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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这飞兽飞落到院落当中,这才知道,这飞兽不是别人正是火里。
“嘿嘿,”火里双手抱拳,极尽谄媚态,紧接着说道:“族长,大喜大喜呀!”
看着火里这一张笑也难看,扭曲的脸,三人同时一愣,并不明白火里口中的喜事到底从何而来,面面相觑后,伏白说了一句。
“不知火里老弟口中所说,有喜一事,是为何?”伏白久经世故,老谋深算自不愿意得罪火里,树立一强敌,而是双手持剑抱拳,一脸萌萌达达的样子,这才说道。
“此处隔墙有耳,在此说话多有不便,还请首领到屋中一叙。”这段话一说完,火里便自顾自地走向屋中,一改当初谄媚之态,竟态度傲慢了起来,仿佛这蛇人伏白的府中本就是他的,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以毫无顾忌,任其自由。
伏白,伏辰,伏翠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火里一大早上抽地什么疯来了这里不肯先说话,而是阴一阵晴一阵让人难以捉摸,可是伏白在局势没明朗之前,又不好轻易捅破这张窗户纸,以免为自己的蛇人一族带来灾难。
伏白大手一挥,带着两个孩子蠕动着尾部,就向着屋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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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臭屁,他能不疼吗?”
“啊,就行你说话,俺说一句半句的,那就都错了。”
“老爹,老娘,你们不要在这里歪歪了好不好?人家可在养病呐!”
“啪,”一个小小巴掌拍在了蚩影的脑袋上,顿时把蚩影打得一愣神。
“老爹,说话归说话,你干嘛打俺呀?”
“干啥,干啥?老不死的,你仗着满脸污泥浊水,臭脚丫贴在脸上了,就随便打俺的宝贝儿子呀!”
蚩言一家三口就仿佛三只蚊子一样,嗡嗡地在牛二棒子的脸上和头发上飞来飞去,嘴中嚷嚷着,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得喋喋不休,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拍了脑袋。
牛二棒子的两层阁楼有些破旧不堪,早晨的太阳光东一束西一束的从破旧的房屋顶上照射进来,与屋中其它角落中的昏暗有了明显的对比。
此时,牛二棒子正躺在床上睡觉,断了手臂的胳膊上仅仅剩下一小段,被纱布紧紧地包裹着,看得出来,伤口处并没有停止流血,纱布上全是鲜血,他听到吵闹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仿佛蚊子一样大小的蚩言一家三口。
说心里话,他真的想大大地吼一声,把这三个蚊子一般的人数落一通,可是他毕竟只是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不是脑袋被打残了,这三个蚊子一样大小的人,可是刘菱的人呐?并且听说,这三个小人还住在刘菱的耳朵里,那可与刘菱不是一般的亲近呐!
牛二棒子大眼珠,仿佛在他眼眶中的玻璃球一样,来来回回的转动,瞅着飞来飞去的三个小人,强忍着不肯说话。
第739章 探望?还是在折磨病人?()
“臭娘们,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就你不臭,你天天睡在俺的身边,身上一股股的骚气把俺熏得直反胃不说,还总是叮叮当当的直放屁,不知道那一天就把俺给活活的气死了。”
蚩言像是疯了的苍蝇,不断地扇动着翅膀,嗡嗡之声顿时随着他的动作大作,而他上的动作也没片刻的闲着,手捂着嘴,挤眉瞪眼的模样,仿佛就像是掉进厕所的大人一般难以忍受。
“哧,”蚩娇不屑的撇了撇嘴甚为对蚩言不满,表情就像是刚刚被迫吃了大便的一样,既让人看到痛苦,又让人感觉十分的可怜,可是她这嘴中却一点也饶人。
“你说俺臭,想当初俺年青的时候貌美如花,你这老东西为了欺骗俺上你的床,花言巧语的可是真得没少说。说俺是你这一生最疼爱的女人,你辈子都不会嫌弃俺,可俺一老了,你就说三道四,尽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了。”
蚩娇听到蚩言的话,心里面不高兴,终于是不飞了,降落在牛二棒子乱蓬蓬的头发上,仿佛某位农村的老太婆一般,双腿盘做在牛二棒子一根头发丝上,一边挖着鼻孔中的鼻屎,一边瞪着眼睛瞅着在牛二棒子脸周围飞的蚩言。
蚩娇这一副模样着实可恨,蚩言话中虽不太恭敬她,但是她也不至于破罐子破摔,自个儿作贱自己吧!
