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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肖遥点了点头,这是刘纯和刘母两个人的意思,肖遥也没什么理由干涉,而且肖遥似乎也不打算干涉,现在这是最好的结果,或许,以后刘纯和她妈妈还会有新的打算,但是现在离开这里,确实是件好事,最起码,刘纯和刘母都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了刘家,刘纯和刘母也都收拾了一些东西,随后就坐上了肖遥的车,朝着海天市赶去。
看刘母带的那些东西,肖遥也是哭笑不得,这能带的,基本上都带上了,什么电饭锅,锅碗瓢盆的,都带上了,搞得跟搬家一样,估计如果不是因为肖遥的车空间有限,刘母可能还要把被子带着呢!
“小肖啊,你放心,等到了海天市,我就找份工作,然后和纯纯一起抓紧时间把钱还给你。”虽然那二十万还是被刘伟给输了,但是这笔钱毕竟是刘纯借的,所以,刘纯和刘母觉得这笔钱自己还是一定要还的。
肖遥摇了摇头:“阿姨,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毕竟欠我钱的不是你们。”
“小肖,你别这么说,我们都知道你的意思,现在我和纯纯的处境,确实有些困难,但是我们还都有手有脚,我也没到不能走路的地步,所以,无非也就是需要你多给我们点时间而已。”刘母和刘伟完全就是两种性格的人,一个好高骛远,不愿意脚踏实地,一心只想走捷径,而且只要有小便宜,是绝对不愿意放过的。
但是刘母却截然相反,在确定了刘纯和肖遥暂时真的不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刘母就知道,自己必须要还钱的,尽管肖遥都没让他们还钱的意思,但是,借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一些原则不能丢,因为这是做人的根本,原则,就像是人的两条腿,失去了,寸步难行,更没办法顶天立地。
“对了,刘纯,你现在应该没工作了吧?”本来,刘纯是在李氏集团上班的,但是因为家里的事情,刘纯也辞职了,虽然肖遥和李潇潇说一下也没什么,不过,肖遥觉得李氏集团也未必适合刘纯。
“恩,不过我会找工作的。”刘纯笑笑,“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咯!这样也好,换一个工作环境,对我也是件好事。”
“不打算回李氏集团了吗?”肖遥问道。
“不打算了。”刘纯摇头,“因为你,李董已经帮了我很多,结果我还是辞职了,现在我要是回去的话,先不说李董,就是身边的同事,也都会觉得我这是恃宠而骄,对我没什么好感的。”
肖遥点了点头,他觉得刘纯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这样也好。”肖遥笑了笑。
“好?”刘纯差点没反应过来,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自己没办法回李氏集团,怎么还会是一件好事呢?
“刘纯,我觉得吧,不管你在哪家工作,对哪家公司而言都是一件好事,一个做事认真,并且待人温和的女孩,就是块金子,我早就想把你挖到我们公司去了,但是毕竟我和李潇潇太熟了,公然挖人家墙角,那不是不太合适嘛?现在就是好机会了啊,赶紧的,等会把东西放家里之后,我就带你去我的公司熟悉熟悉工作环境。”肖遥笑着说道。
刘纯看了眼肖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肖遥这就是在变相的帮助她,但是又担心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心理上的压力,才故意说了这么一大堆。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自知之明了,刘纯相信,自己的性格确实不错,但是要说什么金子,那就有些扯了,刘纯可不会觉得自己有那份实力!
“对了,还有阿姨,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也来我们公司帮忙。”肖遥笑着说,他说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话,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帮助她们。
首先,肖遥比较了解刘纯,他也放心刘纯,哪怕是让刘纯管公司的财政大权,肖遥都不会有什么担心的,再说刘母,就凭刘母咬准了要还他钱的这一点,肖遥就觉得刘母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我?”刘母似乎有些诧异,“我能做什么啊?最多去做做家政,钟点工而已,哦!不过说回来也可以,我去你们公司扫地啊做保洁什么的,我也不要工资,扣到二十万为止。”
刘母仔细斟酌了一下之后发现这还是挺好的。
肖遥哭笑不得:“哎呀,我让你到我们公司去,就能扫地吗?那样的话,刘纯还不得掐死我啊!”
