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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道:“皇上,臣本来已经打入内部,也跟梁山上的一些人打的火热,谁想梁山之主陆平带着大队人马回来了。”
王庆道:“朕知道他回来了,他回来的正好,我还正好找他算账呢,但是,你怎么这般狼狈?”
李助道:“皇上,那陆平一见我,就认出我来,竟然还知道我的底细,此人非凡人,在梁山上,多有人提起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王庆怒道:“他既知道你的底细,缘何你还能安然回来?”
李助慌忙跪下道:“皇上,此事是这样的。”接着将陆平讲的话陈述了一遍。
王庆听罢,半晌做声不得。
李助继续道:“那梁山之中,目前高手众多,尤其是那个林冲,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竟然能凭手中的丈八蛇矛破我的金剑!”
王庆听罢,转而叹了一口气道:“此人是我天生劲敌,既然被他识破,此次我们的计划也就落空,容我们回到淮西,壮大军容,好来日找机会来报仇。”
却说王庆回到淮西,惊闻大辽有一队人马攻打房山。
房山是王庆的老巢,岂能容他们攻破,王庆当即回宫,国丈段太公、国舅段五接着。
见王庆回来,国丈问道:“皇上,此次如何,可曾收了梁山,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来个背后袭击了。”
王庆叹息道:“此次失败,那梁山不提也罢,只是,我们不是跟大辽一向相安无事吗?最近怎么带领这么多人来攻打我们?”
国丈道:“此时说来话长。当初皇上见那个针奇思人才非凡,执意收留,谁想大辽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那针奇思竟然是曾经谋刺大辽御弟大王耶律得重,辽国狼主不知从何得知,要我们交出那针奇思,目前大楚正是壮大声威,收纳人才之时,要是交出针奇思,恐寒了天下英雄的心,要是不交出出武二,这一仗却是免不了,以此犹豫。”
王庆听了,皱眉道:“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也担心这边的大事,以此早早赶回了,不知那针奇思现在何处?”
段五道:“那大辽骂阵,针奇思带着一队人马应战去了。”
王庆听了,大吃一惊道:“他得了谁的将令,擅自出战?此战一出,跟大辽之间就彻底敌对,再难挽回!糊涂啊!糊涂!”
段五听王庆的骂,也是背后汗湿,辩解道:“兄弟们被辽国辱骂,忍了多时的气,早已难忍,乘着怒气就去了,如何拦得住。”
王庆急忙道:“快派人把他追回来。”
段五道:“恐怕来不及了。”
王庆更是喝然长叹,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一怒之气就擅自出战,而堂堂的国舅国丈,竟然不知轻重,不能管辖手下之人。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能作为这些人的首领,也正是因为现在庸人太多,自己才能这么顺利的打下不少州郡,而朝廷却一级级瞒报上面,怕担责任,自己才能迅速壮大。
但是,也只是这种壮大,让王庆开始担心起来,没有人才,自己壮大之后,该如何管辖这些人?
李助也许算一个人才,但是毕竟只有一个。
想起李助说梁山的兴旺,王庆更是对陆平恨的牙痒痒,这个人,每次都好像要高自己一筹。
王庆怒道:“来不及也要去。”
王庆亲自带了人,就要去追,针奇思刚刚走出没多远,就见一骑马快速奔来,一人在马上大喊:“皇上,皇上!”
王庆停住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那人道:“针将军带人跟大辽冲杀一阵之后,带着人马已经不知去向。”
“什么?”王庆大惊,心里隐隐感觉不对。
段五道:“眼见是追不上了,如今之计,却当如何?”
王庆冷静下来,似乎是自语道:“朕越来越觉的这个针奇思有问题,莫不是来挑拨朕跟大辽的关系,让朕替朝廷打了大辽,但是也不对,如今朝廷昏庸,朝廷哪里还会有人要冒着通贼的危险来完成这样的事情?还有,那姓陆的,已经占了先机,明明可以在梁山附近给我出其不意的打击,却为何放了军师?”
