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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雄召唤-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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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上层豪门及清流所看重,乃是豪强地主下层的政治代表。

    这种作为带来的危害、威胁、民愤是最大的,士人、外戚专权,更多的只会是上层建筑的斗争。士人清流类型的不用说,世家类型的也不在乎什么钱粮土地之类的问题了,完全没有宦官那么穷凶极恶的疯狂敛财。

    而且宦官在执政方面完全没有经验,所作所为根本不符合国家的整体利益,站在百姓的角度、国家长治久安的角度,宦官可谓是最大的破坏者。

    “当然,依靠宦官夺取权势的道理我也知道,宦官毕竟是宦官,最多也只能是作为侍从皇帝的中常侍。传达诏令,掌理文书,左右皇帝视听。”霍光继续说道,“他们只是纯粹的依附着汉帝的存在,无法占据任何实权位置,相对于外戚来说要好控制的多。对付起来更是一句话的事情。”

    梁冀是东汉后期著名的外戚。他的两个妹妹都曾先后被立为皇后,冲帝、质帝、桓帝也皆由梁冀策立为帝。梁冀把持朝政,一手遮天,其跋扈之气焰无以言表,皇帝反而成了无权的傀儡。

    汉桓帝即位后,与唐衡、单超、徐璜等五个宦官歃血为盟,决心除掉梁冀。唐衡、单超等五人在皇帝的支持下,经过周密策划,调动羽林军千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梁冀的住宅。梁冀与其妻畏罪自杀,其家族成员及党羽宾客大多被杀。单超、唐衡、徐璜、具瑗等五人因诛杀梁冀有功,在一日之内同被封侯,食邑自二万户到一万三千户不等,时人并称“五侯“,朝政也随之为其垄断。

    在以后的几年中,“五侯“任人唯亲,其亲属族人不仅多数升官,而且依仗其权势,排斥异己,为所欲为。如徐璜之侄看上了李氏女子,遭拒后竟然率官吏闯入李家,抢走此女戏射杀之。东海相黄浮依法处理,反而受到了桓帝的刑责。“五侯“权势日大,骄横日甚,进而对皇权构成威胁。汉桓帝趁具瑗之兄犯罪之机,痛加裁抑,下诏贬具瑗为都乡侯,单超、唐衡等人也因此受到牵连,纷纷遭贬,五侯专权告一段落。

    从这里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来,处理宦官很简单,一纸令下,直接拿下,不要太简单啊。

    不过,或许是因为很多汉帝从小就是直接上位,没有前任汉帝撑着,自己慢慢学习的机会。所以争权夺利是本能,可是夺取权势以后就没有那个能力去驾驭这一份权势了。

    这就像是董卓、辽、金之类的情况,没有见识过那么奢侈的生活,一进入繁华富饶的中原,整个人就懵逼了,什么雄心壮志都不记得了,瞬间被腐化,只知道享受。

    汉帝的情况可谓是如出一辙。毕竟外戚专权的时候,对他的控制还是比较严格的,不可能胡作非为。而到了宦官这里,那就是只顾着讨好他根本就不会理会其他问题。

    就好像当今天子刘宏,虽说朝议以杨赐、刘宽、张济三人教授刘宏。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刘宏完全就被蒙蔽,天真的认为天下稳如泰山,便安心享乐,鲜问政事,种种享乐行为可谓是昏君典范。

    灵帝自己则深居内宫,挖空心思尝试着玩乐的新花样。内宫无驴,一善于逢迎的小黄门从外地精心选了四驴进宫。灵帝见后,爱如至宝,每天驾一小车在宫内游玩。起初,还找一驭者驾车,几天后,索性亲自操持。皇帝驾驴车的消息传出内宫,京城许多官僚士大夫竞相摹仿,以为时尚,一时民间驴价陡涨。

    正当京城弥漫着驴车扬起的烟尘时,灵帝又对驴车失去了兴趣。又有宦官别出心裁,将狗打扮一番,戴进贤冠、穿朝服、佩绶带,摇摇摆摆上了朝。待灵帝认出乃一狗时,不禁拍掌大笑,赞道:“好一个狗官。“满朝文武虽感奇耻大辱,却敢怒不敢言。

    所以说,这个时候,如果是来个霍光,那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时至今日,刘姓汉室正统依旧是深入人心的。据你们所说,众多的士人都在为大汉努力!”霍光继续说道,“不说那什么何进有没有专权,就算是何进专权了。只要是汉帝敢开口,就有人敢把何进的权势夺下。可是,依仗宦官去做这些,造成的结果是汉帝自己也腐化成这幅摸样,夺回了权利又能怎么样?仅仅是为了享受?这种汉帝,我恨不得废了他另立明君算了!”

