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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陪着封烁经历了无数波折的那一群闪闪还在,可是整个群体给人的印象却不再像当初那么热情又纯粹。
就像是这次封烁和池迟合作拍电视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封烁和瑞欣解约的关口池迟牵线让他和口碑颇好的兰月合作明明就是帮了他大忙,却依然有人说是窦宝佳让封烁去给池迟抬轿子。
轿子轿子轿子永远有人搞不清楚什么是双赢什么是合作,她们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体会不到“人上人”的快感就希望她们的偶像能吊打全圈儿,哪怕是跟个女演员合作,也一定要在人气上、号召力上分出个高下来。
窦宝佳觉得那些人是智障,封烁也从来不把她们的言论放在心上,可是她们就存在着,还在闪闪与吃货之间引发过好几次的小冲突。
窦宝佳说的会攻击池迟的,其实也是指这些人。
池迟从来是做事妥帖的,不仅帮封烁安排好了住宿,还请他在一家颇有名气的餐厅吃烤羊排。
“我记得拍王子的时候你就是请了我那些探班的粉丝们吃东西,现在我探班很好,待遇比她们好。”
封烁笑了一下,他一向很白,现在是冬天,他减少了外出活动之后又比夏天白了一个色号,唇色略淡,显出了一股清新少年气。
不认识他的人只看他的脸,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已经站在了而立之年的大门前。
池迟最近一直在做增肌,鉴于西方的审美,她在演戏的时候脸上一直打了黑粉,眉毛也加粗了一些,现在就算卸了妆也看起来比以前要大一点儿。
“你的粉丝叫闪闪嘛,一直都觉得她们很可爱,对可爱的人多做点什么都不为过的。”
封烁的面前的汁水丰美香气四溢的羊排,池迟前面摆着的确是高蛋白沙拉,切开的鸡蛋和鸡胸肉拌在菜叶子里,就是她的晚餐。
“是啊,可爱,我前几天参加活动的时候有个女孩子为了让我看见她,把一颗星星顶在自己头顶上,有时候看看她们,真的觉得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有人支持和喜欢,还是得告诫自己别昏了头”
很多明星被人追捧多了就会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封烁深怕自己变成这样。
这话,他也就只能在池迟的面前说了。
“是啊,都一样,赞美听多了,就害怕自己的心也飞了”用筷子插起一片鸡胸肉,池迟无趣地咀嚼了两下。
来见封烁的路上她还用自己左手的四根手指握着海绵卷发棒找感觉,现在她的脑子里依然是那场戏。
“怎么了,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
发现池迟的注意力不集中,封烁的眉头忍不住轻轻皱了一下。
能让池迟这样的一直惦记着,会不会是什么她解决不了的麻烦?
池迟定定地看了封烁一眼,在某个瞬间,她眼里的封烁已经被她桌子上的东西给代替了。
“有一场戏,我揣摩角色的心里总觉得有点欠火候。”
池迟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能让你觉得难真是太难得了,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还真好奇,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你觉得为难成这样。”
封烁咽下嘴里的羊排,笑着对他对面的女孩儿说。
池迟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漂移。
也许,也许从她变回十六岁以来,这是她最尴尬的时刻。
如果这个问题她一定要找个人来问,理论上来说,池谨文是最好的人选,可是池迟觉得自己会尴尬死。
剩下的人里面,封烁,似乎是最合适的。
“这个问题说起来会很尴尬。”
“啊?我觉得,对你来说,讨论演戏的问题比尴尬感重要的多。”
池迟越是这样难以启齿,封烁反而越好奇。
口红、海绵卷发棒、保湿喷雾香蕉在池迟外出、于缘收拾房间被她拿走吃掉了。
坐在池迟公寓的客厅里,旁边围着两个人的助理,封烁的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可惜这预感来的有那么一点儿晚。
“”
封烁几乎是绿着脸听完池迟的描述的,池迟还把那一部分的剧本拿给封烁看,甚至还很认真地分析了一下snake的性格。
可怜的封大明星坐立不安,在池迟进行一些描述的时候,他用了极大的毅力让自己不要做出夹腿的动作。
“现在的问题就是这种细致心态的把握,其实最好是能有真正的男人给我建议或者让我模仿,如果不是你来了,我还打算让导演在讲戏的是给我重点讲一下这里应该有什么感觉才对。”
有什么感觉才对?
