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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这个故事中的王子,既然面对着他们生活中也同样面对的问题,那就给这个问题一个答案吧。
当然,关于王子的七日记并不只有这一个话题,其中一个很搞笑热度很高的话题是#今天我家封烁躺了么#,点进去一看,是一群闪闪们生无可恋地说:“躺了”。
一个简简单单的网剧热热闹闹地霸占了话题榜好几天,直到周三,新一期的柳爷说上线了。
这次,柳爷显然正在海滩上野餐,风有点大,吹开了她的头发,她笑容满面地看着雨后的大海,表情干净地像是一个孩子。
“我在刚当一个演员的时候,就希望自己能跟这片海一样干干净净的,后来,我知道了一句话叫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啊,一些别人做的事情,我也会去做比如,陪投资方喝酒。
这个念头,想让别人在你身上花钱,那你必须得让对方开心啊。就连卖保险的不是都承担了客户接送孩子的工作么?所以到现在我都不觉得跟资方一起吃个饭喝个酒有什么可耻的。”
柳亭心抬头望天,恰好有几只水鸟飞过。
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羊绒披肩接着说:“可是,我跟资方喝一次酒,一些媒体就说我被人包养了一次我要是能被包养,还至于一次又一次地出去么?!我要是愿意被人当金丝雀养起来我肯定天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啊,风里来火里去地拍戏我是脑子抽风了!你们以为拍戏是什么?拍戏,对我来说就是能够摆脱我命运的唯一方式,被人包养也好,嫁给有钱人也好,对我这个脑子不正常的人来说那都是挖坑埋了自己
唉,最搞笑的说我和那群导演如何如何,你们说我没关系,我几乎和国内有头有脸的导演都合作过,难道在这些媒体的眼里那些导演也是小头支配大头么?
我不是很懂这些人,明明这个圈子里无数人在制造着新闻等着你们去提升她们的知名度,为什么你们就非要去假造谣言呢?有意义么?有价值么?你们以为你们能欺骗别人多久?你们以为别人为什么要相信你们所说的话?
对于这个圈子里所有的事情都只用生?殖?器去思考,完全无视逻辑,无视现实,如果这就是你们所以为的公理,那我只能说,其实你们也是一群被低级趣味支配的可怜人。”
这一期的柳爷说是在柳亭心上次回国之前拍的,所以说的还是她和媒体之间的旧事。
这一点在制作方还特意在字幕上加以说明了。
观众们看看在屏幕上还强打精神的柳爷,再想想那些媒体们在过去几天中所做的事情,有人哭了,也有人更加愤怒了,这些愁绪和怒意在积累着,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爆发出来。
“有时候,我们只是想像最普通的人一样,有一点点人该有的隐私,可惜了太难了。”
柳亭心叹了一口气,恰好这个时候有人给她送了一壶热汤过来,她笑眯眯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此时的录像机并没有停下来,所以人们清楚地看见了那个送汤的人是池迟。
两个身高相似的女人隔着一壶热汤相视而笑,池迟还给柳亭心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虽、虽然在你们都哭的时候我说这个不太好,但是哧溜真的太萌了!!一想到这对马上就要be了我”
视频下面的这条评论被人骂了几百条的滚,也收获了几千条的点赞。
181。婚礼()
柳亭心的粉丝们看柳爷说且看且哭,看完之后才在片尾发现再过短短几天会有柳亭心的婚礼直播。om
是的,直播。
柳爷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这个网站搞得这么不走心呢?不应该提前两个月造势么?在片尾贴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小广告算什么?
算广告呗。该网站还真没给柳爷说造过势买过营销,有些人想要说这家网站和他们背后的c娱乐吃柳亭心的人血馒头,扒拉了半天,发现他们也已经提前声明过把柳爷说的全部收入捐出去。
其实能有多少收入呢?
