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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鸽一看是杨麻子,热情的道:“杨大哥好久不见的,不知道你现在忙什么呢!”
杨麻子挤了挤小眼睛道:“也没忙什么,这不在家里闲着闷得心里直发荒,出来逛逛街。”
胡鸽关切的问道:“那么,杨大哥,你一直没再找点活计做吗!”
杨麻子叹气道:“像我这样要手艺没手艺的,论长相没长相的,到那里找活计做呢,换作雇主是你,你雇我吗!”
胡鸽微笑道:“杨大哥,我要是雇主的话一会雇你的。”
杨麻子摇摇头道:“可惜,那些雇主们一个个都是有眼无珠的蠢货,没有你这般慧眼识珠。”
胡鸽道:“那么,杨大哥,你不做活计靠什么吃饭呢。”
杨麻子愁眉苦脸道:“靠什么吃饭,厚着脸皮东一家西一家蹭饭!”
胡鸽颇为同情的道:“那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得想个好办法的。”
杨麻子道:“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接着又长叹一声道:“唉!这世道真不公平,从比人气死人!”
胡鸽不解的道:“杨大哥,这话怎么讲呢!”
杨麻子道:“你说都是从小在一块长的发小,凭什么有人就能找到活计做,而且穿戴也越来越体面的!”
胡鸽道:“杨大哥,这个人是谁呀,还真有本事的!”
杨麻子皮笑肉不笑的道:“是的,这牛五确实是有些本事,也不知道这小子在那儿找到了什么好活计,待遇一定很高的。”
胡鸽一听扯到了牛五的身上,便道:“杨大哥,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快去买菜回家给老爹做饭了,那天有时间请你到我老爹家坐。,咱们再好好唠唠嗑!”
杨麻子点点头道:“也好,我也很长时间没看到里正大叔了,还真很想他老人家。”说着转过身走了两步,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向胡鸽道:“胡鸽妹子,你看我最近没有找到活计做,现在连买粮的钱都没有了,你能不能借我些银子,救救急。”
胡鸽不假思索的从菜篮子里摸出了一块碎银子递给杨麻子道:“给,杨大哥,我出来买菜也没多带钱,这点银子你先拿着用吧!”
杨麻子看了看胡鸽手里那一小块碎银子不屑的道:“我说妹子,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胡鸽愣了愣神道:“杨大哥,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块五钱重的银锞子,这些银子足够买七八十斤米面的,你一个人吃一个月都用不了的。”
杨麻子摆摆手道:“那也不要!”
胡鸽诧异道:“这是为什么?”
杨麻子道:“妹子,你们家天天只吃米面,我就不得吃点肉,喝点酒的了,这点银子怎么能够呢!”
胡鸽一听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便一沉脸道:“不要拉倒,我拿着买菜去。”说着就要走开。
杨麻子张开双手拦在了道路中间道:“妹子,你先别着急走吗!我与你商量商量!”
胡鸽没好气的道:“商量什么?”
杨麻子厚着脸皮道:“妹子,你看咱们已经认识十多年了,杨大哥头一次向你开口,你能不能借给我五十两银子,我想作点小生意,翻翻身。”
胡鸽好声好气的道:“杨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丁犍掌管着钱财,我那里有银子借给你呢。”
杨麻子道:“妹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们家大业大的到那儿掂兑不出五十两银子来。”
胡鸽有些生气的道:“你这人真是的,我说没有就没有的。你别在这大街上磨叽了!我还得去买菜,回家做饭呢。”
杨麻子两眼盯着胡鸽道:“真得就不借银子给我!”
胡鸽哭笑不得的道:“杨大哥,不是不借,是我真的就拿不出五十两银子。如果我有银子,就凭咱们老街坊邻居,能不借给你吗!”
