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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坏好人不代表热衷慈善事业的西方豪富的本质主流。
西方豪富们搞慈善,主流本质是合理避税,回馈社会是为赢得认可,维护社会地位与人身安全,说到底还是为了自身利益,并非象说的那样人性光芒万丈。
娜特很崇拜父亲,深受父亲影响,和父亲一样是典型的坏好人。
重生这个野蛮落后世界,她的坏好人特色决定她仍然不喜欢战争、屠杀,不希望倾世爱恋的爱人是凶残屠夫。
赵岳清楚娜特发问应该是反复考虑后才鼓足勇气试着劝说他。
毕竟,他和前世那个科技狂人呆子不一样了,干的是政治军事,图谋的是布局世界,思维模式是政客式的冷酷坚硬,却仍然是主意极正的固执。娜特不希望因为她并不真关心的军政事而影响到两人太来之不易的缘分和幸福。
但赵岳太了解两岛国的狗性本质,这两种族和前世的湾岛土著和某些人一样偏在海外狭隘自私自大,对恩德可不懂感恩回报,你不教训他不把他们打惨了,他们不会醒脑子认识自己的无耻弱小,只有给他个铭刻在心的恐惧,他才会从骨子里畏惧臣服,心甘情愿乖得不能再乖地对你摇尾巴跪唱征服,对你老实奉献他能拿得出来的一切温顺孝心。
事关华夏长远战略布局的规划,军政上容不得他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他长吸一口气,回复道:“哈,你还不知道我?我也不喜欢血腥。
放心吧,对非拖人类文明进步的种族,北军不会搞种族灭绝,我只是想让高丽人偿还一下前世对中国的原罪,帮他们实现一下前世未能实现的宿愿。”
娜特关心的是爱人本性不变,她能象前世一样和爱人默契而幸福快乐,象前世的西方人一样,哪会真关心两东方岛国人的前途命运兴衰荣辱。赵岳尊重她,理解她的心思,她立马就忘了这事,转为对爱人的思念和担忧,亮出张王后对幼子的牵挂,警告赵岳别自恃武力高强就任性冒险,否则,哼哼。。。。。。
。。。。。。
初春的朝阳再次从大海中缓缓升起,露在海面上的小半张脸闪耀着火红,开始把温暖和力量再次慷慨地洒向这个世界。巨济岛人又迎来了一个明媚的早晨。
昨晚负责守夜巡逻的守岛高丽官兵习惯了这几年的懈怠偷懒,昨晚象往常一样先假模假式地溜达了一会儿,说是巡逻观察,实际是消食,然后安心地找地方‘悄悄’一通好睡。
守岛军官很清楚部下这种行为,但也无心真去管。
同为被遗忘而困在岛上的难兄难弟,军官们若是心情舒畅,就权当不知官兵偷懒,若是心情不爽,就拿此教训值班官兵,发泄一下郁闷不快,或者听听阿谀奉承满足一下掌权的虚荣心,顺便榨取些孝敬,补充一下荷包。
一个值班官兵从睡梦中醒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推开肮脏的被子慢慢起来,拖拖塌塌到屋外撒尿。
初春海岛的早晨相当寒冷。
这个官兵出了屋子,被瞬间包裹上来的寒气刺激地狠狠打了几个哆嗦,懒怠的动作立马变得迅速,用高丽语嘀咕着“该死的寒冷。该死的巨济岛。”匆匆随便就近找个空地解开军服开始撒尿。
“啊,真舒服啊。”
这家伙痛快地放着憋了一夜的排泄物,一边感叹着一边无聊地随意扫视着不远处的码头,随即却惊骇睁大眼睛,散漫的目光有了焦点。
停放在深水港口的二十几艘大型战船和数十近百条小船不知啥时候不见了,取代位置的是数艘令人震撼的巨大船只。
船大,陌生,这不算什么。说不定是朝廷骗大宋搞来新添置的战船,或是高丽人日常见惯了的南洋来的海贸船。
让这个官兵惊骇的是码头上出现一列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陌生军队,盔甲漆黑,刀枪却森寒耀眼,一张张罩面甲更是狰狞恐怖。这只军队一边登陆整队一边迅速分头扑向岛上防御要塞要害,动作如风而悄然,其势却如狼似虎,仿佛骤然降临的凶神恶煞。
诡异的是,各要塞高处或前沿观察哨的屋子里,守夜的官兵即使睡着也能听到奔腾逼近的脚步声,应该能惊醒发出警报,却根本毫无声息,更看不到半个哨兵人影出现。
