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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棒子目光重新注视在木头桌子上的菜碗中,连头也不回地对白衣少女说道:“妹妹休息时,别忘了盖被子。”
话音一落,牛二棒子就大口大口地吃起饭菜来了。
白衣少女上了楼,马上走到床边做了下来,自己面部对着窗户外面,从怀里掏出魔笛,吹了起来。
悠扬悦耳的笛声在房中响了起来。
牛二棒子一愣,想放下手中碗筷,上楼问白衣少女个明白,不是肚子痛吗?怎么吹起了笛子来了?
当他看到眼前香喷喷的饭菜时候,他又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先吃完了饭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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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年神是真得不相信了,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了,大癞蛤蟆军师浑身痉挛了起来,一身的肥肉仿佛正在遭受点击一样的颤抖了起来。
年神大手再次向着在自己身前颤抖的大癞蛤蟆军师,直照它脸蛋掴了过来。
“啪啪”
大癞蛤蟆军师被扇了一个趔跂差点没掉到深不见底的天坑中,稳住身形后,它看到年神一副表情后彻底地惊呆了。
年神眼神怔怔地看着大癞蛤蟆头顶的方向出神,似乎和宫殿庭院中的表情一模一样。
年神的眼前赫然出现了小白狐狸精的身影。这白狐狸精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团云彩上,对年神道:“王爷,青州王爷可能察觉到了俺的真实身份,他并没有率领军队从水源地到梦之城,而是从南边城门直接过河,不过,他被河中血毛毯击退了回来,他现在在亡魂城堡中。”
第425章 幻觉中的他()
年神转动着眼珠,细细品味白狐狸精的话,在心里大致上有了计较了,这一定是刘菱识破了他的计划,将计就计采取的行动。
刘菱想行调虎离山之计,他好率兵偷袭梦之城。
年神把自己的眼神收回到大癞蛤蟆军师身上,对它说道:“你传达本王命令,让所有军队回梦之城。”
大癞蛤蟆军师一听这话,扑地一愣,它可看不到年神眼前的小白狐狸精的景象,它只是看到年神对着空气怔怔地发呆。
年神一会儿说让部队在白色草原中休息,一会儿又说让部队撤退到梦之城去,可是无论那一样,它都面将临着年神的殴打。
大癞蛤蟆军师只是怔怔地看着年神发呆,它的双眼就仿佛在思考问题一样,既迷茫,又空洞,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同时,它身体却不断地颤抖着。
踩着云彩小白狐狸精的景象慢慢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年神却见大癞蛤蟆军师只是怔怔的发呆,连话也不和自己说,年神彻底的懵逼了。
年神向前走了一步,身体差点就贴附到瑟瑟发抖的大癞蛤蟆军师身体上,并说道:“本王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再装看空气只有死路一条,大癞蛤蟆军师心里明白,说却换了一套说辞:“主人的话,臭蛤蟆听得真真切切,臭蛤蟆这就为主人传达命令。”
大癞蛤蟆军师感觉到十分地庆幸,年神并没有继续对它说它是奸细的话,这让它心里感觉了少许安慰。
“所有人听着,王爷有令,全军撤回梦之城去喽!”大癞蛤蟆军师一转身,双爪高高举起晃动,仿佛刚刚打了胜仗一样的欢呼雀跃地叫喊道。
或者依靠在断崖峭壁,或者用兵器拄着身体,或者相互搀扶,或者蹲做在地上的老国王的士兵纷纷从黑暗的断崖上站立起来,向着山涧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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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桌子上,所有杯盘碗都十分的狼藉,牛二棒子吃得也酒足饭饱了,他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冲着楼梯走了过去。
悠扬悦耳的笛声刚刚还没有停止,就在牛二棒子吃饭时,他还能听到笛声,可是当他上楼时却发现白衣少女合衣躺在了床上。
见到少女凹凸有致的躯体,娇美的面容,牛二棒子不由得心血来潮,想要躺在床上搂住少女,亲吻她的脸蛋。
牛二棒子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好像生怕惊扰了某位神仙的清修一样,举止轻柔地躺在床,搂住了白衣少女的身体。
“你做什么?”白衣少女一被牛二棒子惊醒,就用手推开自己身边的牛二棒子,并问道。
满脸虬髯的老脸一红,躺在床上的牛二棒子,翻动了几下白眼珠子,憨声憨气地说道:“俺看娘子躺在床上,就像是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美丽,一时没忍住内心的冲动想要亲吻娘子。”
这牛二棒子倒也直爽,自己想到了什么,就对这白衣少女说些什么,可惜他表错对象了,这少女是年神派来的奸细。
“哥哥想要妹妹的身体,妹妹那里又有不肯依从的道理的,哥哥不要那么的着急吗?总得先脱了衣服才可以的。”
这小白狐狸脆生生的话语,让牛二棒子浑身都感觉到酥麻,一股股热血直冲他心中涌来,他赶忙从床上做起,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时,牛二棒子说道:“妹妹说的极是,和妹妹睡觉,俺不脱衣服可怎么行!”
