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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惊慌失措的道:“姐!那我怎么办?”
苏樱桃笑道:“你说怎么办,你现在就躲到楼上去,没有人上去拉你,你别下来。”
月儿嗫嚅的道:“这样不太好吧,人家来迎亲,我却躲在楼上不出来!”
苏樱桃伸手打了月儿一巴掌道:“傻丫头,你懂什么?这叫矜持,这样男方才会看重你的。”说着拿过一方镶嵌着流苏的大红绸缎道:“来月儿,将这个戴在头上。”
月儿道:“姐,戴这个干什么呀!”
苏樱桃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戴这个有什么用,不过人家结婚都必须戴的,这个叫盖头,傻丫头懂不懂,赶快戴上,不然别人会笑话咱的。”
月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樱桃姐。月儿一切都听你的了。”
苏樱桃笑道:“我的月儿妹子,你只管放心好了,难道姐还能害你不成。”
这时锣鼓声,唢呐声已经来到了大门口,苏樱桃急忙道:“月儿你赶快到那床上坐着去。我到楼下给他们开门去。”说着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道:“月儿,记住呀,一会出门时可要扯嗓子哭几声的。”拖着笨重的身子下了楼。
来到楼下,挪动了身子气喘吁吁的走到篱笆门那儿打开了门儿,正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的谢金吾急忙施礼道:“嫂夫人好!”
苏樱桃上下打量了谢金吾一番道:“你就是那位谢公子吧,好个英俊后生。”
谢金吾道:“嫂夫人过奖了!小弟陪美叔前来接亲。”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红包塞在苏樱桃手中。
苏樱桃接了过来道:“谢公子,美叔请!新人就在二楼呢,你们自己上去吧!”
刘美走了过来笑了笑道:“多谢陈夫人的操劳。”
苏樱桃道:“美叔,说这客套话干吗!月儿现在已经是孤苦伶仃的,我们这些个姐妹不帮她谁帮她呢!”
刘美点头道:“就是就是,陈夫人总是一副热心肠。”
苏樱桃道:“美叔,月儿我就交给你的,这姑娘怪可怜的,过了门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她的,不然我可不答应。”
刘美道:“陈夫人,你放心好的,我会好好待月儿的。”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小元宝递给苏樱桃道:“给,嫂夫人!”
苏樱桃急忙摆摆手道:“美叔,红包谢公子都给过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刘美道:“红包是红包,这是我单独表示的一点心意,谢嫂夫人,这些天对月儿的照顾。”
苏樱桃道:“美叔,就是表示谢意,也不用这般的破费吧!”
刘美笑道:“陈夫人,虽然说咱们之间的情意是不能用金银来衡量的,但这是我刘美的一片心!”
苏樱桃笑道:“既然这样,美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从刘美的手里接过了金元宝。
刘美紧走了两步与谢金吾并肩向楼房走出。
苏樱桃看着刘美的背影喃喃的道:“国舅爷就是国舅爷,出手就是一只金元宝,看来月儿这下可算是落到棉花糖堆里去了,好日子还有后头呢!”
谢金吾、刘美两人进了楼,谢金吾在前,刘美在后,来到了二楼上。
月儿一身红绸缎新衣头上蒙着红盖头,盘膝端坐在床上,就如同一朵娇艳的红牡丹一般,惹人爱怜。
谢金吾走到床边,按照陈琅事先教给的话道:“月儿姑娘,我与美叔来接你过门了。”说着伸出右手轻轻拉着月儿的手,将她拉着下了床,将月儿的手递给刘美道:“美叔,月儿就交给你了。”
刘美迫不及待的紧紧握住了月儿那有些发冷的手,温柔的道:“月儿咱们回家!”
月儿浑身颤抖着,点了点头。
回家,多么暖人的话语。
回家,多么温暖的呼唤。
家,是每个人心灵的港湾,
家,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归宿。
刘美牵着月儿的手慢慢走下了楼梯,来到了院子里,又慢慢的向院门起来。
苏樱桃站在那儿喊道:“月儿,你怎么不哭喊呢!”
“月儿,那有姑娘出嫁里不哭几声的呀!”
