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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紧了紧衣衫,又蹲做地上,身体靠在城墙根下。
当俺要再次闭上眼睛小憩的时候,俺眼中的余光再一次看到那个护城河雾气里的人影。
这雾气中的人影在月光的照射下竟发出阵阵银白色的光,而且随着雾气升腾的曲线不断扭转着如雾一样的身体。不但如此,这人影还时不时地要伸出手捂着腹部。
俺又一次腾地里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个人影。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把雾气吹散。这原来的雾气倒是像厚厚的棉絮,风刚吹之时像是薄薄的轻纱,到最后就不见了踪迹。
俺看到这般情景心中也有了计较,这定是月光照在雾气显出的身影。
此时,这天空中高高地悬挂着一伦满月,就在月亮周围不时地有几朵乌云翻滚,这天空中竟看不到一颗星星闪烁,这整个天空中除了月亮之外,都是灰蒙蒙的。
这也许是俺老眼睛昏花,月光再晃俺的眼睛显出的身影。
俺这次心思笃定,再也不犹豫了,接着睡俺的大觉。
第二天一大早,俺就早早起来挑着扁担到了城门交了税钱,进了东莱城去,走到东莱最繁华的街道边上,寻了一处卖肉的摊主。俺就在摊主旁边摆放竹筐卖粮。
可是,这城中比以往的光景要差了许多,俺在街上卖了一上午的粮也没卖出去多少。
这城里的人不是买几个铜钱的粮,就是要买一把米过年,要不就是只是看根本就不买。这买粮的人又都是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东莱人。
俺心里凉了半截,正盘算着怎么把粮卖出去回家过年。
“卖肉嘞。卖肉嘞。”旁边肉摊的屠夫高声吆喝生意。
俺的思绪被这吆喝声打断,可是旋即一想,又来了主意。
这屠夫一上午也没卖出多少肉啊!俺何不和这屠夫做笔交易呐!”
“苟望为何要揭城门告示?”刘菱一看这苟望谈起和屠夫的事情时眼神中有几分灵动,似乎把刚刚才要说的男鬼都忘了。
刘菱心中疑惑并没解开,所以并不想听苟望是如何安排生活琐碎小事的,只是想听听东莱护城河中男鬼的事情。因为,他们就在刚刚不久,从水中捞出一具男尸体。
苟望本来有些生气的眼睛,此刻里又充满了呆滞,甚至可以说是恐惧了。
苟望呆呆地注视着刘菱慢慢说道:“俺揭了告示,就为了这护城河中的男子。”
刘菱一拍惊堂木,同时大声说道:“苟望,你是要戏耍本王吗?”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苟望急忙道。
“护城河男尸之事,你还没有说完,就说些无关紧要之事,可是有什么目的?”刘菱再次拍响惊堂木之后大声说道。
刘菱心中明白这苟望必定有什么隐情。可是,他从苟望叙述的事情中完全可以断定他必定受到了惊吓。
本来想弄清东莱护城河男鬼事情原委的刘菱,可是等到苟望讲完事情后,刘菱转念一想,这苟望言语之间流畅无比,较之正常人还要好,可以断定这苟望心思敏捷,可是这苟望为什么要装作呆傻的样子呐?苟望该不是为了好处,才来此处诬告好人的吧!
