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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犍殷勤的道:“秋菊,洗脚水已经准备好了,来快坐下来,我给你洗脚。”
说着走了过来,拦腰抱起了秋菊,轻轻的将她放在床边,又蹲下身子为她脱去了脚上的鞋袜,捧起秋菊的双脚轻轻放进了洗脚盆里,一边放一边体贴的问道:“秋菊,水不凉吧!”
秋菊有些感动的道:“不凉,哥,还是我自己来洗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给女人洗脚呢。”
丁犍不以为然的道:“男人给自己所爱的女人洗脚那是爱的表现。”
秋菊道:“这可不行的,我娘说了男人是天,女在是地。天,那是高高在上的,怎么能蹲在地上为女人洗脚呢!”
丁犍灵魂是二十一世纪的,便道:“这是什么逻辑呢!男人女人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呀!”
秋菊道:“胡说,你什么时候看到男人女人平起平坐的,就说我爹吧,整天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干,就知道赌钱,就这样我娘还得天天伺候他呢!”
丁犍知道这事一时也解释不明白的,便叹气道:“唉,这是什么世道!”
很快丁犍就给秋菊洗完了脚,道:“秋菊,你进被窝里睡吧!”
秋菊诧异道:“难道你不睡吗,你不会将我一个人扔在这客栈里吧!”
丁犍笑了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不也得洗洗再睡吗!”
秋菊这才点点头,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躺在枕头上侧着脸,满眼爱意的看着丁犍。
丁犍洗漱完后也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秋菊将脸伏在丁犍的胸上道:“哥,刚才在柜台那儿你对客栈掌柜的说至少要在这里住三天,为什么呢!”
丁犍轻轻抚摸着秋菊光滑的身子道:“傻丫头,你不是不愿意回自己的家吗,这三天咱们就住在这客栈里,等一租好了房子咱们马上就搬过去,这样你不也就有了自己的家了吗!”
秋菊激动的道:“哥,你真好!”
丁犍伸手轻轻拍着秋菊的后背道:“秋菊,别说话了,累了一天,好好睡一觉吧!”
秋菊听了幸福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就脸上挂着微笑,进入了温馨的梦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一章 秋菊有了梦寐以求的家()
人,都想有个家,就如同有支歌唱的那样:“我想拥有一个家,一个不需要太大的地方”
家能给人以温暖,
能给那疲惫的心灵一个栖息的港湾。
家能给人以快乐,
能给那浪迹天涯的游子,一个灵魂的归宿。
别说人了,世间有灵的动物,都梦想拥有一个家。
那柔弱的小鸟儿,为了营造一个温暖的巢穴,不辞辛苦,衔来了树枝,干草、羽毛等筑起了自己的小窝,在那里生儿育女!繁衍着后代,延
息着生命的快乐。
那小小的蚂蚁,远走十里八里,还能口含着超过自己体重几倍的战利品,历经了许多的磨难与风雨找到生死相依的窝巢。
那春天里回归的燕子,穿云越雾,跨洋过海,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家。
家,温暖的家,我秋菊真得拥有了自己的家了!
站在租住的小院落里,秋菊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这儿才是真真实实的家。
自己过去的那个家充其量只是一个栖身的场所,而不能称为家。
虽然那里有她的父亲,有她的母亲,是她长于斯长于斯的地方,但秋菊的心里始终没有将那儿当成家的。
常言道儿不嫌弃母丑,狗不嫌弃家贫。
秋菊,不是嫌母亲长的丑陋,其实秋菊的母亲长的并不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女的,秋菊的身上就遗传着母亲漂亮的基因,不然她秋菊能长的如花似玉吗!
秋菊,不是嫌弃自己家里贫穷,最为重要的是那里有一种缺失,因为那里缺失太多太多的温暖。
贫又没有温暖的地方,怎么能冠以家的美称呢!
贫又没有温暖的地方,只是一个栖身的场所,而不能称为家,只不过是一个勉勉强强能遮风挡雨的场所,就如同遍地破庙一般。
正当秋菊在那儿思绪万千时,丁犍的声音清晰传进她的耳鼓道:“秋菊,快进屋吃饭了!”她这才悚然而醒,像一只归巢的小鸟一般轻盈的迈进了屋子里。
墙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摆放着四个精制的菜肴,这当然是丁犍的手艺。
秋菊使劲的吸了两下鼻子道:“真香呀!”