这景象惊得这高丽兵忘了自己在撒尿,只以为自己是没睡醒出现了幻觉,赶紧两手揉搓眼睛再看,景象没变,失控的小鸟却尿湿了他一脚带半裤腿。但他没感觉到,紧张地咕嘟咕嘟咽了好几口口水才能发出声音。
“啊——”
“敌(袭)”
一只弩箭无情而准确扎进他的咽喉,把他想喊的袭字硬生生憋断在了胸口。
弩箭力量强劲,透颈而过,又扎进远处一棵树才停住,露在树干外的箭枝急速颤抖发出嗡嗡声。
这个高丽兵脖子前后窜血,浑身的力量和意识迅速消失,在弩箭的强大推力下撞翻在地,正倒在自己撒的尿中,却再也不会嫌弃抱怨,眼睛眨巴了两下,头一歪就咽了气,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似乎仍想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他的惊喊到底起了点作用。
屋子里其他十几个高丽兵被惊醒,有的朦朦胧胧看外面天刚朦朦亮,时辰还早,就含混不清骂骂咧咧抱怨几声又闭眼继续睡。有的根本不理,翻个身,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好梦。
只有一个中年汉子慢慢起来了,浑浑沉沉出了屋子,一边骂着:“该死的奸鬼朴瑾昌,啊你妈啊,惊扰爷爷好梦,找死是不是?”一边随便找个墙角准备好好放放体内积了一夜的水,迷迷糊糊却感觉有人影寒光出现在身后。
“朴,就你这懦夫废物,还想仗刀吓唬老子?
乖乖退开,别耽误你爷爷撒尿,爷爷尿得不爽,有你皮肉苦头吃。”
这家伙不屑地骂着,以为人影是朴瑾昌,往日欺负惯了,根本没把其放在眼里,继续美滋滋排泄,不想却脖子一凉,一把雪亮的刀逼在他咽喉。
“不服,想玩刀子挑衅?你小子想(找死)。”
这家伙怒了,撒着尿一扭头,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狰狞的面具和面具中似乎含着讥讽笑意的一双眼睛。
他感觉这双眼睛锐利明亮陌生,不是熟悉的胆小猥琐的朴瑾昌那双小细眼,惊骇间未及思索,脖子已被利刃拉开,尸体被偷袭者扶着轻轻倒在墙根。
随后,屋子里还在闷头好睡的值班官兵被全部杀死在清晨的好梦中。
杀到巨济岛上的自然是大东亚北军。
开启扫灭半岛战端的先锋队正是马步军第一营的官兵,统兵主将正是花和尚鲁智深。
大和尚能得到最光荣的首发任务,表面上是北军总司令部的命令,其实上是赵岳的私心授意。
赵岳就是要格外关照这位无私无畏忠勇过人的佛门霹雳金刚,助鲁智深立首功,畅鲁智深的求战心愿。
第654章 战栗空间中()
北军不论是马军还是马步军,同兵种,各营的人数基本是不一样的,人数多的营有一万多近两万将士,人少的只三五千,这种编制和帝国严格的标准化军事训练和管理很不一致。
造成这种差别的不是各营主将和上面的关系远近、人缘好坏,而是沧赵军是不断成长的新集体,不是大宋那样能事先培养和有序选拔主将和统领的成熟集体,将领人员的来源和构成非常复杂,领导能力和经验差别巨大,只能在时间流逝中慢慢磨合检验调整。
有的主将是山大王,参加北军之前就已经统领过几千、上万甚至数万人,起码有统领大军的基础经验,加入北军后,一步到位成了一营主将,但统领多少人还得按当时的实际能力来。
有的却只是底层草民光棍好汉,个人本事可能极高强,甚至文武双全,当名将的潜力巨大,却至多有几个处得来的义气兄弟或追随求庇护的乡亲,没指挥管理过人,更没有统兵打仗的经验,加入北军,尽管军官事先都要接受军校严格培养与训练,全面提高思想意识和军事素质,但入队后也只能从少数队伍带起,然后随着实战磨练与考验逐步得到提升,带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是说统领人马的数量也与主将参加北军的时间早晚有很大关系。
各种情况不一而足。
