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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一拉咕丽的手,口中说了一句,“女儿跟俺走”后,率先就往洞口中走去,而咕丽则紧紧地跟在咕噜的后面。
洞中黑黝黝的,往深处看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就能看到洞口近前处的模样,四周的洞壁之上都是不规则的岩石,而洞地之上却异常的光滑。
咕噜挽着咕丽的手往洞中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越发现这洞是那么的黑暗,同时也能感觉到这洞有阵阵的凉风从洞的深处吹拂到洞口处了。
咕丽一头的秀发在洞中的阴风中飘飘洒洒甚为的飘逸,后背上的黑色披风随着从洞中吹出来的风烈烈作响。
咕噜就在咕丽的身边,他一头的长发同咕丽的长发一般飘舞在空中,身上的披风也是在烈烈的作响着。
初始随着两人的步伐,他们的阴影还在洞地上和洞壁移动,可是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到洞中,他们的阴影就渐渐地融入到洞中的黑暗当中了。
洞中越来越黑,几乎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咕噜和咕丽的身影也渐渐地在洞中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咔嚓”
咕噜打了个响指,就把洞壁上的一盏油灯点亮,而后就挽着咕丽的手漫不经心地朝着洞中深处走了过去。
显然这洞壁上的油灯异常的旺盛,要不随着洞中深处吹拂来的强风,这油灯早就熄灭了。只见洞壁上的油灯随着风往洞口飘动着火苗出来,又随着风的间歇跃动在灯盏之上。
“父亲,咱们这屋中怎么就会有一处山洞的呐?”
咕丽有些好奇,自己的父亲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于是她边走边问自己父亲。同时她这一双好奇的眼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四处打量着洞中的情景。
“女儿,你有所不知,这屋中的暗洞,并不是早就有了的,而是俺让族人凿开的,事实上现在咱们所处的位置,这是咱们后花园的一处假山。”
咕噜的目光并没有注视在咕丽的脸上,而是游移在洞中的深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但他话中之意却并没有明说。
咕丽沉默了,并没有直接对咕噜再说什么,但是她感觉到自己父亲暖暖的手传递给她的热量是那么的多,让她被洞中阴风吹拂的有些微凉的身体,顿时感觉到一丝丝的热量在她身体里沸腾。
咕丽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要带她去干什么,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暗洞的存在,直到随着自己父亲走了大约百米远,他们这才到了暗洞之中了。
洞中有洞,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这咕噜带着咕丽走到了一处洞壁上,只是随手按了一下洞壁上凸起的岩石,这洞壁便缩回到洞顶上去了。
这一路上咕噜虽然点亮了不少的油灯,可这新打开的洞中还是有些昏暗,有些让人看不清楚洞中的景象。
咕丽的视觉并没有什么问题只能怪这洞中太黑,使得她看不清楚洞中的景象,这才问了自己父亲一句。
“父亲,咱们到了地方了吗?”
“到了。”
咕噜只是站立原地不动,也不进入到洞中,眼瞅着洞中的一片黑暗,傻傻地发呆,简短地回答了咕丽的问话。
“没面有咱们要找的人吗?”
“有”
这一次咕噜回答的干脆,一拉咕丽的手,摸着黑就向着洞中走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光,咕噜和咕丽走了十多米远,这才走到了洞的尽头停了下来。咕噜这时松开咕丽的手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火折出来点亮了他眼前两个烛台上的烛火。
顿时这洞中就亮了起来,洞中的情景也立刻明了了,这洞中不过十多米长,五米宽,洞壁上和洞地上,和先前的洞中过道差不多的模样。
咕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瞅着眼前的情景,才发现这里的情景并不如他父亲所说的,来这里找人,这里不过只有一个长方形的佛龛,在佛龛中有一个长方形的画,但是这画中的人也太过奇怪了。
佛龛有大约两米长,宽有一米左右,整个佛龛都是由紫檀木雕刻而成,花草鸟鱼,云纹瑞兽应有尽有,并在佛龛露出画处有镂空紫檀木装饰。
这紫檀木不算什么,这佛龛中的画像才叫奇怪,画像中的这人满头的长发,简直都快要拖到地面上了,并且差不多遮挡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人看不清楚画中这人的模样出来,而这画像中的人一身的黑色长袍拖地,但是这画中之人却并不是十分高大,仅仅有一米六七的样子,并且佝偻着背部,整个人从画面上看去甚为的猥琐和恐怖。
但佛龛前紫檀木的黑漆漆的香案上却摆放着,两个铜鎏金的镶嵌羊脂玉的香炉,和两个插在烛台上灼灼燃烧的蜡烛,并摆放着一些贡果。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咕丽心中疑惑,扭头看了咕噜一眼,见咕噜并没有看她,眼睛仅仅盯在佛龛中的画像上。
“父亲,咱们不是来暗洞中找人的吗?这里又那里有什么人呐?”