丁犍道:“看把你高兴的,来赶快坐下来吧!”说着又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只酒壶与两只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道:“来,秋菊!为庆祝你我有了一个自己的安乐窝,咱们干一杯怎么样!”
秋菊高兴的道:“好,今天就是喝倒了,我也要跟你来个舍命陪君子,今天秋菊真高兴。”
丁犍将两只酒杯里斟满了酒道:“那我可得先告诉你,咱们喝得可兰陵酒,这个酒劲大着呢,你要是喝醉了,可不能怨我的。”
秋菊笑道:“喝醉了,那是我高兴,怨你是小狗。”说着还汪汪学了两声狗叫。
丁犍举起杯道:“那好,咱们两人就先干一杯!”
秋菊举杯与丁犍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接着拿过酒壶,将酒杯里斟满酒举起杯声音有些颤抖的道:“谢谢你哥,谢谢你丁犍,谢谢你给了秋菊这么一个梦寐以求的家。”说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丁犍急忙放下酒杯,拿起手帕轻轻的为秋菊擦拭着眼泪道:“秋菊,这都是我不好,没有早点让你实现美好的愿望。”
秋菊哽咽着摇摇头道:“哥,这不怨你的,你知道吗!我从懂事的时候就想早日离开我那个破家。”
丁犍道:“秋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儿就是在穷在破也是你的家呀。”
秋菊道:“哥,你不知道呀!我不是抱怨自己爹娘的贫穷,也不是抱怨自己的那个家破烂不堪。我只是觉得那个家缺少别的家庭那种相亲相爱的温暖,缺少那嘘寒问暖的关爱。”
丁犍不解的道:“这”秋菊打断他的话道:“你别说话,听我说,不然我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那个家,你以为我真得就想在你面前争个名分似的。”
丁犍点点头道:“那好,我听你说。”
秋菊痛苦的叹气道:“唉,往事不提也罢,一提起来,这心就如刀剜一般的难受。”说到这里激动的摇了摇头道:“丁犍,你没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中,你是不知道呀,从我懂事的那天,爹娘就总是吵架的,真可以说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他们每次吵呀,打呀,闹呀,我都瑟瑟发抖的躲在墙角,开始的时候他们在那边吵,我就这这边扯着嗓子哭,后来渐渐习以为常了,只要他们一吵架,我就跑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落个耳根清净。可是总躲也不是办法呀,所以我就将希望寄托到将来,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能让我离开那个家,再也不用听爹娘的吵闹之声的!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就来了。”说着双手环抱着丁犍的腰一头扎进丁犍的怀里的放声大哭起来。
丁犍没有像往常那般安慰她,任她号啕。
因为丁犍明白,此时一切语言都是苍白了,一切安慰都是徒劳的,只能让她任意的哭,随意的流泪,直到将久久积聚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
哭吧,哭吧!秋菊,生活的痛苦有时也需要泪水来冲涮。
哭吧,哭吧!秋菊,生存的艰辛同时也需要泪水来洗涤。
生活之中又许许多多的艰难困苦,许多男人都无法承受的,何况是你一个柔弱的女人。
男人,面对着困难与痛苦,往往也想号啕,也想流泪,可是雄性的虚荣使他们只能强作欢颜,默默的将一切吞咽,其实每个强大的男人,内心都是十分脆弱的,只是咽泪装欢罢了。
女人虽然有时表现的很脆弱,但内心里却有着坚强的一面,那就是含而不露的柔韧。
柔情似水,更坚忍不拔。
丁犍就这样站在那里,任秋菊在自己的怀里哭,在自己的怀里流泪!此时,他心里并没有许多的自责,更多的只是感慨与感叹。
他在感慨,真的是贫穷将人折磨的失去心中的柔情吗!那么这个社会上有许多同样贫穷的家庭,却又为什么充满了让人羡慕的温馨与和睦。
他在感叹,苦难与冷漠使多少人失去了童年的天真烂漫,少年的憧憬与向往,青年的梦想与希望,生活的艰难,使岁月如同一块磨石,将生命的楞角一点点磨失。
这一切难道只是一个穷字了得!