鲁智深加入北军的时间较早,骁勇过人,又出身西军,尽管当时只是个小小提辖官,在庞大又高级军官众多的西军中不算什么,但到底是有见识有实战经验的老军,在缺乏正规野战军出身人才的沧赵军中是难得的将领,配上细致周详沉稳的参谋和佐将队伍,弥补鲁智深粗豪喜单打独斗、自己玩冲锋陷阵、不喜管理的不足,震慑统领大队人马没问题。
他的马步军第一营是大营,有一万八千多将士,副将部将有病关索杨雄、病大虫薛永、河北好汉张翔(专管弓箭与特战)、小霸王周通,以及最早就配置的众多沧赵培养选拔出来的将佐、参谋与司法军官,在屡次抢掠辽金的战斗中已经磨合成成熟队伍,经受住了考验。
病关索杨雄此际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军痞无赖随意戏耍欺负,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浑然不知的没脾气傻瓜老实人,当初怒杀奸夫***和帮凶,疯狂追杀军痞踢杀羊张保,和命中有缘的兄弟拼命令三郎石秀相遇,随后一起加入北军,在军校学习后调到高丽配合笑面虎朱富做商贸和情报工作,锻炼一段时间后彻底磨去了在大宋那种环境中必然有的因循守旧、麻木糊涂,打磨出英雄本色。
石秀胆大心细,精明过人,侠义骁勇,不畏强权,被赵岳一力推荐调入中央从事特警与间谍工作。杨雄勇力不凡,沉稳有耐心,配给了鲁智深为副将。
此次攻巨济岛,鲁智深带病大虫薛永、张翔等将佐,率领一万两千多将士进攻岛上主力陆军驻扎地清海镇,以及附近港口的水军主力。杨雄带剩下的将士进攻官城镇。
北军处心积虑一举收拾掉高丽,这么多年了,通过情报网和众多比赛卖国得利的高丽奸,早已把半岛上的情况摸得透彻,区区巨济岛更不在话下,因而进攻目标和步骤清晰明确。
鲁智深部利用巨济岛守军久已养成的懈怠轻忽麻木不负责任,夜晚乘大型战船运输舰抵达岛屿附近落锚休息,黎明时,张翔带领训练出来的特战队,乘济州岛海军司令李俊因不放心而特意亲自出马指挥的海军小船队,悄悄摸进了港口。
港口码头果然没人肯熬夜巡逻值守,都在偷懒好睡。张翔部轻松解决了码头和沿岸防御要塞值班的守军,李俊则指挥部下把停泊的高丽战船全部悄悄弄走,断了清海镇高丽军逃走的通途,随后大队到来
岛上驻扎的三千高丽精锐水军原本是应该守在码头水军大营的,但实际上只要没轮到值班,绝大多数一到晚上就跑回搬到岛上的家中过夜。
这都早已成了习惯了。
军官也麻木习惯了,管也只是嘴上呵斥几句就完事了。
除了岛上的几个主要将领不用守在军营,住在更舒服生活更方便的镇上,其他军官自己原本也应该驻守在水军大营,但也没有按规定做,也就没脸真严格要求部下将士守规矩。
这些年无所事事过去了,水军将士困在岛上,眼看回半岛无望,又看到朝廷和地方豪强在赛着伴地搞敲骨吸髓剥削欺凌,自由民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奴隶的日子更猪狗不如,不愿家人受折磨沦落为奴隶,都利用船只便利,在走私做生意时偷偷摸摸把在半岛的家人接了过来。
反正巨济岛很大,却没几个人住,无主之地很多,又是军队说了算,家人搬来,不但能一家团聚,不用彼此牵挂担忧,还能拥有自己的田地,能种多少,放手尽情开垦多少荒地就是,没人管,也没有本土上吃人的沉重赋税和欺凌,只要向军官团交好处费就得。
陆军就没这个便利了,身份是自由民又有有关系的,可以设法把家人也搬来。身份是国有奴隶军的绝大多数陆军将士,家人也是奴隶,奴隶兵连想也不要想把家人弄到岛上逍遥自在。
人无恒产,怎能有恒心?
土地和财富是国家的官僚的,不是士兵、百姓的,更不是奴隶的,敌人来了,谁会誓死守卫?
高丽统治者视民如草芥,穷奢极欲,国家危难一来,就会自食恶果。
但人的劣根性决定了,高丽受煎迫的这些将士不去报复反抗祸害他们的统治者,而是把凶残不愤和暴虐施加在供养他们的无辜百姓身上。巨济岛将士把本岛土著民祸害得可不轻。
在岛上没有家,没有家人的将士,或者好色贪狂的将士,仗着军队势力成群结队入侵霸占夜宿在岛上土著民家中,吃人家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