柳爷说是免费视频,前面连贴片广告都没有。
那些键盘侠们想喷都找不到什么点。
我们还是把话题从那些讨厌的人身上移开,去关注一下普通观众们吧。虽然抱怨着这个事情实在是突如其来,他们还是在心里期待着柳爷穿婚纱的样子。
在他们的心里,曾经以为柳亭心是天边一朵云彩,和别的明星们一样,花枝招展任人赏玩,现在,看了柳爷说,他们再不这么想了。柳爷,柳亭心,是个人,是个会嬉笑怒骂至情至性的人,她从事了一个自己喜欢又讨厌的行业,过了一长段自己喜欢又讨厌的人生,成为了很多人喜欢又讨厌的对象
这样的她,无比真实,真实得让人心疼。
微博上#柳爷大婚#成了话题,各路狗仔一度蠢蠢欲动,最终还是只能等着视频网站的直播视频,且不说他们已经被人喂了红包,光是池迟在国外找的那二百多人安保团队就是他们难以逾越的鸿沟。
为了这次直播,c娱乐组织了一个多达五十人的拍摄团队,具体负责拍摄现场的,还是柳爷说的导演。
“重点是别影响大家的心情,其余的随便。”
负责筹备婚礼的池迟只给他们提出了这一个看似简单的要求,却让导演的心里有点闷。
怎么是不影响大家的心情?就是他们在角落里默默地拍,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们呗。
“反正,以她们俩的经历,现在没有看见摄影机就吐已经是涵养极高了”有人提醒导演,别忘了池迟和柳亭心刚刚还经历过跟媒体的那一场风风雨雨。
“也是,当明星啊,活着不容易,结婚不容易”想想在自己镜头前面大说大笑却也命不久矣的柳亭心,这位导演叹了一口气,“死,也死的不容易啊。”
总算,是到了婚礼的那一天,直播就按照预定时间,从早上九点就开始。
一开始出现在屏幕上的就是柳亭心那张已经化好妆的脸。
“这算是最后一期柳爷说吧?录完了这一期,大概我就不会录了毕竟我觉得我未来的任何一天,都不可能比今天更漂亮了,我得让你们记住我最美的样子。”
柳亭心面带微笑,红色的传统礼服让她今天的气色看起来格外地好。
这个时候镜头外突然传来了一个说话的声音,柳亭心愣了一下才翻了个白眼对着镜头说:
“他们告诉我柳爷说我还有一两期没播完呢,也就是说你们下个周会看见上个周的我怎么这么扫兴呢?那我刚刚的话不是白说了?要不你们下一期就别播了?算了,当我没说。om”
“今天我的婚礼肯定特简单,麻烦的我现在也鼓捣不来,倒是你们能看见不少熟人,我的一些老朋友啊,老伙计啊,昨天个个都是抹着眼泪来的。
唉,这些人啊,好事儿坏事儿搁一块儿,他们就只能看见坏事儿。八成你们这些天天喊着我帅帅帅的也是一样今天我结婚啊,你们谁要是对着我哭,让我知道了,我可得我要不当个逃婚的新娘子?”
柳亭心就这么对着几百万上千万的观众认真考虑起了逃婚的事情。
“礼服我也穿了,妆我也化了,结婚该过的瘾我也过得差不多了啊。”
“外面车要来了,新娘子准备好了么?”
在她放飞自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今天的池迟穿着一身银灰色的男士礼服,半长不短的头发用发胶梳成了一个大背头,全身上下最显眼的就是腰间淡粉色的束带,把她的细腰长腿展露的让人口水横流。
这样的池迟往门口一站,声音还有一点与平时不同的低哑,瞬间让屏幕另一边的人们爆发出了一阵的尖叫。
苍天啊大地啊!喜马拉雅山都要让这个家伙给帅裂了!
“嗯,我连逃婚的对象都有了呢。”
看见池迟,柳亭心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她提着自己的裙摆缓步走到门边用特别嘚瑟的语气说:“跟长成这样的人来一次逃婚我也不亏啊,今天让她穿男装当小情儿,明天让她穿回裙子就是任我调戏的小美人儿。”
说着说着,她还凑上去用手指勾了一下池迟的下巴。
“这个多功能的美人儿,要不要跟我私奔啊?”
私奔?
