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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得不受到束发金冠的束缚停留在刘菱头颅之上,挥挥洒洒甚为飘逸。
刘菱的王袍之上,早就沁满了汗水,尤其在他的后背之上,有大片的王袍早已湿透,但是幸运的是刘菱这王袍是黑色锦缎制成,即使汗水湿透了,也不是那么太过于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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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和咕丽起来有些晚了,这是因为昨夜火里匆匆忙忙准备了彩礼去了蛇人伏白的家里,把伏翠迎娶了回来。
咕噜当然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了,他命人在豪宅院落当中摆放了满满的几大桌子酒席,宴请了所有宾客。
咕噜所谓的宾客,无非是投靠他的一些小人,有火里,大癞蛤蟆军师,代素,大全,蛇人伏白和伏辰父子两人,再有的就是蛇人和飞兽,还有鸟人当中的一些低级小军官。
酒席宴间到也热闹,大家虽不是同一种族,可也都给足了咕噜面子了,推杯换盏不说,叙叙家常也是长有的事情。
但是有一人却值得一提,这人就是伏白,他不但不高兴,反而自己喝闷酒,不管是谁给他敬酒道一声恭喜,他都不做声,让这说话的人感觉到十分的没有面子。
一个人不高兴,况且这人不说不闹,到底还是影响不了整个酒席的氛围,整体上在酒席中大家还算是尽了兴致。
酒至半酣,菜过五味,这理所当然的了,大家高兴而来,满意而归,也算是圆满收场,这让盛装的咕噜甚为开怀,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春。
但是这誓言还是要遵守的,咕噜并没有马上去伏翠的洞房中与伏翠亲热一番,而是与咕丽一同回了大屋之中。
当咕噜安顿完了咕丽,这才从大屋中出来,他借着黑黑的夜色在空中飞了起来,飞到了后院伏翠的房前,降落到房门前,趴附在门缝中往屋里看。
蛇人伏翠身着凤冠霞帔坐在紫檀木精雕细刻的大床边上,而这床上全都布满了红布,床口两片红布仿佛红色罗帐挂在床顶上。
屋中微微跃动的烛光闪烁不定的,使得这屋中忽明忽暗,而做在床头的伏翠在烛光的闪动下,身形显得异常的娇小可人,使得见之人怦然心动。
咕噜趴附在门缝咽了一口唾沫到自己的喉结中,眼睛中幽幽放出了一道绿幽幽的光出来。这伏翠的身形对于咕噜来说是有着多么大的诱惑力啊!
要知道咕噜这人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妻子,他为了自己当初的那一份爱情和自己的孩子,一直都未再娶妻子,可以这么说,他早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
第842章 再爱我一次好吗?()
秀着鸳鸯戏水的红红盖头,从头开始,整个儿披到了伏翠的肩膀上,红色的盖头边上装饰的穗在微微摇曳的红烛光映衬下显得异常的鲜艳。
伏翠就坐在红色罗衾铺满的床边上,一动不动,可能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也可能等待自己夫君揭开红盖头那刻,是每一个女孩儿心中的期待,总之她等待着,静静地等待着。
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推开门进入到屋中,跑到自己新娘的跟前后,迫不及待地揭开新娘红红的盖头,捧着新娘的动人的面容,亲个没完没了的。
可偏偏咕噜是一个另类,他深爱着另一个人,甚至这个他深爱的人占据了他心灵深处的大部分,而他现在有的,仅仅是对几千年寂寞的渴望。那是什么?那是生理上要发泄的一种欲望。
咕噜趴附门缝上,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凤冠霞帔,一身盛装的伏翠,虽然怦然心动,但是还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咕噜不是不想要了伏翠这个女人,他是不愿违背他对咕丽做出的承诺。要知道每当咕噜看到咕丽的面容时,他都会想起一个他曾经最对不起的人——那个人就是咕丽的母亲。
至于咕噜,他的心早就有了归属,他一直深爱着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守着两人爱情的结晶不肯去轻易触碰任何的女人,直到现在自然孑然一身,守着自己的女儿回忆着自己的恋人。
就在欲火和回忆中,这个男人无法自持,一面是腾腾在体内翻滚的生理上的需要,另一面是觉得对不起那个去世了的恋人。这仿佛冰与火的纠结,让这时的咕噜心力又有些憔悴。
趴附在门缝上,瞅着床上做着的伏翠,咕噜哭泣了,轻轻的抽噎声显然惊动了伏翠,但听伏翠说了一句。
“是谁在外面?”
