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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没事儿,寡人没事儿。”
反反复复的念叨,无非是为了万年公主能够放下心中的忧虑,不再为自己担心,这是一点刘菱唯一可以做的。
似乎刘菱的话并没有让万年公主宽慰多少,反而在听到他的话后轻微地抖动起来了,这让刘菱隐隐感觉到万年公主的情绪并没有从刚刚脱离开来,刚才的表现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寡人的漂亮老婆,肌肤如白雪体温如香玉,寡人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呐?放心吧!一切大坏蛋都会被寡人打倒的。好回来搂着寡人的漂亮老婆温存呐!”
然而事实真得像刘菱说的那样吗?显然不一定是。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经过接二连三的战斗,刘菱的身体早就疲乏不堪了。如果有一根稻草,那么他就是被稻草压死的骆驼。
“噗嗤”
万年公主哂笑了一声,头颅从刘菱的胸膛中抬出来,目光怔怔地看着刘菱,口中说道:“皇叔叔还有这般心思,到叫本宫开了眼界,江山不说,先是要说上一通,和美人温存的事。”
万年公主明显理解错了刘菱的意思了,她以为刘菱是想了她,可她不知道的是,刘菱是在把她的思绪牵撤到其他的地方去,好让万年公主好精神放松一些。
说起这时的刘菱,
像是她的开心果。
可这真得是浅薄的笑哈哈的玩笑话吗?
不是,
这一切——
——因为他爱她,
怕她受到惊吓。
表面坚强的他,
曾几何时,
还不是一个会哭鼻子的大孩子呀!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它常常使得一个意志不太坚定的人,变了。
变成了一铁骨铮铮的硬汉。
搂着她,
感受着她
暖暖的体温。
心像是被包裹了蜜糖般融化开来了。
又何惜这一无所谓的废话多说呐?
刘菱没有多说,反而故意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在万年公主凹凸不平的身材上,慢慢地上下打量着。
如果眼睛会说话,刘菱这一刻里已经说了话,他说公主,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寡人心里想的就是你口中说的。
万年公主有些惨白的脸上还是红了起来,像是西边天际火烧云般红艳艳的好看。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无非是在等待着被采摘的那一刻出现,而这过程,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或者一位英俊的少年书生,或者一位英俊而富有的王子,再或者一位老实敦厚的普通人家的孩子。
这一举动让刘菱有点吃惊,至少在他的记忆中,万年公主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五指紧紧扣在刘菱的脖颈之上,蓦地把脸凑到刘菱脸颊上,亲了一口后,并温声细语地说。
“本宫依你就是。”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并不是刘菱的本意,可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哪儿呐?绿油油的柳树在光阴荏苒间便成了参天大树。
刘菱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吃不消,无法享受万年公主给予的这份厚礼,他的身体早就疲惫的虚脱了,别说享受温暖如玉般的男欢女爱了,就是连走路都有些费力气了呀!
“寡人隐隐感觉到今晚有些不是太太平,公主今夜的好意,寡人心领了。”
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在听到刘菱的话后又马上提到了嗓子眼去,一颗鲜红的小心脏也扑棱棱地在胸膛中乱跳。
刘菱搂着万年公主温暖的肩膀向着床边走去,本能反射在看了一眼万年公主后,他才觉察到万年公主红艳艳的脸上在听到他的话后又变得惨白了。这才隐隐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不太稳妥,甚至有些欠考虑了。
。
。
。
