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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健康又极其富贵之人所拉粪便,那当属青州王爷莫属了。”焦和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嘀咕道。
“不行,又怎么能向王爷索要粪便,以后在青州官场没法混了。”焦和又重新回到药铺,抓了其他几味药。
焦和到了家,命人把药煎好,自己喝了一味药,就乘车去府衙找王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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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端做在府衙大堂看着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
卧牛仙人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并带有浮肿,浑身尽是污泥,衣服脏污不堪,光着脚丫子的脚上脏兮兮的。
卧牛灵道也披头散发,眼睛浮肿,脸上色彩青红相间,浑身脏污。
“王爷,可要为俺们做主啊!俺们正在街上溜达,却跑出来几个流氓把俺们打成这样了。俺们被打事小,可是侮损了王爷的英明就不好了。”卧牛仙人跪附在地,头又不时地抬起来看刘菱。
“明日,府衙议事时,本王让焦和办理。”刘菱沉思片刻,又摸了摸鼻子,看着卧牛仙人道。
门房匆匆忙忙从屋外跑了进来,见到刘菱跪附在地上,道:“焦和焦大人求见王爷。”
“让他进来吧!”刘菱道。
焦和进入大堂,见刘菱纳头便拜,并道:“王爷此来临淄,下官想略尽地主之宜,为王爷接风洗尘。”
“好!”刘菱答应道。
“高兴!俺高兴!”卧牛仙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高高举起,并在原地蹦蹦跳跳起来。
这满身污泥浊水本来在这屋中还没有那么大味道,但是这一蹦却加速了味道的扩散。
一股股恶臭在空中飘荡,直接侵袭了每个人的鼻孔。
卧牛灵道见师哥嗨起来了,也高兴地跑到卧牛仙人身旁,一边拍着手,一边高举双手蹦蹦跳跳地围着卧牛仙人转圈。
焦和看到这一幕,心里这个后悔呀!俺怎么就能被这两个货色给骗了呐?俺后背现在还血肉模糊呐?这不就是两个疯子吗?
“卧牛兄弟,你们何事这么高兴?”刘菱好奇地问道。
“俺们替王爷高兴!”卧牛兄弟同时答道。
“王爷请跟随老夫到俺府上欢庆吧!”焦和却用眼睛余光不住地打量卧牛兄弟两人。
“好”刘菱一拍桌案,之后站起身,走到焦和身边道:“卧牛兄弟既然也在,那就随本王一起去焦大人府上吧!”
“诺”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同时答道。
焦和领着众人就到了自己府邸。
焦府会客厅,刘菱面南朝北,做在上首位置。其余人,焦和夫妇做在离刘菱不远的下首位置,而敢上好事的卧牛兄弟做在他们对面。
刘菱从案几上盘子里夹起一块肉,用长袖遮挡住嘴,然后放到嘴里嚼起来。
案几上全都是青铜器,精美的青铜杯,雕刻有花鸟图案的青铜筷子,雕刻有云纹的青铜盘子,雕刻吉祥鸟的青铜碗。除了,酒杯里不是之外,这些器皿里全都装得是鸡鸭鱼肉。
“焦大人,你对青州之事比较熟悉,日后,还要多多指教本王行政啊!”刘菱很客气地举起酒杯,向焦和示好,之后饮尽杯中酒。
“那里!那里!王爷说笑了,下官才少德微,老迈不堪,指教二字万万不敢当。”焦和恭敬地也举起酒杯与刘菱同饮杯中酒,并道。
“俺早就算过,俺家王爷是天神下凡。”卧牛仙人哈哈大笑着道。
“俺要为天神献一只舞。”卧牛灵道走到会客厅中央道。
刘菱很清楚他不是什么天神,可是他又搞不明白,明明他被风云卷入漩涡之中的,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的,而是死了的。
卧牛灵道说是为王爷跳只舞助兴,跳来跳去却还是以前的招数,双手高高举起,在原地蹦蹦跳跳地。只不过是多了些新的动作,扭扭屁股,拧拧腰而已。
卧牛仙人从来都不让自己师弟冷场,于是他也来到卧牛灵道身边,晃动着大脑袋,一头乱发也跟着胡乱飘动,挥舞着一双脏兮兮的手,浑身散发着臭味,佝偻着身子围着卧牛灵道转圈地走起步来。
这现场的一切情景,又一次勾起焦大人的痛苦回忆。焦和脑袋中再一次想起城外小树林的事情,心里就像是有把刀割他肉一样疼。
第69章 蹊跷?()
刘菱没有理会卧牛兄弟两人跳舞,而是频频向焦和敬酒。焦和也很有礼貌地回敬刘菱。
卧牛兄弟两人闹了一会,也就累了,然后又回到座位上吃喝。
焦和的妻子,也就是那个贵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两个人,心里的恨意却不断的上升。
“哼哼!敢欺负俺的男人,还装疯卖傻的,俺今天叫你们好看。”贵妇心里腹诽,嘴却附到焦和耳边低声道:“夫君,你从外边带回来的东西还有吗?”