蚩影也有些看不惯自己老娘的这一副模样,但是他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就仿佛走火入魔的某位武学大师一样,痴痴呆呆地飞舞在牛二棒子脸周围。
“你瞅瞅你这样,你还能当着孩子的面干出什么好事不,要不是抠脚丫子上的泥往俺脸上扔,要不就是抠鼻屎,你现在到底像是什么样子,你有一点做为母亲的尊严没有了。”
蚩言说着话,眼睛竟不肯多瞅一眼蚩娇,情绪显然有些激动,闭着眼睛仿佛一只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飞。
至于牛二棒子,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经过昨夜的折腾,他的伤口刚刚有些不痛了,本来今天应该是一个好好休息的日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两眼一睁开,就看见仿佛三只苍蝇一样的小人在自己脸上飞,不但惊扰了自己的休息,还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一顿的臭屁。
凡是人都有些小脾气,更何况一个火爆脾气的硬汉。当然,牛二棒子的火爆脾气不仅仅局限于火爆而已,他粗鲁,莽撞,思维也是简单,是一个十足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你们大清早的,在俺的屋里面嗡嗡的干嘛?”
凡是思维正常的人在听到刚刚那一句,放屁,他能不疼吗?都应该知道,这三个小家伙是来看望他的,可是经过刚刚蚩言一家三口的臭屁后,这犹如一只蛮牛一般的牛二棒子脑海中只剩下嗡嗡作响,就仿佛刚刚遭受到天打五雷轰顶一般的情景,理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就成了一种奢侈品,他现在的脑海中简直就像是刚刚被洗脑了的传销组织人员,满脑子中都白白得来的雪花花的钞票和一夜暴富的痴人说梦的故事。
“嗡嗡”声戛然而止,蚩影和蚩言停飞在牛二棒子眼前,仿佛在观看笼子的动物一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蚩娇一如既往抠着鼻孔中的鼻屎,一副爱谁谁,天老大她老二,破罐就得尽情的破摔直到摔烂了为止的模样。
“俺跟你们说话,你们咋连一个回话的都没有呐?”
牛二棒子眼睛瞪得更大,他瞳孔中满满地都是蚩影和蚩言的娇小身影。显然牛二棒子没有从刚刚懵逼状态中回过神来,大脑中全是空白不说,连面部上的表情也说明了他并不正常。
这话说起来可有些原因,一个刚刚受过伤的,本来在心里上就需要人的安慰,可他牛二棒子不但得不到安慰,还要被莫名其妙的争吵打扰,任是再牛逼的人,也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何况一个头脑简单仿佛原始人类的二牛,他彻底不知道所以然了。
“俺们是来看你来了。”蚩言的回答更干脆,简直干脆得不能再干脆了。
“嗡”地一声响过,蚩娇娇小的身影忽扇着翅膀,仿佛在牛二棒子额头上滑过一只小小的苍蝇之类的东西,降落在牛二棒子额头上的一根绒毛上。她一落到牛二棒子额头上的绒毛上并不说话,而是像刚刚一样,坐在绒毛上,仿佛在打悠纤一样晃悠着身体,还没忘记自己的传统动作,一手抠着自己鼻孔中的大块鼻屎,一手接过鼻屎往蚩言身上弹射过去。
“臭娘们,你这是要干啥呀?”
并不是所有的鼻屎都被弹射在蚩言身上,还是有不少的鼻屎掉落在牛二棒子的脸上,尽管这样,蚩言也无法忍受,一个曾经朝夕相对的人竟然用这种方法袭击自己怕怕到了极点的小人。
蚩言的脸上尽是怒容,好像在一刻里,他就要飞到蚩娇面前,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再大叫着说道:臭娘们,你懂点道理好不好,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这样羞辱俺。
往往就有些人,表面和心里上有很大的区别,这些人尽量的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可内心里却要把某些人恨到极点,表里不如一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种人。
相比较之下,这蚩言还勉强的可以说上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这一句,至少在他的表现来看,他没有掩饰自己,喜怒形于色,心中城府并不深沉。
“俺要干啥?哼,你刚刚对俺说啥了,难道你忘了。”
在这一刻里,这天下之大仿佛都没有蚩娇容身的地方,她实在是太牛逼了,蚩娇脸上一副傲然而视蚩言的模样,在她脸上分明是说你干骂俺,俺现在就要让你好看,不死不休。
不过,心里面的活动和肢体所处的状态完全就是两回事情,至少蚩娇的现在的姿势并不怎么的。这又怎么说呐?还是从蚩娇的所处的位置说起吧!