刘母也笑了笑,先前阴霾的心情也透进了一丝阳光,瞥了眼自己的女儿,也半开着玩笑说道:“她才没那个胆子呢。”
“不过阿姨说真的,我们公司打算开一个食堂,与其找别人合作,还不如自己来呢,所以啊,我们就一起投资一点,然后开一间食堂。”肖遥笑着说道。
“开食堂?这确实挺不错的,但是我们现在也拿不出钱啊。”刘母苦笑。
“没钱,就借呗!”肖遥笑道,“反正这场地都是我们的,你们投资也不会太大,到时候我就先拿十万块钱给您。”
刘母一听,赶紧摆手:“不成不成,这个肯定不成,这不还是你花钱吗?怎么能让你花钱,结果还算是和我合伙啊!你这就是吃亏,不成。”
刘母又不是傻子,这摆明了就是要让她占便宜的。
“没什么不成的,就先这么说了,到时候我就带你们过去看看,先安定下来!”肖遥摆手,一锤定音了。
第两百五十六章 天命一号()
安顿刘纯和刘母,并不是什么难事,等解决好了一切之后,刘纯和刘母的生活也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
至于刘伟,肖遥也没多去打听,虽然刘伟是刘纯的亲生父亲,也是和刘母走了半辈子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那很多关系就都会破裂,覆水难收,当刘伟决心迈出那一步的时候,想要把脚收回来,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方海宋逸霖那边,两个人也都没什么意见,并且他们一致认为,肖遥这是变着花样的泡妞,肖遥简直被他们气惨了,但是这种事情,也就是越描越乱,每当肖遥想要解释,方海就贱贱的摆手,然后说:“肖哥,什么都别说,什么都不要说!兄弟我懂,我都懂!”
然后宋逸霖也在旁边非常配合的点头,表示附和方海的话。
肖遥真恨不得把他们都给揍一顿!
另一边,京都,一幢豪华别墅里。
一个老人,杵着一个黑色的拐杖,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上,摆放着一套上好差距,边上,摆放着一个铜质香炉,青烟袅袅,平心静气,在这样的情况下,沏一杯茶,仔细品味,确实是一番享受。
秦叨扰,这是一个举手投足可定天下的男人。
他的笑容看上去非常温$℃,和,就像一个和蔼的老人,亲切,温润,他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眼神中都有着一份怜爱,似乎这是他比较疼爱的晚辈。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坐着,喝茶,似乎不会有任何的压力,可是,坐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却小心谨慎,表情不是很自然。
不了解秦叨扰的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和蔼的人,但是真正了解秦叨扰的人,才会明白这是一个眼神中都会流露出刀光剑影的老人,他现在站在华夏金字塔的顶端,但是,他的阶梯却是用无数人的寒骨堆砌起来的。
“辞穹,放轻松一些。”秦叨扰笑着说,“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面对我,也会有压力吗?”
