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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样说这,就听见家丁的惊叫声,有家丁慌慌忙忙的跑进来通报道:“不好了太公,那祝彪气势汹汹的来了。”
第两百章:杜兴发怒()
其实那个家丁进来说的是废话,因为祝彪已经冲进来了。
“退婚,你们要退婚?”冲进来的男子本来就身材魁梧,现在发起怒来,就像是一头雄狮。
“祝公子,这个,”扈太公忙赔上笑脸。
祝彪打断扈太公的话:“人都到我庄上退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听他说话那意思,明显就是兴师问罪来了。
扈三娘一见祝彪那模样就看不惯。脱口而出道:“既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你走吧。”
祝彪看了扈三娘一样,扈三娘似乎比印象中的又美了几分,祝彪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哼“哼笑道:“走,我怎么能走呢?我们的婚约还没有取消,我这次来,就是要娶你的呀。扈太公,不,岳父,我找人算了,今天就是好日子,要不,今天就过门吧。”
“这个,太仓促了吧,”
“白日做梦。”随着一声暴喝。祝彪看到了另外一个女子,看那女子的气势,比自己还要嚣张几分。
“你是谁?”
“我是你大姑奶奶”
祝彪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女子,嗨了一声,感觉到有些意思。道:“我好像那样你这样的大姑奶奶呀?”
“以前没有,现在就有了。你记住了,我是你大姑奶奶,扈妹妹是你二姑奶奶,你说,你要娶你姑奶奶,这不是大逆不道,不是白日做梦吗?”
韩云燕的话,说的扈家人个个后背流汗,偏偏韩云燕说的还那么得劲。
祝彪嘿嘿一笑:“你既然是我大姑奶奶,那我大姑爷”
祝彪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韩云燕机灵,已经意识到这厮下面要说出什么话来,一把掐断话头道:“你大姑爷叫陆平,你还不知道吧?你今天就记住了。”
祝彪感觉到耳朵嗡了一声。扈太公和扈成已经慌了。
“你说谁?”
“陆平,没有听说过吗?就是梁山泊的陆平。”韩云燕得意的道。
“你,你,”祝彪不知道怎么说好,转过身,指着扈太公和扈成道:“你们,竟然勾结梁山匪寇。你们好大的胆子?”
韩云燕道:“怎么叫勾结?我们梁山泊就是看不得你们这种欺压良善的人,就是要替天行道,又怎么啦?”
扈成忙道:“祝兄,你误会了,我们委实不知道啊。”
祝彪冷冷的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大胆,敢去我祝家庄退婚,原来是勾结了梁山匪寇啊,仗着梁山匪寇撑腰不是,你等着。”
祝彪就要往外面走,走了几步,转了回来,看着韩云燕。
韩云燕挑衅道:“你想打架?”
扈成喊道:“祝兄,你误会了。”
扈太公也道:“祝公子,你误会了。”
祝彪冷冷的扫视了一眼扈太公和扈成道:“要消除误会,就抓了这女人送官。”
扈成听这话,看向了韩云燕。
韩云燕喝道:“你敢。”
扈成被韩云燕那一喝,也言语不的。现在梁山。闹的动静,他不是不知道,他可不敢得罪梁山。可是,不得罪梁山,就得罪了祝家庄。现在是两头为难。
就在扈成抓耳挠腮的时候,祝彪突然冲向了韩云燕。
韩云燕想不到这祝彪会突然发难。刚要拔出秋风剑,猛见一道红光。祝彪一下子顿在那里,被一张红色套索牢牢的套着,套索上绳子的另一头窝在扈三娘的手里。
祝彪挣扎着,越挣扎越紧,气的大吼道:“你敢这样对我?”
扈三娘面若寒霜:“这里是扈家,你想在扈家拿人,还得问我同意不同意。”
扈成喊道:“三娘,你,快放了他啊。”
扈太公也喊道:“三娘,不的无礼。”
扈三娘哼了一声,一拉套索绳子,那套索立即松开,飞回到扈三娘的手上。
祝彪松了松肩膀和胳膊,冷冷的瞪了众人一眼,转身而走。
扈成哎的叹了一声,一脚跺在地上,扈太公气的捶胸:“怎么办。怎么办?你回来干什么,你还不如不回来呢,一回来就添麻烦。”
韩云燕道:“你们怎么说话的呢?扈妹妹是担心你们背祝家庄欺负才回来的,你们逼走了她,她还一直念念不忘你们,你们还这要对她,简直就是没人性。”“住口。”扈成终于爷们儿了一把,吼道。
韩云燕不怒反笑:“哈哈,你看起来也生猛的很吗,刚才怎么那么怂呢?”