杨麻子狡黠了笑了笑道:“好吧,没有就没有呢!等有那天,你就上上赶子白送银子,我都不要了。”说着转过身扬长而去,脚下荡起了一片尘土。
胡鸽愣愣的站在了那里,脑袋嗡嗡直响,她想不明白,杨麻子怎么突然就扔出一句这么令人莫名其妙的话来。
胡鸽买完了菜,提着篮子一路若有所思的向家里走去,琢磨了一路也不琢磨出杨麻子那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来。到了家门口她摇了摇头,无精打采了提着篮子跨了进去。
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的胡海听到开门声,头也不抬的道:“鸽子,怎么买几棵菜去了这么半天,都快把老爹我饿昏了。”
胡鸽低声道:“爹,集市上人太多,所以就晚回来一会,女儿这就马上给你做饭去。”
胡海感觉胡鸽的情绪有些低落,便抬头看了胡鸽两眼诧异的道:“哦,你刚才出门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怎么这么一会的工夫就变得魂不守舍了呢!是不是在集市上与人吵架受了欺负,与爹说说是那个人欺负了你,我找他算账去。”
胡鸽摇摇头道:“爹,我没与人吵架,更没受人欺负!”
胡海摇摇头道:“我不相信,不然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胡鸽道:“爹,可能是昨晚睡觉时蹬开了被子,受了凉,身子感觉有些不舒服的。”
胡海急忙放下茶杯站起来道:“既然你身子不舒服,那赶快去床上倒一会,我来做饭。”
胡鸽道:“那好吧,我去自己的屋里倒一会。”说着放下了菜篮子走到自己的房间,倒在了床上,两眼直勾勾望着屋脊发起呆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秋菊要有个名分()
生活总是云谲波诡的,每个人的心灵都有晦暗的一面。
正当胡鸽被杨麻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魂不过舍,情绪低迷时,秋菊的心也烦躁不安起来。
这些天秋菊总感到自己时不时的就头脑发晕,腰酸背疼。
她就又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怀上了丁犍的孩子,于是她一个人偷偷跑到御街那儿,看了看附近没有熟人,悄悄的溜进了上次丁犍领她来过的回春堂。
进了回春堂秋菊先向坐堂的中医那儿察看了一番,一看上次给自己号脉的那名须发皆白的老中医不在,原来的椅子上换了一位头发花白,五十来岁红脸膛的中医,便排在了候诊者的队伍之中,很快,前面患者一一号过脉后,就轮到了秋菊。
红脸膛中医看了看坐在凳子上伸出胳膊的秋菊问道:“姑娘,你那儿不舒服?”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秋菊略一沉吟道:“老人家,最近我总是感觉到头脑发晕,而且还伴有腰酸背疼。”
红脸膛中医点了点头认真的号起脉来,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红脸堂中医道:“哦,姑娘你没什么病的!”
秋菊茫然的道:“老人家,没什么病我怎么总是有头脑发晕的感觉呢。”
红脸膛中医道:“姑娘,你是不是总是熬夜呀!”
秋菊想了想道:“老人家,我是一家餐馆的雇工,每天大约都要忙丑时才能回家睡觉的。这算不算是熬夜呢!”
红脸膛中医道:“姑娘,人最佳入睡的时间应该是亥时,最迟则必须在子时入睡的,你每晚都要到丑时后才能休息,这不叫熬夜叫什么,你没什么病,而是长期的熬夜休息不好所致,只要在家歇息几天或者是换个环境作事就好了。”
秋菊听了长长吁了一口气,谢过了红脸膛中医后,走出了回春堂,沿着大街向天上人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丁犍不把自己当人待,答应说将自己娶进家里的,却一拖再拖,一直拖到现在,“这个瘪犊子,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秋菊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丁犍,决定抽时间找丁委讨个说法。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自己的权益,自己去争取,这就是秋菊的脾气。
当天晚间,正好陈琅也来到了西餐厅,秋菊找了个空闲时间来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径直对陈琅道:“大掌柜,麻烦你个事好吗!”
正在翻看账簿的陈琅抬起头笑道:“秋菊,咱们与跟谁,怎么还能用麻烦二字呢,说吧什么事!”
秋菊道:“大掌柜,你现在能不能去趟丁犍的家。”
陈琅道:“这么晚了去他家干什么!”
秋菊道:“你去将丁犍叫到这里来,就说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说。”
陈琅笑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能等明天再说吧!”
秋菊摇摇头道:“不行,非得今晚说不可!”
陈琅开玩笑道:“秋菊,你是不是看月儿嫁给了美叔,心里也着急了吧!”
