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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到了,飞行了两个时辰后,大河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蜿蜒曲折的大河,像是一条从西面雪山来的玉带一样,沿着崎岖地势,在大地上画出了不知道几道弯,几条直线,来到了这里。
涛涛的大河之水,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条甘泉一样,驱散了炎炎夏日里的炙热,把一丝丝冰冷带到了人间;恰恰似这夏日里的清凉剂一样,把被阳光烘烤得炙热龟裂的土地注入了新的灵魂。
“这大河,那一点像是有怪物的样子!”万年公主手一指大河河面之上,对刘菱说道。
刘菱没有马上回答万年公主的话,只是看向了自己周围鸟人和飞兽拎的木桶,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话。
“希望这桶中的砒霜和鲜血能够管用。”
大河水面涛涛的江水,顺着宽一百多米,一眼往不到边际的河道缓缓地向着东边流去。
天空中所有的鸟人和飞兽拎着木桶在大河上空盘旋着,眼睛却注视在刘菱身上,等着他下达最后的命令。
这时,天空中鸟人和飞兽的情景到像是混合在一起的黑云和白云一样,渐渐地没了边际,杂乱地混成了一朵白不白黑不黑的大团旋转的气团了。
恰恰就在这气团的中央,有三个小黑点岿然不动,只有三对白色翅膀在天空中上下扑散着。这就是刘菱和万年公主的坐骑,三只飞蜥蜴。
“把木桶中血液和砒霜倒到河里面去。”刘菱骑在飞蜥蜴身体上,对着飞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咕噜和咕丽说道。
也不知道,咕噜和咕丽什么时候也各自拎了一个木桶,就在他们听到刘菱命令的时候,他们同时把手中木桶举过透顶,又同时大声地说道:“所有的鸟人和飞兽都听从俺地命令,把手中的木桶里的砒霜和血液倒到河里面去。”
七八百的鸟人和飞兽动了起来了,像是举行什么仪式的蜂群或者鸟类一样,围绕着中间位置的三只飞蜥蜴转圈。
“哗哗啦啦”最外一圈的飞兽和鸟人打开了木桶盖,把桶中的鲜血和砒霜倒入到了大河里面。
看来砒霜已经融化到了鲜血当中去了,倒入到河里面的,只有鲜血的样子,却看不到什么砒霜的存在,鲜血迅速地染红了大河河面之上,随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向着下游流走了。
河面上并没有任何血毛毯的动静,只是看到鲜血染红了大河河面之上,而天空中的飞兽和鸟人却没有因为血毛毯没有出现,而停止倾倒桶中的鲜血和砒霜。
最外围倒完后,里面一圈的飞兽和鸟人开始倾倒第二波的鲜血和砒霜的混合物。
伴随着“哗哗啦啦”地声响,大河河面上,鲜血更加的浓重了,也就在这时,大河面上却漂出了一些死鱼。
天空中所有的飞兽和鸟人看着河面上顺着水流走的一些死鱼,开始怀疑当初刘菱的决定到底正确不正确,他们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骑在飞蜥蜴身上,皱眉深思的刘菱面目上面。
正在这时,水面上开始动了起来,尽染着鲜血的无数水珠从水面之上弹射了出来,仿佛一道道从水面弹射出的血幕一样,就在瞬间里染红了河岸。
在天空中骑在飞蜥蜴背脊上的刘菱俯瞰河面上的一幕,心里知道血毛毯动了,至于刚才为什么血毛毯没有动,只是因为鲜血中的血腥味道还没有扩散到水里面去。
一个又一个漩涡在河面上升腾了起来,直到升腾出无数的漩涡出来,而漩涡中的水珠四散着向着河岸激射而去,仿佛一道道巨大的血幕一样把河岸染成了红色。
顺着缓缓流淌着河水而流淌的血液和砒霜,停了下来,仿佛被某种吸力吸引一样向着水珠跳动和漩涡中汇集而去了。
那大河中血液竟然如同电影里放的回放镜头一样,渐渐地消失在了大河里面,消失在了漩涡中和水珠跃动的范围里。