扈成的目光要是能咬人,韩云燕肯定是遍体鳞伤了。
扈太公看着扈三娘道:“你不是说。你回来是来解决麻烦的吗?现在麻烦来了,我看你怎么解决?”
陆平对着暗影中的一棵树道:“时兄,这次,还得麻烦你跑一趟了。”
树上传来一个人声道:“陆兄,不用客气。”
陆平将手中的一个牌子扔向了树上,然后道:“时兄,你一直在暗中,就是有功劳,你也得不到,我不会忘记你的,这是英雄令,你带在身边,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不耍用,你只要拿出这块令牌,到时梁山。之众,都会听你的号令。”
树上传来笑声:“陆兄,你不用这样的,我既然决定做一个小人物,就不会计较这些功名的,那些事情,我去做,也感觉很高兴的。”
陆平道:“时兄,不管怎么说。等到天下稳定,我还是会向世人叙说你真正的功绩的。”
“陆兄,真的不用了,干我这行的,太有名了总是不大好,你明白的,嘿嘿。”
陆平也爆发出一阵笑声道:“好。那就拜托时兄了。”
那棵树仁阵晃动,然后回复平静。
陆平自语道:“希望历史会重演。”
李家庄主管杜兴这天正在一家酒店买酒,突然听见一个人喊道:“小郎,你怎么在这里?”
那杜兴转脸一看,慌忙施礼道:“恩人,你怎么在这里呢?”
那人,正是病关索杨雄。旁边跟着的,是拼命三郎石秀。杨雄还没有说话,石秀道:“兄长,这个是谁?”
杨雄道:“这个兄弟姓杜,名兴。去年在蓟州打伤了人命。我遇见他,见他功夫好,说起来也头头是道。就替他说了不少的好话救了他。想不到在这要遇见了。”
杜兴哈哈大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杜兴说着,引了二人找一个位置坐下,问道:“恩公。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杨雄看了周围一眼,这个时候。小店中只有两个人在另一边靠墙的位置坐着,离的甚远,听不分明他们说的话。
杨雄悄声道:“我在蓟州打死了人,正在逃命,打算投奔梁山泊入伙,想不到在祝家庄那边,一个兄弟时迁跟他们的人起了冲突,那时迁被抓走了,我们好不容易摆脱追杀,是逃到这里的。”
杜兴看了一眼周围,皱眉道:“那祝家庄可不是好惹的。”
杨雄道:“不知兄弟有没有办法解救我那兄弟。”
杜兴道:“目前只能试一试了。”
杨雄见杜兴这么说,面露喜色。道:“杜兄请讲。”
杜兴道:“李家庄庄主乃是有名的扑天雕李应,此人很仗义,我到李家庄之后,深得李庄主的信任,我还不曾求过他什么事情,我央求李庄主写一封信,求那祝家庄放人小那祝家庄虽然嚣张,为了一点争执,看在李庄主的面子上,应该会放人。”
杨雄和石秀听说,一起施礼:“若能救得时迁兄弟,感谢大恩。”
杜兴忙推辞道:“哪里话,若不是杨雄救我于危难之时,我哪里有今天,该出力的,我还得出力。”
三人当即的李家庄赶去。
却说那祝彪气冲冲的赶回祝家庄时,见一个人骑马往这里来。那人面貌丑陋,体型魁梧,祝彪的气正没处撒,见这人长的丑,心里无来由的多了一丝不快之气。
眼前那人下马,跟庄丁说些什么。很快,那庄丁将那人带了过来,禀报道:“三公子,这是李家庄的管家杜兴,此次是奉了李庄主之命前来送信的。”
祝彪看了杜兴一样,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拆开封皮,眉头一皱,有些不屑的道:“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祝彪面上的不屑之情更甚:小小一个时迁就牵动了你们的李庄主。你们李庄主的品味也太差了吧?”