第一百六十六章 :高廉来了()
种种疑问涌上心来,众人见王庆在那里思索,都不敢打搅。【。m】
许久之后,王庆轻轻呼出口,众人都知道王庆思考宗毕,担忧道:“只是如今之围,该当如何?”
王庆哼哼一笑,露出一副诡秘的表情道:“这小小围困,算不了什么,传朕旨意,紧闭城门,三日内必破敌。”
段太公见王庆脸上的那个神秘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寒,这个女婿,有很多地方让他捉摸不透。
就说这莫名其妙的占据房山成为强人又成为楚王,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在控制着自己的女婿,结果慢慢的发现,自己是被自己的女婿拉着鼻子走,而且越走越远,他也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女婿了。
这三日,房山坚守不出,任凭大辽军的辱骂。
“说实话,这年头,像我这么好的男人,还真的难找。”
李师师没有接陆平那句极度自恋的话,竟然是有几分失落。
“就这么走了,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陆平道,听出李师师的声音有些异样。
“那,翠莲怎么办呢,不能一直放在京城吧。”
“等她能把绸缎庄做起来,然后交给别人去做,那个时候,蔡京他们的视线也应该转移了,那个时候,她再跟我会合。”
“有人保护她吗?”
“大场面上的事情,我还是想让你帮忙罩着,暗中有林冲的徒弟看着,应该没有什么。”
李师师叹了一口气:“考虑的挺周到,大场面我罩着是没有问题的。另外,我真的很想见见的那婆娘。”
说完这话,李师师突然感觉到很失落,好像这个世界上,自己只是孤单的一个人,表面的风光、喧闹,等到最后,都是假的。
……
蔡京道:“请。”
高俅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激动,这跟他以往的风格不符。
“高兄,怎么如此慌张啊?”
高俅怒道:“蔡兄,我现今才知道。原来那姓陆的,竟然是我的杀兄仇人!”
“这是怎么回事?”
高俅怒气冲冲的坐下来,平息了一下怒气,喝了一口丫鬟端上来的茶道:“你知道,我义兄死后,我义父伤心不已,以此让我顶了那个义兄的名字叫高俅的,并且收了义兄的儿子以为亲生。我兄弟高廉刚刚到京城来,看到悬赏上的图像,认出那姓陆的就是杀害我义兄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他竟然是我天生的仇人,不共戴天。”
“原来如此,看来此人是非除不可了。”
高俅道:“我来就是看看,你这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蔡京道:“今天,那个开绸缎庄的小娘子出城去了,我已经命人暗中严禁监视,旁边的一些高手也赶去了。那姓陆的厉害,我告诉他们,不用打草惊蛇,如果见到姓陆的,可以立即诛杀。”
“好!”高俅赞道,心里的气似乎消了一些。
“对了,我师兄那边,如何?”蔡京转而问。不管怎样,周侗跟他之间有师兄弟的情分,周侗那边,他就交给高俅了。
“他今天也出城去了,带着几个小童。我也派人跟了过去,周围的高手也跟了过去,跟你一样,见到姓陆的,立即诛杀!”高俅恨恨的道,“他们两人这次出城,也有可能是要分散我们的注意。”
蔡京摇头道:“这个姓陆的,我开始看着就不对头,想不到如此不简单,那次我们把他围那么紧,算的上是千军万马了,都拿他没办法,我担心,这次我们不能把他留在京城之中。我们现在做的这些。只是抱着一种万一能斩杀他的万一之念。”
高俅也叹息了一声,他心里也隐隐有这种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他现在跟陆平是不共戴天,只是急切的想杀死他。
“目前,那姓陆的还握着皇上的免死手谕,我们不能正大光明的动他。所以,最好找到他的老巢,再给他一个罪名,我不信他能对抗这个天下。”
高俅会意道:“我已近跟兄弟高廉说过,要他随时留意那个姓陆的,像他那样的人,应该很容易按集到他的消息。到时候,就派官兵过去,如果失败,则上报朝廷,则朝廷有理由率领大队官兵剿杀于他。不过,我那兄弟跟这一个奇人学了一些手段,可能他就能报了这个仇。”