长两米,宽一米漆木的贡桌上灼灼燃烧的烛火异常耀眼,但是有一点却令人甚为奇怪,这本来就是一个死洞,本就不应该有风,可这里却能感觉到阴风阵阵,就是连灼灼燃烧的烛火都往洞口闪动。
咕噜的脸在这烛火跃动的火光下,阴晴不定,甚为的让人感觉到恐怖,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盯在佛龛的画像上,在听到咕丽话后,这才回了一句。
“没错,女儿,这里就是有咱们要找的人。”
听到咕噜的这话,咕丽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父亲怎么就说,这人就在这里呐?咕丽的目光再次在佛龛上游移起来,在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后,依然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人。
当咕丽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咕噜的脸上时,看到的依然是刚才的情景,咕噜目光正注视在佛龛中的画像上。
“父亲,你说的人到底在那里呀!”
第853章 人在哪?()
“女儿别着急,这里确实有咱们要找的人。”
咕噜这一次同上一次一样,并没有扭头看咕丽,目光注视在佛龛中的画像上,语气冷冷地说了那么一句。
咕丽瞅着自己父亲,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扭头看向佛龛中的画像。
这时,洞中的阴风突然停了下来了,那贡桌上摇曳的烛火也恢复了正常,直挺挺地窜动着火苗在洞中熠熠生辉地燃烧着,使得这洞中的阴影忽而飘忽,忽而长大,或者变小了。
咕噜和咕丽谁也没有说话,使得这洞中的环境显得有些诡异,静悄悄的,昏暗而阴影斑驳。
这佛龛上的画像有些阴暗,并不是太显眼,整幅画就是画的一副人像,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在画中。
借着跃动的烛火,盯在画像片刻后,咕丽的眼睛开始慢慢的迷离起来,恍惚间看到这画像中的人突然动了起来,咕丽伸出手在自己的眼眶中揉了一揉,模糊的视觉开始渐渐的轻起来,那佛龛中的画像又渐渐清晰起来。
“女儿,他要下来了。”咕噜的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还是引起了咕丽的兴趣,她略显疲态的眼睛中,放出了光芒,兴趣盎然地盯着画像。
那画像借着微弱的光瞅,并没有像咕噜说的会下来,只不过是一幅奇怪的画罢了,画中人长长的头发拖地,面目几乎被头发遮挡,一身长袍,身形并不高,一双手形如枯槁。
咕噜说完了话,咕丽看到的景象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贡桌上跃动的烛火,婆娑的阴影在画像中晃动着,使得这画像上仿佛有了岁月斑驳的痕迹在里头一样。
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什么也发生,这让咕丽开始自己父亲的话,她刚扭了一半的头想要质问自己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的事情,在她的余光中却看到了一个她不应该看到的景象。
那画中飘逸的长发突然在斑驳阴影跃动的画面上动了起来,而那画像中人的眼睛也在这时好像是眨动了一下,咕丽的心震颤了,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马上又瞅向画像。
是错觉,是跃动烛火产生的幻像,是飘忽在空气中的阴影产生的视觉,这到底是什么的缘故,才导致画中的头发动了起来。
好奇心,进一步驱使咕丽认真盯在佛龛中的画像上看,却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幻境罢了,那画像一切如常,根本就没动了。
“父亲,谁要下来了?”