“还有,东西还在厨房。”焦和低声对贵妇耳语道。
刘菱几个人见焦和夫妇耳语,却也都没当回事,只当是唠些家常嗑。
“奴家,这就去为王爷和两位道长再到厨房盛些酒来。”贵妇站起身,对着刘菱作揖后,走出屋外。
卧牛仙人一边喝酒,一边用眼睛注视着焦和,并道:“焦大人,俺传受你的金钢不坏之身,你练习得咋样了?”
“俺自从练了仙家传受的金钢不坏之身的法门后,觉得身体是龙精虎猛,不错!多错!”焦和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却骂上了:“你们这两个狗屁,把俺害得好惨,俺后背现在还疼痛万分,你们这两个缺德兽不得好死。诶呀!俺怎么就被你们这两个玩意给骗了呐?和大树较了一上午劲。”
“俺师哥,那还用说,他深得俺师父真传,别说教你练点强身健体的法门,就是叫他把神仙叫来,那也是能行的。”卧牛灵道有几分醉意地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焦和嘴里答应,心里骂道:“放屁!”
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相互对视一笑,然后互相举杯对饮了一杯。
贵妇一手里拿着个勺子,一手捧着个酒坛子从屋外进来,对着刘菱一作揖后,就依次走到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还有刘菱案几旁为他们倒酒。她把一坛酒都倒完了,然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刘菱几个人都有些醉意。
刘菱刚要起身道一声,本王走了,可是,他的肚子却不争气了,“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紧接着肚子传来一阵阵地铰痛,想要上厕所。
“厕所在那里?本王要去。”刘菱站起身,对焦和道。
“下官带王爷去。”焦和站起身走到刘菱身旁扶着刘菱手臂。
两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屋子。
焦和带着刘菱来到外面一处僻静的地方,用手一指墙角边上,并道:“这里就行。”
这个僻静的地方,准确的说是一个胡同子,在墙角边上放着一个铜盆和一个铜壶,除此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了。
刘菱看了看,四处没人,也就将就了。于是,他蹲下身,准备方便。
“下官帮王爷如厕。”焦和跑到墙边拿起盆和铜壶,又走到刘菱身旁。
“这不好吧!”刘菱道。
“没事。”焦和仍然端着铜盆和铜壶。
最终,刘菱拗不过焦和,还是由焦和帮助下方便完了。
“王爷,你先走吧!下官把盆和壶处理一下。”焦和端着盆和壶道。
“嗯!”刘菱的背影逐渐消逝在焦和的视线。
“这一味药可算是来了。”焦和放下屎盆子,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端起尿壶,咕咚咕咚地就喝了起来,之后又放下尿壶,端起屎盆子,大口大口吃起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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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一阵阵铰痛,像是抽筋一痛,还想要去厕所,卧牛仙人呲牙咧嘴地,并捂着肚子道:“俺想要上厕所?夫人你家厕所在那里?”
