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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犍摇摇头道:“这与银子无关!”
秋菊一撇嘴道:“什么与银子无关,我看你就是怕花银子的,这次不用你的钱,我自己出!”说着掀开箱子翻找了片刻,“啪”的将一块银子扔在了丁犍的面前道:“这是我自己攒的二十两银子,你看够不够请客开销的。”
丁犍哭笑不得的弯腰拣起那块银子塞回秋菊的手道:“行了,快将你这点私房钱收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请,那咱们就去找家大酒楼,叫上一桌子酒席,大家吃个痛快!”
秋菊摆摆手道:“那可不行的,这热锅饭是有规矩的。”
丁犍那里知道吃个饭还有规矩,问道:“什么规矩?”
秋菊道:“我说你长这么大怎么什么都不明白呢,这热锅饭必须在自己家里由主家婆自己动手做的,不然就说明这家人是好吃懒做的货。”
丁犍听了暗暗好笑,心想二十一世纪中原大地请客吃饭的就是名目繁多,许多人整天以各种各样的名义请客吃饭的,看来这还真是源远流长,从远古走到至今,琳琅满目,花样繁多,并且随着时代前行的脚步日新月异,变着花样玩。
丁犍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秋菊“啪”的拍了下桌子道:“我与你说话呢,你听没听到!”
丁犍急忙点点头道:“听到了,听到了,夫人还有什么嘱咐只管说!”秋菊这才笑了笑兴致勃勃的道:“那好,你就琢磨琢磨咱们都请谁上家里来,其他什么买菜,做饭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明天看我给你来个大显身手。”
丁犍沉吟了片刻掰着手指头道:“应该请的客人有美叔、月儿,陈琅、苏樱桃,谢公子,还有你们西餐厅的那三位姐妹!对对,还应该将鸿运营钞货物局的于大掌柜和杨柳姑娘请来,一共是十个人,再加上咱们夫妻两,就整整是十二位了。”
秋菊歪着头道:“就这些了!”
丁犍道:“对,就这些了!”
秋菊道:“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落下了谁的。”
丁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落下了谁,便道:“我左数右数能与咱们算得上朋友的也就这些人了。”
秋菊道:“那么亲戚呢!”
丁犍不解的道:“我就老哥一个,也没有什么亲戚呀,总不能将我的老爹老娘请来吧!他们要是知道咱们两人在一起了,还不得气昏过去!”
秋菊拿起桌子上一双筷子狠狠的敲了丁犍的脑袋道:“你这个榆木疙瘩脑袋,还做生意搞开发,弄什么大买卖,真是不可思议。你老爹老娘不能来,那我爹娘就不能来吗!”
丁犍吃惊的道:“这怎么可以呢,咱们又没明媒正娶,他们两位老人能高兴吗!”
秋菊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他们今后还得值着我养活着呢。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老娘早就知道咱们两个人的事了。”
丁犍有些为难的道:“知道是知道的,可是那必然没有公开的,现在咱们两人这样明铺明盖的,他们脸面能过得去吗!”
秋菊噗哧一笑道:“这个你放心,我的老爹老娘早就看得开了,只要有银子花,别事情都不在乎的,再说了现在给人当侧室了女人多着是呢,谁笑话谁呀!”
丁犍听了道:“行,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么明天就将你老爹老娘一起请来吧!”
秋菊咧着嘴笑道:“那是必须的了,也请他们两位老人家看看,我秋菊还是有眼光的。”
丁犍疑惑道:“你有什么眼光!”
秋菊得意的道:“我有什么眼光!我一勾指头就钓了一位金龟婿。”
丁犍哈哈大笑道:“哈哈,你钓的充其量算是一位候补金龟婿。”
秋菊脸不红不白的道:“候补金龟婿也好,正式金龟婿也罢,总比跟着一个穷光蛋,每天喝西北风强。”
丁犍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谁都不愿意当那个穷光蛋。每个男人闯荡天下的时候都充满希望和征服的勇气,可是能成功的有几个人,面对着现实许多人都背负着被征服的无奈与老大徒伤悲的哀叹!”
