀鬼曹正夫妇仍主管梁山后勤,本人兼邓福通的副将。
旱地忽律朱贵仍主管梁山工厂生产、对外商务和情报工作。
猛将邓飞走了,又缺了步战好手李云,梁山军战斗力削弱了不少。
但有八百里水泊形成天然隔离区,有强大战船和两栖军之利,只要不是朝廷大军全力攻打,即使赵岳不在,单纯防御,梁山力量也勉强够了。另外,赵岳也另有主张。
调整好梁山新格局,赵岳以家中驯养的海东青向远在辽地燕山中扎寨的马贼军传达命令。
马贼军首领段景柱、石勇、潘迅潘速兄弟接到命令,得知燕京附近的崔家在趁大年夜偷袭差点儿火烧清州城杀死侯爷,个个怒不可遏。
汉奸无耻老贼,以为举家躲在燕京辽狗眼皮子底下就能不怕沧赵报复,得尽情逍遥享乐?
做梦去吧。
让你见识见识俺们马贼军的厉害,让天下人都知晓当汉奸卖国贼的可怕下场。
他们收了寒冬大年的悠闲松懈,立即派得力探子侦察崔家
赵岳没事了,继续陪祖母找年节的乐子,想方设法让平凡又非凡的老太太过得开心。
东京卞梁城中,锦豹子杨林、东京侯府留守大管家梁安国、鼓上蚤时迁,和部下情报成员也过得轻松乐呵。
杨林这些年主持东京情报网,兼顾东京附近江淮地区的情报,北应梁山,南应海坛岛,工作极其出色,已经升为军情局副局长,成了刘文的最重要助手。
时迁虽是个贼偷王,却把本事用到了大业正途,这些年侦察高门大宅,监听大宋高官显贵要员,查其隐私心性政治取向,窃取各种情报,立功无数,甚得沧赵两兄弟看重。
若不是时迁缺乏领导才能,又凡事喜欢自己亲自干,就愿意孤身一人在夜晚翻墙越瓦钻门爬窗到处冒险窃取情报,享受顺手发财或恶作剧的快感,也会担任情报高官。
为表彰时迁的突出贡献,用好时迁的特长,赵公廉请父亲特意给时迁定了个独一无二的‘特别调查员’的身份,不是官,却级别待遇极高,不归任何部门管,直属沧赵王室,具体事具体要求。
时迁在北方默契配合赵公廉掌控了沧州,又提前摸清了清州官场,为赵公廉入主清州打好底子后,在北方没有了重要工作,就来了要害东京帮东京侯府和杨林进一步做好情报工作。
如今大东亚帝国终于成立,一切顺利,蓬勃发展。东京的兄弟们又前途无量,如何能不高兴?
转眼元宵节,也就是上元节到来。
上元节是东京人最喜爱也最得放纵的狂欢节日。
这一晚,京城无宵禁,满城通宵达旦狂欢。上至公卿要员下至寻常草民都会参与。皇帝皇后也常常会亲临皇城上,向皇城外的狂欢人群演讲,撒钱,以示普天同庆和皇家恩典。
随着上元节过去,年节时的喜庆悠闲也就走远了。大宋朝廷的官员就会怀着各种心机,带着各种心情,又正经开始了新一年的繁琐缓慢政务工作。
但就在这狂热吉庆气氛中,一个针对沧赵家族最具杀伤力和毁灭性的阴谋终于露出獠牙。
第479章 神关,2()
“火罩黄,水罩苍,黄罩暗淡,苍罩亮。火罩成灰,苍罩扬。”
一首顺口溜的儿歌不知怎么就在东京城一处处人群中传扬开来,
和狂欢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却因易记,唱起来朗朗顺口,很有节奏感和韵律,对喜欢嬉笑玩闹又被带着他们的大人约束而无聊的小孩子很有吸引力。
纯真的孩子们听到后,见有别的小孩子唱得欢快,纷纷跟着学,跳着脚拍着手传唱。
孩子们纯真的力量,让这首儿歌如狂风暴雨般迅速灌满东京城的喜庆之夜。
缺乏政治警惕性和见识文化的一般百姓自然不当回事,和家人走在热闹拥挤的大街上,随意观赏着一处处精彩节目表演,仍旧嘻嘻哈哈沉浸在节日也难得的开心快乐中。
有的家长听着自家小小孩儿儿歌学得好唱得清亮动听,感受着孩子的纯真快乐,还自豪地夸奖鼓励孩子一番,向邻居熟人炫耀自家孩儿的聪慧和歌声的美妙,得来些吹捧或嫉妒。
有觉悟的人听到儿歌,在笑意融融中稍一过脑子琢磨,浑不在意的神情顿时一收,脸上露出惊骇疑虑之色。有胆小或行事果断的,立即强行制止自家孩子跟着瞎唱,并强行带家人回家。
大宋应金木水火土五行中的火德立国,故以含木的宋字为国号,意喻着以木助火更兴盛。(历史证明宋其实是送。英雄豪杰赵太祖万万想不到他的后世不屑子孙把他夺来的江山和大汉辛苦积累的上百年巨额财富精华一并拱手送给了野人,还把自己老婆孩子送给野人屠杀糟蹋)
东京的明白人很容易就联想明白儿歌的含义。
黄罩不就是皇赵?