秋菊伏丁犍的怀里,她的痛苦已经由号啕变为了抽泣,又由抽泣变成了一声声的喘息,她感觉自己的泪水已经将丁犍的胸前弄得湿漉漉的,沾得自己的脸也是粘乎乎,但她却不愿意离开丁犍的怀抱。如果时间能够冲淡一切,那么秋菊多么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与自己所爱的男人就这样相偎相依,静候天明的到来,拥抱在一起看那朝霞漫天。
像秋菊这样的女人对于生活的向往其实很简单,她只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属于自己可以任意的哭,尽情的笑的一片小小的天地。
她也希望自己的生命能与自己所爱的人,溶这一体,与月共影,与星共坠,那怕这仅仅是一种奢望,但能拥有一天,那怕暂短的一刻,此生足矣!
敢爱敢恨的一生,也是最真实的一生。
人在生存,免不了经历凄风苦雨的困境,只有穿风破雨,披星戴月而行,直至抵达目的地,才不愧于潇洒走一回。
其实有谁能读懂我,秋菊伏在丁犍的怀里,心里竟然有了这样长长的感叹。
女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质,不要将女人看的那么卑劣,低贱。女人的卑劣,低贱,很往往应该追究男人的责任。
女人需要的不仅仅是呵护,更需要一个男人能抛弃**,抛弃**之后,认认真真的将她的内心来品读。
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年岁!这就是许多像秋菊一样的女人,在黑夜里,发出野猫**般呼号!
这种呼号往往并不代表着某种**,而是发于心灵深处的渴望!
无关风月。
许久许久,丁犍轻轻拍了拍秋菊的背道:“秋菊!”
秋菊这在从沉思悚然而惊道:“怎么了!”
丁犍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菜道:“我们还吃不吃饭了。”
秋菊笑了笑用力点了点头道:“吃,怎么能不吃呢!我今天不但要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吃了,而且还要喝个酩酊大醉。”
丁犍笑道:“看你高兴的跟个孩子差不多,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奉陪到底。来夫人请坐。”说着来了个深鞠躬。
秋菊笑了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挟了一块红焖鲤鱼,放到嘴里嚼了两口,“呸”的一下吐了出来道:“怎么刚才闻着很香的鱼,这会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呢!”
丁犍挟了一块鱼放进嘴里嚼道:“这不是很香的吗!”
秋菊道:“既然你说香,那么你吃菜,我喝酒!”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咂了咂嘴道:“奇怪!刚才酒喝得很浓烈,这会怎么淡如白水了呢!”
丁犍笑了笑道:“那是刚上桌时你太激动了,所以吃得也香,喝着也香的。”
秋菊点点头赞同的道:“你说的没错!人遇喜事精神爽,酒未喝时就已醉的。”说到这里感叹道:“唉,这有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丁犍道:“怎么不一样了呢!”
秋菊拍了拍胸口道:“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是这儿感觉到暖暖的,又**辣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二章 筹备宴请亲朋好友事宜()
兴奋过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今天,是秋菊在这里安家落户的第二天,按照东京汴梁城当地的风俗,明天要请一些亲朋好友来吃饭,这叫热锅饭,以预示着今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依丁犍的想法,本来不打算请客了,可是秋菊却振振有词的道:“这怎么可以呢!那家过日子不是这样的,谁不图个今后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灾。噢!咱们在这里安家了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猫了起来,别人知道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呢!”
丁犍道:“弄那个场面干啥!咱们悄无声息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秋菊道:“不好,就是不好,打我记事时起,就知道没有每家新搬到一处不请客的。你是不是不舍得那几两银子。”
丁犍摇摇头道:“这与银子无关!”
秋菊一撇嘴道:“什么与银子无关,我看你就是怕花银子的,这次不用你的钱,我自己出!”说着掀开箱子翻找了片刻,“啪”的将一块银子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