“把木桶中血液和砒霜都倒入到河里面。”咕噜把自己手里拿着木桶里的血液和砒霜倒入到大河里面之后,说道。
这那里是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的景色,随着一声声的哗哗啦啦地声响,这大河水面之上再次被染成了红色了。
这里是层林尽白,漫江红透的景色。
嗜血成性的血毛毯,这次彻底地陷入到了疯狂当中了,它们在河面之下,快速地游来游去的,带起一个又个漩涡,激发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水珠,吞食着河里的血液。
第442章 血毛毯之死()
血毛毯身体成扁平隋圆形,背部上有短而小的绿色毛,这短毛如同刚刚从地上冒出的青草一样的模样,煞是招人喜爱,与血毛毯嗜血成性极其地不搭配。
血毛毯的腹部成暗红色,长满了细小的眼睛,在腹部两端各自有一个极其难以发觉的小洞孔,一只眼睛窥视着洞口外的一切景象。
这就是血毛毯,它们不属于这个世界,它们来自地狱。
血毛毯张开如同缝隙一样的嘴巴大口大口吞食着河里面的含有砒霜的血液,直到把自己的身体吃得鼓鼓囊囊的,它们依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河里面的血毛毯越聚集越多直把整个布满血液的河里面都充斥着血毛毯为止,一个挨着一个,拥挤得不成了样子。可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拼命地吸食着河里面的血液。
很快,河里面的血毛毯一个个扁平的身体,变成了鼓鼓囊囊的皮球了,它们在水中即使摆动身体游动,都十分地不方便。可是河里面的含有砒霜的血液却被它们吸食得一干二净的了,恢复到了本来的样子了。
血毛毯是真得吃饱喝足了,原来弹射的血水珠不见了踪影,原来漩涡中的血水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同以往一样平静的水面。
涛涛的江水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碧蓝碧蓝的河水缓缓地向着下游流动而去。
正当刘菱骑在飞蜥蜴身上俯瞰着河面的变化时,他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老不死的,你该不是被吓破了胆吧!只顾着躺在大块耳屎上睡大觉。”蚩娇双手掐腰,怒气冲冲地站立在蚩言脚下,用眼睛瞪着蚩言说道。
“老娘,你不要说老爹了好不好呀!”蚩影抓在耳朵洞顶端汗毛的手一松开,整个人从耳朵洞顶端飞了下来,飞到了蚩娇身边后,他才大声说道。
蚩娇一回头,正看见自己的儿子煽动蜻蜓一样的翅膀,飞在自己身体旁边,她马上对蚩影说道:“你个孩子家家的,懂个什么?不添乱就不错了。”
话里话外,蚩娇还是不太愿意蚩影参与到她与蚩言之间的恩恩怨怨当中来。所以,蚩娇才借口蚩影不懂事,想要打发了他的。
蚩影却不是好相与的,他马上明白了自己老妈的意思,撅着自己的小嘴,小声嘟囔着说道:“怎么俺老爹胆量真得有那么小吗?”
蚩言早就被蚩娇的话叫醒,只是蚩影先了他一步,和自己的老娘有了一段对话,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说话,这次蚩影说完了话,他马上接过话茬道:“谁说俺吓破了胆了呀!俺可不是胆小如鼠之辈呀!”
说完了话,蚩言翻身就从大块耳屎上,跳跃了起来,随后,他双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体前方胡乱地划拉比划着,同时移动自己的双脚在大块耳屎上踩来踩去的。
拳脚一起动了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活脱脱的一个武学宗师的样子嘛!可是蚩娇却不知道那里吃错了药了,偏偏就是看蚩言这副活宝的样子不顺眼,她双手掐腰,一蹦老高,瞪着眼睛说道:“臭货,你到是出去看看呀?”