咕噜并不搭话,只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用手擦了擦自己眼中的泪水,转身就向着耳房过道的黑暗中走了。
所谓的新房,事实上是两排耳房,而中间的过道上,赫然有一条通往大屋的路,路的旁竖立着一盏盏宫灯。
走在灯火摇曳的路上,心绪却是异常的复杂的,咕噜既感叹命运的不公,又有些自怨自艾,恨自己的无能。
一个心事很重的人自然无心欣赏这夜色的美丽,可谁能说这夜色不美呐?
凄美的月亮就在空中高高悬挂着,而天空中却没有繁星点点,仅仅有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尽管这样,这天地之间还有种朦朦胧胧的美。
月光是那样的明亮,仿佛当空闪跃的大大的圆盘,尽情在这夜色中挥洒着它的光,展现着它柔美的一面。
这咕噜的大屋本就奢华,而在这月光下却更加显得异常的耀眼夺目了。月光之下,咕噜豪宅中都像是被铺成了白银般在与这漆黑的夜色争夺着点点滴滴的凄美。
咕噜的背影有些萧瑟,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拖得长长窄窄的背影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随着他身体的移动变换着角度和长宽。
不知道为了什么?咕噜突然停了下来,站立在青砖之上不再走动了,而他那身影却实实在在的映照在从青砖缝隙中生出的小草的上面了。
看来咕噜的坏心绪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平复,他仰天对着月亮长长叹出了一口气,旋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仿佛陷入到沉思当中,久久站立不动。
是这夜晚中的风有些微凉的缘故,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这就不得而知了。咕噜在站立良久后又突然回身向着新房走了过去。
在两排耳房墙上面都挂满了灯笼,从灯笼中射出的摇曳的烛光挥洒在耳房过道上局促的空间里,使得这不大的地方竟仿佛洒了一层金纸般耀眼。
咕噜的背影拖得长长的,在这夜晚中,有点像是印刻在地面上的精灵般随咕噜往新房那头移动了过去。
咕噜走到了门口,吱呀一声推开了门,看到做在床上的伏翠动了一下就又恢复原状了。他很快就到了床边。
咕噜快速伸出了手掀了伏翠的红盖头,而伏翠那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出现在了咕噜的面前。
伏翠本就生得美丽,这一化妆就更加的美丽动人,白皙的脸蛋上微微地均匀地涂抹了淡淡的粉红色脂粉,显得她这一张脸粉嘟嘟的甚为娇艳,她精致五官上的部位则大大的不同,全部都是浓状艳抹的模样。
屋中的家具一应具有,都甚为奢华精致,就连放在床边上的那一盏灯都值得去称道。显然这灯并非凡物,而是皇家所有,整体上是由一根檀香木雕刻而成,外表曲线流畅,并不浮夸,尤其是托着灯笼的部分,更是雕刻的云纹隐兽的图案在上头。
挥洒着朦胧而摇曳着的烛光透过薄纱的灯笼长方形的外罩照射到了伏翠的脸上,烈焰红唇不说,体态丰盈也是更凸显一筹。那就不是心动的问题了,凡是一个男人都想要扑上,与她亲热一番。
“你来了。”
长长的眼睫毛忽扇了两下,立刻在伏翠烈焰红唇之上留下点点斑驳的阴影出来,随即又消失在她脸上。伏翠目不转睛盯在咕噜丑陋的面容上,慢悠悠地说道。
咕噜点了点,刚一开口回答伏翠,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抽噎了起来了。
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身在这头,
心却在那一头,
那一头缠缠绵绵,两情相悦的情事难以相忘。
面对这一张美丽的脸,
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怀念,
是对逝者的追忆,
又是对命运的不公。
这是身为这一头的哀愁,
那一头和这一头,
说起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可那一头和这一头,
却承载着满满的爱,满满的舍不得,
再爱我一次好吗?