我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
封烁的脑子都差点宕机,也许未来一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对卷发棒和保湿喷雾都会有心理排斥,而口红谢谢,这是一辈子的阴影了!
尤其是池迟站起来拿着口红比划过之后!
“可能可能其实其实”可怜的封烁用了足足三分钟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
“我觉得你的那个角色能这么堂皇地去晒呃啊反正她应该不会感到自卑。作为男人嘛心理上不自卑,动作就很坦然了啊面对女孩儿的时候,也会更容易有征服欲望。”
他艰难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池迟手指间的那支口红上挪开。
“事实上snake并没有什么征服欲望啊,她只是抱着夜莺吓了她一下,还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尴尬感退去之后,池迟一本正经地跟封烁讨论着演习的问题,在她的感染下,封烁放松得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快。
“不不不,你不能把这个理解为小男孩儿式的玩闹,我觉得你说snake这个角色它既然是欲望的载体,那么他的一切行为都是由欲望驱使的,哪怕对夜莺也一样很多男人把跟异性的偶尔亲密接触都当做对方勾引自己的证据,其实就是恩,理性思维能力欠缺,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让这个角色这么表现一下。”
“嗯那你来帮我试试?”
池迟微笑着把口红放在了一边。
等、等下,试?试什么?
面对池迟,封烁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拔腿逃跑的冲动。
234 捂嘴()
晚上十点的l城,有仿佛永不熄灭的灯火,有在黑夜中蛰伏的梦想,也有那一颗不远万里而来却在短短几个小时里就行将破碎的少男心。
“当然是试戏啊。”
池迟抬手拍了拍封烁的肩膀。
“对着你表演一下,你正好看看我哪里演的不对。”
演、演什么?
封烁的眼睛飘向口红,又飘向喷雾的瓶子,最后转回到了池迟的脸上。
年轻的女孩儿脸上挂着浅笑,手里还拿着海绵盘发棒。
“这样不太好吧?”
封烁在脑子里飞快地找理由,天气要坏了、时间已经晚了、自己的身体要不舒服了、外面火星撞地球了,拜托随便来点什么吧!!!
池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是演戏而已。当着所有人的面出演一个角色,所有人都知道你并不是他,可你说服了所有人你就是他,这是表演的魅力所在,也是每个演员都应该具备的素养。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出演任何角色都只有“能不能演好”而不存在“能不能演”。
“有什么不好的?”
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扎了一个辫子,池迟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粗线毛衣,脖子上戴了一条蓝色的宝石链子,现实中的她温和可亲,是个很好的朋友,更是封烁长久以来心仪的对象。
可是她现在回望封烁,眼睛中带了一点的煞气,和她平时的样子大不相同。
封烁跟池迟合作过,他亲眼见过从自我厌弃中一点点爬起来的王子,也见过可以风花雪月更能刀枪剑戟的李纤阿眼前的池迟和她们都不一样,她的眼睛中有一团在隐隐燃烧的火焰,是灼热的,也是冰冷的,热烈的是欲望,冰冷的是本性,在她的目光中,封烁觉得自己成了大蛇面前被觊觎的猎物。
猎物,有拒绝的权利么?
在那一团似有还无的热烈中,他又真的想要拒绝么?
鬼使神差地,封烁就答应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池迟用中文注解过的剧本,终于接受了自己要扮演一个被snake撩拨的“少女”。
与此同时,池迟走进房间换上了自己用来练习的十二公分高跟鞋,又拿了一条淡粉色的丝巾出来。
抬头看着把丝巾盖在了自己头上的池迟,封烁张了张嘴才说:“试戏也要管服化道?”