两个相爱人的相伴度过的深夜要比一个人单独度过的深夜更好一些。至少在刘菱和万年公主那里不会感觉到寂寞滋味,可对于伏翠来说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自从和咕噜结婚以来,咕噜只来过她房中一次,自此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咕噜了,就是连早晨吃饭的时间,也都是由侍女给她送来早饭吃的,见不到咕噜的一点人影出现的。
霞帔还未从伏翠身上脱去,当时的憧憬就完全化成了泡影,在她的脑海中,在她今生里,必定会有一个男子为她脱去凤冠霞帔,然后再占有她的身体。
憧憬和现实之间的差距竟然是那么的大,一个是海市蜃楼,水中捞月,一个是漫无边际的浩瀚沙漠中饥渴的人类,就因为有了这两种对人生不同的解读,这才有了现实主义者和幻想主义者的分别。
第901章 她的愤怒()
事实与幻想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呀!直到梦醒十分,现实的残酷依然压得伏翠时常感觉到窒息和胸痛。她还是哭泣了,虽然在家的时候,她的哥哥占有了她,可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的际遇。
粗大而红红的烛光在烛台上一点点顺着圆滚滚的蜡烛流淌着蜡烛液体,屋中跃动的火光仿佛斑驳岁月留在这屋中的痕迹,或者在洁白的墙壁上晃动,或者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忽闪着。
人生若真得有苦水,那么洞房花烛夜,一个人苦守着空房,也算得一个,泪水仿佛泉涌般从伏翠的脸上流淌下来,轻轻抽搐的面容之上泪痕在跃动的烛火照耀下显得异常显眼。
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的际遇,一个对自己容貌非常自信的女人,竟然堕落到冰冷的现实之中了。
婚姻本身没有罪,要说婚姻有罪,那么在机关算尽后强加在婚姻上的枷锁是一种罪过,那沉重的枷锁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甚至让人在腰酸背痛之余,亦感觉到人生的艰难曲折。
案几上的大圆铜镜在烛火的映衬下有些好看,打磨得光洁如新的镜面上,伏翠的人影倒映在镜面之上,而在镜面的边角之上恰恰能看到通红通红的蜡烛上流淌的蜡烛液体。
伏翠的心里还是难受,她以为她的人生就此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的人生从此后不再有一个男人,而是两个男人,一个会是她的丈夫,另一个会是占有了她的哥哥。
仿佛梦境般的幻觉,终于被现实中的一盆冷水泼醒,从此梦不再是梦,而心却随着梦的消逝而渐渐地冷却下来。
人生能有几回醉,醉上一回又如何?这半梦半醒中总是要比在这永无止境的冰冷而残酷的现实中徘徊要好了许多,暂时的麻醉,至少可以让人忘却内心的苦闷和忧郁之症。
伏翠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从床边蠕行到了摆放铜镜的案几前,拉出放在案几下的雕花木椅子,坐在了上面了,借着跃动的烛火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她感觉自己就在这一两天的时间,变的苍老了许多,那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间或可以看到一些白发生出来了;那原本红扑扑的面容此刻有些苍白。
人言常道,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可这伏翠此时却有另一番的心情,她那里又有柔情似水的情意绵绵可以说,心中无非多了几分的苦水罢了。
是怨恨命运的不公,还是对自己际遇的愤慨,总之两种情绪夹杂着阵阵夜晚袭来的寒意,直让她感觉到身在屋中却犹如堕入永不翻身的阿鼻地狱般,彻骨的寒冷总是如影随行。
“呜呜。”
哭泣是一种最好的情绪宣泄的解药,无论你在那里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无论你的际遇有多么的悲惨,人生的大爱都被阴霾遮挡住之时,那么哭吧!哭吧!这不是一种罪过。
瞅着自己憔悴的脸,伏翠面容对着镜面抽搐,泪水几乎覆盖住了她整张的脸蛋。人生的际遇如此谁人又不可以哭呐?
“俺这张脸那里不好,你一个怪物娶了俺却又不要俺?”
仿佛哭泣地犹如泪人般的伏翠在对镜自言自语,仿佛在镜面的那个人脸本就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咕噜的脸。
“你这是在羞辱俺吗?”