杜兴先前是什么人,惹恼了他是会动手杀人的主儿,虽然说出事之后来到李家庄老实了不少,就是在李家庄,也还没有见有人对他不敬。现在被祝彪这几句话激的火气就上来了,但是强压住火气,只是为了要救时迁,问道:“三公子什么意思?”
祝彪道:“你滚蛋,这事再也别提。”
杜兴的火气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要是平常,管你天王老子,早动手了,此时能压住火气,纯粹是因为有事:“既然如此,那请三公子将信还我,我要去见庄主
杜兴的话没说完,那封信在祝彪的手中已经成了碎片,祝彪将那些碎片往风中一扬,吹了吹手上剩下的一张纸片,转身往祝家庄走。
杜兴爆发了,身边的庄丁倒霉了。被杜兴一拳一个打飞了出去。
“祝彪,你给我站住。”
其实祝彪感觉到身后不对,已经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了。
第两百零一章:兄弟相对()
一 “你想干什么?”
“你欺人太甚。”
祝彪一阵狂笑:“你一个小小的奴才,敢这样跟本公子说话,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祝彪似乎找到了心中撒气的地方,挥拳就向杜兴打去。
杜兴也不是善茬了接住祝彪,二人在庄前你来我往打斗起来。
祝彪虽然勇猛,有名师指点。但是杜兴走江湖见识多,实际打斗的也多,虽然功夫在祝彪之下小但是一时还能跟祝彪打个平手。
那些庄丁见打起来了。知道那祝彪的性格,他没有命令,也不敢上前帮忙,一咋。家丁见势头不对。那杜兴要是不是祝彪的对手,等会败下阵来,祝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闹出人命来都是可能的,慌忙回去禀告祝朝奉。
那家丁想的没错,二十招后,杜兴就不是对手了,祝彪瞅杜兴的一个破绽,一拳将其打倒,不待杜兴起来,祝彪冲上前去,抡起拳头再将杜兴打倒,接着拳头如雨点一般打在杜兴的身上。旁边的那些家丁眼看要出人命,却没有一个敢劝阻的。
那杜兴本来被人称作鬼脸,现在被祝彪这一通狂揍,脸上早开花了。更像一个鬼脸了。
那祝彪要是再走下去,眼见没命。
“住手。”猛听一声大喝。正是祝朝奉的声音,祝彪却并那样住手的意思,祝朝奉身边的一人飞身过来,一脚架住了祝彪的拳头。祝彪看了那人,道了一声:“教师。”这才住手。
祝彪住手之时,那鬼脸杜兴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祝朝奉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祝彪见杜兴被打成这样,心中的气也消了,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太偏激。怕祝朝奉责怪,便道:“李家庄的管家来找我们要人。”“要人,要谁?”
“就是那个时迁。”
祝朝奉“哼了一声:“就凭他。也来找我要人,来人,将他插在马上骇回李家庄去。”
立即就过来几个庄丁,七手八脚的将杜兴抬起来,放在马上。
从头至尾,祝彪都没有提这事李家庄庄主的意思。在祝朝奉的理解里,就是那李家庄的管家来找自己要人。李庄主那等身份的人。要是要人,也不至于派管家来的。他想不到,那杜兴和杨雄的关系,怕庄丁将事情办砸,才决定亲自走一趟的。
再说杨雄和石秀在李家庄等着杜兴的好消息,突然听见有庄丁过来道:“二位不好了,那祝家庄将杜管家打成重伤。”
杨雄和石秀一听大惊,慌忙跟着那庄丁奔出门外,院子中,旁边的一匹马上全是血迹,二人奔进屋子中。有医师正在给杜兴调制,那扑天雕李应也在。
杨雄和石秀红了眼睛,问道:“庄主,怎么啦?”
李应咬牙怒道:“那祝家庄太嚣张了。”
再看杜兴,遍体鳞伤,牙关紧咬,杨雄一拉石秀,道:“兄弟,走。”
李应慌忙拦住道:“你们要干什么?”
杨雄道:“我们要去给杜兄报仇。”
李应道:“那祝家庄如此嚣张。你们单人匹马的去,指定吃亏,不如等杜兴醒了,问清原委,我们从长计议。”
局秀也拉了杨雄一把,道:“兄长。我们还是听李庄主的吧。”
杨雄这才冷静下来。
李应见杨雄神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