“俺也想去厕所。”卧牛灵道也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地道。
“奴家,这就叫几个下人带你们去。”贵妇走出屋外。
自从贵妇走了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个人影来。
一阵阵抽筋似的疼痛不断地向两个人袭来,又一阵阵咕噜咕噜声不断响起。
“师哥,那娘们说叫人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卧牛灵道捂着肚子,在原地蹦蹦跳跳地。
“要不,咱们自己去吧!”卧牛仙人佝偻着身体忍着巨痛,走到门口推门。
卧牛灵道刚要跟着师哥走。
“他娘的,这娘们把门锁上了。”卧牛仙人佝偻着身体在门边吼叫道。
“那咋办?”卧牛灵道依然在原地佝偻着身体,蹦蹦跳跳地道。
“先忍忍吧!”卧牛仙人蹲在门边上,表情痛苦地道。
又过了有五分钟,卧牛灵道捂着肚子蹲着身体,表情痛苦地道:“师哥,俺实在是忍不住了。”
“拉吧!就在原地拉吧!”卧牛仙人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靠在门边上,面目一抽搐,“噗嗤”一声,一滩稀屎出来了。他轻松了许多,面目表情也不难看了。
卧牛灵道也跟随着师哥的动作,行动起来了。随着“噗嗤”一声,他也轻松了起来。
在屋外墙角边上的一处阴暗角落里,贵妇捅破窗户纸,透过缝隙把一切看得真切。
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舒服完了,又回到案几边上做着去了。
屋外,贵妇见刘菱一人晃晃荡荡地回来了,急忙把房门打开,并对刘菱施礼道:“王爷万福。”
“嗯”刘菱推门进屋,刚一进屋,一脚就踩在了稀屎上,“呲溜”一声,脚下一滑,就跌倒在地上。
刘菱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贵妇也跟随着刘菱进了屋,并回到自己座位上。
这时,刘菱前身衣服上尽是屎,也许是爬起来不太容易时蹭上的吧!
一股股恶臭向刘菱鼻孔中袭来。
刘菱低头看身上衣服尽是屎,然后大怒道:“是谁把屎拉屋里了!还在门口拉的!”
“他们两人对奴家说,要上厕所,所以奴家就出去为他们叫人去了,谁知道他们竟在屋里哎呀!”贵妇用手一指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道。
刘菱一拍案几,愤怒地道:“本王带你们出来,是想让你们也长长见识,可是你们却把屎拉在人家屋里了。你们真叫本王失望。”
“自王爷走后,门就上了锁,又出不去,肚子又十分疼痛,俺们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如此做的,俺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同时跪附在地道。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追究了。”刘菱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暗自道:“蹊跷,这事儿,有些蹊跷。刚刚我的肚子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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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汉代地沟油?()
贵妇赶紧走到屋子中间,跪下道:“王爷,奴家有话要说。”
“讲。”刘菱道。
“这在屋中如厕一事,有背常伦呐!若不处理,有损王爷威名啊!”贵妇道。
“这,可是,本王已经说过了,不做追究了。”刘菱挠挠头。
“此时,王爷收回成命还来得及。”贵妇用眼睛偷偷地瞄着刘菱。
“可是,刚刚,卧牛兄弟俩说的也很明白,自你走后这门就被锁了,所以他们才迫不得已才做出那样的事的。”刘菱盯着贵妇。
“是啊!王爷,俺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呀!”卧牛仙人赶忙从案几旁走出来,跪在贵妇旁边道。
“焦和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刘菱问贵妇。
“奴家心里很是疑惑,门明明就没有上锁,可是,他们偏偏说上了锁。这是不是因为他们喝醉了酒说出的胡话。”胖胖嘟嘟的脸,仰起头,就那样一副蔑视的神情,盯着刘菱看,似乎这贵妇从来都没有把刘菱放在心里过。
看到贵妇这一副神情,刘菱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他自己确实是没有看到门到底是锁了还是没锁,所以他也就无从判断了。
“卧牛兄弟俩,门到底锁还是没锁?”刘菱目光不断注视着卧牛兄弟。
“俺刚才实在是憋不住了,去了门口,发现门是锁着的。实在没有办法才做出这样的事。”卧牛仙人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这这本王以为。”肚子中一阵阵铰痛传来,汗珠也从脑门子上冒了出来,刚刚才方便完了,现在又要方便。
刘菱手捂着肚子,佝偻着身体,汗珠从脸上滚落,“诶哟,不行,本王还要去趟方便。”
一直精神很紧张,注意力都放在了为啥在屋里就那个了的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看到刘菱肚子又痛了起来,没事了心里就很放松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却也是同刘菱一样的情景。
“你这臭娘们请俺们吃饭,却是舍不得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