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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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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来的变故让狂徒们一惊。

    他们杀红了眼,蒙头蒙脑中尚未辨清事实真象。又是两个凳子如电飞到,再次拍中脑袋,放翻两使长刀的。

    狂徒一阵惊叫哗然。

    同样打蒙了的姜家父子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依旧全神贯注并肩战斗。

    红眼的姜济见对手稍愣,趁机一刀劈翻剩下的那个使腰刀的,又一抡刀斩伤两个拿尖刀的。

    这一下局势立转。

    姜家父子占据优势,堵在嗓子眼的怒火仇恨憋气一齐暴出。两口刀疯狂挥舞,反追杀狂徒。

    剩下的狂徒手里只有笨重板凳和短小解手尖刀,都不是得劲的武器,武艺也比不得四个使腰刀的主力,哪抗得住两口长刀的疯狂乱劈杀?

    关键时刻,地痞无赖色厉内荏的本色顿时泄露。几个家伙被姜家父子追得仓皇而逃。

    范天喜这边却是相反,不能说岌岌可危,也只剩下游斗挣扎。

    王时忠的儿子王昌天生强壮,生活条件又好,营养足,长成高大雄壮体格,力量让人不敢小瞧。这厮从小就不喜读书只爱惹是生非,练武打架斗殴到现在也是家常便饭,有经验有狠劲。

    范天喜也是打小练武,身体底子厚,却到底是做久了文人,又失官没了前程,心中郁闷上火,这些日子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身体有亏,危急间凭胸中怒气、保护儿女的信念和打小练就的不错的刀法支撑恶斗,但时间久了就撑不住了。

    王昌依靠强猛力量和凶狠,眼看就能打败对手杀人泄愤,突然听到自己的打手惨叫不断,情况有变,急后退抽身顺着凳子来源查看到底是谁居然敢在此地插手帮助范家。

    不料,一只凳子也向他砸来。他这一扭脸,正迎凳子面正着,被拍了个满脸花。鼻子最先遭殃,拍成了平板,正面牙齿脱落不知几颗,眼珠子被拍震得似乎要蹦出眼眶。

    王昌脑袋猛烈后仰,闷哼一声就两腿划圈,摇头晃脑两眼翻白,沉重的身体轰隆一声砸倒在地,巨大的肉体颤抖几下后再一动不动,原来已昏死过去。钢刀则脱手跌出老远。

    范天喜几乎是本能地把王昌的刀一脚划拉过来,急忙捡起,一手一口刀,呼呼急喘着盯着王昌防止其再发难行凶,片刻后才把目光转向赵岳这边。

    店内店外热烈围观的亲眼目睹这场突兀急剧转变的大戏,无不惊愕地盯上赵岳,然后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咝——

    我草,王衙内够恶够狠毒。这位主行凶完,一脸风轻云谈,仿佛他重伤的不是人只是阿猫阿狗,更狠辣。

    这尼妈绝对是个更恶的主。

第505章 乱世人心() 
范天喜是文官家庭进士出身,但山东是武术之乡,他打小生活在老家齐州,受到家乡强烈的武风影响而习武,家又有钱请得起好武师教导武艺,所以练得护身本领,只是随着读书任务加重,后又做了官,打架的拳脚工夫就慢慢荒废了,平常只耍耍刀锻炼身体兼出差时自保。

    老姜夫妻是范家老人,看护着范天喜长大的。期间,老姜也陪着学了一手拳脚刀法并教了儿子。

    身为官宦之家,父死子仍是官,几十年顺顺利利过来了,不想今日居然要依靠这身武力活命。

    范天喜唏嘘不已,收了刀,用袖子随便擦擦汗,走到赵岳面前深施一礼。

    “范天喜多谢小壮士仗义相救。”

    赵岳淡然一笑道:“范大人不必多礼。宝来的酒菜还是有点风味的。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吃好。如不嫌弃,不妨坐到这边继续享用。”

    他行凶得罪了本城最高领导——知县,却丝毫不慌张,不但不急于逃离是非之地,反而又坐了下来安安稳稳继续吃饭,还有心逗弄两小孩,把吓得不轻的小姑娘都逗得忘了恐惧甚至露出笑容。

    范天喜不认识赵岳,但为官多年自有识人眼力,更有断事之能。

    他不知赵岳凭什么这么胆大自信,但直觉告诉他跟紧赵岳,今晚的大难就极可能安然避过。

    “恩人赏脸,范某岂有不愿之理。”

    于情于理,迫于形势,论哪一样也不能推辞啊。

    赵岳笑着微点头,伸手做了个请,又招呼姜家一家也过来坐。

    盛情接待赵岳的那位店小二有些傻眼,看到赵岳如刀的目光扫过来,身子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却习惯性立即堆起了笑脸咬咬牙跑了过来,躬腰媚声问:“大官人有何吩咐?”