秋菊摇摇头道:“你说这些个我都听不懂,反正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你就是我的金龟婿,就是死我也不会放手的。”
听了秋菊这番表白,丁犍的心不由的向下沉了沉,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长叹!
秋菊抬头看了丁犍一眼道:“好好的,你唉声叹气干什么!”
丁犍苦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这屋子里有些发闷!”
次日,秋菊早早的就从床在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先跑到院子将手搭在前额向东方望了一番,又跑回屋子里,趴在丁犍耳朵那儿吹了几口气。
丁犍抬手扒拉她一下道:“去去,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秋菊掀开被子照着丁犍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道:“太阳都快照到屁股上了还睡,赶快起床,去通知咱们今天要请的那些客人!”
丁犍睡眼朦胧的道:“你有病呀,这么早去人家,人家恐怕还没起床呢!”
秋菊道:“他们起没起床,我管不着,你赶快起来,陪我去集市上买东西去。”
丁犍嘴里嘟嚷道:“真是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猪油,不就是请个客吧,至于这样!”说着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丁犍租房处位于城东区的长乐大街,清水街在城西,相距很远,所以也就不担心胡鸽能发行自己不轨行为,因此洗完了脸就放心大胆的与秋菊两人并肩走出了小院,沿着大街向集市走去。
秋菊手里提着个菜篮子,一路上显得十分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丁犍不管她说什么,只管哼哈的点着头。
因为丁犍知道,女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一有点高兴的事情,就会说起个没管,也不管听众是那个,也不顾得什么主题,总之,她是有一肚子话,不吐不快的。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集市上,所谓的集市,也就是将所有卖东西人都集中到了大街尽头的一片铺着黄沙的空地上,有两名手里拎着短棍开封府街道司的衙役在那里来来回回巡视维护着秩序。
丁犍、秋菊虽然已经搬到这两三天了,两人还是头一次来到这里,四周看了看,有买有卖,讨价还价声彼起此伏,倒也是秩序井然,给人一种祥和了景象。
秋菊咂着舌头道:“啧啧,到底还城区热闹的,不像万寿门那贫民窟,早晨集市上稀不扔的根本就没几个人,想出来看看热闹都没地方去的。”
丁犍笑了笑道:“那好,既然你凑热闹,每天早晨买菜不买你都跑来看看吧!”
秋菊笑着瞪了丁犍一眼道:“我有病呀!不买菜跑在这里看热闹,有那里时间我不会躺在热被窝里睡觉,争取早日给你造出个小孩来,这样也能栓住你的心。”说着情不自禁的脸红了起来。
丁犍看了看秋菊那害羞的样子,道:“脸红什么,怎么不说了呢。”
秋菊伸出手轻轻拍了丁犍的胳膊一下道:“去你的,没个正形。”
很快秋菊经过了几番讨价还价后,就卖了一大块猪肉,两只鸡、两条大鲤鱼,与满满一篮子黄瓜等青菜。
丁犍提着猪肉,鸡鱼,秋菊挎着菜篮子,向家里走去。
一边走丁犍一边看了看手里提着的东西道:“秋菊,你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东西能吃得了吗!”
秋菊道:“怎么又心疼你的银子了吧!”
丁犍道:“这是不心疼不心疼的事,这不是浪费吗!”
秋菊道:“浪费一些怕什么,谁家请客吃饭不多做些菜的,别弄的抠抠索索的,让人家以为咱们小家子气。”
丁犍道:“这过日子了不是一天两的事,必须要精打细算的。”
秋菊白了丁犍一眼道:“看,又拿出生意人的那一套来了吧!这过日子都是女人的事情,你就少操心吧!”
丁犍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好,过日子是你的事,我不瞎操心的行不行!”
秋菊道:“你不瞎操心就支对了。赶快回家洗洗脸,去挨家通知要请的那些人。咱们中午早点席,免得耽误了西餐厅那几个姐妹的时间。”
说话间,两个已经进了院子里,丁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道:“那好,我马上洗衣把脸,去通知大家伙。”
很快丁犍就洗衣完了脸,走出院门,秋菊从后面追了出来道:“丁犍,别忘了雇两顶轿子,将我的老爹老娘接来!”
丁犍打趣的道:“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孝敬父母的好孩子!”