像阳光天天能拥抱大地一样好吗?
再爱我一次好吗?
这一句话承载着我心中满满的爱意隆隆。
“怎么就哭了?”
伏翠心中有一万个为什么等待着咕噜回答。这一点从她看着咕噜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她紧紧皱着眉头,目光露出些许的疑惑,盯在咕噜脸上。
第843章 咕噜的新娘()
知道自己的情绪失控,咕噜掩饰了一下,赶忙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眼眶中泪水,紧接着又说道:“没有,没哭,只是娶了媳妇感觉到高兴罢了!”
伏翠的脸上像是有两朵红霞爬到脸上一样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嫣然一笑后,慢悠悠地说道:“夫君累了半夜,也该上床休息了。”
在说完话,这伏翠娇美的面容更红,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等待采摘般鲜艳,就那样娇羞地瞅着咕噜的面容。
咕噜在这一刻里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要了自己面前的女人,甚至想要扑上去把这女人压在床上再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白白净净的胸口上亲吻。
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每当有种想法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对咕丽母亲深深的负罪感。至于咕噜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不用说,大家也是知道的,咕噜并非是一个好人,甚至有些奸邪,但是他对自己爱人忠诚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已经对不起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了,再去伤害一个自己娶到手的女人,这对于咕噜来说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他根本也不想要去这么做。
“不了,今夜,俺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一个人睡吧!”
咕噜婉言谢绝了伏翠的真心邀请,是基于当初对咕丽的承诺。因为咕丽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她像她的母亲———一个他真心爱过的女人。他要信守着他的诺言,直到永远永远,可他又不愿意伤害自己的面前的女人,所以他才对伏翠说了谎话。
伏翠瞅着咕噜的眼神中饱含了惊愕,满脸上写着不甘心,写着委屈,就那样直勾勾的盯在咕噜的面孔上。
根本从伏翠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是在说,难道俺不美丽吗?你不喜欢俺吗?你不想要了俺的身体吗?如果真得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非得要把俺娶到家里来?
咕噜瞳孔中明明倒映着伏翠错愕的神情,他心里面也明白,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他本不想要伤害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偏偏被他伤害了。
咕噜这时的心情有种无法形容的痛楚,想要扑上去撕烂掉伏翠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却坚守着那份初心,咬牙切齿后转身向着屋外走了去。
随着咕噜的脚步渐行渐远,他的心也扭成了一团麻花形状,而在他心里头的却装着五味杂陈,陈年往事不堪回首的痛楚的滋味。
伏翠看着咕噜的背影,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心中也是失望到了极点,本以为今夜咕噜将要在她身上大展宏图,却未想到咕噜冷冷的几句话就让她孤守空房,忍受寂寞滋味。
伏翠无力地躺在了床上,眼睛盯着床顶上铺就的红布,怔怔地出神。
“吱呀”一声,咕噜关上了门马上飞向了漆黑一片的天空中,身影渐渐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天空中。
因为这一切的缘故,咕噜和咕丽起来很晚,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起来。
这时的咕噜和咕丽正坐在大屋中吃饭,而那从镂空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异常明亮地照射在大屋中石板铺成的地面上。
一条条漆黑的朱漆房柱子上的阴影映照在大屋中的地面上,更增加了这大屋斑驳岁月留下的痕迹在里头。
咕噜坐在上首,从小案几上拿起一碗蜂蜜,倒入到自己的口中之后,把釉面绘画有小鸡吃米的瓷碗放回案几之上,瞅着咕丽说道:“女儿,俺信守了承诺,昨夜并没有要了伏翠。”
咕噜的脸尽数是充满黑色褶皱的皮肤,在说着话的时候,边笑边说,尽管看上去他的模样有些幼稚可笑,但是从他这一张丑陋的脸上看怎么也不能算是漂亮。
咕丽看着他父亲的脸,一点也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仅仅微微一笑,就说道:“父亲信守诺言,女儿何尝又不知道?到是难为父亲了,放着伏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享受,还真得有点委屈父亲了。”
咕丽前半句到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