    “不过,看看现在士人的表现,固然是尽忠职守了,然而本质上来说,也不可谓不迂腐!”霍光继续说道,“既然敢对付宦官,为什么又完全屈从于皇帝?为了证明自己是忠臣吗?”

    也就霍光敢说这种话,毕竟士人对于声名的看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宁可死也不毁气节。

    不过,这也是事实,两次党锢之祸,并不是士人党人斗不过宦官,纯粹是宦官蒙蔽了汉帝的视听,而后汉帝一声令下,党人通通给跪了。

    面对宦官专权的局面,以正直官员李膺、陈蕃为首,形成了一股讨论时政、品评人物的“清议“潮流,并与宦官集团展开斗争。李膺时任司隶校尉。宦官张让的弟弟张朔贪残无道,以杀孕妇取乐,李膺将其逮捕后处死。宦官们因为惧于李膺的威势,行为收敛了不少,连休假时也不敢走出宫门。但心狠手辣的宦官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是时刻寻找除掉李膺这个眼中钉的机会。

    河南术士张成纵子杀人,李膺将其处死。张成曾给桓帝占过卦,与宦官也颇有来往。张成的弟子与宦官勾结,诬告李膺与太学生串通一气,诽谤朝廷。盛怒中的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等二百余人,并在全国各地悬赏捉拿李膺的党人。宦官们趁机公报私仇,乱捕良民,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但有些“党人“自请入狱,声援李膺等人。太尉陈蕃因为上书为李膺鸣不平,而被皇帝罢官。城门都尉窦武及尚书等人也上书为李膺喊冤。桓帝迫于压力,赦免了李膺等二百余人,但终生禁锢乡里,不得为官。这就是东汉时期的第一次党锢。

    在第一次党锢事件中幸存的李膺在张俭事发后,没有接受亲朋的劝告而坦然受难,被捕后死于狱中,其子弟、亲戚全部削职为民。此外,杜密、虞放等百余官员及名人被诬杀,受牵连而被流放、禁锢、处死者多达六七百人。其后,宦官们又几次兴风作浪追捕党人,党人之狱遍及全国,形成了东汉时期的第二次党锢之祸。

    在火光看来,这就是扯淡,诛杀宦官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刚刚我听荀先生说了一件事情,可以说和这些士人的心思有异曲同工之妙。”霍光笑道,“一个名叫赵宣的人,父亲去世,他把父亲埋葬以后,自己住在墓道中,服丧二十多年,名声震动州郡。地方官把他推荐给陈蕃。陈蕃与他相见,问及妻子儿女,结果他的五个儿子都是在服丧期间出生的。陈蕃大怒,遂致其罪。”

    “听说还有童谣叫什么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霍光继续说道,“那么如果不是最后露馅了,被揭发出来,他们是不是就是所谓孝廉的典范?反过来说,这是被揭穿的,其他没被揭穿的呢?”

    “那么我要问了!”霍光冷笑道,“人家是做出一副孝悌清廉的道德模样,目的就是为了被推举,就是为了仕途!”

    “而他们这些士人,做出一副忠君的模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了什么?为的还不是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忠臣的记录?”霍光继续说道,“但是本质上来说,举孝廉是为了推举选拔统治人才,归根究底,那就是为了让他们治理国家。这些弄虚作假专营上来的人能做到这点吗?”

    “与之相同的,什么两次党锢之祸啊,这些被祸害的士人,居高位,掌权势,是为了让他们去做汉帝的家臣?他们就认定了这个汉帝,哪怕是危害到整个大汉的稳定也无所谓?”霍光冷笑道,“归根到底还是一样的情况,那些弄虚作假的是怕不被推举,而这些人呢?不就是怕史书上留下他专权的骂名吗?所以不敢作为,束手束脚的被宦官操弄。”

    “死且不惧,何惧身后他人评说?”霍光断然道。(未完待续。)

第178章 好名清流() 
“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评。”鲍鸿笑道,“那些名士、清流虽然对于功名、利禄都不在意,但是对于声名、身后名这个东西,可谓是极度苛刻的追求。完全是把文名看得比生命都要重要。”