楚辞穹笑了笑,端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做出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秦伯伯说笑了,在我看来,您就是我的父亲,面对父亲,觉得有些威严,那也是非常正常的。”楚辞穹给了一个非常好的解释。
“这说的倒也不错。”秦叨扰点了点头,看样子似乎对楚辞穹给出的解释非常满意。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茶,笑着说:“辞穹,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
“雨前极品龙井,天山不过二两。”楚辞穹说道,“我家老爷子想要弄一些,但是,没有那条路子,没想到,秦伯伯竟然能有这样的极品,哈哈,这要是被我家老爷子知道肯定会臭骂我一顿,他有什么好茶都不会给我喝的,因为他觉得,再好的茶给我喝了,那都是浪费,都是一种奢侈,他说我喝茶就是牛饮,放下茶杯忽然不觉,根本难以清楚明白其中滋味。”
“茶的滋味,就是苦涩,就是苦涩之后的一阵清香。”秦叨扰说,“会喝茶的人,喝的是清香,不会喝茶的人,喝的便是苦涩。”
楚辞穹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没有答复。
“辞穹,你累吗?”秦叨扰忽然转移了个话题,楚辞穹差点没跟上对方的节奏。
“秦伯伯,我不太明白。”楚辞穹苦笑。
“我觉得你很累啊,你为了我们家小柔,这么多年了,没结婚,没有子嗣,难道你就不累吗?”秦叨扰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们家小柔和你还是有婚约的,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这也是我教女无方啊,所以,辞穹,在我的心里,对你始终都保持着一份歉意,我觉得我有愧,我对不起你。”
楚辞穹闻言大变,赶紧摆手摇头,并且直接站起了身体。
“秦伯伯,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坐不住了,这儿女情长,即便您是小柔的父亲,也是难以左右的,毕竟她的心里怎么想的,我们都没办法控制,所以,即便我和小柔没有走进婚姻的殿堂,这也和您没有任何关系,毕竟您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真的要责怪,那也只能怪我自己,是我自己没本事,抓不住她的心。”
秦叨扰摆了摆手,让楚辞穹先坐下。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最起码,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放弃过,不是吗?”秦叨扰笑着说。
确实,楚辞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楚辞穹是谁?楚家一言九鼎的人,即便是他的父亲,楚老爷子,现在也退位了,所以,楚辞穹就是楚家的家主,他手中紧握着楚家的力量,楚家的命脉,他在华夏,就等于占据了一小部分的江山,商场里,可能知道楚辞穹的人不多,但是最有名的那个楚孝,也得听从楚辞穹的指挥。
楚辞穹让楚孝跪下,他就不敢站着。
而且,楚辞穹虽然到了中年,但是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风度翩翩,身材挺拔,这样的男人,绝对能吸引很多女人贵妇或者是名媛。
可是,这么多年了,也没人看到过楚辞穹的身边站过一个女人,这还不能表明楚辞穹的决心吗?
楚辞穹没放弃,他也舍不得放弃,他常对别人说,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现在更没有理由放弃,在最美好的年华坚持,又怎么舍得在沧桑的年纪忘记呢?
他依然坚持着,希望自己能打动那个女人。
“辞穹,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告诉我。”秦叨扰笑着说。
“是,秦伯伯您放心吧,就像我说的那样,您在我的心里就是父亲般的存在,如果我有什么需要您帮助的,肯定会开口的。”楚辞穹笑着说。
“是啊!对了,辞穹,你能帮我找个人吗?”秦叨扰话锋突转。
“恩?”楚辞穹眉头一皱,微微皱眉,有点搞不清楚秦叨扰的意思了。
秦叨扰的秦家,在能量上绝对不亚于楚家,还有什么人是秦叨扰找不到的?
这才是楚辞穹疑惑的主要原因。
秦叨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只是一个侧脸,看上去还有些模糊,似乎是偷拍的。
“这个年轻人,我想找到他。”秦叨扰笑着说。
如果肖遥在场的话,一定会吓一跳,尽管只是一个侧脸,但是他也能看出来,这张照片上面的人就是自己。
“这是?”楚辞穹有些好奇问道。
“我的外孙,小柔的孩子。”秦叨扰叹了口气,“我想,这就是小柔现在最大的牵挂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你也不会这么累了。”
楚辞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道寒芒,他盯着照片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嘴角狠狠抽动着。
“辞穹,刚才你也说了,我就等同于是你的父亲,现在我提出这么一个小要求,你应该不会拒绝吧?”秦叨扰笑着说道。
楚辞穹伸出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照片,然后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秦伯伯,我不明白。”楚辞穹说。
“不,你明白,你比谁都要明白,只是有的时候,你喜欢装不明白而已。”秦叨扰瞳孔骤然收缩,眼神中闪烁着精光,他盯着楚辞穹,目光如炬,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
楚辞穹强笑了笑。
“秦伯伯,那我先走了。”楚辞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