秋菊笑了笑,转身跑回院子里忙碌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三章 前往邀请各位朋友()
秋菊手脚麻利的杀鸡、剖鱼、切肉,这些都忙完后,这才搬过了一只小凳子子,坐了下来,嘴里一面哼着一支小调儿,手里一边择着菜,早晨了阳光洒在她那青春的身体上焕发着无限的女性魅力与生命的活力。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秋菊就像一只石缝里钻出的小草,只要有一缕阳光的照耀,几滴水的滋润,那她就能顽强的活下去。
经过苦难,才知道幸福的可爱与珍贵,今天她能不高兴吗!
丁犍离开了家,首先来到了陈琅的家里。
陈琅听丁犍与秋菊要邀请自己与苏樱桃去吃热锅饭高兴的道:“好呀!老兄你总算没让秋菊眼巴巴的白盼了一场。”
丁犍道:“那是的,人无信不立吗!特别是像我这样经商之人,就理我不能不讲信誉的。”
陈琅不客气的道:“丁掌柜,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好像是有些标榜自己的意思。”
丁犍道:“我怎么就标榜自己了呢!”
陈琅道:“哦,你给秋菊租了个房子,将她包养了起来,就是讲信誉的了,那么你将人家胡鸽置于脑后,又怎么说呢!”
丁犍尴尬的笑道:“陈琅,我还真就将这个喳给忘了。”
陈琅摇摇头道:“老兄,我也就是觉得咱们哥们的关系不错才与你说这话的,要是换个人的话,我都懒得理他。”
丁犍道:“那是,那是,你说这番话也是为了我好。”说到这里又道:“那我就去通知别人去了。记住午时前你一定与樱桃准时到我那儿。”
陈琅笑了笑道:“我一个人去就可以的了,樱桃挺个大肚子行动不便就不让她去了。”
丁犍还没说话,苏樱桃在一边喊道:“那可不行,我秋菊妹子好不容易盼得云开日出,丁掌柜给了她一个家,说什么我也得去。”
陈琅道:“你说,你挺着大肚子不方便的。”
丁犍道:“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出门喊顶轿子抬着樱桃去!”
陈琅哈哈大笑道:“哈哈,我靠,这下抬轿的可吃亏了。”
苏樱桃愣了愣神道:“怎么就吃亏了呢,难道你不会人家银子吗!”
陈琅笑道:“我是那样霸道的人吗!我是说那轿夫明明抬着是两个人,却只能收一个人的银子!”
苏樱桃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这个该死的,还是在笑话我大肚子,我肚子是大了,还不是让你给鼓捣大了的。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给你们老陈家传宗接代。”
陈琅道:“行行,你是我们老陈有功之臣,一会我背着你去赴宴!”
丁犍看这两口了说笑起了没完,便道:“你们准备准备吧!我去通知其他的人。”
陈琅点点头道:“好,不过你可别找些猫三狗四的人去你家了,我懒得与他们喝酒。”
丁犍知道陈琅现在已经有些厌烦毕达、邱玉成的,便道:“你放心,谁应该到场,谁不应该到场,我心里有数。”
陈琅笑了笑道:“有数就好。”
丁犍道:“那好,我先告辞。”说着离开了陈琅的家。
看到丁犍出了院门,苏樱桃埋怨道:“相公,人家丁犍好心好意大老远跑来请咱们去吃饭,你却那样说人家。”
陈琅不屑的道:“哦,我说他自我标榜怎么了,他本来就是自我标榜。我呸!还什么无信不立!这话我都不也说,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得那么自然。”
苏樱桃道:“那你这么说人家,他不会记恨在心吧!”
陈琅自信的道:“不会,丁犍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再说了我说的话也是为了他好。”
丁犍确实也没将陈琅说的那句话放在心里,反而感觉陈琅的说得很有道理,虽说这个时代有钱的男人在外面包养个女人,比比皆是,可是必然自己也觉得愧对胡鸽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将家里的财务大权交给胡鸽来执掌,算是对她的一个补偿,也以此求得自己心理上的安慰。
丁犍一边走一边想着,顺路来到了鸿运营钞货物局于大掌柜金屋藏娇的那座青砖红瓦