    “好个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评。”霍光笑道,“这个事情探究起来,其实就是因为察举制度的关系。正是因为对于举孝廉制度的偏执追求,使得整个时代士人对名声的追求也变得如此偏执。”

    汉武帝元光元年初令郡国举孝廉各一人,即举孝举廉各一人。在两汉通常的情况下,孝廉则往往连称而混同为一科。孝廉一科,在汉代属于清流之目,为官吏进身的正途,汉武帝以后,迄于东汉,不少名公巨卿都是孝廉出身,对汉代政治影响很大。

    汉朝选举制度是举孝廉制度,特别注重名士对个人的评价,有时候名人的一句评价,就能立刻抬高一个人的身价。如名士桥玄评价曹操为“吾见天下名士多矣,未有若君者也?君善自持。吾老矣!愿以妻子为托”,曹操“由是声名益重”;许子将也评价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曹操的名气就大震了。

    在这种品评人物风气盛行的同时,东汉的正统儒家又分为两个派别,一个是清流派,一个是浊流派。浊者当然是污浊的意思,浊流派主要指那些阉臣、佞臣。清流派主要是那些自我标榜继承了儒家传统的文人之士,其坚决不与浊流派来往。东汉宦官专权,清流与浊流的斗争激烈。所以,谁要是和阉臣、佞臣扯上了关系,就会从清流派下降为浊流派。像孔融、杨修、祢衡就属于纯正的清流派领袖人物,这一派的特点是绝对拥护汉朝的统治,时刻都想着光复汉室,但是由于是文化人士,又标榜清高,不免落入“好名成癖”的深渊。

    就汉末而言,早一批刷出名声来的还好一点,毕竟没到这么疯狂的地步,可是派出一大堆的清流名单,也可见那个时候的风气到什么程度了。

    在恒灵交替时期,党锢灾祸,中原大地上清流士人共相标榜,弄出了一个天下名士的排名,最高的号称是“三君”,其次是“八俊”,再次是“八顾”,还次是“八及”,最次是“八厨”。

    三君指窦武、刘淑、陈蕃三人,为“一世之所宗”,即值得世上人学习的榜样;

    八俊指李膺、荀昱、杜密、王畅、刘佑、魏朗、赵典、朱寓八人,为“人之英”,即人中英杰;

    八顾指郭林宗、宗慈、巴肃、夏馥、范滂、尹勋、蔡衍、羊步八人,为“能以德行引人者”,即道德可以为他人榜样的。

    八及指张俭、岑晊、刘表、陈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八人,为“能导人追宗者”,即可以引导其他人学习三君等榜样的。

    八厨指度尚、张邈、王考、刘儒、胡母班、秦周、蕃向、王章八人,为“能以财救人者”,即不惜家财,救助有难者的。

    当时人以这些人为君子,朝中大臣自公卿以下,都畏惧被他们指责贬损,皆登门拜访他们。

    所谓清流,指那些恪守儒家基本信条的士人。汉末清流主将范滂与中常侍王甫辩诘,引孔子的话,说“见善如不及,见恶如探汤”,自己“欲使善善同其清,恶恶同其污”,这就点明了清浊流泾渭之分的意义。他慨然叹道:“古之循善,自求多福,今之循善,身蹈大戮。”显然,他以善恶之分表明了清流理想:以古圣贤阐明的善道规范自己的修为,抗击现实中的恶势力,实现国泰民安的治世。所以清流诸公,居庙堂,则勤勉朝政,提携直士,用儒家大义,督促天子循道行事;处江湖,则指拨朝政,品评公卿,用自身的人品为世人树立楷模。这种理想一时间应者云集,“婞直之风,于斯行矣”,竟使“自公卿以下,莫不畏其贬议,屣履到门”。

    从这个规范要求之中,我们提取出一句话来说明,以古圣贤阐明的善道规范自己的修为,抗击现实中的恶势力,实现国泰民安的治世。

    中国历朝历代的知识分子总是容易扮演这样的角色,因为标榜风节,不畏强御,臧否朝政,指斥当权者而深负清望的士大夫。

    可以说似乎每一个朝代走入衰败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知识分子自发的集合起来,欲挽狂澜于既倒。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也无论他们扮演的是怎样的政治角色,也无论他们是否能够客观上推进历史进程,总是有能够代表知识分子良心的大儒出现。知识分子的良心是民族的脊梁所在,这句话并非虚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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