苟望被刘菱言语惊呆,一时间竟语结,目光呆滞较之前更甚,就那样不错眼珠地盯着刘菱。
第101章 屁股被打()
刘菱再次拍响惊堂木,并大声吼叫道:“苟望还不从实招来。”
苟望身体剧烈抖动片刻,其表情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之后慢慢说道:“俺说的屠夫之事与护城河男鬼也有些关联。
那日,俺想与屠夫做笔交易,可是,那屠夫一开始却怎么也不同意。于是,俺们各卖各的。
这几年光景不好,城中百姓都什么钱。这一下午,俺们也没卖出去多少东西。
一直到旁晚时分,屠夫才同意用肉换粮。
俺挑着一竹筐的肉出了城。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俺回家的路不好走,要翻山越岭,又要爬沟沟坎坎。这道路不但难行,还有凶禽猛兽。所以,俺打算再在城墙根底下将就一宿。
那夜,天色还算可以,圆圆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柔和的月光洒满大地,天空中繁星闪闪。
俺坐在地上,身体依靠在城墙上,心里寻思着。
昨夜,俺在此处见到护城河的鬼影,受了两次惊吓,到现在还心神不宁。俺不想再睡觉了,等到天亮回家过年。
于是,俺在墙根底下看着远方。
在家里时天一黑,俺就躺床上睡觉了。
这次,俺一定要坚持住。
那时,俺一直盯着曾经出现过鬼魂的地方,直到前半宿都没有发现异常。可是,时间一久,俺实在是有些困倦了,打起了盹
就在俺迷迷糊糊地要睡着的时候,护城河上又升起了白雾。就在俺眼前方,俺看见与白雾同时升起的,还有一个人的雾影。
当时,俺心里想这鬼影也不碍着俺啥事,不就是招招手,捂捂肚子嘛!这又能把俺怎么的。
于是,俺仍然眯着眼睛看这雾中的鬼影。
可是,这次却与上次大不相同,这雾中鬼影既没有向俺招手,也没有捂着肚子,而是直接向俺飘了过来。
这雾中鬼影踩着一朵雾气,身体飘渺如同半透明的薄纱,偶尔还要随着微风摆动一下身体,在微风吹抚下,这似乎要散了的身体又马上重新聚集起来。
可是,这雾中鬼影还是向俺飘过来,不断地向俺靠近。
俺心里非常吃惊。昨夜,这鬼影就向俺招手。可是,今夜奔着俺过来了,这鬼该不会吃了俺吧!
拼了,拼了,左右也是死,俺跟这鬼影拼了。
俺抄起扁担就向鬼影打去。可是,这鬼影突然变化成一团黑色雾气。俺的扁担打在雾气上不但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还打在了地上了。
当俺再次抄起扁担向鬼影打去时,却发现这黑雾早就变幻了。
只见,这黑雾中变幻出一张巨大的脸,这是一张青面獠牙的脸。
而这脸四周的黑雾又不断地翻滚着。
俺打不过活不成,也要跟恶心恶心这鬼东西。
“嘿,咳”俺在吐了一口黏痰之后,又挥舞着扁担向鬼脸打去。
可是,这痰像是吐在了空气中似的,直接掉在了地上,而扁担也又一次打在地上。
俺彻底蒙了,心里的恐惧感觉到了极限。
俺的牙齿打着颤,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手也都快要抓不住扁担了。
就在这时,俺裤裆中的那个玩意也是十分地不争气,尿液顺着俺的裤管流了下来。
可是,这雾中的鬼影却并未因为俺的恐惧而罢手。
它张开长满獠牙,血盆一样的大口就照着俺的头吐了下来。
当这鬼影的血盆大口把俺整个头颅吞下之后,俺在它嘴里能清晰的看到黑洞洞的洞口。这洞中四周被薄薄的黑色雾气缠绕。
俺就像是疯了一样在血盆大口中挣扎。可是,这血盆大口却并没有因为俺的挣扎而停下咬俺。
俺急了,挥舞着扁担就向血盆大口打去。可是,俺直觉得头晕眼花,脑袋疼痛万分,一下子就没有了知觉。
待第二天破晓,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仍然做在地上靠在墙根底下睡觉,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刘菱闻听此言,心中大怒,一拍惊堂之木,之后大声说道:“大胆苟望,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原来都是你做的一场梦,你敢跑这里来戏耍本王。”
苟望呆呆地望着刘菱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刘菱见此情景,心中怒火中烧直攻大脑,再次拍响惊堂木后,大声吼叫道:“来人呐!将苟望仗心责百棍。”
“王爷莫要再打俺了!俺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有好呐!王爷请看。”苟望扭动身体冲着刘菱,然后迅速地脱掉裤子露出满是血痕的屁股。