静默的屋中只有伏翠一个人在说话,随着话音落下,这本来就沉寂的要死的屋中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了。
“嘭”
伏翠的情绪还是激动了到顶点了,随着镜面上自己的影像在自己话后沉寂,她挥出一拳就砸在镜面之上。
这古铜镜又有什么罪过?你厉害,又何必与这古铜镜较劲,这有意思吗?古铜镜没有罪,有罪的是心里的扭曲。
隋圆形的紫檀木的边框把光可鉴人的铜镜镶嵌在框木中,顺着异常柔滑木框弧度到了下面,一个方形的古朴的紫檀木的镜托立在案几之上。
自己瞅自己不顺眼,这在现实中还是很少见到过,但也许是见怪不怪这一句话在心里作怪,到也显得伏翠怪异的举动有些稀疏平常不过了。
静默和寂寞如果是一对孪生兄弟的话,那么静默的解释应该是沉默,而寂寞的解释应该是空虚无聊想要找人说说话,虽然关于静默和寂寞在这里,这两种解释都是错误的,可有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至少某些人敢于刻意的歪曲事实为自己开脱。
伏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面中的自己,脸面之上渐渐地变得狰狞恐怖起来,仿佛在深夜跑出来的恶鬼在对镜自照,欣赏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恐怖一面。
伏翠终究还是没有再干蠢事出来,用自己白白净净的小手去击打古铜镜面,在良久目视镜面中的自己后,她伸手拿过摆放在案几上一坛酒。
酒显然是一坛好酒,从尘封并落满灰尘的红色酒布蒙挡上看,这酒不但好,还散发历久弥新的岁月积淀的气息。
伏翠的脸上依然狰狞,一点也没有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的豪侠气概,有的仅仅是对命运不公的宣泄而已。
你能怎么样?你能怎么样?你能怎样?
似乎命运之神正在说话,说的就是上面的短短几句,但从这字里行间总是能感觉到它对人世间的轻蔑和鄙视。
倘若伏翠能感知道命运之神在嘲弄她,恐怕这时的她也无心用酒买醉,甘心情愿地做一个情场失意的小女人,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的才好。
红红的酒坛红布遮挡被伏翠一下掀开了,那陈年积淀的酒香,仿佛侵润到伏翠口齿间的,浓浓的乡愁,令人有些惆怅而又眷恋故乡田间地头上的味道。
伏翠双手拿起酒坛,放在自己嘴边仰脖后张开口将整坛的酒往自己的口中灌去。
“咕咚咕咚”
浓郁而甘甜的烈酒仿佛散发在空中的香精般萦绕在唇齿间后又向屋中其他的地方飘散而去,顿时使得这屋中有了香炉中没有的浓郁香味。
伏翠的嘴要小了些,那咕咚咕咚从酒坛中流淌出来许多的酒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到地面之上。
第902章 伏翠的伤心事()
屋外显然要比在屋中要好了许多,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灯火阑珊,斑驳阴影随处可见,而在咕噜恢宏大气的豪宅中,在灯火映照下的建筑有些神秘。
咕噜很会选,他的这豪宅与梦之城的相差很大,完全不像是豪宅之外那些建筑的样子,就是中国传统建筑模式。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巍峨宏伟的大屋比比皆是,有些江南浓重韵味的花园,喻于青山绿水之间甚为的温馨暖人。
这样的建筑于理于情都应该是传统文化的瑰宝,但有一点令人奇怪,咕噜身为曾经的蝴蝶精灵,现在的飞兽,经历不可以不说是非常的丰富和曲折。无论怎么变化,却不能改变咕噜的本质,他就是一个精灵。
说到精灵,应该纵横在山林田野间才对,翩翩起舞,萦绕在花间小溪之上,与乡间的蜜蜂和鸟兽为伴,这是人们感官上对精灵的大致的印象。
不知道为什么,咕噜他一反常态,选择在夸伏父泪岛最为繁华的梦之城做为了他栖息的场所,并拉拢党羽试图统治夸父泪岛,圆了他的梦。
站立在自己屋顶,矮人大全感受着徐徐吹拂而来的微风,内心深处百感交集,他无意于在夸父泪岛上争雄,只想要讨上一个老婆,过上好日子,可他投机钻营本质还是害了他,最终成为咕噜手下的一个棋子。
矮人大全站立在屋顶良久,才动了起来,他纵身一跃,就从他那矮小的屋顶上跳到另所大屋屋顶上了。
泛着淡淡光芒的琉璃瓦是黄色的,这完全可以显示出当时屋中主人的尊贵。即使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这所豪宅也有与梦之城其它的民宅有不同的地方。
金壁辉煌暂且不说,就说一说那种在月光和灯笼火光下的美丽和神秘。也可以彰显出这所豪宅的与众不同之处。
矮人大全在静谧的屋顶上连续的纵跃,很快他的身影就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中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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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惊险的一幕一直萦绕在万年公主的脑海中,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