月儿听到苏樱桃急切的喊声,张了张嘴,却是欲哭无泪,也喊不出声来,也许她的泪腺已被生活的苦难阻塞,也许她的心灵已被生存的艰难打磨的失去了灵感。
此时,只能听到沙沙沙缓慢的脚声,刘美牵着月儿的手已经走出了院门。
猛然,月儿挣脱了刘美的手,转身扑进了苏樱桃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苏樱桃以手抚摸着月儿的背道:“好,月儿不哭,不哭,这大喜之日,痛哭流涕的不吉利!”说着自己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女人是最爱流泪的动物,可是每个女人会无缘无故的流泪甚至于痛哭流涕吗。
月儿的哭声是对昨日那不堪回首的生活诀别,是对今的生活美好的憧憬与向往。
樱桃的眼泪是为了自己的姐妹有了好的归宿而流,更是对她默默的祝福。
生活呀,需要欢笑,
生活呀,需要阳光,
但谁又能拒绝那泪水的流淌,谁又能保证生活是一路阳光。
只有从那漫漫黑夜一步步挣扎着走出来,才知道那阳光的美丽,阳光的温暖,阳光的明媚。
心灵,永远需要阳光。
生活,永远需要阳光。
刘美,站在那儿默默的注视着,两外相拥而泣的女人,感到了自己肩上的担子渐渐沉重起来。
此时刘美感到,对月儿来说不仅仅是物质在的给予或者是施舍,她需要的是心灵的呵护,而且是百般的呵护。
女人,特别是饱受苦难所折磨的女人,比寻常女人更需要心灵的慰藉,情感上的温暖,不经严冬,那知道春天的可贵。
月儿,正像一株经历漫长寒冬的小草,以那脆弱又顽强的生命,在初春的阳光下,挣扎着探出那柔嫩身体,她渴望着阳光,渴望着雨露,更渴望有个温暖的臂膀,替她遮挡那岁月的风霜雨箭,挽着她的手走向远方,这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愿望,可是月儿却在奔赴的道路上蹒跚了十六年的岁月时光。
刘美呀,刘美,你真得就是月儿托付终生的人吗!
想想自己也是从那苦难中煎熬过来的人,
想想自己也是倍受骨肉分离折磨的人,刘美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多想上前安慰安慰月儿,可是此时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两个女人还在那而相拥而泣着,许久,谢金吾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苏樱桃的肩道:“嫂夫人,别这样了,国舅府里还有许多客人等着呢。”
苏樱桃这才如梦方醒,轻轻拍了拍月儿的后背道:“好月儿,别哭了,赶快上花轿吧!”
月儿这才止住了哭泣,走到花轿那儿,刘美急忙掀起轿帘轻声道:“月儿,请上花轿!”
月儿点点头迈上了轿子。
谢金吾高声喊道:“鼓乐齐奏,起轿喽!”
八名轿夫急忙抬起大花轿,颤悠颤悠的向国舅府方向走去。
刘美、谢金吾也跨上马背,跟随在了花轿的后边。
随着花轿的忽颤,月儿的心潮不停的起伏着,啊,从今天起自己将彻底告别姑娘的生活,再也不能那般的任性,再也不能那般的顽皮。
从今天起,自己就嫁为人妇女,去尽一位妻子应尽的责任。
想想这些真可以说是恍然如梦。
这一年,
月儿经历了太多太多,一年的经历比那十六载的岁月都让她刻骨铭心,这一年她认识了在金钱面前,亲性变得几乎是一文不值。人呀,到底为什么而生存,而生活呢!
这一天,
是她月儿最难忘的一天,从今天起她的生活有了一个新的开端。
这一刻,
月儿思绪万千,她回到自己的从前,自己的童年,一切熟悉如眼泪,一切陌生如明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八章 胡鸽的烦心事()
这些天,丁犍的生活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忙!忙着帮助陈琅的天上人间西餐厅正常运转的一切事项。
忙!忙着自己与合伙人谢金吾百果院青楼的经营,尚未来得急忙喘口气,还是忙,忙着帮月儿安葬了老朱头,紧接着还是忙,忙着刘美与月儿结婚的事宜,这世间,怎么是一个忙字了得。
男人在外面马不停蹄忙碌,就给了自己婚姻中的女人留下了更大的自由空间与时间。
现实告诉告诉人们,其实生活根本不需要那么的忙碌,忙碌的生活不是你失去了自我,就是身边的人失去了自我。
在丁犍不停忙碌时,胡鸽已经深陷在与牛五的情感中难以自拔。
出轨,是一种**的行为,一但踏入,那就很难停止前行的步履,甚至于直至生命的终结。
时间能冲淡一切,将婚姻变得无形,把感情变成面目。
胡鸽的出轨是始于一种感情上的寂寞,心灵上的空虚。
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但心灵倍感空虚的时候,就想以生理上的刺激来冲淡一切。
所以,当胡鸽与牛五在一起的时候,牛五那强壮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快感,因此,两人是干柴遇烈火熊熊熊燃烧起来。
尽管胡鸽内心里深知,终有一日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会燃烧了自己,但既然已经迈去了第一步,就一直向前走吧!