池迟挑了一下眉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行啊,你想奔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说好的今天是哧溜be之日呢?!说好的吃吃看着柳爷嫁给别人呢?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种粉红色泡泡的节奏了?你们在玩啥子?!你们千万要继续玩下去啊啊啊!
直播的评论区已经爆炸了,心里对柳亭心的那点担忧暂时收了起来,就连对哧溜cp没什么感觉的路人看着摄像师把大特写给了这相视而笑的两个人,都要啜一下牙花子说一句:“看起来确实有点般配啊 。”
“不过”池迟的话风一转,那双标志性的长尾明眸中带着一点促狭,“你家老白,怕是得哭吧?”
一想起那个一言不合就飚眼泪的家伙,柳亭心可就顾不上撩拨池迟了。
“那算了,哎呀,他太烦了。”
再烦,不也是从无数人中脱颖而出,牢牢地吃定了你?
池迟笑而不语,抬起了一个手臂,等着柳亭心挽上去。
“你,你也烦人!”气性上来的柳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勾上了池迟有力的臂膀。
池迟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一沉,她的手臂暗中使力默默地撑住了柳亭心大概有点脱力的身体。
“我今天美么?”
柳亭心睁大眼睛问面前的女孩儿,这一刻开始,这个女孩儿是她的伴娘,是她的傧相,是她的送嫁者,也是她的保护人。
就像这个女孩儿一直以来做得那样。
“美,没人能比你更美。”
池迟说得真心实意。
这是一场不伦不类不土不洋的婚礼,看着柳亭心穿着艳丽的褂裙,再看看池迟身上的燕尾服,观众们已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等她们坐上婚车赶到了婚礼现场,人们就更奇怪了。
接亲的新郎呢?难道这真成了吃吃和柳爷的婚礼了?
新郎?
新郎当然在婚礼的现场等待着他的新娘。
长长的红毯从她们下车的地方一路延伸,成千上万的鲜花绽放在红毯的两侧。
在红毯上走了几步,有一个小孩子突然在花丛中出现,递给了柳亭心一个小盒子。
正在这个时候,白丛凯的声音突然从隐藏在花丛里的扬声器中响起。
“别人所定义的幸福,是一个女孩儿在父母的期盼中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爱的女孩儿她没有获得过这份期盼,但是她依然精彩美丽。
我把这份期盼还给她,因为她的到来是上天给我最伟大的赐予。”
柳亭心打开小盒子,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金色长命锁,她笑了笑,把长命锁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今天的阳光极好,花丛中突然喷洒出了阵阵的水雾,经过精确的计算,阳光打在这些水雾上,折射出了片片红光。
很快,柳亭心的面前又有了第二份礼物。
“别人所定义的幸福,是一个女孩儿在父母的呵护中度过美好的童年时光。
我爱的女孩儿她不曾拥有过这份呵护,但她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精彩美好,我把这份呵护还给她,就像是呵护我自己。”
第二份礼物,是个小巧的风车。
“别人所定义的幸福,是一个女孩儿顺顺利利地结束自己的学业,怀抱着憧憬走到这个社会上”
第三份礼物,是一份毕业证书。
“我爱的女孩儿,生活颠沛,恶语缠身,像一个战士一样随时等待着这个世界与她的战斗,自始至终,她没输过。
何其有幸,我以伙伴的身份和她相伴十几年,在今天,我又更加幸运地成为了她的丈夫。”
红毯尽头,紫色和白色的郁金香开得灿烂,更灿烂的是那些宾客们的笑脸,更灿烂的是拿着话筒的白丛凯那双看着柳亭心的眼睛。
这里没有神父,也没有他们的长辈,柳亭心的父母还忙着卖房子找人为他们的儿子“疏通”,白丛凯的母亲前几年刚刚去世。
他们的婚礼,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就像白丛凯用自己高中毕业的文采磕磕绊绊写出了长长的告白,从长命锁到最后的婚戒,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柳亭心这一生中缺失的幸福。
就像柳亭心,当池迟把她的手交到白丛凯手里的时候,她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从来信口开河随心任性的柳爷,竟然语塞了。
坐在第一排的安澜和宋导演带头鼓掌,在掌声里,柳亭心笑了。
她笑着抓过白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