躺在床上,看着牛二棒子一件又一件把自己衣服脱去,白衣少女却没有脱掉衣服,而是迅速地从自己怀中掏出魔笛,放到自己的嘴边吹奏了起来。
悠扬悦耳的笛声再次响了起来了。
把自己衣服脱得只剩下裤衩子的牛二棒子,只差那么一步就可以和白衣少女欢愉了,可是命运却再次捉弄了他,他听到魔笛的声音之后,神情变得呆滞了。
牛二棒子呆呆的望着自己胸前一片黑毛,眼神中充满了空洞和木讷。
悠扬悦耳的笛声在房间不断地响起来,牛二棒子眼前却看不到自己胸前的胸毛,而是看到了另一番景象了。
牛二棒子看到自己老娘的灵魂飘飘忽忽地向着他飘了过来,他娘的灵魂一到了牛二棒子近前,就停了下来。
这牛二棒子老娘的灵魂只是用双手擦拭着眼泪,轻轻地抽泣,就是不肯说话。
做在床上,几乎浑身赤裸的牛二棒子着急了,他赶忙伸出手去搂抱自己的老娘,可是自己老娘的灵魂却像是空气一样摸不着,碰不得的。
“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呀?”牛二棒子几乎嚎叫着,对眼前自己老娘的灵魂道。
牛二棒子真得看见自己老娘的灵魂了吗?答案是不。牛二棒子眼前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有的仅仅是自己的胸毛。
事实上,牛二棒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胸毛嚎叫着,一脸的虬髯也在叫声中微微颤动着。
原来,受到魔笛迷惑的牛二棒子出现幻觉了,他看到了自己老娘的灵魂,就在自己眼前飘动着。
“儿呀!娘死的好冤枉啊!”牛二棒子幻觉中的老娘开口对牛二棒子说话了。
这下子好么,本来想要和白衣少女温存一下的牛二棒子受到魔笛笛声的迷惑,竟然看到自己的老娘亡魂了,还和他说她死得惨。这也不用想和白衣少女睡不睡觉的事情了。
“娘啊!你是怎么死的,又是谁冤枉死你了。”牛二棒子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瞪出来,在现实中,瞪着凶狠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毛;在幻觉中,他一双赤红的双眼看着自己的老娘。
这一次,牛二棒子的老娘又不说话了,只是重新用手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嘤嘤地抽泣着。
牛二棒子老娘亡魂,一身补丁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一头长长的白发绾起了一个发髻在头顶之上,苍老的面容布满了皱纹。
这老妇人的灵魂叫人一看,不觉得让人心酸。
见自己老娘只是哭泣,就是不肯和自己说话,牛二棒子着急地接着问道:“娘啊!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第426章 老娘死了?()
牛二棒子老娘的灵魂还是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用手擦拭着眼泪就是不和牛二棒子说话。
“娘,你倒是说句话呀!儿的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牛二棒子着急了,从床上做了起来,去搂抱自己老娘的灵魂,可是如同前次一样,他搂抱了个空什么都碰不到。
“哇哇,娘啊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不肯和儿子说句话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咧着大嘴哇哇地哭了起来,双手还在试图着搂抱自己老娘的灵魂。
“别哭了,俺地孩儿呀!娘心里心疼你呀!”牛二棒子老娘灵魂放下自己的双手,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看着牛二棒子说道。
白衣少女躺在床上,一边吹奏着魔笛,一边注视着牛二棒子的一举一动。牛二棒子和空气说话,她看在了眼里;牛二棒子对着空气哇哇大哭,她依然看在了眼里,可是她就是不上前劝阻牛二棒子,反而随着牛二棒子情绪的变化,适当地调换音调。
牛二棒子擦拭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声音哽咽地对自己老娘的灵魂说道:“娘跟俺说你死的冤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现实中,牛二棒子瞪着一双大牛眼睛,瞅着自己前胸的黑乎乎的胸毛说话。
幻觉中的牛二棒子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老娘的灵魂,等待着她的回答。
牛二棒子老娘的灵魂,用自己尽是眼泪的手,抹了一下自己前胸补了又补定的破烂衣服,擦了一把手。随后,她对牛二棒子说道:“这话说来话可就长了。
一个月前,俺在家中做些家务活计,一群青州士兵突然闯进了俺的家里,其中一个身着官服的头领对俺说;你率领军队打了败仗,王爷要拿咱们全家开刀问斩。
这头领说完了话,就命令士兵将俺拖出屋外斩了首级了。
儿呀!俺死的好冤枉呀!”