    却又极小声道:“这位爷爷,俺求你别难为俺好不好?这里是王家父子的天下。俺们东家怕他们。俺只是卖苦力讨饭吃的小伙计”

    剩下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你牛,闹腾完,王家如果治不得你,你拍拍屁股就走了。可俺们是本地人,要在此谋生。若是让王家甚至只是打手看到俺殷勤伺候痛打王家的凶手,别说饭碗,就是俺全家的命多半也保不住。

    商人的势力眼与冷酷,赵岳清楚。

    这家客栈的东家和掌柜的事前不管纷争,任王衙内在此对客人行凶,甚至想指挥伙计帮助王昌,这会只会心疼客栈的损失,关心的只是谁能弥补他们的损失和怎样避免来自王家的迁怒。不会顾忌一个小伙计的生死荣辱。

    但这也是权力至上国度中商人百姓的无奈。

    别说这家客栈极可能和王家关系不错。就是没丝毫关系,也不会向着客人和知县老爷做对。

    所以,赵岳不满客栈的势力眼,但也没怪罪。

    他轻喝道:“每个人都应该尽好自己的职责。罗嗦什么?你只管把这清理出来,好生布置酒菜。没人敢刁难你。”

    客栈掌柜的听到职责,心有触动,但随即就把浓浓嘲弄的目光投向赵岳,心说:你算老几呀?还职责?你打败了王公子,一时取得了上风又怎样?背靠蔡太师的吏部尚书家岂是你仗恃匹夫之勇就能抵抗得了的?这是王家地盘,你就算是条龙也先得老实盘着。县太爷带着本城捕快官兵来,强弓硬弩一齐上,你们就死一堆吧,还职责?只可恨污了客栈,耽误生意

    但,电转的念头遇到赵岳的目光嘎然而止。

    掌柜的就觉得赵岳的目光象利剑,把他那颗冷酷的市侩心看得通透插了个通透。肥胖的身子也不禁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却是瞬间想明白了。

    胆大包天的少年就算斗不过官兵捕快,此刻收拾他却是轻而易举。

    骁勇狂暴的王昌、嚣张疯狂的王家打手能打得范家好汉狼狈不堪欺负得死死的,却被几个凳子转瞬间就放倒了。局势几眨眼就逆转。这少年还没真亮剑呢,已经有如此可怕的威势,可想而知他的武艺能有多强悍惊人。

    小煞星不是客栈能得罪得起的。

    若不先顺从伺候着,惹怒他报复过来

    掌柜的又打了个寒战,这才重起职责心,吩咐厨房上菜,自己堆起媚态,亲自指挥伙计把赵岳视为破坏客人用餐环境的昏迷小厮搬走,把赵岳那桌周围清理得整齐有序

    掌柜的很想借机把王衙内搬走偷偷赶紧救治,好以此卖好王知县,换得日后人情好处。

    赵岳的目光追过去,什么也没说,嘴角却露出讽刺嘲弄的笑纹。

    范天喜怒视跃跃欲试的掌柜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老实当你的本分商人吧。”

    猛龙过江斗群狼,这种级别的凶事,也是小小商家敢插手谋利的?

    你再市侩,再利欲薰心也应该躲得远远的旁观等结局。你却不。

    真是无识鼠辈,昏了头,想找死。

    如意小算盘被看穿了,掌柜的讪讪退开,也是属于皮极厚,甚至不要脸的,还想强辩。

    “哈,客官,小的也是想”

    赵岳哼了声打断了他,目光示意两字:“滚蛋。”

    掌柜的觉得自己的无敌厚脸皮被赵岳的目光扫过,似被钢刀狠狠刮过一般扒了层皮,一哆嗦,冷汗涮地下来了,再不敢耍半点花招,赶紧退了,却又心怀怨毒地等待远观王知县来报复。

    王衙内庞大的身躯只能继续躺在冻冷的地板上流血昏迷。

    贪官都有个共同特点,最热衷也最擅长抓权玩权。

    王时忠以前能混上知府,必有手腕,知此县不过一年稍出头,却把权力抓得很牢。

    本城捕快官兵一反平常的懒怠拖沓,来得很快。

    没等客栈把新菜做好端上桌,王时忠就带着大队人马闯了进来。却是逃走的打手和客栈伙计偷偷摸摸通风报的信。

    掌柜的一看果然是兵马众多箭弩齐备,立即哈巴狗一样摇头摆尾奔向王时忠想献媚。

    王时忠却不屑一顾,满脸怒气,两眼凶光四射,只顾寻找儿子。

    当看到儿子满脸是血躺在那一动不动,却胸膛起伏仍然活着,王时忠稍放心,随即更怒火中烧,杀机四溢,吃人的目光锁定范天喜这边,暴啸:“给本官射死这些胆大逆贼。抢回我儿。”