这屁股上尽是一道道宽粗地血痕,又时不时地能看到屁股上黑泥与血肉糊在一起。
“大胆苟望,你竟然当堂裸露屁股,这是亵渎公堂。来人呐!给本王拉出去仗责。”刘菱再次拍响惊堂木,大声吼叫道。
苟望急忙冲着刘菱不断地摇摆双手,并说道:“俺还没有把事情讲述完。请王爷容俺讲完再打不迟。”
这时,大堂中站立在苟望身边衙差已经把苟望擒住,只待刘菱下令,就押着苟望去府衙院落里执行仗责。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都道来。”刘菱一拍惊堂木,又给了苟望一次机会讲话。
这衙差松开了手,又退回到苟望身边。
苟望从惊恐到情绪稍稳之后,又慢慢地讲起来。
“俺经历昨夜这事后,心里十分奇怪。于是,俺就想着到县衙中报官,也好请老爷请法师除去东莱护城河中的雾鬼。可是,俺重新进入东莱城,来到县衙后,发现这县衙大堂做的人有些蹊跷。
这人头戴官帽,模样倒也说得过去,身上却穿家丁服装。
当俺在大堂上把两夜之事,原原本本地讲完之后,这人先是露出惊讶之色,后又命左右在县衙的其他家丁将俺仗责数十下后,这人警告俺说以后不许再来,然后就让俺离开了。
俺原本是一片好心,却被狼狗反咬,心中虽然愤愤不平,可是又实在没什么能耐,只能忍了这口恶气。
俺又重新扛起扁担,挑着竹筐出了东莱城,穿过茂密树林,翻山越岭,爬过沟沟坎坎,就回到了家。
俺家就在苟家沟,离这里三十里路远,俺家占地不大,就那么几处挨着的毛草房子而已。
第102章 鬼叫阳吗?()
俺推开栅栏门进了院落里,走到屋门推开门就进了屋中,把扁担挑子放在过道里,从竹筐中拿起肉就进了卧室。
此时,俺老娘正躺在炕上见俺回来,马上从炕上做起来,之后说道:“俺孩儿回来了啦!”
俺点了点头,把手中的肉递给俺娘,然后跟俺娘说道:“嗯!娘把肉煮了吧!咱们过年啦!”
俺娘高兴地接过肉,下了炕到卧室外的厨房生火做饭去了。
俺又走出屋里,到了挨着俺娘的卧室里招呼俺媳妇去帮俺娘做饭去了。
等俺进了自己屋,告诉俺媳妇事情后,俺就躺在炕上休息了。
等俺媳妇走后,俺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久后,俺就做了个梦,在这梦里,俺见到了一些事情。
这个小孩七八岁光景,姓周叫阳,生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里,从小起聪明好学。可是,他家里贫穷没有钱供养他上私塾。
这周阳的老爹十分心疼自己的孩子,心中不忍。于是,他领着孩子找到临村的族长,希望能帮助一二。
这族长却也是豪爽之人,又见周阳聪明伶俐可爱,心下是十分喜爱。
很快,这族长就答应资助周阳读书上学,并要求收周阳为义子。
这周阳老爹心里明白,他们跟族长虽然都姓周,可是早就是出了五服的宗亲了,说是亲,是亲,说不是,也不是亲。
这周阳老爹欢心得不得了,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于是,这周阳便又有了一个新爹。他的这个爹的名字叫周齐。
要说这周齐却是了不得,在公元一六三年举了孝廉正式出任青州城阳县令一职,而周齐本人那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可是,这周齐生育能力又极差,三房妻妾只给他生了一个闺女,这让周齐时常疼苦不堪,见自己无后,心下着急,可是找了许多名医也没有看好。
自收了这周阳为义子后,周齐心中宽慰不少,这也算是自己老来得子了。
没多久,周齐就为周阳找了私塾先生在家里为周齐教书,又安排他的女儿同周齐一起读书。
就这样,这周阳在周府中认真学习四书五经,直到成年。
周阳在周府期间,周府大小姐周若与周齐自小一起玩耍长大,可以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这周齐见了这一对可人,心下疼爱有加,又见周阳已经成年,于是,他就把周若嫁给了他。
这周阳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自己的女婿,周齐不肯让自己的孩子在家荒废度日,所以在公元一八二年时,他就为周阳活动关系,谋了一个县令的差事。
于是,这周阳就成了东莱县令。”
刘菱一拍惊堂木,然后怒目而视苟望,并说道:“苟望,你敢以梦境来蒙骗本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苟望神情呆滞,面无表情地说道:“小人纵是粉身碎骨,也不敢以梦境来蒙骗王爷,小人所说每句话都是事实,小人也不想做什么梦啊!可是,小人又总是做同样的梦啊!就像刚刚小人所说的那段梦境里,是小人反反复复做同样的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