“他娘的,谁打败仗了?俺来到夸父泪岛上,还没正儿八经地打过仗呐,就说俺败了,这是什么狗屎话。”牛二棒子一拳,重重地锤在了床上,眼睛差点都要冒出了火来了呀!
看牛二棒子对着空气发飙,白衣少女加快了吹奏魔笛的速度。
牛二棒子眼前自己老娘的灵魂更加的真切了,就连她脸上的每一个皱纹都看得真切。
“娘啊!你说咋办吧!”牛二棒子眉毛差点就扭成一条黑线,满脸肥肉都嘟囔了起来?
“青州王爷不是明主。俺地儿可不要再跟着他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自此后,俺地儿应该杀了昏君,弃暗投明,另寻找出路。”牛二棒子老娘灵魂,伸出苍老的手掌拍了拍牛二棒子的肩膀,说道。
任谁自己的老娘被人杀了,那人若不想着报仇,就不是一个真男儿,更何况,牛二棒子本来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早就见惯了生生死死的了。
他本就不怕死,又怎么能说他怕死?
牛二棒子紧紧捂了捂自己硕大的拳头,重重地砸在床上,道:“俺明天一早就杀了刘菱为娘报了仇去吧!”
牛二棒子目光从来没有露出像今天一样的坚定,他追随刘菱生里来死里去,刀山火海都曾经走了过来了,可是刘菱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杀了自己的老娘。这让牛二棒子伤心绝望到了极点了。
正所谓,良鸟择木而息,忠臣择主而事,这刘菱本就不是一个东西,不保他也罢。
牛二棒子心里再次打定主意之后,恨声恨气地说道:“俺明天一定杀了那个狗贼。”
白衣少女把做在床上牛二棒子一切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十分地高兴,她把魔笛收回到自己的怀中,从床做了起来,伸手搂抱住牛二棒子。
“哥哥,这是怎么了,哥哥刚刚明明就是说想要妹妹的身体的,可是现在怎么半响都不和妹妹说话了呀?”
白衣少女双手搂抱在牛二棒子宽阔的腰间,头颅贴附在牛二棒子宽阔肩膀上,极尽温柔地道。
魔笛笛音一消失,牛二棒子眼前老娘的影像,就消失了。一听白衣少女问他,他说道:“俺娘刚刚来过了,对俺说了一些话。”
“母亲刚刚来时,她都说了些什么?”白衣少女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只是声音脆生生地问道。
牛二棒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哭泣着说道:“倒也没什么?”
白衣少女依靠在牛二棒子的肩膀上,眼珠转了几下后,心里腹忖道:“俺刚刚都听见你说话了,这魔笛也是俺使出的,俺又怎么能不知道你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呐!”
这白衣少女心里是这么的想嘴里可不这么的说,她对牛二棒子说道:“妹妹莫要说随着哥哥上刀山下火海,就是随着哥哥去死,妹妹也是愿意的。”
这一生一世,还没有那个少女对自己这样的露骨表白过,这不得不让简单的牛二棒子心头一热。
泪水顺着牛二棒子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他的手也有些颤抖了。
难道说?这就是情到深处自然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