秋菊道:“就算是吧,你也知道我与丁犍在一起都很长时间了,可是他总也没给我一个名分与说法,所以我今晚就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琅沉吟了一会道:“我去将丁犍喊来当然可以的,但是有一条,你们可千万别吵起来的。”
秋菊道:“你放心,我只想心平气和的与他谈谈,不会吵架的。”
陈琅合上了账簿道:“那好,我这就去将丁犍喊来。”说着就下了楼,出门向清水街走去。
此时,胡鸽仍然住在胡海那儿,没有回家,丁犍一个人正躺在床上借着烛光看着一本司马迁的史记,见陈琅不期而致,急忙从床上下地,张罗着沏茶,陈琅摆摆手道:“丁掌柜,你就不用忙了,我不是来家里找你喝茶闲谈的。”
丁犍诧异的道:“哦,这么说你一定有事了。”
陈琅道:“我夜晚造访的确是有事的,不过这可不是我要来的。我是受人之托请你去西餐厅一坐。”
丁犍道:“是谢公子吗,他干吗不自己来呢!”
陈琅摇了摇头道:“不是谢公子,是一位红粉佳人。”
丁犍道:“开什么玩笑,我那里有什么红粉佳人。”
陈琅指着丁犍的鼻子道:“哟哟,丁犍,你可真能装呀!前些日子你还与人家在御街的客栈那儿鬼混呢,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呢!”
丁犍恍然道:“你说的是秋菊!”
陈琅道:“那你以为我说的是谁,你小子八成莫非还有另外的女人。”
丁犍道:“你别胡扯了,这大晚间的秋菊找我有什么事?”
陈琅道:“我那知道她找你有什么事?不过看样子挺着急的,你还是赶快去吧,要是晚了的话,依秋菊那脾气要找到你家门上,你小子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丁犍想都没想冒出了二十一世纪的流行语道:“女人个个都是事妈,好!我跟你去!”
陈琅茫然道:“丁犍,谁是事妈!”
丁犍不再理会陈琅,抓起扔在床头上的衣服道:“走!”说着率先走出了自己的家门。
陈琅从后面赶了出来,两人一路上谁都不言语,踏着夜色向天上人间走去。
来到天上人间时,秋菊没有在大厅里,也不知到那里忙去了。
陈琅对丁犍道:“你先去我的办公室里等着,我找到秋菊就让她上去。”
丁犍点了点头走上楼去,那知刚一推开门,陈琅的书案后面的椅子上竟然坐了一个人,丁犍吃惊的喝道:“谁?”
那个人哈哈大笑道:“哈哈,怎么,丁掌柜吓着你了吧!”
丁犍听出是秋菊的声音,便道:“装神弄鬼的干什么,也不掌支蜡烛。”
秋菊在黑暗中道:“你不是喜欢干见不得人的事吗!”
丁犍道:“秋菊别在胡闹了,赶快将蜡烛点亮,不然一会陈琅上来了多不好!”
秋菊这才将蜡烛点燃,明亮的烛光下,丁犍看到秋菊的脸上竟然挂着晶莹的泪珠,便道:“你刚才哭过了!”
秋菊喃喃道:“心里觉得闷,不哭几声不痛快的。”
丁犍道:“那个招你惹你,让你不痛快。”
秋菊狠狠的骂道:“谁敢招惹本姑奶的的,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丁犍道:“秋菊,你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秋菊伸手一指自己对面的椅子道:“好,丁犍,今天晚间我也不想与你吵,也不想与你闹,你坐下来,咱们两个人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丁犍只好坐了下来道:“你这是闹的那一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明天说吗!”
秋菊道:“不行,如果我现在不将自己的心里话与你说了,恐怕挺不过看到明天早晨的太阳了。”
丁犍道:“秋菊,你不会要自绝于世吗!”
秋菊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我秋菊是那种动不动就拿寻死觅活来吓唬人的吗,丁犍,你说心里话,是不是盼我早死!”
丁犍厚着脸皮笑道:“我疼爱你还疼爱不够呢,怎么能盼你死呢!”
秋菊道:“丁犍,你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