第506章 暂时低头() 
王时忠不由分说一声令下,左右的县尉都头齐应一声挥手发令。

    挤进来的数十县兵弓弩手搭箭举起弓弩瞄向范天喜和赵岳这边。范家人惊骇一齐变色。

    捕快们不配备弓弩,却是争不得功劳,再如狼似虎也只能瞪眼紧握铁链刀棒遗憾。

    这时却听一声切笑响起。

    “啧啧,王时忠,你的官威胆量不但比王时雍大,比死鬼杨戬也大啊!”

    众捕快官兵闻言一愣。

    他们或许不知杨戬是谁,但个个清楚王时雍如今官拜吏部尚书,正是县太爷的靠山兄弟。

    这少年是谁?

    他居然敢不把吏部尚书放在眼里,当众直呼其名大有不屑和羞辱之意。

    官府中人再无法无天,身上也捆着道无形枷锁,脖子勒着绳,到底不比强盗悍匪无所顾忌。

    包括王时忠在内,本城官府人马定睛再看。

    只见一少年已长身而起,手里拿着根马鞭,似乎稍眨眼间已如鬼魅般跃近,近两米长的马鞭呼啸。只听得有人惨叫惊叫。少年又如鬼魅般回去了,淡定而坐,扫视对手,玩味着马鞭。

    县兵和捕快惊骇得心怦怦乱跳,这时才茫然发现凶横的县尉大人及都头的脸上已被马鞭一人抽出一道血槽,斜贯脸膛,切断鼻梁,深可见骨,鲜血淋漓,眼睛好悬没一人瞎一只。

    再看带头大哥,知县大人,官帽不知飞哪去了,挨鞭子头皮渗血转眼肿起一棱,两眼惊骇,两股战战,还流出尿臊味,往日咄咄逼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官威和骄横不见踪影。

    在县尉和都头压制不住的惨叫声中,赵岳笑问:“王知县,本公子的鞭子滋味如何呀?”

    王时忠不及他儿子高大雄壮,却骨架宽厚,肥胖也显得强壮。

    他随着官兵捕快惊恐后退,本能地缩藏进后面,在小厮搀扶下好不容易稍定下神来,闻声顾不得儿子了,再看少年,眼神顿时一缩。

    少年打扮无出奇出,显不出地位身份,头包彩绣,虽冬天不常见,却是多年以来的流行时尚也不缺乏人如此。

    但王时忠贪污腐化享受过,一眼认出少年包头的是价比黄金的蜀中锦。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联想到一个人。

    他羞愤暗恨,身子都有些发抖,怒问:“你是那沧”

    刚才的惊骇未全退,现在又加羞恨惊惧,他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有些发颤。

    赵岳打断王时忠的询问查证,淡漠反问:“我有必要听你费话么?你的费话有用么?”

    最赤裸裸的蔑视由这两句话充分表露无遗。

    这,这已经不是蔑视了,完全是对一地堂堂知县的无视。

    论官位大小,七品上县知县是在官场上不算什么,但就算皇帝也不会如此不屑人说话吧?

    王时忠气得恶向胆边生,目中凶光再现,正要再张嘴呼喝什么。

    赵岳冷笑一声道:“两条路。王时忠,你要么拿两千两银子赔偿范家损失,换回你儿子。要么,”

    赵岳目光转厉,“问罪法办,你全家充军发配边塞或去沙门岛和东京案的那些人做伴。”

    “我想官家心中杀气未消一定很有兴趣知道,在大宋江山,小小吏部尚书王时雍是不是真如你儿子说的那样能一,手,遮,天。”

    发生在东京的那起惊天动地大案,如这末冬寒风吹向四方。本县离东京不太远,早知道了。

    再看彩绣标志,和凶恶主人一样名闻天下的马鞭

    哦,还有杨戬,不就是那个已死的曾经权威赫赫的大太监?

    到了这时候,无论是官兵捕快,还是痛得蒙了恨得快疯了的县尉都头都明白了嚣张凶悍少年是谁。

    沧梁小恶霸!

    我草,怎么会是他?

    我草,是俺心蠢眼瞎,只顾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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