顾不得了,毁与誉,由人之口吧!骂与唾,由他人去吧。
因此,在丁犍忙忙碌碌的这些天里,胡鸽与牛五,更加频繁的幽会着,客栈、河边、青草地,树林都留下了他们寻欢作乐的足迹。
就在她们几近忘乎所以的时候,那知道有双狼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上了她们。
这双眼睛,就长在一副麻子脸上。
许多天来,杨麻子紧紧盯着胡鸽与牛五两人的行踪,两只贼溜溜的绿豆小眼就如同摄像头般,将胡鸽与牛五的一切都摄进在了脑海里,甚至于每天回到自己那个破草席棚子里,一闭眼,脑海中就会闪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片断。
杨麻子就在脑海中过滤着这一幅幅片断,让他最难以忘怀的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了胡鸽那曲线妙漫的身体,还有嫣然一笑时脸上现出的深深酒窝。
多少次,杨梦子都在梦中将自己幻想成了牛五,醒来时只能是对着透过破草席缝隙钻进来的夜风,哀叹着孤苦与悲凉。
可是已经骚动的心,又怎么总能是让孤苦与悲凉无情的压抑着呢!
终于有一天杨麻子的心骚动了起来,经过骚动后的冷静沉思,杨麻子觉得只是心动是不可取的,最重要的是将心动变成行动。
杨麻子行动了。
这天早晨,杨麻子从那张快要塌了的破铺上爬了起来,胡乱向嘴里扒了几口剩饭,就匆匆忙忙走出的破草席棚子,转悠了两圈,就来到了冰柜街胡海家附近,因为他知道胡鸽这些天一直住在胡海家。
是的,这些天来胡鸽确实一直住在自己的老爹胡海的家里,这一是因为许多天来丁犍一直在外面忙碌着他自己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胡鸽已经懒得去问,现在两人表面虽然仍是夫妻关系,其实彼此之间都将对方当成了路人甲、路人乙,第二个原因就是胡鸽实在不愿意去面对婆婆那透视般的目光,也许是做贼心虚吧!或者婆媳之间的关系天然就是敌对的。因此,胡鸽就以照顾老爹的借口在这里久住了起来。
杨麻子来到了胡海家附近,将身子隐藏在对面的一处墙角,时不时的探出头向胡海家张望一番。他知道每天接近中午的时候,胡鸽都会从家里出来去买菜的,他要等着胡鸽出来时,好与胡鸽摊牌!
一想起摊牌两个字来,杨麻子心头中油然而生了一种窃喜,哈哈,摊牌,这副牌要是摊开,看你胡鸽能否跳出我杨麻子的手掌心。
杨麻子想到得意之处,又从那墙角后悄悄的探出头来,哦!胡鸽手里提着一只篮子,正从院子里出来。
杨麻子急忙缩回了头,待胡鸽走过去的后,从后面悄悄的跟了上去。一边走两只小绿豆眼一边紧紧盯看着胡鸽一走一扭浑圆的屁股,看得直咽口水。
当胡鸽转了个弯,杨麻子看了看左右无人,便急忙走两步,从身后赶到了胡鸽的前面,扭过头装作不期而遇的样子道:“哦,这不是胡鸽妹子吗!这是要去那儿呀!”
胡鸽一看是杨麻子,热情的道:“杨大哥好久不见的,不知道你现在忙什么呢!”
杨麻子挤了挤小眼睛道:“也没忙什么,这不在家里闲着闷得心里直发荒,出来逛逛街。”
胡鸽关切的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