蔡京点头道:“好。”
出了城,韩云燕就撕掉了脸上的那层膜,赶紧找水洗脸。
“走远点再卸装吧。”陆平劝道。看到韩云燕那样,劝是没用的。只能摇了摇头。
“弄这些难受死了,还有,丑死了。”韩云燕抱怨道。陆平才想起来,让女人化丑妆,注定是会失败的。
陆平用探听声息探听了一下周围,坐了下来。
韩云燕洗完之后,还很贴心的将毛巾拿给陆平:“相公,你告诉我那些人不可能到你周围的,还担心什么啊,洗了吧,难看死了,跟你在一起,也感觉怪怪的。”
陆平随手解了妆,接过韩云燕的毛巾擦了擦。看了一眼旁边一棵树上的一个三角形符号。拉了韩云燕道:“走,我们到前面买两匹马,这样太慢了,尤其是带着你。”
“你说什么?我慢?”韩云燕作势要打陆平,陆平一把捉住她的那只手,拉这她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
林冲眼睛猛然扫视到了这边,当让看到是陆平的时候,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陆平看到他竟然这么警觉,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看来高手就是高手。
“陆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出城了。”
“在城里没有什么作为了,而且麻烦会不少,我也不放心梁山。
林冲笑了:“我的意思是,蔡京一党现在肯定对你恨之入骨,肯定有大量的人在盯着你,要置你于死的,你竟然这么快就安然出来了。”
扈三娘也发现了陆平和韩云燕,高兴的跑了过来。她偷偷的,似乎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陆平。但是被韩云燕发觉了。等到扈三娘迎过来的时候,韩云燕调笑道:“扈mèi mèi,你偷看我家相公。”
扈三娘本来很高兴的过来要跟韩云燕聊天,想不到韩云燕劈头这么一句,一下子被雷到了,脸也红到了耳根。
“韩姐姐,你说什么呀。”
韩云燕咯咯的笑,似乎笑的很开心:“偷看就偷看了,我不是那么小心眼啊的人,再说,你偷看我家相公,说明我们家相公值得偷看,说明我的眼光不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家娘子本来在车上休息的,被惊动了,也走下了马车。见到韩云燕在取笑扈三娘,对韩云燕嗔道:“你看,你一来就欺负三娘。”
韩云燕咯咯的笑道:“这哪里是欺负啊,只是她脸皮太薄。”
“你呀,你呀……”
陆平和林冲看着几个女人在那里嘻嘻哈哈,林冲的眼睛贼贼的盯着陆平,然后又看了一眼扈三娘,那意思很明显。
“你不要想多了啊。”陆平道。
林冲哈哈大笑:“挺般配的。”
陆平尴尬道:“林兄,你要顾及人家姑娘家的名声啊。”
“姑娘?”林冲故作惊讶的道,“我说你跟韩xiǎo jiě挺般配的,你想到谁身上去了啊?”
陆平尴尬无比,赶紧转移话题:“徐兄怎么样了啊?”
“应该没有问题的,我们日夜兼程。就是蔡京一党要给我们安排罪名。也得一段时间了。再说,我跟徐兄这样分开,目标也小些。”
“那就好,”陆平很满意能够转移话题,继续道,“林兄,你可曾后悔?”
“后悔什么?”林冲想了想。先前。在京中生活安逸,在那种安逸的生活中,人的进取心早就没有了。
直到京城大乱,他又看到了大宋的附白,心中也是郁闷,要说后悔什么,还真的无从谈起,“没有什么后悔的,我看大宋在这几个人的手里是完了。”
“还有,沿途我们经过,并没有听说什么大辽入境的事情。”
陆平道:“估计是蔡京一党为了脱身捏造的谣言,让皇帝惊慌失措,找不到商量的大臣,就放他们出来了。”
林冲叹了一口气:“要真是这样,这大宋,真是完了。”
当陆平催促韩云燕离开的时候,扈mèi mèi竟然也跟了过来。
看着陆平睁大的牛眼,韩云燕对扈三娘道:“我相公色迷迷的看着你。”
扈三娘脸上刚刚消去的红晕又重新出现了,陆平为之侧目。
看着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