飞在蚩娇旁边的蚩影开口说了话:“老爹,不要让女人小看了咱们男子汉呀!你这就出去这血毛毯灭了没有。”
凡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不愿意听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吆五喝六,可是蚩言却偏偏早已经不正常了,他是被自己老婆折磨得不正常的。
蚩言停下自己的武术练习,耷拉着脑袋,弯着腰向着刘菱耳朵洞外走了去。
娶了媳妇是一件好事,可是事事都被自己的媳妇管教,这不是一件好事,就拿蚩言为例说事,蚩言一开始看见蚩娇貌美,心中生出了歹意,虽然他得逞了,可是后来的日子,他却发现这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母老虎,是摸不得碰不得的,不仅如此,这蚩娇再有了他的儿子之后,还经常的撺掇自己的儿子与自己打架。
蚩言不是没有能力战胜自己的儿子和老婆,他是不敢下死手把二人打残,这样他不就失去亲人的关爱了吗?于是,在无数的日日夜夜里,蚩言都是忍字当头,干脆把受气包做到底。
看着自己父亲,耷拉脑袋,弯腰驼背的背影,蚩影还是说了一句浑话出来:“老娘,俺老爹还是老了许多。”
蚩娇一翻身就倒在了蚩言刚刚躺过的大块耳屎上,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一抱自己的头,随后说道:“你老爹是打肿脸充胖子,屁股里插大葱愣装大瓣蒜。”
话还没说完,蚩娇自己就乐了起来,咯咯笑过后,她接着对飞在飞在耳洞中的蚩影说道:“娘告诉你宝贝儿子,你这老子是被血毛毯吓的。”
血毛毯到底有多厉害,蚩影是不知道,可是一听自己老娘说连自己老爹都害怕血毛毯,蚩影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他马上飞到了大块耳屎上,躺了下来,对躺在自己身边的蚩娇说道:“娘,俺可不和俺老爹一样,就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呀!”
这娘俩把蚩言赶出去后,自己竟然躺了下来,还在背后专门说蚩言的坏话,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呐呀!
傻乎乎的蚩言一个人,飞到了刘菱的耳洞外面,他却没有遇到血毛毯发动的血雨腥风,仅仅俯瞰大河河面,就让他发现了一个令人十分震惊的事情。
一眼看不到边际的血毛毯尸体在大河河面上漂浮着,顺着缓缓的水流向着下游流动而去。每一个漂浮的血毛毯尸体都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它们身体肿胀得十分地厉害吓人,像是一个个往外冒着血丝的皮球一样恐怖。
看着不知道怎么死的血毛毯之后,蚩言心里想出了一条,瞒天过海之计,那就是回到耳朵洞中对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了得,直把大河面上的血毛毯都杀了精光。
“呼呦”蚩言看完大河中死装极惨的血毛毯后,打了口哨,飞回到了刘菱耳朵洞里去了。
刘菱当然看到蚩言从自己的耳朵洞飞出来了,可是他一直关注河面动静,也就忽略了蚩言打口哨飞回到耳朵洞中的行为,到底有什么企图的念头。
第443章 终结()
盯着河面上密密麻麻血毛毯的尸体,骑在飞蜥蜴身上的刘菱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一下,不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的了。
一个个鼓鼓囊囊的血毛毯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随着水流缓缓地向着下游的流动而去。
鲜血曾经染红的大河又恢复了碧蓝之色,除了河面上数不尽的血毛毯尸体,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大规模的杀戮之外,这里的一片宁静,就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甚至河面上连一点鲜血的痕迹都没有。
血毛毯来自地狱,终归于尘土了,这人间的一片土地,却不是它们生息繁衍的地方,是它们魂飞魄散的归宿。
这许多血毛毯的尸体,终归要流入到大海之中,也许,它们会成为鲨鱼的食物,也许它们会被海中的微生物分解,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只是随着海浪到处漂流。
在血毛毯漂流走后,南边的大河河面上还是干净了,一朵朵的小浪花拥促着缓缓水流,恰似一浪高过一浪,煞是好看,可是这浪花是却是极其的小的,到像是缓缓排打在水面上一点点晶莹剔透的珍珠一样耀眼。
“咱们回去吧!”见大河上再没了活着的血毛毯,骑在飞蜥蜴身上的刘菱大吼了一声。随后,他动用自己的意念催促身下的飞蜥蜴向着亡魂城堡飞了去。
蚩言一飞回到耳朵洞中,便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蚩娇和蚩影母子身边,见到两个人盯着自己看,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地躺在蚩娇的身边哼哼起歌来了。
要说蚩言哼哼的歌,那可就狗屁不通了,他到底哼哼的是什么歌曲呐?现在,就回答你们。
“俺地妹妹呀!不是俺不爱你的呀!俺是一个大英雄,人见人爱的呀!咱们地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乖乖,这明明就是在挑衅蚩娇的忍耐力吗?那蚩娇到底有没有忍耐力呐?下面发生的事情足以说明这蚩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蚩娇一睁开眼睛,就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溜圆,都快要把自己的眼珠瞪出来了,就仿佛老猫见到老鼠一样,眼睛溜圆溜圆地盯着蚩言。
“啪”
蚩娇照着闭着眼睛乱哼哼歌曲的蚩言脑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