第740章 追忆不是后悔()
蚩娇现在的这一副身姿真的不咋的,她从牛二棒子长长的绒毛飞到了他额头上另一撮头发上,干脆就躺在上面,手不断地抠着自己鼻孔中的鼻屎,抖动着二郎腿。而她手中的鼻屎还是在不断地往蚩言方向弹。
蚩言毕竟可以飞,并且他的目标也不大,躲避鼻屎的攻击,显然要容易得多,可是有一人却并不是这样的,这人就是牛二棒子,他伤口稍稍好了一些,但是一动,他还是疼。这意味着什么?牛二棒子最好是别动,否则伤口有再次崩裂开来的危险。
蚩娇的鼻屎像是蚂蚁屎那样的大小,一块又一块地掉落到牛二棒子脸上,顺着他满脸络腮胡子的脸快速往胡子中掉落下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牛二棒子并没有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过往经历,只不过是一个因为刘菱的到来,而改变命运的邋遢鬼罢了,更别提今宵酒醒何去?杨柳岸小风残月,那种初恋一般的感觉了。
别的不说,至少从他这邋遢的大胡子来说,牛二棒子虽然有了将军的职位,可是他并没将军的意气风发,更没有一个女人疼爱他,可惜了这位好汉,在刀尖上舔血讨生活,却至今孑然一身,得不到任何女人的钟情。
随着一个又一个鼻屎隐入到牛二棒子的大胡子中,这并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每当一个鼻屎滚过牛二棒子的汗毛,他都会感觉到痒痒的,慢慢地有一种钻入到心窝里的痒痛。
“你们。”牛二棒子伸手挠自己的脸,为了解痒,说半句话,却听到噔噔的声音,于是他马上不说话了。
这噔噔的声音,是两个人踩踏木楼梯的声音。每踩踏一下都会发出两下回声,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在上楼。
这二层之上顿时静默了,就连刚刚有大打一架的蚩娇也一改常态了,从牛二棒子一撮黑黝黝的头发上做起来,而随之而来的则是牛二棒子那额头上的一撮黑黝黝的头发飘飘忽忽的晃动。
虽然牛二棒子是将军,毕竟青州军队刚刚进入到梦之城,大战初次结束,战后的伤疤还没有完全的愈合,就是在他这屋中也是看不到一点的奢华景象,不过是一片破败罢了。
牛二棒子的二层阁楼中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破床,破桌子和破衣服架子,甚至连屋顶都是破洞百出的。
“二牛好些了吗?”
躺在床上侧着脸的牛二棒子终于看到来人从楼梯上上来,但是他还是惊讶了,这上楼梯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万年公主和刘菱,他们中一个端着碗,一个端着菜碟,至于碗碟有些什么,那他根本就看不到了,因为他的床低矮了一些,视觉受到了影响。
笑意盈盈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牛二棒子一看顿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昨夜自己所做的那一切,他仿佛在这笑意盈盈的脸上找到了答案了,值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牛来吃口饭吧!”
刘菱端着碗走到床边上坐下之后,第一句说的就是它。而蚩影和蚩言也是知趣,在刘菱做到床边上后,飞到了牛二棒子额头上的一撮头发上。
蚩娇白了一眼蚩言,又推了一把他的肩膀,随后她口中低声地说道:“你不是嫌弃俺臭吗?干嘛又到俺的身边来了。”
主人现在就在这里,蚩言是知道的,可是他并不是害怕主人责怪他们吵架,而是在那一晚他看出来主人因为他跳舞而反感他们,但是他知其一,并不知其二,那晚的事情,刘菱不喜欢看他们跳舞,是因为他想要要了万年公主。
蚩言并没有说话,一味谦让着蚩娇,身体还往牛二棒子额头上的一撮黑头发边缘上靠了靠。
“陛下,俺好些了!俺自己吃饭。”
闻着刘菱手中碗里食物散发出来的清香香味,看着笑意盈盈的刘菱,他的心是暖暖的,视为知己死这一句话,在他脑海中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