苍罩不就是沧赵?
皇赵属火。沧赵属水。水却是专克火的。
黄罩暗淡,苍罩亮。火罩成灰,苍罩扬?
你麻的,这不就是在暗示皇赵要完蛋了,沧赵要崛起了,并且是沧赵把皇赵弄得灰飞烟灭甚至是挫骨扬灰?
你麻的,这首儿歌是在说沧赵要造反。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诬陷仁爱慈悲有权更有势的沧赵要造反?
是谁如此阴险毒辣,居然在东京最热闹的上元节之夜,利用儿童的无知宣布谣言?
显然,一场针对文成侯的巨大阴谋诡计又上演了。
有良心的明白人在震惊之余,不禁在心里暗骂:这些狗官浑蛋治国富民无能,贪婪无耻无度,就见不得文成侯这样的有能好官存在,反衬出他们的无能卑鄙无耻,妨碍了他们祸国殃民,就怕百姓得好官日子能有机会过舒坦些。
听听这儿歌的恶毒,他们这是不弄死文成侯不罢休,不毁灭沧赵全族不放心不解恨呐。
卑鄙!
无耻!
可恨!
但,
无论怎样,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凶险战争要打响了。
阴谋家肯定不是一般人,否则绝不敢挑战沧赵。就算灭了沧赵,好处也轮不到他头上。
普通人,谁会闲得蛋疼去招惹沧赵这种级别的强势家族,除了惹火烧身,狗屁捞不着?
傻子无知无畏,倒是胆大,可也没本事整出这种级别的阴谋。
如今大宋官场正气衰败,权奸满朝。
文成侯清廉公正,不和光同尘,就显得另类碍眼。不知有多少贪官污吏憎恨他。
说不定这还是一群要员大奸参与设计的阴谋。合力对付沧赵,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命。
沧赵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岂能容忍人肆意向他们家族泼污水毒液。必定凶狠反击。
猛龙恶虎相斗,这场政治斗争有得打。
重要的是,
无论这场政治斗争结果如何,都是不相干的人要尽力避开的事。
巨无霸相争,小人物若不知死活夹在其中,沾上一点只怕就是灭门大祸呀。
这场争斗,不知又要死多少人,不知又要有多少官员受到牵连而丢官罢职满门遭难。
苍天保佑,千万千万别牵连到无辜者的身上。尤其是别牵连到本官(我)头上。
哪敢还带着孩子听这首越来越多传唱的儿歌,观风景瞎逛,等着被官府盘查捉拿审问。
赶紧回家闭门躲灾,观风头看朝廷大戏,享受首都人独有的乐趣是正经。
当然,更有人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良机,赶紧四处活动打听内情,好寻机取利。
这种斗争意味着巨大风险,可风险越大,收益越高,见机行事参与也是一下飞升高枝的最好捷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想得重用当大官,就得在这种重大厉害关头显身手。
杨林、时迁,和杨林的得力手下,昔日东京城地痞破落户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没有出门参加万民狂欢。间谍这活干久了,走在阴影里,行事不需要高调就尽量低调,就不喜欢不习惯在公众场合露面,更别说显摆。
但喜庆放松同样感染着他们。
几个人凑在一起,由亲信小弟伺候着闭门喝酒吃菜耍乐,随意扯闲篇偶尔聊些私密话题。
突然,几个出去闲逛的东京‘地痞破落户’急匆匆跑了回来,见了杨林、时迁急道:“二位哥哥,张哥、李哥,大事不好了。我们哥几个混在人群中趁机观察猛然就听到这儿歌”
杨林如今练得政治觉悟和警惕性很高,一听就瞪圆了眼,一拍桌子,怒道:“好哇,兔崽子们又出阴招了。得赶紧上报让上面有准备,更要打听明白了到底是哪个龟孙子敢捋侯爷的虎须。”
时迁在过年这小半个月正闲得蛋疼,尽管没觉得危机重大,但一听有重大任务,顿时来了精神,浑身是劲,转着眼珠子琢磨有可能是谁策划的,自己应该先去拜访哪一家权奸搞到准确底细。
张三、李四赶紧打发弟兄们出去联络人在城中四处监视打听,忙活完了却有些不以为然。
张三道:“二位哥哥,不就是几句儿歌么?东京城这种事多了去了,不必大惊小怪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