“勉强遮一点吧,咱俩太熟了,直接想着你是个女的我怕我可能会笑场。”
看着一团粉色丝巾里挣扎出了封烁白皙的脸庞,再加上他本就有点天然无辜的眼神,池迟差一点就先演示自己所说的“笑场”了。
助理们早在他们的讨论弥漫着迷之尴尬的时候就很有默契地都退了出去,现在客厅里只有继续摆弄着海绵卷发棒的池迟,以及打扮得神似狼外婆的封烁。
“我开门,你就站在那里然后我是一开始没注意到,走过去的时候在你的左手边突然站住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就是你的动作呃对吧?”
封烁突然很庆幸池迟给他把头裹了起来,真的要和池迟沿着一段儿,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热到可以挂进卤货铺子了。
“基本是这样的,夜莺这个角色是七个人当中最小的,她的坏是带了一点不成熟的、任性的东西,道理知道的不多,说话直来直去,胆子小”
哪怕是试这么一个简单的戏,池迟也大体跟封烁说了一下夜莺这个角色的设定。
封烁听完了之后闭上了眼睛想一下,又看了一眼剧本再想一下,才对池迟说:“我准备好了。”
深吸一口气,封烁的目光变得有点轻佻,却又有点年轻不那么男人的年轻。
抬脚的时候,他连走路的态都变得女气了一点 。
推开并不存在的门,男版的“夜莺”还捋了一下自己并不存在的头发才走进了厕所。
snake背对着他,双肩垮着,两脚岔开,整个人都是一种异常放松的姿态。
夜莺瞟了毒蛇一眼,径直走向马桶,当他从毒蛇的身侧走过的时候,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僵硬,她忍不住回过神,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幕。
这个时候,snake终于做出了反应。
借助着鞋跟的优势,snake比夜莺要高一点,所以她的目光从夜莺的胸前往上滑到对方的眼睛,头还是微微低着的。
从夜莺的角度看过去,她眼前明明是一张女人的脸,却在那一瞬间有一种属于男人的侵略性。
看见夜莺呆滞的眼神,snake并没有说话,她转回头去很自然地完成自己的习惯步骤,手上颠了两下才又做了一个提好裤子的动作。
在颠第一下的时候,她的眼睛瞟了夜莺一下,却不是看对方的脸,与此同时,她的嘴微微张开,舌尖在牙齿上轻碰了一下。
夜莺似乎到现在才意识到到自己看见的到底是什么,他瞪圆了眼睛,视线从snake身体中间的部位抬到对方的下巴处。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有点难以直视snake的眼睛。
“还没看完么?”
看着夜莺的额头(应该是发顶,可惜身高差还不够),snake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带着别有意味的微笑。
即使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轻轻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都似乎让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为之激荡了一下。
“那、那是什么?”
夜莺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她怎么也没想到毒蛇这个光用眼神就能勾引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热辣人物居然、居然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嗯?”
最后的象征着疑问的尾音被刻意地拉长了,最后变成了snake往夜莺耳朵里轻呼的一口气。
夜莺打了个哆嗦,无论是刚刚他看见的,还是他听见的,或者说是他面前的这个人,让他此时此刻想要战栗发抖,想要拔腿狂奔,想要落荒而逃。
因为对方的眼神,因为她的声音,因为她从自己耳畔划过的嘴唇。
“我,我先走了”
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夜莺绕过毒蛇想要离开这个让他感觉到窒息的空间。
“你不是要上厕所么?该走的是我才对?”
收住了自己的笑容,毒蛇转身看着夜莺仓皇的背影。
“不,不我不上了。”
夜莺回答的时候都不敢转头。
“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snake的声音里带着蛇的嘶哑,又和平时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走到了厕所的门前,夜莺的手抖了一下才去开门,其实他软的何止是手,还有腿——被一条蛇盯上的感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