咕丽看到佛龛中的画像根本就没有动,刚刚以为画像中的人会下来,可这一刻却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自己的父亲一直不肯说这其中的缘故,咕丽心中的好奇心却越来越炙热,仿佛一个刚刚要煮沸的热水中放置的青蛙般既煎熬着她求知的欲望,又使得她犹如随时燃烧起来般的渴望。
这洞中的环境境是怎么了?斑驳的阴影在洞壁上飘忽着,昏暗的洞中总是给人一种如魔附骨般的恐惧。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悄悄的,可又不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那般感觉,仿佛堕落到无穷无尽的黑暗的世界一样。
要等的人迟迟都不肯来,这等人的人心中的焦虑又是多么的可想而知,可咕噜却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看着佛龛中的画像,微微地露出了些许笑容,他这笑显然不具有一笑倾城的美,甚至应该叫做恐怖。
咕噜的样子并美,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他消瘦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充盈的肌肉,犹如鳄鱼皮般的黑色褶皱充斥着他整张脸上,尽显出斑驳岁月的痕迹,露在嘴唇外的两颗獠牙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这世界我来了,不管风暴漩涡了,这咕噜恰恰有这样的勇气,他以一张丑陋无比的面容,去面对生活中的苦难折磨,坚定认为自己会赢得胜利,可结果真得就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毕竟不是没一个人都可以知道人生的结局,每一个新生命对于生活不都是充满着无限的向往吗?
所以到了最后,每一个人又被生活负累,成为了自己为自己设下圈套的奴仆,或者冠之以更好听的名字,房奴,孩奴,家庭的顶梁柱或者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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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犹如素描动画一般的刘菱从书中草地上站立起来,踉跄着身形向着远方走了过去,白孔雀人赞赏地点了点头,口中悠悠说道:“他果然有很强的生命力。”
天使兔,白衣鬼,磷鬼同时注视在书页上,只见书页中的刘菱犹如会动的素描画般在往前踉跄的走动着,并且在草叶上拖出长长阴影出来。而那把风雷剑则仿佛动漫般随着刘菱飞。
事实上在书中,刘菱的身体并不好受,浑身都觉得疼痛无比,就是连走路都是有些吃力,就别说干别的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这沉沉的黑夜中,就是一正常的人都有些困难,更何况一个受到了重伤的人行走呐?
在凄美的月光下,一片夹杂着点点光芒的草原异常的静谧,而刘菱的身形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拖在草叶上的阴影恰恰就遮挡住了摇动草叶上的点点光芒。
红光闪耀的风雷剑在这宁静的夜空中,尽情地挥洒着红光如影随形般地跟在刘菱身体周围。
是夜,就是美的,先不说那种凄美,就说一说,那一份夜中的宁静,就足够给人一种遐想,有一种让人想要生出一双翅膀在黑黑夜空中任意翱翔的梦想,感觉一下在空中凌厉吹拂的狂风,把星星捧在手心,亲吻一下明亮的月亮。
刘菱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走了多少路了,只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疼痛时刻时刻都纠缠着自己,让自己每跨出一步,都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半人高的草就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着,像是列队欢迎刘菱到来的士兵一样,在看不见的风中发出沙沙的婆娑声,而从草叶上反射出来的点点光芒,就像是士兵炙热的眼神一般。
第854章 冰蝉()
这佛龛中的画像突然动了起来了,先是一条腿从画像中迈了出来了,踩在贡桌之上,随后画中犹如枯槁般的手从画中伸了出来,紧接着身体一动也从画像中出来。
咕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瞠目结舌,目不转睛地盯着贡桌上站立的人说不出话来。
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如同画像一般模样,长长而浓密的头发拖到贡桌上,并几乎遮挡住了整张脸出来,让人看不清楚这人的真实模样是怎么样,一身的长袍从身一直拖到贡桌上,并且这人佝偻着身体弯着腰。
这场景是诡异的,贡桌两边之上烛台上跃动的火苗在黑暗的洞中窜动着,一晃一晃的光线把这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的身体映照得忽而闪亮,忽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